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不说我爱你+番外————lovmod
lovmod  发于:2010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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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总觉得这样的他象个未长大的孩子,有些蛮横不通情理,又是那么直率的表达着自己的意图。这样的相
处令人十分舒服,如果他能一直这样而不是在床上行使他所谓‘主顾’的权利的话。
他很快地解决了一盘炒饭,又呼噜呼噜的喝着葱花蛋汤,看来在那场生日会上他也没吃什么,才会饿得狼吞虎
咽。

“我帮你把钱汇过去了。”他边喝边说。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地瞪着他,“你说什么?”

他回头看着我,舔了舔残留汤渍的嘴角,眉头蛮不在乎的挑了挑,“我汇了笔钱去你妈的医院了,将来的五十
年里你可以不用在烦这种事了。”

毛巾掉在地上,我没去捡,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我,应该说,我的这种反应早在他的衣料之中。

我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觉得全身无力。

“我还不了那么多钱,你快点把钱拿回去!”

“这是泼出去的水,还拿的回来么?呵呵。”他狡猾的笑了起来,拉开椅子走近我,指尖重重的压在我的额中
眉间,吐气如兰道:“你傻哪?别人遇上这事都要舔着我的皮鞋给我磕头呢,你还担心什么?”
我挥开他的手指,恶狠狠地瞪着他,蓝色的眸子散发的光彩让我害怕。就算我弄不懂他真正的意图,可是我明
白,如果真如他所说,这将来的五十年间我根本别想过上太平日子!
“林霈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耍我还没耍够么!这么多的钱我怎么可能还得出,你就是想看我一辈子都仆
在你脚边等你‘垂帘’,看我象只狗一样摇着尾巴伺候你!”我捂着双眼,让夺眶而出的泪水都藏在手心里,
不要任何人看见。
他不说话,或许是因为以我们俩之间的地位而言,解释是多余的。他要拉开我的手,看我丢脸的样子,我死命
不肯,干脆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自己的双膝间,紧紧抱住自己。
“我又没说要你还。”他用脚尖轻踢我膝盖,见我依然顽固地躲在自己的蜗牛壳他也来了气,一掌拍在我后颈
,疼得我忍不住缩起脖子。

“你真是有病啊,我给你钱还哭成这样子!”他粗暴的拽着我胳膊,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够了,不许哭!

我胡乱地擦着湿透的脸,“……我妈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他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想办法?就凭你怎么赚这笔钱,你以为除了我以外还有人想买你!?”他恶毒地骂
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又说,“别以为那个唐漱石是好人,他是出了名的骗子,就你这点头脑早晚被他玩死
,看什么看!你还指望他救你啊!”
“我也不指望你会救我!”我吼了回去。

他睁圆了眼,蓝色里尽是暴风雨前的乌云密布,他一把抓住我的领口,紧紧咬牙。

“江川,你该不是对唐漱石动心了罢?”

我别开脸,不愿意回答这种没由来的指责。

他用力地捭过我脸,逼我对上那双淹没人的蓝色海洋。我漠然的望着他,被林霈榆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吓住了
。他使劲地捏着我的下巴,手指陷进了皮肤,他的头倾斜过来,即将要贴上我的唇时被我猛地推倒在地!
他狼狈的半躺在地上,瞅住我的眼神渐渐地柔化直至换上笑意盈盈的面孔。他开始大笑,仰头捧腹,整个神情
真的象一个疯子!

“哈哈哈哈~我真是,”他擦了擦眼角因大笑而挤出的水珠,呼了几口气平复了激烈的喘息,“我真是太眼拙
了,呵呵。巧兮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喜欢唐漱石那德行的。你和那群白痴一样,喜欢被人捧上天,不知道自己
有几两几斤重。呵。”他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拍拍灰,笑着说,“小心摔下来的时候是很惨的。”
我不搭理他,也不接他的话,自己慢慢走到座位前,拉开椅子坐下。我已经累得头晕眼花,只想吃点东西。

他敲敲桌子,“帮我倒杯水。”

我埋首在炒饭里,不理会他的要求,机械地往自己嘴里塞进食物。

他冷哼着,居然自己跑去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对面,盯着我的吃着晚饭。

一晚上,他不发一言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象个审问犯人的检查官,考虑着以何种罪名为我定罪,如果我表
现够好,他似乎会给我判个死缓。而我就象一个过失杀了别人一家的重大嫌疑犯,只是想落个死刑来了却毫无
期盼的下半生。
他在客厅里看电视,边看边发出冷笑,让我想到他好几次觉得我在演戏时发出的笑,冷得别人浑身颤抖。我窝
在厨房里洗刷着各种器皿来打发时间。

到了十一点,他满是不耐烦地闯进了厨房,丢掉我手里的水壶。

“搞什么,你靠洗水壶补充睡眠的啊?笨蛋,睡觉了。”他拖着我走出厨房,顺手关了所有的灯。

推开狭小卧室的门,一张单人床横在我们面前。我害怕在他身边看见这东西,因为床对于我和他来说只意味着
一件事。

然而我所担心的事并没有预期的来袭。

他掀开被子先躺了进去,背对着墙,睡在外沿。在黑暗中我看着他闭着眼,平静地只剩呼吸。我悄悄地从柜子
里取出条毛毯,又轻轻地开门打算到沙发上睡。

“你在干吗?还不快睡觉,过来。”

黑夜里,一双如波丝猫般湛蓝湛蓝的眼睛发着光,我走了过去,躺在里侧,紧贴着墙。他看着我盖全了两个身
子后忽然拦腰围着我,“睡了。”他说,呼吸全洒在了我身后,热热的,象嘴唇贴在上面。
我也闭起了眼,并不打算为自己的行为作任何解释。

‘正人君子’与他是划不上等号的。他之所以会安静的光抱着我而不作任何动作,我想只是他在当时正好没有
兴致而已。我迷糊的想着,很快的跌进了梦里。

而我也没料到,这一论点竟然在半夜三点就得到了证实。

我正梦见LIU拿着酒灌我,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要不醉不休。我推拒不掉,又觉得自己亏欠LIU,只好一杯接
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然后就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最可怕的居然是有快感的存在。
我猛地睁开眼,正听见一声声轻微地从自己口中溢出来的呻吟,叫得真象只发了情的野猫。我羞得无地自容,
却清楚的意识到一件事。我胆怯地往自己发热的源头看去,几乎惊讶地大叫。
林霈榆墨黑色头发就在我的胯间蠕动着,前后移动的频率与我忍耐不住的呻吟完全契合。

他、他!居然!我拼命要将自己从汹涌澎湃的快感怒潮中拉回来,这一定是做梦!是梦啊!清醒一点,林霈榆
从来不屑做这种事的,我在幻想什么无耻的春梦!

我推他的头,他也吓了一跳,牙齿磕到了上面,顿时痛的我蜷缩起身子。

他抬起脸,抹去嘴角滴漏下的液体,气喘吁吁的拉住我的脚踝,“谁让你突然推我的,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怎
么样。”

双脚被他向外拉开,我没办法,只好死命的护着两腿间,然而敌不过他的蛮横,被捭开的私处暴露在他面前。
我一口咬住被子,不让自己悲惨的声音落入他的耳朵。
“……还好,伤的很轻。”他抚摸那里,动作异常的轻柔,“不会影响你的机能。”

“住、住手。”我哽咽的恳求。

一辈子不说我爱你 11

(写这章时,小V忽然觉得,林霈榆在某方面还是固执的很可爱啊^^)

他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一脸戏谑的笑容。

“真的要我停手?”

我埋在被子里点头,生理上的痛苦并不比心理上的轻松。

“林霈榆,你怎么对得起你妻子……”

他倒在床铺上大笑,“你以为她是谁?”

“她是你的表妹,是你的婚姻伴侣!”

林霈榆枕着一手臂上,拍拍躲在被子里的脑袋,“你都知道嘛,那你也该清楚我是同性恋,我怎么和女人上床
?”

那为什么要结婚?!

很想知道但绝不会问出口,这种事不是我应该去了解的。

我听见打火机‘啪嗒’一声,接着就是诡异的香味蔓延散开。他只吸这种烟,我从来不知道什么牌子,只知道
接近中性的芳香惟他所锺爱,而这,让我联想到了LIU和王巧兮。
“我没要你还钱,”他吞吐着烟圈悠然的说,“你可以想换个方式还给我。”

我窝在被子里闷哼。说什么‘换个方式’,他的居心昭然若揭,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蒙他恩宠
才博个‘床伴’的头衔,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趴在他脚边当条虫。不过,或许除了我之外有很多很多人希望站在
我今天与林霈榆的距离点,上床这种事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他们不缺钱。而我缺的正是我从卑贱的行为
中得到的,可笑的行经及可笑的傻瓜,既然缺钱又信誓旦旦的说要断绝金钱往来,既然说要挺直腰板却还是唯
唯诺诺的唯命侍从。
过去,每当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心里就没由来的舒畅。我觉得自己只能活在暗无天日的空
间,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在角落里度过每分每秒。直至有一天,我突然想从那四四方方的,与天空相连的
地方跃出去,投身在无尽黑色之中。
楼下看起来渺小的树木花草和缩小好些倍的汽车,如果与它们其中一样撞击下场应该就是头破血流。然而我一
点也不觉得可怕,滋生在胸口的反而是一种超脱的快感。可那个时候我清楚,世上还有牵绊,那种即使反目成
仇恨之入骨的血缘关系的维系一直束缚捆绑着我的脚踝,我根本逃不走也跑不远,被它拉扯的直到被它吸干最
后一滴血,终将只留下一副空皮囊残度人生。
“你真的帮我付清了医药费了?”我从被子里探出头,他正盯着我。

“恩。”他阖了阖眼,“不信的话,打个电话去问。”他将手机丢到我面前。

我盯着线条流畅的小型机械,摇了摇头,“不用,我相信你。”

他似乎满意我的回答,一手灭掉烟蒂,倾过身子,嘴唇贴在耳根低喃,“小川,是不是以前让你太满足了所以
才象条死鱼。”

难道他的言下之意是我现在比以前进步了?我没作答,从被窝里爬出来,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挪到他身边,
小心的为他脱衣。他忽然抓住我的手,面色紧张的瞪着我,“你做什么?”
在我们之间发生过数不清次数的事情,他竟然装作不明白的问我做什么。我笑笑,将自己幻想成一个低微的生
物,“换个方式还债。”

拉开他的牵制,我略抖着双手为他脱掉上衣,踌躇着还是鼓足勇气摸索的脱他的裤子,他挂着冷笑的表情俯视
着我。他下身的情况和我一样糟糕,可为什么他能镇定自若,我却哭天喊地的求他。我甩甩脑袋,抛开绊住自
己行动的无聊思想,在那双湛蓝的眼的注视下握住了灼热硬挺的器官,我咽下口水,艰难的俯下头去。
额头突然被挡住,我抬眼看他,他的表情越发的阴冷。我不懂为什么这样伺候他,他还是要露出不满的神色,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除此以外难道我还有别的偿还方式?
“你就只会这个?”他的声音里透着鄙夷和不快。

我怔怔地停止动作,垂下头,自嘲的扯个笑,“是啊,除了这个我没别的办法。”

他挥开我,简单的吐了个字,“滚。”

滚?我倚在墙上,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决断。王巧兮说的对,我实在是太笨了,笨到根本弄不懂状况还一个人
自顾自的卖命演出,以为用身体去讨好他就完事了,结果他根本不买帐。
“……那……你怎么办?”我傻傻地问他,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过分的‘关心’。

他冷哼一声,仿佛在说‘即使在街上找只鸭子也不需要我去伺候’。

“你以为只要拿身体就能还得清么?”

原来是这样,我茫然的点点头,是我误会了。他说的没错,以我这种品质的物品,只有更污浊他的地位。

他将我拉了过去,被烟熏黄的手指指在我的左胸,我突然觉得心跳紊乱,不明的情愫被他挑了起来。一阵冰凉
一阵火热的东西自身体深处汹涌交缠着,混乱地令人发晕。
“你根本还不清。”他残酷的说,“所以只好把你自己交给我,全部的。包括你的身体、内脏、头脑和愚蠢的
思想!”

只是愣了片刻,被撕裂地痛感仿佛是心痛的延伸,在他手指狠狠划破的地方蔓延开来。我只能戴着素来已久的
奴婢的面具告诉他,“如果你觉得我还剩下什么,那就都拿去罢。”
他愤怒了,眼睛里爆出的火光。因为我不算恭敬的眼神和无所谓他要求的态度,也许他觉得自己绝对领域的地
位受到侵袭。显然是他多虑了,即使我抛开对他的个人感情,他依旧可以主宰我。
“自己做到高潮给我看。”他命令着,迸发出邪恶的目光。

愕然地注视着他,我摇头,可是他不容反驳的态度坚决如铁。我想起来,和林霈榆之间向来没有商量转圜的余
地,更何况他刚才不是说了,他要的是‘全部’,当然包括我的行为和自尊。
这没什么的,我暗暗地对自己说,要忘了羞耻心。我颤颤巍巍地握着自己,那里因为这个命令已经萎缩了下去
。慢慢抚弄着,他一眨不眨的目光简直就象不停的扇我耳光的双手,我闭着眼,命令自己忘记一切地去履行约
定。
然而当我闭起眼的瞬间,错觉他浓重的呼吸和灵巧的双手就象是另一种奇幻的东西在脑海中盘根错节的交织穿
梭,画面停格在刚才我睁开眼时在自己两腿间看见的黑色头发,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残留的耻辱感顺着脸颊滴了下来,冰凉彻骨。这时,那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伸了过来,他的动作让我回想
起自己伸手抹他泪珠的动作,轻柔得承接着难得一见的透明。火热的身体紧贴上了我的后背,两具同性的躯体
仿若无间的紧密贴合,他的手握在我双手上,摆动着,引导着,将我推向一波波无法回头的浪尖。
呼吸困难,我抓住了他霸道的手臂,却连自己也不知该拒绝还是去迎合。但在他看来,这种行为根本就是索取
更多。

“舒服么?”他咬住我的右耳问道,气息直窜进脆弱的耳膜中。

我紧张地缩起脖子,身体却不能自己地随着另一双手而摇摆不停。他恶意地加速动作,突然又一个急刹车,将
我丢在半空中发怵。我不敢置信的盯着他,更可恶的他居然不让我自己动手,逼迫地要我说出丧尽颜面的话来

“回答啊。”他继续逼问说,“诚实的说,比你自己弄得舒服罢?”

我犹豫的点头,接着点头,直到他继续刚才的行为。

“我是谁?”他又问。

“林、林……霈、榆……”在那激烈的动作中好容易寻着空隙,艰难地报出了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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