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而行————任雪
任雪  发于:2010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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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阳 具旁的两个肉球不时拍打着屁股,让两盏雪白的双丘渐渐涂上淫 靡的妖红色泽。
  
  光是后面,宇似乎觉得有些不够,伏下身来双手擒住挺立的果实一味揉捏。
  
  啊,要碎了呀。
  
  痛和快乐交杂。
  
  小边的双手支撑着全部身体重量,还要缓冲每次宇的冲力,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头,向后仰,不停地向后仰,仰出一个有如天鹅般曼妙的姿势,只是口中流出的津液和不时泄出的淫荡呻吟,让人发现,原来这只天鹅正展开欲望的翅膀,跳着妖魔般艳丽的舞。
  
  后来......就着相连在一起的姿势被反转过来了吧?
  
  再后来......被顶在墙上没有任何支撑,仅仅靠着相连的位置撑起全部体重地做了吧,每一次那么的深入,每一次都误让人以为已经被捅穿,是吧?
  
  再后来......
  
  再后来......
  
  还有后来么?
  
  小边记不太清楚了。
  
  反正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天摇地动。
  
  有一个生物在自己体内不停地动作。
  
  一次又一次地带上幸福的颠峰。
  
  一次又一次紧紧抱紧对面的身体。
  
  像泡在幸福和快乐的海里,懒洋洋,软绵绵地不想动,然后......睡着了么?
  
  可能一直这样地睡着,真好,虽然海面一直在摇晃,有时候还有波浪。
  
  21
  
  陈川离开别墅,恺尔追出来。
  
  在他身后气喘呼呼地问:"陈川,真的要走么?"
  
  陈川指了指远处,说:"为什么不是真的?飞机已经在等。"
  
  "可是--"不是一直在岛上处理工作的么?为什么要走?
  
  陈川笑了笑。
  
  恺尔见到他刀雕斧刻般的面容突然柔软下来,心也跟着软了。
  
  紧走几步来到陈川身旁。
  
  陈川没有解释。
  
  难道要告诉恺尔自己发现除了司徒宇的进攻,还有发现不明来历的敌手么?
  
  白白让恺尔替自己担心。
  
  陈川再笑了笑,说:"又不是不回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回去处理些事情,等事情办好了就回来。"
  
  也许--可以带回小边。
  
  恺尔伸出来,用掌心贴在陈川的脸上,抚摸他少有的温柔,忍不住在陈川的唇上蜻蜒点水飞快地吻了一下。
  
  陈川只觉得自己的吻被什么贴了一下,没明白过来已经听到恺尔在他身旁发飙地大叫:"你就算要走,也不用我帮你拿行李呀!"
  
  某人慌张逃窜......
  
  真是一个难得的下午。
  
  悠闲,自在,慵懒。
  
  天空湛蓝如洗,有一线白云划过整个天际。
  
  没有风。
  
  已近初冬,常常阴雨,这样的好天气少有。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连呼吸都是暖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
  
  但是,谁都没有睡觉。
  
  阿霜在摆弄一个很大的船模型,用上万片软木,一点一点地拼出来,为了这个大家伙,卧室几乎有一半的空间被划为禁地。
  
  还差最后十来片就可以大功告成,但越是临近结束,越是危险,快步走过的风都可能将它摧毁。要到最后装完才能固定死。
  
  这个模型是上个月小边听说阿霜的生日补送的生日礼物,阿霜喜欢得不得了。
  
  已经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天天如临大敌,努力"工作"。
  
  而小边--则依然趴在他的电脑上。
  
  阿霜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似乎最近一段日子特别着迷。
  
  可能是在玩一个在线游戏吧。
  
  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不时发出声音,谁都没有看。
  
  就在这样一个轻松放纵的下午,司徒宇怒气冲冲地冲进来。
  
  握住小边的双肩,把他拎起,扳过身体,和他脸对着脸。
  
  阿霜看着一地散落的木片,呆滞。
  
  小边放出一个"怎么了"的眼神,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划过优美的抛物线,被重重地抛在床上。
  
  司徒宇的眼睛因为气愤瞪得很大,忘乎所以地对小边吼:"你居然在对付陈川,你居然不告诉我不跟我商量自己在对付陈川,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不用再去隔音室以后?"
  
  阿霜想提醒主人,小边听不见,还是想想算了,免得被扫到台风尾。
  
  保持安静,把身体缩小,才是明哲保身的上策。
  
  小边被长久以来都没有见过的宇的怒气吓到,什么都不敢说,奇怪地看着宇。
  
  司徒宇却是怒得忘记了一切,再次握住小边的双肩不停地摇晃他,不停地大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不要去恨陈川,恨是一种比爱还要强烈的感情,我不要你恨陈川,我宁愿你恨我,陈川因为我才把你抓走,你应该我才会受苦,恨陈川是我的事情,你受的苦我来负责。我要你只恨我,也只爱我,忘记陈川,一点点也不要想起他,一点点也不要去记得他。"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听不见,小边早已会读一些唇语。
  
  知道宇在说些什么,知道宇在心疼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记忆陈川这个人,可是-
  
  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么?
  
  宇的痛苦,阿霜的存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经历的折磨,真的要恨宇么?
  
  宇--我爱你,即使是恨,也爱着你。
  
  只想陈川快点从这个世界消失掉,那么就可以全心全意地爱宇了,难道这也不对么?
  
  看着掌中的小边无助地失神,晶莹在泪水在他苍白的脸上滑落。
  
  宇--心疼得要死。
  
  啊,不应该生气的。
  
  怎么就忘记跟小边好好说了呢?
  
  他听不见,自己这样吓他--
  
  还把他扔到床上......
  
  司徒宇顿时慌了。
  
  慌慌张张转回头,找来手提电脑,在上面敲了无数个:对不起!......
  
  小边嘴角扯起,露出一个欣悦的微笑,宇手足无措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可爱呢。
  
  在电脑上敲:是我不对,陈川不应该还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答应你,把他忘记,中止对他的一切行动。
  
  屋子里回荡着宇松一口气的声音。
  
  小边跟陈川交锋,吃亏的是陈川。
  
  但是--司徒宇认为,所有的一切因自己而起,应该由自己和陈川解决,而不是让小边插手,不管小边是不是把陈川灭了,这期间相斗的过程,想着对付陈川的心思,下圈套的步骤,收网后的结局......无时无刻小边都在恨陈川。
  
  不要小边陷进恨里。
  
  恨是一种太奇怪的感情,有时候跟爱,只差一线。
  
  但是恨让人的记忆,恐怕比爱还要深刻。
  
  小边无论成功失败,都会受到伤害。
  
  小边--是自己的小边,不管爱恨,只要记住司徒宇就够了。
  
  小边明白宇的意思。
  
  这是阿霜第一次听人提到陈川。
  
  阿霜坐在卧室的一端,细细地想:陈川是谁?这个人跟小边,还有主人,发生过些什么?
  
  宇和小边两个人冰释前嫌。
  
  小边觉得自己犯了不小的错误,应该先道歉。
  
  所以--把宇推倒在床上,低下头,用牙齿拉开他的拉链。
  
  宇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气消下来,也觉得自己对小边过分了一点。
  
  看到小边淡淡染上桃花粉红的面颊,羞涩地往外掏自己阳 具的嘴唇,低垂的眼眉不时挑起时露出的潋潋秋波,还有......轻轻抖动的浓睫......
  
  忍不住轻叹:受不了你这个妖精。
  
  宇知道小边想做什么,配合地躺平,双肘支着床,任小边施为。
  
  小边灵巧的唇齿,很快把宇身上的障碍物弄来。
  
  吓了一跳,已经开始充血泛红。
  
  半憎半怨地瞪宇一眼,见他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小边只觉得更羞。
  
  自己真是不要脸呀。
  
  淫 靡的羞辱感在全身泛滥,但是也伴着浓浓的爱意和幸福。
  
  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高速剥下。
  
  转眼间变成赤裎相对。
  
  早已领教过小边高超的口 交技巧,只见小边将直立起来的阳 具温柔地含进嘴里。
  
  因为小边的两只手也支在床上,所以这一次只有唇和舌。
  
  阳 具很快进入了一块湿地,潮湿,温暖,不时咽部有呼出的热烫气息喷在上面,让它忍不住颤抖,而小边的舌头,不时妖媚地翻卷 ......
  
  宇向下看过去,见到小边的头顶,平坦的后背,如两只小小翅膀收起来的肩胛骨,纤细的腰线,和陡然高耸上去雪色双丘,收回目光,还有包裹着欲望依依不舍的唇舌。
  
  越来越红的嘴唇,套弄着自己的欲望,卷出来的粉红靡舌,在给欲望上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晶亮的色泽。
  
  完全被人乎略掉的阿霜还呆在卧室里。
  
  离开?继续扮演家俱?
  
  还是--替主人服务?
  
  小边高举的臀部动情地摇摆不停。
  
  阿霜想了想,觉得还是讨主人欢心比较好。
  
  爬过去,伸手掰开两团雪肉,伸出舌尖,找到嘟起的粉红色菊洞,精心地侍弄。
  
  小边怔了怔。
  
  有人在后面弄自己。
  
  是--阿霜。
  
  舌头,带着点点粗砺,四处磨擦搅玩,先是在菊门外打圈,接下来竟然探进里面。
  
  "嗯--"忍不住逸出呻吟,酥麻泛遍全身。
  
  要停下来叫阿霜停止么?
  
  被宇以外的其它人玩弄呀!
  
  好羞耻--
  
  这具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谁玩都有快感呢。
  
  敏感到极点的肉壁,被舌头上的蕾磨擦到,竟然不肯抗拒,反而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
  
  小边的心情酸涩屈辱。
  
  但是司徒宇却没有发现。
  
  因为电视上恰好出现了陈川的访谈。
  
  司徒宇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想,他回到欧洲了么?
  
  查觉到小边停了下来,欲望前一刻还被人小心地侍奉着,突然停止了动作,男性的本能让他难耐地动了动,给了小边一个催促的信号。
  
  粗大还在小边嘴里,闪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似乎宇比自己更重要一点啊。
  
  忍一忍吧。
  
  小边噙着泪,羞辱地,干脆自虐地将宇吸到咽喉深入。
  
  让宇无情地占有自己吧,让他到达自己更深的地方,不单只外面,就算是内脏,也希望被宇占有。
  
  吸、呼、吸、呼......
  
  努力地运动着喉部的肌肉,然后套弄,让宇的欲望更加粗大,给予他如入天堂般的享受。
  
  只是同时,后穴也被人无情地挑逗。
  
  柔软粗糙湿滑温暖的舌--从后面强 奸自己,而前面--热爱的宇奸弄着自己的喉咙。
  
  耻辱,酸涩,甜蜜,幸福,奉献,被占有......各种感觉纷乱复杂,小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成为浆糊团失去作用,再也不想再搞清楚到底自己想怎么样。
  
  就让五味瓶打翻吧!
  
  阿霜用舌头直到把小边的后穴弄得红肿不堪才放开他,转到床的一侧,伸出头去,将小边低垂的粉红色性器含到嘴里。
  
  宇听到小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难耐、痛苦、喜悦交杂。
  
  扬起头,竟然看到阿霜把小边含在嘴里,做小边对自己做的同样的事。
  
  而小边像是被刺激得疯狂了,泪水涟涟,双目迷茫,凄美淋漓,更加狂乱地摆动着他的头部。
  
  宇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正在往小边的唇齿间集中,心脏狂跳得早已不是自己的,耳边听到自己如野兽般喘息。
  
  可是小边仍那么美好,宇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克制,才没有一泄千里,只要自己还没有射,才可以不断享受着小边的甜美。
  
  但是--小边那么多的技巧,让粗大的欲望在他的口腔内侧靠近脸颊的一侧细细磨擦,又微微合拢上下的大齿,玩弄着欲望顶端的褶皱。
  
  左右玩弄一番后再换成深喉,由温暖之地再次进入热烫,努力地抽插了十几下,小边的喉咙传来一阵振颤,宇再也忍不住喷发--将浓稠滚烫的爱液射入小边食道的深处。
  
  小边的振颤,却是因为,阿霜不单只舔咬玩弄,还将他的阳 具放到口唇里浅浅抽插,然后突然含紧用力一吸--
  
  小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失禁了--
  
  电视里主持人问:"您为什么会接受我们的访谈呢?据说您已经有两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
  
  陈川答:"我最近两年都不在欧洲,住在一个好朋友那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找回我的爱人,我把他弄丢了,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让我觉得很难受。"
  
  主持人笑着说:"陈先生深情一片,您的爱人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希望你们幸福。"
  
  陈川对着摄像机完美地微笑:"我们一定会幸福。"
  
  小边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司徒宇在高潮的余韵里依稀听到。
  
  这是阿霜第一次见到陈川。
  
  22
  
  啊--不!。
  
  在宇的面前,自己的铮铮傲骨去哪里了?勇气和倔犟去哪里了?面子和宁死不屈都去哪里了?
  
  这个--姿势,真的让人不想活了。
  
  好羞耻啊!
  
  恨不得生了四只手,不八只手,两只捂住脸,两只捂住宇满是戏谑的眼睛,两只捂住阿霜盯住自己性器的眼睛,两只捂住下面害羞得绯红的性器。
  
  真是羞耻啊。
  
  只有两只手,捂住脸和眼睛,掩耳盗铃。
  
  又想去把阿霜赶开,但是被宇扣膝关节,阿霜趴在地上,头在下身旁边,伸出去赶人的手挥了几次,连阿霜的头发都没有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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