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arams
  发于:2010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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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抽送,并不是在照顾我的适应能力,而是在享受逐步侵占的快感。
  他眯著眼睛,微微皱起眉头,努力向後昂的脑袋,都显示出此刻他有多享受。
  我在一片水光的视线中诅咒他。
  他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的扳住我的大腿根部,粗重的呼吸回荡在这豪华的卧室,还有我悲戚的呻吟在一唱一和。
  “啊~,啊啊,嗯~”
  剧烈的运动中,我却觉得越来越冷,脚趾恍惚中似乎因为痉挛而无法伸直,持续抽痛著。而我身上的他做的兴起,一粒一粒滚烫的汗珠落在我身前。
  “小豹子,夹紧点。”
  夹紧?已经麻掉了,就算没有麻掉,也被撑的无法动弹了。
  他得不到想要的,拿过遥控器按下按钮。
  猛然的刺激惊的我几乎弹起来,要命的是还继续不断的在我敏感处震动。感觉一下子全部回来,在这被迫的,持续累计的快感中,肌肉有了生命般绞紧收缩。
  他大吼著挺起上身,压牢我的膝盖,猛烈抽插。
  终於在我一个无法控制的收缩中射出了一股热流,而我也虚脱的迸发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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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黑色回忆之初拥游戏)

  第二十一章
  头发染成了紫色,他甚至拿来一对紫色的隐形眼镜给我戴上。尾巴变成我的必备饰品,有黑色,有白色,有棕色,现在多了紫色。
  镜子里的人一下子狐媚起来,我看呆了,右手摸到胸口,那枚18k金的乳环,钻石闪闪发光。
  “爬过来。”
  他躺在床上命令。
  我伏在地上膝行。其实并不难做到,只要什麽都不去想。後穴里开始震动,我知道他又按下了开关,於是我配合他,爬到床边,让他的掌心摩挲我的脸颊。
  “宝贝儿,你学的很快。”
  我用暧昧的呻吟回复他。
  “听过吸血鬼的传说吗?”他的手移到我耳後,轻轻揉搓我的耳垂。
  他并不需要我的回答,所以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吸血鬼的眼睛里只看得到月亮的光辉,任何东西,在他们看来,都泛著银辉。他们选定奴仆,签下盟约,初拥後,灵魂只能属於彼此,永不背叛。是不是很奇特,虽然是主仆,却像情人一般牵绊。”
  他深深望著我的眼睛,如果不是我还清醒,几乎以为他热切的爱慕著我。
  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我不说话。
  “宝贝儿,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得到你。”他低笑著,指头在我胸前拨弄,微微拉扯的乳头刺痒难耐,“得到你後,我就想要你永远陪我。反抗的你,顺从的你,都那麽吸引我。”
  情话一样的赞美,我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悲哀。
  美好,所以据为己有,果然是流氓。
  “你跪在我面前,身体属於我,心还不甘的要飞翔。我会放你飞翔,但必须你的心留在我这里。”
  难道我的腹诽他都清楚?我不敢看他,後穴的持续震动弄痛了我,我难受的哼哼。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腿上趴著,掰开我的屁股,握住了尾巴外面的部分,“含的真紧,”他戏谑道,指尖按住穴口,一点一点的抽出来。
  其实不如一下子就拔出去,这样缓缓的往外抽更磨人,里面的每寸粘膜都被慢慢碾过,几乎要把人逼疯。
  “今晚,我们来模拟一下初拥。”
  我一愣,模拟初拥?他怎麽就那麽多变态游戏?我只求不要苦不堪言。现在我的要求真是一日比一日降低,只求日子好过,只求有一天他对我不再感兴趣。
  他蒙上我的眼睛,右手手腕被绸缎质地的带子缠住绑在床头,接著双腿还是被曲起,小腿贴著大腿绑紧。
  我的韧带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姿势,不再会痉挛或者疼痛。
  乳珠被他含在嘴里轻咬,下身竟然因此就胀痛起来,真是多谢他的调教。
  如果他不那麽变态,其实也不是那麽难以忍受。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我狠狠的鄙视自己。
  他在我身体四处点火,灵巧的舌头从耳垂到脚趾都一一舔吻到。
  我渐渐口干舌燥起来,浑身都禁不住的微颤。
  蓦地左手腕一凉,一个冰冷的东西紧贴我的皮肤,而周兆昌火热的手掌按住了我的腿根。
  “以血之名起誓,你欧阳嘉永远属於我,忠於我,在黑暗中陪伴我。”
  来不及去嘲笑他莫明其妙的台词,从手腕传来一丝尖锐的疼痛,而身体也猛然被贯穿。
  “啊~”我仰长脖子叫出声来。
  他抓著我的手凑到嘴边,“你的血,很热呢。”
  魔鬼也不过如此吧。我的认知里只有魔鬼能形容他此刻的行为。
  他坚挺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出,而他的喉咙正合著节奏咽下从我手腕流出的鲜血。
  身体可悲的忠诚於生理反应,他技巧的挞伐我体内敏感的一点,让快感迅速而大量的累积。
  我一面快要被抛上欲望的巅峰,一面又深陷将要失去生命的恐惧。
  血液被贪婪的带离我的身体,快感却充斥每个神经。
  “唔,你的血,欧阳嘉。”
  他满足的低吟,用力的,缓缓的,插入,抽出,最後停在最深的地方,猛烈的迸射。
  我已经眼冒金星,即使蒙著眼什麽都看不到,依然觉得天旋地转。
  欲望却傲然挺立著,见证这一场蹂躏。
  “周兆昌,你是个变态。”
  我觉得活不成了,用嘶哑的嗓音恶毒咒骂。
  他用带子紧紧系在我肘关节上,像个绅士一般回应“谢谢。”
  我不用看,也能想象到,他脸上一定露出了那天在森林公园草地上的无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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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黑色回忆之独处)

  第二十二章
  那晚被放掉多少血我不清楚,我以为自己会被抛尸。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更多的不是终於解脱的喜悦,而是遗憾和愤怒。
  遗憾失去生命,愤怒没有尊严的失去生命。
  然後是长久的沈眠,久到我有一生即将过去的错觉,可我醒来,不过是一天时光。
  周兆昌倚在窗边,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很缥缈。
  我叹了口气,举起手,看腕间一层层裹好的纱布,忽然觉得厌恶。
  是的,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除了厌恶。
  他扶著我的肩膀把我抱进怀里,端著碗,一勺一勺喂我粥喝。
  勺子伸过来,我张嘴咽下。
  彼此都沈默的继续默契,平静的好像什麽都不曾发生过,自然的好像我们已经这样过了很多年。
  晚上,他搂著我入睡,第二天醒来,没有见他。
  有个年轻的医生每天来给我换药。无视我冷漠的目光,他总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伤口愈合的不错,最近是不是有些微微发痒呢?”
  “你瞧,疤痕不是特别明显。我用最小号的针给你缝的,特别仔细,针脚齐吧?”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哈哈,tony今天很乖,看到我没有叫,还扑上来舔我呢。”
  Tony,我挑挑眉,看著收拾药箱的医生开口,“医生,你叫什麽名字?”
  “呀,你终於说话了。不要这麽消沈,要多跟人说话知道吗?有什麽想不开的呢?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敷衍的点点头,“医生,你叫什麽名字?”
  “你好,我叫陈愿。”他伸出手,很正式的介绍自己。
  我把视线飘到窗外,“陈愿医生,你来这里之前,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多跟我说话吗?”
  他挠挠头,“呃,这样的,周先生的家庭医生是我爸爸,他病了,我替他过来。他,是说过要我不要多话。”
  “你应该听他的,”我盯向他的眼睛,看到他有一瞬间失神,“你的话真的很多。为了感谢你如此认真对待我的伤疤,我要告诉你tony想干什麽。”
  他饶有兴致的走近我,想从我嘴里听到什麽有趣的回答。
  嗯,的确是有趣的回答,我相信他听了一定也会这麽觉得。
  “陈愿医生,tony扑上去舔你,是因为它想要干你,它在对你示好。”
  “什麽?”他没明白我的意思,瞪了眼睛看我。
  “陈愿,tony想干你。”我咬字清晰的重新说了一次。
  这次,他涨红了脸,後退了好几步。
  我得意的望著他,有股报复的快感。
  “我明天再来看你。”陈愿落荒而逃。
  我轻笑出声,然後大笑,最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周兆昌的仆人打开门看我一眼,匆匆又关上房门,好像我是个瘟疫。
  我踱到窗边,看下面的花园,tony撒著欢乱窜,周兆昌对这狗还真好。
  “呕~”我捂住嘴,冲到厕所抱著马桶吐。
  醒来就多添了个恶心呕吐的毛病,如果周兆昌回来,不知道又会想些什麽法子整我。
  他离开了几天,我就想了他几天,当然不是想念的想。
  每晚,我躺在床上,不可抑制的想他,想他每每这个时候是如何贯穿我的身体。我总是用力去拉扯乳环,借疼痛压抑冲动,可不知道为什麽,那种疼痛却恰当的刺激了我的性欲,下身更加坚硬如铁。我变成一个怪物,光刺激阴茎不能得到满足。
  多少天了?我落到他手里多少天?我恍惚记起来去计算时间,算了又算,没有算错的话,不会超过一个月。
  才有一个月,我就变态了吗?
  我又想起下午陈愿惊惶失措的脸,那阳光青年,满面羞红的样子还真是可人。手慢慢伸到下面,隔著裤子揉捏早已硬起的一根。
  我幻想tony扑倒陈愿的画面,他的脸跟jo融合在一起。我低低呻吟,在床上辗转。
  小腹猛地一紧,手掌里一片濡湿,眼泪也同一时间流下来,我睁著无焦的双眼,盯著天花板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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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黑色回忆)

  第二十三章
  还是陈愿来替我换药。
  他沈默的做事,眼神也不愿意跟我交汇。
  我觉得懊恼,想跟他说句对不起。因为他是我被周兆昌囚禁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我表示了真正友好的人。昨天,我脑子一定被枪打了,才会想去侮辱他。
  我支吾了半天,却开不了口。他专业又麻利的做完事情,提起药箱就要走。
  “陈医生~”
  他回头,手指放在嘴唇上,“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不解。
  他站在门口大声说,“必须好好吃饭,不然血气是没办法补足的。”,然後疾步走到我跟前,把一张小纸条塞进我手里。
  我匆匆瞥了一眼一条,把它放进嘴里,嚼碎,咽下。
  纸条上写著,“保护自己。我会救你出去。”
  心在狂跳,他要救我出去?怎麽救?他斗的过周兆昌吗?他本来对我的事情一无所知,怎麽突然好像全部都了解了一样?是谁告诉他的?还是他查到的?
  他读出了我的疑问,笑了笑,“我全部都知道了。”
  死水一般的情绪,突然被搅的翻腾起来,那张纸条,陈愿的话,像星星之火,在我胸膛燃成一片。我无法控制地重新渴望自由,重新渴望脱离这变态的屈辱。
  陈愿每天都来给我换药,不再聒噪,可总是冲我微笑,他也不提自己的计划,但我就是知道他没有骗我,是要救我出去。
  不知道陈愿的计划是什麽,可是,我要尽快恢复,不能在计划实施时成为麻烦。我不再抗拒食物,佣人送来的东西,我吃的干干净净。
  周兆昌一直没有出现,像消失了一样。我很开心,认为真是天助我也。原本晦暗无望的生活,似乎蓦然充满了阳光和希望。
  “你恢复的很好。脸色也红润了许多。”陈愿看著我高兴的说。
  “嗯。谢谢你。”我是由衷的感谢。
  他走到门边,耳朵伏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然後轻轻的挂上锁。
  我紧张的看著他,心想无论他要怎麽做,我都全力配合。
  他靠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欧阳,我从我爸爸哪儿弄到了你的病例,他帮你处理损伤的记录,我都复制了一份。我已经帮你寄出去了,马上就会有人来救你。周兆昌再怎麽只手遮天,证据面前即使不被治罪,也不敢再继续关著你。”
  手指因为太用力抓著裤腿已经僵硬无法动弹,牙关也打起战来颤个不停。我看著陈愿,说不出一句话。
  “是的,欧阳。他的罪行会被人知道,会有人来救你。”
  大颗的眼泪从眼眶滚落下来,我揪住他的衣领,不断的问,“陈愿,真的会这样吗?会有人来救我吗?那些人会不会,会不会包庇周兆昌呢?”
  “冷静下来,冷静,欧阳。”他握著我的收,轻拍我的手背,“冷静,欧阳。会的,朗朗乾坤,总有正义的一方。”
  “是吗?”我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是的,”他的眼睛里闪著坚定的光芒,我觉得给了我不少力量。
  “我要走了。你赶快好起来。对了,周兆昌不会那麽快回来,他出国了。”
  他又嘱咐了我几句,在我恋恋不舍的注视下,拎著他那只药箱,走出房门,走过花园,走出大门。
  我始终记得,他在楼下转身对著我窗口摆手微笑的样子,那一天天很蓝,阳光下定格的笑脸,是我一生永远的救赎。
  我是不能走到房间外的,只要打开门,就会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堵在我面前。陈愿的话无疑是颗定心丸,我安心的在这个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
  过了几天,陈愿一直没来。我开始惴惴不安。
  周兆昌的脸越来越清晰的在我脑海浮现,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都可以回忆起来。隐隐约约预感到了什麽,却抓不住那一闪而过的心念。
  陈愿,周兆昌,这两个人好像不曾出现过,消失的无影无踪。
  日子一天一天翻过,我也越来越焦躁。晚上睡不著,白天睡不醒。晨昏颠倒。
  一天,我在躺椅上,看窗外飘过的一朵朵白云,渐渐有了睡意,合上眼睛,做了一个梦。
  我很清醒的知道那是梦,因为,我站在圣心孤儿院的门口--这是不可能的。
  还有什麽,不记得了。只是陈愿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回响......
  “你好,我叫陈愿。”
  “欧阳......会有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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