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乱红尘 上————爱是唯一
爱是唯一  发于:2010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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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幕后黑手一个行动的机会,父亲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向陛下要求什么,但我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而在我

看来,无论这打算是什么,对他都一点儿好处也没有!相反,那只会如了那幕后黑手的意。

  虽然手臂断了,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想让它在瞬间康复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愿不愿意而已。更何况,

病人的要求比较容易被满足吧?

  大哥没有跟我们一起来,二哥却跟来了,而且在我不小心撞见他与一个男人碰面时,我心中的困惑得到了

解释。

  又是因为王位之争吧?冷眼看着那个男人面带笑容却眼含讥诮地看着对他一往情深的二哥,我心里清楚,

利用二哥去引诱三皇子,也是这位二皇子的一着暗棋,如果不是二哥授意三皇子将我带出去,那位五皇子怎么

样也不可能被震怒的陛下责骂吧?毕竟他是皇后为陛下生下的唯一的儿子,而在天安国,皇位“立嫡不立长”

的传统已经延续了几百年,现在陛下虽然仍是壮年,但大皇子无心政事,立志将天下文章汇编成册,三皇子行

为荒诞,一点儿也没有身为皇室的自觉,四皇子早夭,唯一的嫡子却是年龄最小的五皇子。

  古往今来,最黑暗的权力之争莫过于皇权交替,可惜了这位二皇子,脑子虽然好使却没有用在正道上。

  那个五皇子已经是注定的皇位继承人,陛下的态度不是已经表明一切了吗?无论是做为对那个被自己冷落

却被称为“皇后”的女人的弥补,还是“立嫡不立长”的传统,都已经决定了陛下不得不这么做。是啊,责打

、训斥是期望他能改过、能在今后汲取教训、更好地处理驾驭大局。要放弃他的话,直接打入天牢,一句话就

成了,又何必这么麻烦呢?

  可怜这个仍然做着皇帝梦的男人,可怜我那用尽深情去跟随他的二哥。

  不过,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没什么意义了,皇位交替关我什么事?谁被谁陷害,谁被谁出卖,那都与我无

关,因为,我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了!

  当然,一个断着胳膊的五岁孩子想离开家,是有些困难,尤其是在那个溺爱他的父亲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

抱在怀里的时候,这困难就已经不是一般程度的了。

  但这些哪里难得倒我?虽然暂时无法使用窥心术,但我知道父亲会做出些举动来报复这些针对我的伤害,

而且我还知道,这些举动会针对除五皇子之外的所有皇室成员,包括陛下在内。

  想来有斐将军这段时间的规劝,父亲也不至于太过分,所以我可以安全计划我的出走大计。

  确定好了离去的路线,我开始写信。是的,写信。

  看过那些小说里,凡是高人都有看中哪家小孩想收徒弟就直接带走的习惯吧?借鉴一下,我在自己的房间

里写了两封信。

  第一封,自然是以高人的口吻,说自己无意中看见了年幼的苏轻舞,觉得他是做自己徒弟的最好人选,但

又发现父亲宠他极甚,怕不会允许他离家,所以只好不告而“取”,把他带走了,十年之内,一定让他回来。

当然,还有一些奉劝父亲不要执着于一些权力欲望,要远离皇权,才能得到平静的话,就当是带走这孩子的赠

言。这封信,当然写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第二封,当然是苏轻舞写给父亲的。用孩子特有的扭曲字体,写明这位突然出现的白胡子爷爷会很神奇的

法术,轻舞想有能力保护自己和所有爱自己的人,所以跟他走了,请父亲勿念。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会写一笔好字?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说过,无数次的轮回里,我用尽所有的时间去

学习一切我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无论是书法、绘画、建筑、锻造…………这一切一切,我都会,我甚至会刺

绣,这一切都是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我找到的唯一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

  趁着夜色,我换上轻便的衣裳,收拾了几件精致的饰物,从厨房后面的大树上翻过了围墙,离开了这个家

  我不习惯这样被娇宠的感觉,毕竟从某方面来说,我是一个成年人,不喜欢被人用对待孩子的方式来照顾

  虽然只是简单的离家,但我却不是漫无目的的游荡。这几天除了准备离开的路线和需要携带的物品,我还

借口找书看,在父亲书房的秘室里找到了一些关于各方势力的情报。

  想要更好地生活在这个动荡的世界上,我需要一股可以利用的势力,自己去慢慢积累固然不错,至少在忠

诚上可以放心,但以我现在才五岁的身躯,想做这件事太困难了,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花几年的时候将已经成

型的组织弄到我的手里,只要方法得当,加上我慢慢可以利用的更多力量,十年后我虽然必须背负一个组织的

兴衰成败,但很大程度上,我的安全可以得到一定的保证————杀一个天安国相国的儿子可比杀一个组织的

首领简单多了,所牵扯的关系自然也简单多了。

  分析过那些经过整理的情报后,我决定了我将要走的方向:天安北方的边境,也就是刚刚在一场战争中输

给我们的广帛国附近。

  那里有一片被称为亡灵沼泽的密林,任何进去的人只有两种下场,一是失踪,二是毫发无伤但不知道出了

什么事,他们会丧失那段在沼泽中的记忆。

  按照我的看法,那里应该是一个隐蔽势力的据点,甚至很有可能是总坛,借地利,估计就是军队在一段时

间内也奈何不了它,更何况,相对偏僻地地点,不让人抓到把柄的处事方式,似乎也不太容易与皇权对上啊!

  经过很辛苦的长途跋涉,我终于用了近四个月的时间走到了这片亡灵沼泽的外围。天啊!我看着自己明显

结实起来的身体欲哭无泪,我从一个小小贵公子变成了一个乞丐!这是唯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了,没办法,扮

做流浪的小乞儿,总比随时小心被人注意的好。

  这一路上,我几乎都是走直线距离,还好当初保留了水印,否则这一路走下来,我估计自己起码得少半条

命!

  虽然已经到了这里,我却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混进去,思来想去,决定暂时就在外围游荡。

  自从与这具身躯完全融合后,我发现自己已经看不到灵魂的存在了,虽然会有感觉它们有时会在身边,但

绝对看不到,看来在打开灵眼的力量之前,我得习惯这种看不到灵魂的日子。这样唯一的缺点只是我无法分辨

对手的强弱而已,但,曾经身为特种兵的我,怎么样也还是有点眼色的吧?

野兔建功

  虽然这么久的徒步旅行,让我非常疲惫,但不能说一点儿收获也没有,至少我发现不少的兽类竟然也拥有

了操纵自然元素的力量。

  在创造这个镜像世界的时候,我们所规定的法则是:灵魂必须有躯体。失去躯体的灵魂如果在三天时间里

没有合适的机会重新拥有躯体,就是消散于这个世界,化成灵气,成为其它灵魂的补品。而这三天内,如果在

储存灵魂的空间里有新的灵魂加入,可以通过融合或吞噬来将比较弱小的灵魂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融合当然是和平的方式,吞噬就比较残酷了。

  但无论如何,在离开旧躯体到进入新躯体与之融合的过程中,这些灵魂的记忆会被抹去,以保持世界的某

种和平。但比较强大的灵魂可以保留极少一部分不涉及情感的记忆,比如说技能。相比较而言,兽类获得操纵

自然元素的强大灵魂的机率很小,因为强大的灵魂基本上都会选择成为人类,除非是特别倒霉到他死的时候只

有野兽出生,而他毫无选择的情况下,这强大的灵魂才会成为兽。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我的灵魂一直不曾被分裂,我可以选择保留自己的记忆,而这也是有代价的,那

就是我的短命,我必须不停的轮回,而且不能再回到我上一次轮回时的国家。

  可现在我发现,那些曾经成为兽类的强大灵魂,不知用什么方法,将一些力量通过血脉的继承保留了下来

。看来真的是有同伴回来过,而且在不违反我们当初定下的规则的前提下,修改或添加了一部分规则。

  他们会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吗?从种种迹象来看,回来的至少是两个以上的同伴,但他们的灵魂都不完

整。

  第一次轮回后,灵魂不完整者,不得拒绝灵魂分裂。

  不知道是谁定下的这个规矩,而我们当初竟也没有人反对。

  知道有些兽类会使用自然元素的时候,我想我不用担心我的水印、土印不能用了,动物都会的东西,没理

由人不会用。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会使用这些力量的,我也就不算是异类了,唯一有些不安的是言

灵术。

  言灵术,短时间内通过言语来控制对手的行动,你说什么对手都会照做。顶级言灵术又称傀儡术,可以控

制N多个下仆。不过言灵术的修习受体质的限制,而且有严格的规定,第一条就是我最头痛的:言灵对言灵,

无效。也就是说言灵师遇上言灵师,言灵术无效。

  以我现在的实力,所能使用的也只是中级言灵术而已,没办法,这个身体的修补实在太费事了,这么长时

间,我第二次封印的百分之七十力量竟然只解开到百分之五,天啊!还能有我这么郁闷的人么?言灵术已经是

我现在唯一的进攻型力量,万一遇上另一个言灵师,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还好说,如果再加上任何一个伙伴……

……

  暗暗寒一个先,我一边烤着香嫩的野兔,一边庆幸自己一路行来没有遇上那样的组合,话又说回来,言灵

师应该都是非常尊贵的人了,哪会像我一样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晃?

  说到正在烧烤的野兔,这就是我另一项刚刚捡回来的手艺了,某一世的我曾经是宫庭的御厨,而且那时我

才十六岁,够厉害了吧?凡是我学习钻研过的东西,就像存在电脑里的文件一样,只样我想利用起来,我的大

脑就会下达指令,让我的身体自动重温颠峰时期的感觉。这一路行来,我的医药学也重温了一遍,采了不少可

能会用到的草药,当然也包括野生的调味料。这一路上光是卖草药已经让我在几个偏僻的小镇上好好改善改善

生活了。

  就在我的野兔已经烤好,我正要往嘴里送的时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莫名其妙地被扔了出去!

  狼狈地趴在地上,我有些愕然地瞅着那个坐在我生的火堆旁,正抱着我烤好的野兔大啃的灰衣老头。摸摸

被摔疼的膝盖,我跳起来,转身打算再去猎一只野兔做晚餐。

  第一,那老头我肯定打不过;第二,被人啃过的野兔我也实在吃不下去,谁知道那老头有没有病?第三,

出于尊老敬贤的理由,我决定不和他计较。

  才走了没两步,眼前一花,我又被抓了回去,跌坐在火堆边,浑身酸软无力,站都站不起来。

  “你干什么!”我讷讷地问道,趁着天还没黑,我总得先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才好啊!入夜我可不敢在这

里乱走,可要饿到明天早上,好象对自己又太残忍。

  没人理我,那灰衣老头活像从饿牢里放出来的,夸张至极地撕扯、啃噬、咀嚼,而我则眼睁睁地看着我辛

辛苦苦耗费小半天时间做好的晚餐在一刻钟内几乎全部填进他的肚子。

  “好歹给我再逮一只野兔来吧!天黑了我不敢到处乱跑的!”我看着那老头舔着自己的手指,一幅意犹未

尽的表情,小声说道。

  “等着!”老头干枯瘪瘦,声音倒是洪亮无比,听到我的话,眼睛一亮,立刻消失不见了。

  如果不是我还能看清他的动作的话,我几乎要以为他会作用风印了!

  功夫不大,老头回来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里的猎物,有一种想晕过去的欲望:野兔倒还是野兔,可

他至于一捉就捉二三十只么?都要我烤给他吃的话,怕是要烤到明天晚上去吧?

  “你…………吃得了吗?”他拂手一挥,我身上的酸软立刻消失了,我知道他刚才一定是点了我的穴道。

惊愕地问道,我开始担心他是不是打算把我当他的专属厨师。

  果然,他的回答相当简单:“明天、后天、大后天!”

  不要啊!我瞪着他,坚决不动手。笑话,我才不要跟着这个臭老头哩!

  “烤!”他动作利落地拎出两只比较肥的野兔,放血、剥皮、去内脏,然后使用水印清理干净放到我的跟

前。

  傻傻地看着他半天,我一咬牙,恨恨地说,“我有什么好处?”

  老头两眼一瞪,呲牙咧嘴、恶行恶状地看着我,妄想用目光使我屈服。灵魂威压么?我不怕!这种脑袋少

根筋的家伙也会的斗气手段,我从来没怕过!瞪起一双已经不像从前那么雾沙沙的清亮双眸,我跟他耗上了!

  良久,他泄了口气,大约是觉得和我这种小孩子治气太没道理,想了一会儿,他说,“体质太差,医术!

  什么意思?我眨眨眼,“你说我体质太差,那你是要帮我调理?还是要教我医术?”

  老头又看看我,想了一会儿,“教!”

  好吧,几餐烤野兔能让我弄清现在的医术水平,也算划得来了。更重要的是,这老头一定是这亡灵沼泽的

隐居者,他就算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至少也和他们关系不僵,否则的话,卧榻之旁岂容他人憨枕?跟着这

老头,我总能找到机会找到那个神秘组织!

  哎!也不枉我连续两星期在这里烤野兔了,嘿嘿,愿者上钩喽!

师徒易位

  老头儿吃完第二只烤野兔后,将最后一只一分为二,还好,他还记得我还没吃。随便咬了几口最肥美的兔

大腿,我在老头不耐烦的表情里安全地收拾好地上的残局,乖乖准备跟他走。可显然这位老人家并不想让我知

道他家的确切地点,一把拎住我的衣领,他开始“飞”!

  什么了不起,过一段时间我解开封印取回其它力量,风印一样可以使我飞起来!还有攻击系的火印、雷印

、辅助系的木印、金印…………

  闭上眼睛,我享受着在天空翱翔的感觉,直到老头把我放下。

  从他的速度和我们飞行的时间来看,他仍在亡灵沼泽里,不过眼前这一片绿油油的草药已经是亡灵沼泽里

的异景了。

  在这片草药田的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木质院落,四五个房间,简单大方,没有任何奢侈品。

  “你住。”老头带我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口,简短地吩咐,然后自顾自走掉了。

  “可恶的臭老头!”我一推开门,不出意外地看到满屋的杂物,还好天还没有黑尽,我还有一点儿时间来

清理自己日后的窝。

  除了每天打理老头的三餐,基本上其它的事情我都是不理会的,老头说是教我医术,却只是丢几本医书给

我,让我自己看,想来想去,我终于找了个机会,成功地用几道好菜收买了他,他同意让我使用他药田里的草

药,大概是想我一个小孩子也弄不出什么大动作来吧?

  哼,心里冷笑,我才不是拿它们来实践药性呢!你以为随便一样让我拔几根就没事了?没门!我是要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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