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只得用行动,我抓著他的手臂,缓缓将身体靠过去。
“真乖。”
他喜欢掌控一切,所以推开我,牢牢钳制住我,把我压在床上。少年稚嫩的身躯被他握在手中随意亵弄,潜意识的抵抗在恐惧,疼痛,和些微的快感中湮灭。
他一直揉捏我的掌心,等到他在我身体里发泄完毕,不用看,我都知道我的手心必定是血肉模糊。
他亲自给我弄,先用镊子夹出玻璃,再用酒精消毒。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的,目的是为了增加我的疼痛。我很疼,但一动不敢动。
上好药粉,他用纱布一层一层细心的给我裹好。那一刻我觉得似乎又回到那个温暖的初识的草地。
“你很喜欢走神。现实让你这麽难以接受吗?”
他恶意的打断我的冥想,把我拖回到他真实的面貌之前。
“我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我缩缩肩膀,直觉这个游戏不会让我好受。
他扯过我一条腿,曲起来,让小腿紧贴著大腿。又是这个屈辱的姿势,对於他来说,有趣无非就是让我最难堪的接受他的玩弄。
我僵硬著身子任他摆弄,他察觉到我的抵抗,找来一根按摩棒,就著润滑液捅进我的身体。他打开开关到最大档,随著它的震动,我无法再保持僵硬,一点点松懈开来,先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再是整条腿,整个人,都被这电动玩具搞的酥酥麻麻。
他继续摆弄我,原来他说的好玩的游戏,就是用纱布把我裹起来。他把我两条腿都按照小腿紧贴大腿的姿势用纱布缠好裹紧,屁股,腰,上身,手臂,脖子,脑袋,也都一一缠上纱布。然後让我仰躺在床上,大敞双腿,只有插著按摩棒的屁眼露在外面。
完成杰作,他嘿嘿的笑,“真性感,小豹子。我给你拍下来,等你眼睛可以看东西了可以看看你现在有多可爱。”
我听到相机喀喀的声音,脑子像突然当机一样,空白一片。
我被消耗了太多精神和能量,我不知道该怎麽做,能怎麽做。只本能的希望不要再受到伤害。可即便我顺从了,就能不受到伤害吗,那这算什麽?更何况我不想顺从。
我劝慰自己,我需要时间积聚力量。一旦机会成熟,我要逃出去,逃的远远的,让他找不到我。然後,我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他又扑到我身上,抽出占据我身体的按摩棒,把他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这次他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享受大餐。还就著相连的姿势,喀喀喀又拍了许多照片。
我突然想吐,也没有克制,就直接吐出来。吐出来的时候他竟然在同一时间高潮了,他气极败坏的拔出来,扇了我一巴掌,然後叫进仆人收拾。
我难堪的扭动身子,我不想我这副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他掐住我的脖子,“你觉得恶心吗?我让你吐出来多少,吃进去多少。”
我惊恐的大叫,“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救命。谁,救救我。”
然而召唤进来的仆人显然忠实他的主人,他无视我的呼救,换好床单,把收集的污物按照他主人的吩咐装在碗里就出去了。
我寒毛直立,侧过头干呕了几次。
“你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还是上面的嘴吃?”
恶魔的提问,无论哪个选择都是通向地狱的。
我闭紧嘴巴,疯狂摇头。
“嘴巴闭的那麽紧,那就是交给下面咯?”
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把一个冰凉的,金属质感的东西放进了我还来不及合上的穴口。
“不要,求求你了。我不敢了。我无意的。你......你不要生气,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你不要这样。”我吓的语无伦次的求饶。
他冷酷的扭动螺丝,撑开我的後穴。“可以看到很深的位置哦,”他说“现在把你吐出来的,吃进去。”
脏物被他慢慢倾倒进去,被金属死死固定的穴口连拒绝也做不到,愤怒,恶心,绝望,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团杂的感觉。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变成他的人形玩物了。终我一生,我都不会摆脱这份耻辱。
泪水早已打湿了蒙眼的纱布。
冷汗把头发浸湿厚厚的贴在额头一层。他解开蒙眼的纱布,麽指按在我眼皮上,“知道怕了?如果你再敢觉得恶心,再敢吐,我就真的把你吐出来的东西,再给你填回去。”
他吻上我颤抖不止的嘴角,哺了一口微涩的液体到我嘴里。
“小豹子,刚才给你下面灌的是酒。就是现在给你喝的。”
我强忍著恶心,咽下去。努力想勾起嘴角给他一个无害的笑容,却怎麽也做不到。
10(黑色回忆之一次逃离)
在家庭医生的建议下,周兆昌暂时放过我。他给我的右手栓了根细铁链子,我可以在房间里走动。这两天他似乎很忙,只在晚上回来。回来也只是推开门看我一眼,并不跟我睡一起。
我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
我不知道他的忙碌会持续多久,所以我尽可能多的休息,尽可能多的吃东西。我要充足的体力,我想逃出这个囚笼。
我从卧室的窗户可以看到花园,大门就在花园的一侧。白天会有工人打理花园的植物,晚上6点以後,花园里就没有人了。周兆昌要到10点以後才会回来。
佣人只有3个,这一层楼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我住的,一个是周兆昌住的。
我没办法搞清楚屋子里的情况,我出不了这个房间,我想,我只能从窗户直接出去到花园,然後跑。
手上的链子很好解决,链子锁在床栏,床栏的杆子可以拆下来,当时我发现的时候简直欣喜若狂。我拆过一次,10分锺就可以解决。
目前就等一个好的时机。
虽然,我清楚知道,周兆昌这栋别墅的防卫不会像我看到的那麽简单。但我想试一下,而且一分锺都不愿意担搁。和这样一个变态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还能正常多久。我强烈的预感到,我会被他牢牢束缚,被他彻底摧毁。何况,也许时间越久,我能得到类似於目前这种机会的概率就越小。也许你会说,时间久了,我的顺从会让他放松,机会说不得越多越安全。不,我就是知道,机会会越来越少,他会榨干我每一份自我,把我牢牢拽在手心。
晚上8点的时候,周兆昌还没回来,我知道他跟前几天一样,要到10点後才会回来了。
我小心翼翼的拆下床栏,把细链子一圈一圈绕在手腕缠好。还真重,像提了一加仑的水。我伏在门上,听了半天,没有任何声音。
我把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的,接成一根长长的绳子。还好床单是棉的,我舔舔酸疼的牙齿,心想如果是丝棉的,我的牙就排不上用场了。
很顺利,我从二楼爬下来。我扯下挂在窗户上的床单绳子,藏在灌木丛里,转身向大门奔去。
没有守门人,我翻过铁门,站在门外时,还回头望了一眼黑暗中的房子。
他说过,这里离市区很远,到处都有监控。
我咬咬牙,往房子後面的白杨林跑去。我希望,借此迷惑他,他一定以为我会往大路跑。
白杨林,应该没有监控吧。
夜风在我耳边呼啸,这片林子似乎没有尽头。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我觉得自己正离周兆昌那个变态越来越远。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终於筋疲力竭的倒在一棵树下。我剧烈的喘息,仰起头看天上的星星。星星在树枝缝隙里一闪一闪,我裂著嘴,想笑,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舌头渐渐尝到了咸涩的液体。
为什麽会遭遇这些,我已经不被眷顾了,为什麽还要受到这样的对待?这一场劫难,我要怎麽才能平复?我不想报仇,我也知道我扳不倒周兆昌。我只祈求,自己能忘记这一切,周兆昌也忘记我。我可以继续平凡的活著。
睡一觉吧。明天,明天我要继续向前跑,跑出这片白杨林,跑出这个噩梦。
11(黑色回忆之逃离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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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小鸟啾唱很悦耳,阳光微微有些刺目。一觉醒来,舒服很多,我满意的睁开眼睛,雪白有著浅金色浮雕的天花板在我头顶。
我转动一下子变僵硬的脖子,周兆昌站在窗边,闭目侧耳,似乎在聆听什麽。
手腕间那根细链被展开,另一头牵在床柱。
身下床单完好,如果不是变了花色,我几乎以为昨晚我做了个逃离的美梦。
“早上好。”
我不可以抑制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告诉他我醒了,他果然很快走过来,看著我微笑。
“为什麽用这副表情死盯著我?”
“我为什麽还在这儿?”
我既愤怒又恐惧,为什麽我被抓回来毫无印象,一定又是他使了什麽我不知道的手段。
“为什麽我不知道你抓我回来?!”我朝他吼道。
“小豹子又要伸爪子了吗?”
他笑著伸手过来想拂开我额头的头发,我用力挥开他,“你对我做了什麽?”
他也不生气,迈著两条长腿走开。“你在月光里树下沈睡的样子太美,我舍不得弄醒你,就用了点麻醉剂,然後看了你整晚,快天亮的时候抱你回来。”
“你怎麽知道我在哪儿?”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拎了个箱子坐在我面前。
“你的问题似乎太多了。这是你的态度麽?”
“你又想干嘛?”我警觉的盯著他手边的箱子,我就知道在他看似无谓的态度下,他不会放过借由我逃跑的机会来惩罚我。其实根本不用他找借口,我根本就是他案上的一块肉。这次,我决不会让他如愿就是。
我猛地抢过箱子砸在地上,“你这个死变态,神经病,疯子。”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算是豁出去了。
“看来是恢复了,我没看错你,你弹性不错,只要给你点空间时间,你就会恢复如初的强硬不知道害怕。”他蹲下身子把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放到桌子上,“不过,现在要给你加强一下记忆了。”他突然扑过来,我还来不及反应,脖子後面一阵激痛,眼前一黑,再次人事不知。
他用冷水泼醒我,显然我激怒了他,没有得到好待遇,我赤身裸体的被锁好,躺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
一动不能动,他用枷锁一样的东西限制了我的自由。我的脖子跟手腕,被分别套进一块长条板的三个孔洞里,脚踝也一样,被分开套进另一块长条板的两个孔洞里。腰被死死的扣住,我就大张著腿仰卧在地上。
他捏著一根透明的塑料管俯视我,“即使你再不情愿,你还是得顺从,因为我让你做什麽,你才能做什麽。”
我闭上眼睛,处於劣势,没有办法。我打不过他,也跑不掉。我可以不配合。他想看我崩溃,想看我求饶,我偏偏什麽也不做,管他怎麽对我。
他说对了,我是个很有弹性的人,我常常忘记苦难,选择重新乐观面对,我自己的人生让我学会这项技能,想不到现在成为他玩弄的重点。我似乎有那麽一点懂了,他选择我是因为我可以不断被调教,在可能的情况下,他可以多次享受驯服的过程。我悲哀的意识到,也许我真的逃不出他的手心。
他把那根管子从我阴茎顶端的尿道口插进去,管子很软,并不疼痛,但触觉是实实在在的,
那种自己的身体,被人掌控,被莫明其妙的东西不断深入探索的恐惧,耻辱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生生逼出了我眼角的泪水。
最後管子无法再往前,我下腹处穿来一阵痉挛的疼痛,忍不住轻啊了一声,他才停止,不过转动了一下软管,调侃的说“尿道挺长。”
接著他用一个小夹子,夹住了软管。
他弹弹夹子,“除非我放开夹子,不然你没办法尿出来。”
我狠狠的瞪他,不发一言。
他不以为意,似乎料到我的反应,一把举起我的腿,冰凉的手指伸进去,滑腻腻的,我知道他又要侮辱我。
这次他故意没有做充分前戏,我在剧痛中接纳他。
他面无表情的看著我,下身在我身後一下一下重重的捣腾,我抿紧嘴巴,不发出一丝声响,也狠狠的看著他。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蝼蚁不自量力的抵抗。
人家根本都不在意。
该怎样就怎样。
他快速的抽插几下,最後泻在我身体里。他抬高我的腿,似乎要那些温热的液体往更深处流去,嘴里已经尝到铁锈的味道,我知道,嘴唇肯定被我咬破了。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来,惨遭蹂躏的肛口还来不及合拢便又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塞满。
我以为是普通肛塞一类的东西,这个变态想要他的体液留在我的身体里。
可我错估了变态的想象力,这个软绵绵的东西缓缓在我体内涨大起来,我屁股感觉越来越涨,越来越涨,肠道被拉扯到极限几乎下一刻就要撕裂开来。这个是会充气膨大的肛塞。
实在耐不住身体会爆炸的惊恐,我大声惨叫起来。
他眯著眼抽完手中的烟,右手终於按下遥控器的按钮,我体内那个怪物停止了膨胀。
他用手摸摸我满是冷汗的额头,“没有我的允许,你没办法排泄。”
我的精力完全被身体里涨著的东西吸引,直到肚里里凉凉的感觉传来,我才知道他又在往我身体里灌水。一阵强似一阵的刺痛让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水,应该是肥皂水。肥皂水通过一根管道流进会膨胀的肛塞,再流到我的肚子里。
原来他要这麽折磨我。
肥皂水刺激肠道蠕动,他又用那个变态玩意塞劳了我的肛门,除非他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只有撕裂肛门的肌肉才能把它排出来。
我已经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眼泪不可控制的狂流。他又捏著我的双颊开始灌水给我喝,急速倾倒的水呛的我咳嗽不止,尽管如此,我还是被喂了大量的水进去。胃被涨的满满的。
我整个人就像个球,胃,肠道,肛门都被涨的满满的。
短短的时间里,我再次精疲力竭。
我咬牙忍受身体里翻江倒海的不适,紧紧闭起眼睛喘息。
冰冷冷的声音传来,“6个小时後我来看你。”
他关了灯,关了门,把我一个人留下。我躺在潮湿的地面,觉得自己就要腐烂。
12(黑色回忆之噩梦序章)
第十二章
六个小时,360分锺,21600秒。我只默数了二十秒就被袭来的疼痛打断。肠子每一寸都被绷的很紧,绞痛让我以为它们就要断掉。
我呜呜的开始哭泣,并不是因为软弱或害怕,只是想哭。
在这个世上不被人疼爱也就算了,为什麽还会遇到这种事情。身体不被珍惜的肆意玩弄,还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等著看我出丑求饶。
没办法翻身,腹部巨大的压力逼迫我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可每吸入一口空气,我都感觉要爆炸。
喉头涌上酸水,我呕出几口,吐在嘴边。
胀痛没有一刻停止,我觉得自己恐怕会活活痛死。手脚都开始冰冷。小腹也渐渐有了尿意,不多一会儿,膀胱开始有了酸涨的感觉。
我用力吼叫,“周兆昌,你这个神经病,疯子。你杀了我,杀了我!”
黑暗中,没有人应我。
因为寒冷,手脚逐渐僵硬,麻木,没了知觉。我又呕出一大口酸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