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宫的日子————海里沙
海里沙  发于:2010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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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一笑,接着一整:
“皇兄,臣弟要讨的人,就是皇兄后宫的柴人,姓舒名歌”,
说完紧紧盯着眼前的君王,
舒歌,皇帝慢慢眯起了眼睛:
“臣弟指的舒歌是”
“皇兄,我指的就是那舒和之子,三年前进宫,现住冷宫旁绿然居的舒歌”,
刹时一阵寂静,微风拂过,
带起了桌上的纸张沙沙作响,
哼,皇帝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漂亮的面庞更是异样瑰丽:
“看来,臣弟对朕的妃子倒很清楚嘛”,

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朕把逸香阁的宠姬给你吧,她能歌善舞,很会侍候人”
“皇兄”瑞王跨前一步:
“臣弟就要那舒歌”,

哦,皇帝眼眉一挑:“那舒歌样貌平庸,而且”
似笑非笑:“在床第间又不懂承欢讨媚,侍候起来,可还是青涩的很”,
朕的弟弟,那舒歌我可是才尝过了,
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冷笑,挑衅的睨着瑞王。

是吗,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召至那样的伤害,
想起那一片青紫,瑞王不由得闪过一丝阴沉:
“臣弟倒不觉得,那舒歌很入我的眼,既然皇兄对他不甚满意,那给我就更不会有问题了,是吧”
“看来,臣弟对他很有兴趣,真有这么好?”
呵,瑞王轻轻一笑:
“他的好,只有臣弟知道,皇兄后宫美人无数,臣弟只要一个柴人,我们兄弟情谊这么好,皇兄,一定会应承的吧”,
目光流转,一眨未眨的盯着自己的哥哥。

好个弟弟,好个兄弟情谊,是威胁吗,
只可惜,皇帝眼眸倏地一眯:只可惜那舒歌也刚刚逗起了我的心性,
手指微微卷曲:
“不管怎样,也是朕的妃子,臣弟就不怕朝中有异议”,
哈哈,“异议”瑞王轻蔑地:
“皇兄,我们两人的性子、身份,用得着去理会别人,何况,在这大良只要皇兄你点头,谁敢有异议,除非他活腻了”,
一顿,忽然语气诚恳:
“而且,我和舒歌已两情相悦了,只要得了他,以后皇兄说什么,臣弟定会毫不犹豫,忠其终生,哥哥”,
再跨前一步:“实安”,

实安,按住桌子的手更往下扳了扳,
哼,这个自己的名字,以前除了父皇母皇叫过,
现在没人会,也没人敢再称呼,
忠其终生——不给就不忠不奉了吗,
真是我的同母兄弟啊,软硬兼施,越来越放肆了,
脸上已冰冷一片:
“看来,瑞王是非要不可了,倘若朕要不允呢”,

瑞王瞪着面前透着重重危险气息的皇帝,
知道有些事说了就犯了大忌,可是为了他,
为了那个让自己尝到情爱,
尝到两情相许,尝到生死相依,
尝到得此一人夫复何求的,挚情挚真的人,
要牺牲所有的都值了,

“皇上”沉沉的声音回荡流转:
“臣弟说了,只要他一人,为着他,我可以去做任何事,可以去改变很多事,包括这大良的江山,所以,望皇上成全”,
啪,手掌狠狠的拍向桌面,
大良的江山,终于说出口了,
“大胆,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原本的冰冷已多了份暴戾,
作为皇帝,最重要的,也是最忌讳的,就是手中的权力,
偏偏这一母所有的弟弟握了半壁兵权,
它是一根刺,一根长久以来,
摁在心里,隐隐作疼,寝食难安的刺,

“瑞亲王,朕可以马上废了你”
“皇上”瑞王再往前一步:
“废了臣弟不要紧,不过,严将军脾性暴烈,只怕到时会做出冒犯皇兄之事,这会让臣弟不安的”,

你,皇帝紧紧的,紧紧的咬了咬牙,
严青,那个瑞王最忠心的心腹,
那个只听自己弟弟一人的朝中大将,
迟早,我要让这些刺连根拔起,迟早……

缓缓的哼出口气:
“瑞,朕是皇帝,你说这天下臣民,是站在大良正统的皇帝这边呢,还是靠向乱臣贼子那边呢”
“是啊,有道理,不过”瑞王眼睛黑闪黑闪地:
“输了,固然是乱臣贼子,可要赢了,就叫新皇登基”,
瑞王瞪着犹自比平日更冷了三分的皇帝,
知晓有些东西还是从最深处浮上来了,
虽然那些埋在底处是最安全的,最稳妥的,
可为了那个人,真的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其实那些从不是自己想要的,
虽未说过,但这个皇兄一直是自己尊敬的,
从未想过要去背叛什么,
尤其在遇到他后,就更知道了想要的是什么,
只要眼前的君王答应,
那么哥哥,永远是自己的哥哥实安,
也永远是自己的皇兄,大良的皇帝,
效忠一生的君王,

目光炯炯,与面前的皇帝各站一方,
一时间静悄悄的,只有那流动的气息,不安分的在四周,
犹如暴雨前的郁闷,压抑的厉害,

“禀皇上,旗国的使节在今晚提前到达”,

侍卫一边回禀着,一边感觉到这气氛怎么有点不同寻常,
皇帝突然一笑:
“臣弟,快去准备一下吧,朕也要预备预备,免得让个小国笑了去,来人,送瑞亲王回府”,瑞王缓缓的一躬身:
“皇上英明,相信皇上所作的决定,定能非常完美,那么,臣弟先告退了”,
回身走了出去,

直到那脚步声完全的听不到,
皇帝慢慢的靠在书桌前,突的伸手一拂,
桌上的书册全被扫到了地上,
好,很好,朕的好弟弟,朕的好妃子,舒歌,
嘴唇紧紧的抿起,

别忘了,朕才是皇帝,
两情相悦,那也得我允了才行,
舒歌,舒歌,
从唇齿间细细的碾出,
朕不要的叫赐,朕要的谁也不能碰,谁也不能,
美丽的眸子眯了眯,随手扯下窗边火红的花瓣,
慢慢的,在手中揉捏,
这江山是我的,这人,也是我的,

“来人,今晚的晚宴,宫里大小嫔妃都得出席,少一个便按宫例处置”,
哼,让朕看看,你们相许到了什么程度……


舒歌18-19

华丽的,隆重的有些过份的宫宴让旗国的特使受宠若惊,
幸好,特使暗忖:今次的贡品也比往常丰富了些,
舒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下午突然来人告知要出席宫宴,
真是奇怪,这种宫宴以往自己是没资格的,
还是这次的尤其不同?
缓缓按了按胸口,眼光下意识的寻找起来,
他应该也在吧,穿过人群,望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瑞,舒歌微微笑开,
迎着同样是紧紧拽住自己的眸子,
望进里面的情义,爱恋和亲密,
唉,满足的吸口气,嘴又裂开了些,
幸好坐在了最后面,
否则那样幸福的,浓烈的胶织,缠绕,
强烈得让人能轻易发觉,轻易感受,

最上方的那对漂亮眸子暗了暗,
就是这个表情,这样温和的,幸福的洋溢在脸上,
极其的动人,极其的——温暖,
温暖——这样的感觉,
君王深深吸口气,
在那个热吻里,
就被这样的脉脉温情所笼住,所裹住,所挑动,也所情动,

不得放手,只要牢牢的抓住,
抓住这样的情思,抓住这个朴素的,干净的男子,
哼,终有一天,定要这样的表情下叫出的是朕的名字,终有一天……

“皇上,这是今次的贡品礼单,还有,这些是特地献给皇上的”,
君王牵起一件华丽的斗篷:
“玄妃,这个就给你了”
“谢皇上”,身侧的玄妃淡淡笑着,
嫉妒的,羡慕的齐刷刷望向这个女子,
长伴君侧的宠爱,使得地位越来越显著,
现在后位呼声最高的就是她了,

皇帝拿起一个乌木盒子,一弹开,
取出了一根簪子,如乌金般又黑又亮,
顶头是一个泛着透明色泽的晶体,
非常的简单,

“皇上,这根簪子所用的材料是我国最罕有的金属,它的价值超过任何黄金珠宝,而且长戴于身,会强身健体,避邪驱恶”,
哦,皇帝端详着,忽的朝下唤了声:
“舒柴人,你上来”,
舒歌一动,望了眼瑞王,
便走到皇帝面前,

“舒柴人,你过来朕这里”,
这又要干什么,舒歌低着头,走至君王身侧,
“你跪下”,接着手一扬,
便把那簪子细致的插在了那捧黑发上,
再顺了顺发,抚过脸颊:
“它很适合你,舒歌”,
往下牵起了舒歌的手,握在掌中:
“来人,赐坐,你就坐在朕身边吧”,

咦,全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舒歌身上,猜忌纷纷,
啊,这是怎么了,舒歌惊异的,皇上是又要开始折腾了吗,
才处罚了自己,现在又有什么新花样,
又要作弄了吗,飞快的瞄向瑞王,

那人已是面色阴沉,紧紧的盯着自己,
黑亮的眼眸似是火焰在跳动,
嗯,舒歌皱皱眉,不要,不要乱来啊,
那种熟悉的燥动,
使得舒歌觉得那人快要暴发了,

“舒柴人”皇帝捏了捏掌中的手:
“这道菜对身体恢复最有好处,你要多吃点”,
啊,舒歌只觉得头也开始晕起来了,
“舒歌”,皇帝忽然一笑,
漂亮的笑容亮得舒歌也怔怔的,
手一伸,便夹了些送到了舒歌嘴里,

啊,下面的全都瞪大了眼,
今天大良皇帝的举动可真是前所未有啊,

原来这个才是宠妃呀,旗国的特使暗忖,
幸好刚才没把那簪子送给君王身旁的漂亮女子,
真没想到,大良皇帝宠爱的居然是个男子,

皇兄,瑞王抿了抿嘴,
从刚才的别簪拉手,到现在亲昵喂菜,
早觉一股燥热翻涌着,
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是不打算放人了,好,
蹭的站起:
“皇上,臣弟向皇上要舒歌的事,不知皇上可有考虑好”,

哇,一片哗然,
今天的戏一场接着一场啊,
虽然有过前例,可要皇帝的妃子也够少见的了,
而且,今次的好像很不一样哦,
舒歌张了张口,愣然的瞪着,
现在,似乎很乱,很乱,
耳边冷哼一声,握住自己的手已扣上了腰,
“瑞亲王,舒歌是朕的爱妃,今次旗国送上的佳丽随瑞亲王挑吧”
“皇上,臣弟只要舒歌”,
别说了,舒歌感觉那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冰冷的气息慢慢外泄,
皱紧了眉望着瑞王摇头,

“皇上”瑞王再次沉声:“请皇上把舒歌给本王”,
天,这种语气,舒歌快要站起来,

咣当一声,旁边的玄妃打碎了杯子:
“皇上,臣妾有件事还未来得及禀告皇上,今天早上御医来过,说是臣妾已有了身孕了,可现在臣妾有点肚痛,皇上”,
玄妃搭上君王的衣袖:
“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啊,这个消息无疑像缓和剂,
调解了高压,怒张的气氛,
“快传御医”
“嗯,皇上,臣妾头有点晕,想回去躺一下”,
玄妃紧紧拉着皇帝,靠在怀里,
微一皱眉,皇帝看了看怀里的女子:
“众卿家自行取乐吧”,

随即放开舒歌,拉着玄妃朝后宫走去,
呼,舒歌长长一喘,
拧过头就看着瑞王,

眼睛黑亮黑亮的,
转身便退出了热闹的宫宴,朝那幽暗处行去,

“嘿,今儿可真闹的很啊”
“是啊,皇上和瑞王,那阵势”
“是啊,那个叫舒歌的是什么来头啊”……

舒歌望着月色,轻轻淡淡,
发着柔和的光,笼着旁边的花花草草,也变得柔和起来,
一阵熟悉的热气包围住了自己,
接着滑向了耳际:“舒”,

舒歌猛的转身,主动的,用力的抱住了瑞王:
“瑞,你疯了,他是皇帝,你今天这样是大不敬,万一他一怒之下将你,将你……那我要怎样才好”
“不会的,皇兄他现在不会对我怎样的”
“瑞”,舒歌望进那双黑眸:
“我们不是说好了,再忍耐一些时日,就可以了吗”,

轻轻的,瑞王摩挲着怀里的嘴唇,
面色严肃而凝重地:
“我只想把你早点接出宫,我怕”,
微一顿:“我怕再晚些,皇兄他对你就不会罢手了”,

怎么会,舒歌心里一跳,
不会的,皇上对自己……
“不会的,皇上他一向讨厌我的,还有玄妃,那么受宠,皇上怎么会对我,不会的”
“舒”捏住那摇摆的下巴:
“厌恶与喜欢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手摸上舒歌发上的簪子:
“看看这个,要真一点心思都没,刚才会那样做,以他的性子,只会弃你一边,不屑不管,舒”,
瑞王头一倾,猛然吻住那唇,
一阵狠压,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我不会让任何事挡住我们,舒”,

急切的,热烈的: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会去做一切”,
瑞,舒歌盯着那晶亮的,深情的,挚爱的眼眸,
想起头上的簪子,想起那个热吻……唉,
环上了瑞王的颈脖:
“好吧,带我走吧,带我回王府吧,因为,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舒,瑞王看着面前的爱人,
一阵激动,一阵心跳,
那种酸楚的肿胀又溢了出来,散了出来,
“舒,舒”,抱着爱人,呢喃至唇齿间,

情人间的抚慰与热情很快的使温度升高,
舒歌的主动与放开使得瑞王更是激情洋溢,
怜惜的吻过情人的胸膛,
一路滑向情人的下身,最后含住了情人的欲望,
啊,舒歌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头发,
那努力取悦自己的爱人,
已点燃了所有的火光,逼出了一切的欢情,

“瑞,瑞”,舒歌喘息着,
不自禁的往前送着腰:“唔,瑞,我”,
下面的爱人更是猛烈的吮吸,
啊,舒歌颤抖着,终于攀上了高峰,

“瑞,你呢”,舒歌红着脸,伏至情人的怀里,

轻轻的顺着怀里人的发,瑞王吻了吻鬓角:“嗯,你有伤”,
心里一动,唉,瑞,谢谢你的怜惜,
舒歌攀上瑞王的腰:
“不要紧的,瑞,不要紧的”
“不行,你……唔”,
舒歌一闭眼,索性堵住了嘴,就是一阵窒息的热吻,
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了,
此时此刻,只想和眼前的爱人共享欢爱,

哦,天,瑞王暗哑地,狼狈地:
“舒,你真让我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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