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悬著的姿势很容易让他一攻到底，我的心都要给他顶出来，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兆昌。”
　　“嗯，啊～”
　　他更用力的往里钻，“我恨不得全部都进去，进到你里面，整个人都被你包裹起来。”
　　这话隐讳又下流，我闭了眼睛不再看镜子里折射的淫乱不看。
　　被悬吊的姿势，让下处绷紧更加敏感，他的每一下都直接刺激著我的神经末梢。
　　我的那一根早就被他弄的湿嗒嗒地垂泪，现在更被他握在手心里照顾。我眼前渐渐模糊，呼吸愈来愈粗重。
　　只听到他一句话，“我们一起出来，好不好？”
　　这件事情，我已经被他调教的很听话，他说出来，我就出来。
　　在他一阵猛力挺身後，我体内被灌进一股热流，而像是一个信号，我随著他这一烫，也迸射出来。
　　他的手上一大片我射出的液体，他摸著我的眼睛，在我惊愕的注视下，添了一口手背上的白浊。
　　我脑子嗡的一下，反应不过来。
　　他勾起嘴角，“咸咸涩涩。就像你的人，很别扭。”
　　我张大了嘴巴，他把沾著我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到我嘴里，我也不知道合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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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诡异的示好2）

　　第三十三章
　　昨晚以後，他就一直用要吃了我的眼神看我。
　　“穿好衣服，我们出去。”他简单的命令。
　　我眼皮一跳，太阳穴嗡嗡发胀。篮球馆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不知道他又要带我去哪里做什麽。
　　想到这里，我顿时沮丧极了。随便抓了一套挂著的配好的衣服。
　　他看看我，想说什麽，最後没说。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
　　竟然是他自己开车。
　　“我带你去办入学的手续。”
　　我一愣，真的可以再去上学？
　　“我可以给你要的所有东西。”他把钥匙插进钥匙孔。
　　“代价是我要呆在你身边麽？”做你的宠物？宠物我说不出口，直说了前半句。
　　发动引擎的手停下来，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怒意，“呆在我身边是必须的，而我给不给你要的东西是我可以选择的。或许你不想去上学？”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去。
　　我害怕面对普通人。上学，要接触那麽多人，我真的害怕。我的处境现在成了我与人交往所背负的沈重负担，何况我放弃了反抗。
　　他好像又知道我在想什麽，扳过我的脸看著我的眼睛说，“很多事情，你越害怕，越容易败露。相反，你坦然面对了，即使败露也无所谓。”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敷衍的点点头。
　　我坐在他的车里，在郊外无人的公路上驰骋。
　　无垠蔓延的道路延伸开去，我们之间流转著一种氛围叫平静。音响打开，优美的女声反复哼唱，他的手指头在方向盘上轻叩节奏。
　　我侧头看窗外，想著不可思议的这段时间。
　　觉得可笑，我的生命里，坐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我最最亲近的人。
　　我恨过他，现在却觉得如果他可以一直对我这麽温柔的话，也不错。
　　不过，他是个变态。温柔是偶尔的附赠品。悲哀的是身体已经习惯不正常的对待，当初的痛楚现在我已经学会从中得到快乐。
　　还有可怕的是，我没办法再单纯的去看人与人的关系。
　　一方面我觉得世上总有跟周兆昌不一样的人，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人人都是周兆昌，只不过有的暴露了，有的还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很矛盾不是吗？我解释为，我有希望，但却不够敢去相信。就像在看童话书，希望有童话书里的世界，但是却不相信世界真的能跟童话里描述的一样。
　　到底是什麽将我建立的世界观一朝全部打破。
　　我回头看周兆昌，他专注的望著前方，样子还是那麽无害，可以说得上温文尔雅。
　　“马上到市区了。”
　　我一惊，果然路上车跟行人都多了起来。
　　手心竟然有汗，我紧张的看著窗外，有人往车里面瞥一眼，我马上就低下头，可又忍不住再抬头去看。
　　我好久没有看到人群了。
　　市区里依然熙熙攘攘，人们行色匆匆。他们之中无人与我有关。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与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其实，不单单是我这个孤儿。地球少了谁会停止转动呢？
　　周兆昌停了车，打了个电话。我随他走进一栋写字楼。
　　在顶层，一位职业装小姐礼貌的接待了我们，我按照她的要求填好个人资料。
　　“欧阳先生，这是您的磁卡。教室在302室。是小班授课，学生3人。教师是dean。您明天就可以来上课。”
　　“走吧。”周兆昌拍拍我肩膀。
　　不到10分锺，我跟著他又走出大楼。我回头望了一眼，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的太阳光很晃眼。
　　“小黑会每天接送你上学。早上9点到下午3点。午饭就在这里吃，底楼有食堂。”
　　他像送孩子上学的家长絮叨，“离这里不远有图书馆，如果下课了你还想找资料之类，可以让小黑带你过去。不过晚上8点之前必须回去。”
　　我看看手里拽著的那张磁卡，总算有点现实感了。
　　“哎～”
　　他从我手里抽走磁卡，我惊呼一声。
　　“放在包里，你魂不守舍的不知道等下丢到什麽地方了。”他掏出他的钱包，把里面属於他的东西拿出来，然後把那张卡放进去，递还给我。
　　“你用我的钱包，暗兜里有一张附卡，密码是782933。”
　　我拿著钱包，还是有点恍惚，不明白他到底什麽意思。不过看起来，真的很像他要包养我。不然还能是什麽？
　　他发动汽车，不过不是回去。
　　他带著我去了市里最大的电子专卖店。专卖店的老板亲自迎接他，“周先生，您订的货已经来了。没想到您亲自来取。”
　　他笑的温和，“路过 ，就来拿。”
　　一台银色的轻薄笔记本电脑，一本银色的阅读器。
　　我不由自主被吸引。这与原则无关，只是单纯的被这两部机器吸引，我想没人能抗拒这流线型的精致机器。
　　他说“你看看。”
　　我瞪大了眼睛，是说我麽？
　　他点头，“看看吧。”
　　我兴奋的按下开机键，玩了好一阵子，他也不打扰我，一直再跟专卖店老板倾谈。
　　我乐的他不管我，努力探索机器。
　　很早的时候，我想过以後自己赚钱了，就要去买一台自己心怡的笔记本电脑。
　　“你怎麽不看看阅读器？”
　　他突然出言提醒我，我脸红了一下，拿起旁边的那个银色本本。
　　机器开了以後，我很惊讶，这个本本是本书。嗯，就是屏幕跟书本一样，是纸张的感觉。我大概看了下，本本里预装了许多英文读物，非常丰富的资源。
　　是为了我的翻译专业而准备的吗？
　　我看了他一眼，他提醒我以後就又跟那个老板去说话了，并没有关注我。
　　他到底要干什麽呢？
　　难道怕我告他？
　　不过马上我就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他怎麽会怕我告他？我怎麽告的动他。我什麽证据也没有。他的势力罩住我头顶的那方寸天空绰绰有余。
　　“好吧，周先生，慢走。”
　　他终於站起来要走人，一个小夥子走过来替他把笔记本跟阅读器装好。他示意我拎著，老板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
　　回去的路上，我忐忑不安。他似乎很高兴，放的歌曲也换成了轻快的乡村音乐，他还跟著哼。
　　“笔记本跟电纸书，你喜欢吗？”
　　那个阅读器就叫电子书麽？
　　“电纸书的纸是纸张的纸。模拟纸张的显示。是水墨屏。不伤眼睛的。我特意定制给你一本，里面都是我咨询过後搜集的翻译相关的书籍。”
　　他眼睛亮亮的，盯著我，等我的回答。
　　“你......你为什麽要做这些？”我这次聪明的没有说这是我卖身的代价，而是换了个问法。
　　“哼哼，”他笑著转头看前面，“你大概还在想，我算是在包养你吧。”
　　他突然冲我咧咧嘴，“我就是在包养你。”，语气很邪恶，像在玩笑，又像奚落。
　　“你自己想想。被我关在家里每天想著法子玩你比较舒服，还是有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然後一天里面只有一点时间被我玩比较舒服。”
　　我大概被他直白的回答冲击到脑子短路，马上选择了後者。
　　“我想上学。”我呐呐的说。
　　其实，为了不丧失玩弄我的乐趣，他是不会允许我变得死气沈沈的。如果我强硬点，我会得到两个结局，鱼死网破，或者给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权益。只不过我变傻了，面对他施舍的恩惠迫不及待的接受，生怕他会收回。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跟著我没什麽不好。”
　　短暂的沈默後，他突然说，“在你之前有过两个孩子。”
　　“他们呆在我身边大概只有半年时间。”
　　我被他勾起了兴趣，竖起耳朵仔细听他说。
　　“两个都死了。”
　　我吓了一跳，害怕他又变得不正常，故意跟我说一些恐怖的往事。
　　“第一个，我很喜欢他，他自愿跟我在一起。可是有一天，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原来，他为了钱跟著我。你说，他是不是很下贱？”
　　我不敢回答，也不想继续听他说，因为我不想知道他是怎麽对付那个男孩的。
　　他看也不看我，继续说，“喜欢钱，我可以理解。不过，他不能把我当凯子。我跟他说，我知道你有个女人。你猜他怎麽做？哈哈，他害怕的自杀死了。我没想过要他的命。可他却要了我的命。”
　　要了他的命？我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什麽意思。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因为回忆而悲伤。
　　“第二个，是我买来的。在那些我睡不著的夜晚，我就用各种各样的办法玩弄他。他给我很多快感。他的小洞跟你的一样，弹性十足。”
　　我蓦地打个寒颤，怎麽扯到我身上。
　　“不过，他被人看上了。我正好玩腻了，就打包送人走。那家夥下手没分寸，他小命给他玩掉了。”
　　我往旁边缩了缩，心猛然跳的厉害。他说的很简单，但是每一句连起来，我毛骨悚然。这样一个人，可以轻易掌控他人的生死。可以是直接的，还可以是间接的。
　　他为什麽跟我说这些，为了告诉我什麽？
　　“现在，你改庆幸我喜欢你，不，我是爱上了你。所以，你就保持现在这样，有点自己的思想，但是挣扎过後，还是要听我的安排。”
　　爱上我？
　　我立刻又是那副见了鬼的表情，不过我马上收起所有情绪。
　　“我不想死。”
　　我低低的说出一句话。
　　引来他哈哈大笑，“死还是不死，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是吗，我能自己决定吗？我不由得想起他说的那个男生，被他送给别人的男生。如果是我呢？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只能求被下手的时候不要太没分寸。
　　“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突然有了勇气，抬起头看著他提出这个要求。
　　他看了我三秒锺。
　　沈默了十秒锺。
　　“你考出来翻译证，我就答应你。”
　　如果只听这一句，会以为是望子成龙的家长做出的某个承诺。
　　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把这件事跟我的学业联系到一起，但是我显然只能答应他。
　　赌注只能是他是否言而有信。

 

34（诡异的示好）

　　第三十四章
　　那天回去以後，日子突然以一种全新的面貌开始。
　　仿佛之前被禁锢的日子不过是个梦而已。
　　周兆昌再也没动过我，虽然每晚我们仍然睡在一起，可我们不再做爱。我被允许穿好睡衣睡觉，他也非常绅士的只是搂著我。
　　他说，你是我的爱人。
　　我听到这句话，几乎呕死。爱人？我不认为我跟他会有这样的关系。我只能算是他目前中意的玩具。
　　也许这次又是他变态的游戏，或许是一个为了戏弄我而设的圈套。不过就算是圈套，我也不得不钻。一是因为我完全没有能力违背他的意志，二是我愿意得到这看似虚幻的喘息机会。
　　小黑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看我的眼神非常冷冰冰。除了必要的话，不跟我多说一句。
　　我想他除了是我的司机也是我的保镖更是看守。
　　小班上课有两个女孩子，一个男孩，我觉得很安心。他们都很安静，课间的时候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Dean是个幽默的美国人，蓝眼睛。隔远看挺好，近了一身的毛，浅黄色的汗毛，非常茂盛。
　　中文说的很棒，是个中国通。
　　“你真年轻！”课间的时候，他靠在我桌子边跟我搭话。
　　我从小对老师就很敬畏，他也是我的老师，於是我没有胡乱开口，只腼腆的笑笑。
　　“嘿，boys，girls。你们知道吗？当初我学习中文，最难理解的一对字是什麽吗？”
　　他拍拍手掌，笑著问我们。
　　“是什麽？”男孩问。
　　“是二跟两字。我常常说，那麽就我们二个人两号去吧。”
　　我笑了，大家也都笑了。男孩子兴奋的大声嚷嚷，给dean讲解二跟两的区别。Dean笑著听他说，其实说的很乱，不过dean听得一脸认真。
　　舒心的日子几天下来，替我驱散了不少阴霾的心情。
　　下午上课结束，我本来想去图书馆。可想了下还是放弃这个打算。还是直接回去吧，我还不想表现的过於得意忘形。
　　没想到这天周兆昌也早回家。
　　我一进去，就看见他在沙发上坐著看电视。我们彼此都愣了一下，显然都没有料到会这麽早就见到对方。
　　他眼里笑意很浓，有我讨厌的了然之态。
　　“如果你去图书馆，我不会阻止你，也不会借故欺负你。”
　　“欺负你”三个字他说的很暧昧，带著愉悦上扬的尾音。我听起来很不高兴，可脸上不能作色。
　　差不多一个星期以来我都是一下课就回来，生怕引起他的不快。现在得到他的允许可以去图书馆，总算值得高兴。我暗暗在心里打定主意，明天後天还是照常按时回来，但是大後天，我就去图书馆。
　　他招招手让我过去，我慢吞吞脱鞋换鞋，再慢吞吞一步一挪走过去。
　　“唔～”
　　刚一走近，就被他反剪双手压倒在沙发上。
　　他给了我一个热烈缠绵的亲吻。嘴唇被他允在口里舔弄，登时一把火从小腹燃起，唉～我在心里叹息，还真经不起挑弄！
　　他亲了一会儿，拉著我坐起来，死死看著我说，“下个月，我要离开。”
　　我有些恍然，不知道他这样盯著我是想从我眼里盯出什麽来。
　　“有什麽事情，可以打这只电话。”
　　一只新手机，里面预存了一条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