鬼子 第一部 凤兮长歌————疏楼
疏楼  发于:2010年0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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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今早令人吓到喷饭的对话:

某曦虽迟到不过还是安然地大摇大摆走进教室...

某友人:可以解释一下”金陵凤凰”是什麽意思麽?
某小曦:啊???(我屁股都还没坐热呢)你在说什麽.....
    (装傻)
某友人:我觉得某个站~有个人很像你的腻称说...
某小曦:哪个腻称?(继续装死)
某友人:信箱的那个呀...
某小曦:你是到哪个网站上看呀?
某友人:我忘了说~不过我点进去有看到你的msn和信箱~都一模一    样耶...(再装死呀~哼哼~就不怕你不招)
某小曦:呃...你怎麽会知道呀...
某友人:我同学跟我说的呀...还有~替身真的不错.....
某小曦:哇哇...(突然想起自己的文章名都有点诡异)你都看完    了?!...
某友人:对呀...(快吧快吧)
某小曦:呵呵(脑筋空白中)...(就说你暗恋我^/////^)

 

鬼子(五)

 

「公子请放心,我会尽力改善您的体质。」御医转过头以同样恭敬的语气跟他说道。

不过栖凤根本就没注意,他茫然地想著,他这样活著也没好过到哪儿,在饿鬼界死去还反倒一了百了,所有的事都不必牵挂。

不知什麽时候,他的周遭又变得一片安静,他默然地看著床柱,任凭身子抖得离谱,然後,有人掀开了被褥,这时,他才发觉方才的人早已走光,只剩床前的男子,男子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将一个小暖炉放进被窝里。

小暖炉很快地让被窝里的身子暖和,虽然他的手脚还是冰冷,不过至少他好些了,他心中一暖,脸部线条也柔和了点,「我知道我不该怨天尤人,更不该怪你伤了我,因为是你从那群饿鬼中将我救出来的,不然或许我根本连全尸也无,但是……你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当时要伤我呢?我跟你,不是素不相识麽?」他这麽问,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妥,那群饿鬼也跟他素无恩怨,但就是抓了他,还想将他吞吃入腹,不过,他就是想知道,他为什麽要伤他?为什麽当时他的眼神净是杀意?

寰迟微避著他的视线,其实没有为什麽,就只为父皇一句不留活口,所以就算他不是饿鬼一系的人,他还是得杀,但是他却违背了父皇的口喻,且又将人带回,而现在面对他控诉的眼眸,他心底就是隐隐的不畅快!

他不说话,就算是哑巴也该有些表示,可他呆立地像个木头人,一动也不动,栖凤叹了气,冷得泛紫的手从被窝伸出,「算了,我还是谢谢你救了我。」他扯出一抹笑,「我叫栖凤。」想起身拿碗水喝。

「你呢?叫什麽名字?」他颤著起身,直逼喉头的寒意,让他觉得连吐出的气都是凉的,结果男子却按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他无奈,「我想喝杯水。」他不会是想替他端茶来吧?

男子还真的回过头倒晚热茶给他,他一手捧著茶水,不愿望牵动另一旁受伤的肩头,发颤的手有些不稳,不客气了喝了好几杯後,他软软的又想躺下。

替他倒茶时,无意间碰触到他的指,冰凉透心的触感,让他有些介意,那一剑是他刺的,他会变成这样,也是他害的,从不愧疚的心,却在他肯对他笑後,有点刺痛。

他又在抖了,簌簌地抖著,鬼气在他的体内窜行,愈发地侵蚀他原来温暖的身躯,皱起发紫的脸,他困难地吸气。

寰迟见了他难受的模样,便将他塞入被窝里,自己也跟著躺进去,大掌握紧栖凤的手,把暖暖的气渡给了他。

伤他的利剑,鬼气属阴,属怨气,而他自身的气,属阳,属元气,两项综合後,栖凤的寒缓了许多,寒气不再逼人,只是发颤的身子还未平复,他喘著气,「谢谢你。」

水润的眸子,转了几圈,滴下泪来,「谢谢,我好很多了。」

夹在两人之间的小暖炉,暗自散发著热气,他疲惫的身心,渐缓放松,可手,还是让他一直握著,他放心地睡去,任由掌心的热度,淡淡地流向心底。

他不知道他自己又睡了多久,饿鬼那令人作恶的身型,不停环绕在脑海里,口水黏液滴滴答答地流淌在地,暴突血红的双眼紧瞅著他,他又跌回那夜的梦魇。

饿鬼解下唯一遮掩的灰布,露出巨大的男根,他猥亵地握住他自己,看著他上下搓动著,发出浓厚的喘息声,他吓得频频呕吐,只能曲缩在床角,饿鬼见状,在解放过後,用布将他的眼蒙起,然後告诉他,他不会对他怎样,因为脏掉的东西,不会好吃。

那一天,饿鬼真的只在他面前抚慰自己,但是过了两、三天,饿鬼却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叫他帮他,他死都不肯,疯狂喊叫,所以引来了他的同伴,隔日,饿鬼同样蒙著他的眼,紧紧缚束他,将他压在身下,他怎麽哭著求他都没用,因为他说,只有弄脏一次,没人会发现。

「啊……不要不要,放手!」饿鬼抓住他的下体,隔著布料磨搓,「放开!放开!」好恶心,好恶心,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什麽?他看不见只能想像著,感觉著。

一种热烫的东西抵著他的大腿,缓缓地前後蹭动著,他尖叫,酸液从胃部冒上,就快冲出口,「滚开滚开!」死都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别碰我!呜……」他大哭,手脚狂乱地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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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有没有勤劳呀~嘻嘻...

 

鬼子(六)

 

寰迟在他一开始哭叫时就已醒来,他以为他在叫他放开,可是等到他真的放开他时,他才发现原来不是这麽回事,他在作恶梦。

他的泪滑了下来,沾湿了被褥,好不容易温暖的身子,一瞬间又冷得他瑟缩,寰迟迟疑了一会儿,将手覆上他的额,一探他的梦境。

在一吸一吐间,他就明白他为何而哭,他拍拍他的面颊,将他打醒,这次,他懂得控制力道,没有伤著他。

一脸茫然的栖凤,神智昏沉地望著前方的胸膛,他的肩好疼,血好像又渗了出来,他也好冷,好累,好怕,他自然地寻求热源,自然地拥抱著热源,自然地依赖仅有的慰藉。

寰迟怔然地望著依在胸前的头颅,感受著落下、浸透他衣裳的泪滴,异常地烫人,他就让他静静地抱著,抱到他以为栖凤已经困睡而眠,他才在他耳边说道,「饿鬼全死了,死在我剑下。」他没什麽夸耀的意思,只是陈述一件事实,他不懂什麽是安慰,什麽是怜惜,他不想他的眸有著水光,虽然那很美……

是的,所有的饿鬼,都消失了,他没被侵犯,只是对饿鬼的行为感到不耻,当时在饿鬼都不见时,只有一位冲进来,叫正在脱衣裳的饿鬼快逃,他们逃得仓皇,剩他一人,然後他被救起。

栖凤轻吁口气,心情平复一些,接著,他不解地抬起眼,「你怎麽知道我是因为饿鬼……才作恶梦?」他方才并没说什麽吧?还有还有,「你会说话?」不是哑巴?

寰迟看了他一眼,「会。」他选择回答最简单的问题。

「那你为什麽之前都不说话?」他的眼眶里还有方才残留的泪,鼓碌碌地在眼帘下转著,寰迟一看又出了神。

咦?怎麽又变哑巴了?「你……」

寰迟的手移向他的衣服,解开他的纽扣,栖凤吓傻眼,「你要干什麽?」他跟饿鬼都是一样的麽?

寰迟拉开他的中衣,感觉怀中的人猛往後退,他沉喝了一声,「别动!」他的伤口裂开了,血染红了他的衣。

栖凤僵了一下,真的不敢动了,当他看见男子下床,拿来一堆瓶瓶罐罐和布条时,他才知道他误会他了,他的指,滑向他半褪衣裳的肩,将染血的布条丢弃,再替他重新上药。

「脱掉。」他放了另一套乾净的衣裳在他面前,然後步向外头,他的指尖才碰到衣裳,两名奴仆就匆促进门,服侍他穿衣。

换好了衣裳,又有奴仆进来,捧著药及补汤,等待他喝下,等他全部喝完,那体内的寒气已微微压下,他看著外头的天色,「天黑了。」

坐在床沿,出去的男子却再也不见他转回,他有些怅然,有些自责,是不是刚才的那些举动伤了他?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雅量能接受别人误会有断袖之癖的。

「请问……这边的主子是谁?呃……我的意思是,他很有钱吗?」他应该还在鬼界,那位大夫有说过,说他是被鬼界之器所伤,而拿剑的主人也应当是鬼界之人才是,只不过地位不低就是。

奴仆们对看一眼,「回公子的话,主子是鬼王之子,地位仅於鬼王之下。」这……应该不能用有钱与否来衡量吧。

栖凤愣了愣,显然还不能消化他们的语意,鬼王之子?不就是鬼子?!那刚躺在他身旁真的是鬼子?

他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那……那我应该怎麽称呼他?」

奴仆们思考了一阵才又回答,「奴才们都称长公子,不过如果是公子的话,还是请公子直接问长公子吧。」因为……长公子从没带人回来过,他们也不懂该怎麽回答才好。

「喔,谢谢。」他开始坐立不安,突然知道被那麽显赫的人所救,还真的是有点不太习惯,他还以为他是什麽有钱人的公子之类的,这下误会又多了一桩。

「公子请安心静养,如果有什麽需要,请直接喊奴婢们就行。」他们福了福身,全数退下。

栖凤看了房内一眼,心里有些害怕,饿鬼欲吃他,那鬼界呢?

是不是要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然後下去炖汤?

他胡思乱想一番,最後也不知怎麽的,又窝回被窝里靠著暖炉呼呼大睡。

如果真要死,那就让他吃的饱饱,睡的好好地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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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软绵绵...因为被曦爹拖去看活动~
小曦的耳朵到现在还在嗡嗡叫...
不一定有些人在实况转播
可以看到一位高深莫测的女子(不..其实是一脸困盹的熊猫)
在路旁喝茶(根本是偷偷带竹子去吃...)

曦爹:谁准你带竹子出来吃的(Oh~My God~旁边还有一车的竹笋)
小曦:我饿了...不吃会晕倒(救护车载不动熊猫吧?!)
曦爹:你你你...我不会帮熊猫做CPR...(沉默)

小曦今天战利品:
旗子(没用)帽子(遮阳)大肠包香肠(好吃)

小曦今天最大愿望:
拿到贴纸(偷贴曦爸的衣服)抓好多气球(跟弟弟炫耀)
专人马杀鸡(可是没钱...)

 

鬼子(七)
更新时间: 04/02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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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那日走出去之後,他就再也没见过他,是不是当时他的反应真的太大?让他认为自己的好心被误会……

他从床上爬起,动动筋骨,在室内走来走去,「小石头。」他朝外头喊了一声,然後一个小小的男孩从外头跑进,「栖凤公子有什麽吩咐吗?」

这是他的贴身奴仆,叫做『小石头』,听说是他送给他的。

他不需要奴仆啊!他当时是这麽想的,不过没人理会他的意见,就是硬将这个小男孩塞给他。

「我可以出去走走麽?」他搞不清楚他可不可以四处走动,所以还是问问比较好。

小石头奇怪地偏偏头,「可以啊,公子想去哪儿都行。」

喔,原来他还挺自由的嘛,「我到外头走走就好。」不然他骨头会钝掉。

「好的,公子请稍等。」小石头拿来一件雪貂的披风为他披上。

手中握著他昨天给他的小暖炉,「谢谢。」他身子还是有点冷,手脚泛著青紫,以致於动作有点迟缓,他慢慢地往殿前移动。

一踏出殿门,他才知道现在是午後,阳光有点暖,点点地洒在发上,他鼻间嗅著空气,虽不如人界清新,却也令人精神一震,他徐徐走在殿内的小径,边望著这全然陌生的环境。

鸟声啾啾,到处都有树影及花香,他挑眉,这里与人界并无不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空气隐约藏著血腥味,浅浅的,却让闻者心惊。

他又走了一会儿,小石头紧跟在後,「咦?」前方有座亭,而他閤著眼正在休憩,他蹑手蹑脚走近了点,小石头却拉了拉他的披风,摇摇手,示意别打扰主子。

他拍拍小石头的手,笑一笑,他没要打扰他的意思,只是想帮他盖件衣裳,免得他睡在这儿著凉,他不顾小石头的惊慌,很轻很轻地移到他的身边,解下他的披风,往他身上盖……

寰迟身子一动,直觉挥掌将接近自身的物体,打离。

听到耳旁的哀呼声,他张眼一看,硬生生地收回几分掌力,可是栖凤已呈现昏迷,直挺挺地撞上亭柱,再缓缓滑下。

寰迟呆愣地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不懂那心中一瞬的紧缩代表是何意,他向前走了几步,将吓傻地仆人拨开,抱起他,快步地往寝殿走去。

为什麽他总是这麽的虚弱,他只不过……挥了一掌而已,且还用不到三成力,他却撞得头破血流晕了过去,他试著忽略掌心那汩汩流出的鲜血,但是整个殿内的惊叫扰得他烦躁不已。

每个人都直睁大眼睛,瞪著方才才走著出去的人却在此时鲜血直流地被抱回,「传御医!」

一阵兵荒马乱後,他坐在椅榻看著头上缠著一圈又一圈伤布的人,大家又同那夜一样,熬汤的熬汤,熬药的熬药,御医在他旁边念了一串,他无心也不想听太多,「给我救活他就行。」

寰迟简单地交待完,转身又离开殿内,不知去向何方。

他奔跑著,不用术法,不用轻功,尽情挥洒的汗水奔跑著……他的心,有了涟漪,所以需要有人安抚他。

需要有人告诉他……这种转变究竟是对或错?

华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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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短|||

咦...专栏的点阅好诡异...(抓抓头)
算了~继续啃我的竹笋...^/////^

遇到了两只没礼貌的小朋友(大朋友?!)
不喜欢没被尊重的感觉(生气)

所以...继续啃竹笋(啃烂啃烂@_@)

 

鬼子(八)

 

他奔进了庄园,没有人敢拦他,跪遍一地的奴仆高声喊著那尊贵的称呼,他恍若未闻,直直地往著目的地前进。

他『碰』地一声,推开了门。

喘著气,倚著门扉,他看著房内的人轻轻对他笑著,「华迟……」

一身浅绿的薄衫,被寰迟唤著『华迟』的人,抿著笑,敞开手臂,「寰迟,过来。」

寰迟走近,握著他的手,「我带回一个人……」他单刀直入地说,将他这几日的心境毫无保留地告诉眼前的人。

「喔。」华迟颇感意外,却没多说什麽,「你就为了这事儿跑来找我?」靠在软软的垫上,他斜斜地靠著一点都不想动。

「嗯。」

「你不用想太多,只要你想做什麽,就去做。」用手拉下他,示意他坐在他身旁,「不过你为了他才来找我,我可是万分不是滋味呢。」他轻笑地打趣道。

「可是你……」听到後头,寰迟略显尴尬,「没那回事!」

「不用顾虑到我,你就只管做你想做的事就行,我会有打算的。」

寰迟静默,银白的眼闪著令华迟熟悉的光芒,「不行!」他抱住他,「你只要心里有我,我怎样都无所谓的,别把你自己逼死,我不需要那些光环,也不需要你去争、去抢!」

「听见没?寰迟?我的话你不听了吗?」他抱紧他,双臂紧张地发抖,他知道寰迟心里打算的是什麽,「你答应我明天一回去就到那位栖凤身旁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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