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凤舞————LCY
LCY  发于:2010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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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朗不禁好笑:「谁叫你素行不端,没半点君威?他们也是给你纵的。」

 

「喵!」白猫好像附和似的叫了一声。

 

凤骁磨牙:「看来朕也是太放纵他们了。」

 

「那你打算怎办?」

 

「这个嘛......」凤骁神秘一笑,拉起杨朗的手,往书房走去。

 

* * *

 

紫檀几上铺着明黄的绢,凤骁运笔如飞地写着圣旨。

 

一旁观看的杨朗脸上渐渐露讶异。

 

「这样会不会太损了?」

 

「怎会?朕一次满足所有人的要求,这叫皆大欢喜。」

 

「好像只有你欢喜吧?」杨朗白他一眼。

 

「只有朕欢喜,大家才会欢喜。」凤骁语气霸道,但旋又像孩子般讨好:「呃,当然,只有朗儿欢喜,朕才会欢喜。对不对?雪球?」

 

「喵!」雪球起眼,看看这一对,又翻过身子晒牠雪白的肚皮。

 

唔,冬日太阳,实在太舒服了。

 

 

 

幕后花絮:

 

LCY:终于熬到结局了,辛苦啊......
扬扬&少天:这话该由我们来说好不好。>_<
LCY:......>_<......
LCY:算了,偶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争。(哼,正文才是报复的

 

南天凤舞【名捕列传之二】(24end)

 

 

 


「这是怎么回事?」圣旨才颁布,凤老爹和南宫少天就风风火火的闯入宫中。

 

「你吵着要朕作主,朕就依了你们的意思主持公道了。这还有何不满?」凤骁啜了茶,邪气地笑:「捕王你状告南宫少天告谣生事,朕就罚他永远镇守南蛮边疆,不奉召不得回中土,跟你的要求丝毫不差啊。」

 

凤老爹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少天已经痛心地叫:「要把我怎样没关系!但飞扬......飞扬......皇上凭什么判他死罪?」

 

凤骁好整以暇地说:「就凭你,南宫大人。你状告凤飞扬骗婚,朱家也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而他已认罪了,表示所有事皆是他一人所为,与家人无关。这是他画的押,朕没有冤他。」

 

阶下的二人大震,凤老爹悲叫道:「就算是,也判得太重了。」

 

「放肆!朕的判决哪有你喙置的余地,你们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凤骁脸容一敛,哪里还众人惯见的宽仁?

 

对皇帝不敬是抄家大罪,看着冷怒的凤骁,他当年的狠辣无情的事绩一一在脑海浮现。二人惨白着脸,竟说不出话来。

 

「这是你们迫朕的。」冷冷地丢下一句,凤骁拂袖而去。

 

「皇上.......」意识到凤骁动了真怒,南宫少天缓缓下跪,沉重地说:「是我,是我诬告凤家,朱家要讨回公道也应冲着我来,让皇上让臣代飞扬一死。」

 

凤骁回头冷笑:「你以为是小孩子办家家酒?证据确凿岂是你可以随便顶包?」

 

「皇上......」

 

凤老爹也沉痛跪下,但没等他开口,凤骁已经声色俱厉地道:「不必多言!谁敢再替凤飞扬求情,一律判作同罪。」

 

「皇上,」南宫少天肃穆地说:「失去飞扬,臣决不独活,若皇上不能赦免他,就请判我俩同罪。」

 

默然了良久,凤骁终于开口。

 

「朕就成全你们,判你二人同罪--」

 


尾声

 

三个月后,春回大地。

 

燕京名胜燕碧湖的春色,是四季景致中最美的,其大尤以湖心亭看出的景观最为优美。

 

「真美。」对着堤岸春晓,西门仪轻叹:「可惜少天和飞扬再也看不见了。」

 

东方彦和北冥看他一脸伤春悲秋的模样,都不禁翻起白眼。

 

「你们怎地连半点伤感都没有?少天好歹是我们兄弟耶。」西门仪嘟嚷着抱不平。

 

东方彦没好气地说:「拜托,他俩只不被派到南蛮边区镇守。」凤骁嘴巴说得凶,又斩又杀又是同罪什么的,最后还不是变相成全了这对冤家。

 

「南蛮边境啊!」西门仪大惊少怪地叫:「又湿又热,蚊虫又多,民风又特凶悍,还经常有外族入侵,凤骁还罚他们永远不得回归中土。」

 

「没奉召不得回归中土。」北冥淡淡地更正他。

 

「那也够惨了吧?管理南蛮边区可是个烫手山芋,从来没人愿意接手的。」西门仪还在大叫大嚷。但他的好兄弟们已经懒理他,自行聊天喝茶去。

 

「凤老爹如何?」北冥问道。

 

「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原以为飞扬跟少天去南蛮,他非吵翻天不可,但他竟然同意了。」东方彦答。

 

「这个当然,让儿子爱上男人总比让儿子死去强。」西门仪不甘寂寞,又兴冲冲的发表意见:「而且目睹少天对飞扬一往情深,凤老爹多少也有点儿感动吧。」

 

「事情有这结果也不错。」东方彦微微一笑。凤老爹要把少天驱出中原,飞扬要离开伤心地,少天只要飞扬在身边就好,凤骁则早已想派他们之一去驻镇这南蛮。这下也算所得其所了吧。

 

「连那西域回来的野丫头也被封了作郡主,派去嫁给什么阿里亲王和亲,朱家面目有光,又得了大笔赏赐,还不高兴死吗?」西门仪牙痒痒地道:「不过,最高兴的莫过凤骁,管治南蛮一向是棘手问题,现下丢了给少天,他以后可轻松了。」

 

二人听了都笑起来。

 

「凤骁是老孤狸,精刮起来不逊你这钱鬼。」东方彦笑道。

 

「喂,我有时候也挺讲义气,满仗义疏财的。」西门仪抗议。

 

「是真的耶!」见二人一脸不以为然,他连忙补助道:「我这不巴巴准备了一份了厚礼送到南蛮去给那对冤家?还预了你们一份。」

 

原来心痛礼物送贵了,想他们补贴补贴啊。东方彦和北冥均感哭笑不得。

 

「多少?」北冥淡淡的问。东方彦也没意见,反正以西门仪对钱的执着,拿不到手是决不干休的,他还不如爽快些,长痛不如短痛嘛。

 

「不多不多。」西门仪笑弯了眼睛,「三人平分,每人三十万两而已。」

 

湖心亭的时空彷佛凝住了,只剩枝头上的几只乌鸦在「嘎嘎」的叫。

 

* * *

 

同一时间,南蛮的镇南王府。

 

镇南王南宫少天堆首在小山也似的公文里。名义上是被贬南蛮,但实质上官职权力都比往日大。当然,工作量也从前重了好几倍,害他现在每天也过得焦头烂额。尤其是这地方是天朝新开拓的领土,民众对朝廷派来的官员十分排斥,让南宫少天在施行管治上处处碰壁。但最让他碰得一鼻子灰的还是......

 

「王爷,这是今天巡逻报告,审阅后请画押。」

 

「飞扬,辛苦了,我给你倒杯茶。」

 

「审阅!」

 

「是是,阅过了,做得很好。你坐下我们聊聊好么?」

 

「画押!」

 

「画、画好了。呃,等一下,飞扬,且不要走。」

 

凤飞扬偏是头也不回,南宫少天忍不可忍,大叫:「站住!这是军令!」

 

身为将军的家伙,迫不得而停下脚步,但一张脸已黑如锅底。

 

南宫少天小心翼翼地讨好:「飞扬,你还生气吗?一路上你也不肯理我,来到这儿,你又处处避开我。唉,我知道大闹婚礼是鲁莽了一点,但我也是为了你啊。而且事情都过去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凤飞扬闷哼一声,他不气才怪。他跟少天流言还在轰轰烈烈的传着呢。一路上,由北至南经过的地方,遇见的人无一不朝他指指点点,说他媲美花木兰,胜过梁红玉。连这偏僻的蛮荒也不例外,大家以为他是女人,不但主管刻意给他安排独立的住所,同僚又不敢让他干吃力的活。他想分辩,但没人给他机会,而且每次也越描越黑。刚才在巡逻的时候,一个婆婆看见到他,还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南宫夫人呢。南宫夫人耶!他能不生气吗他?

 

南宫少天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情不自禁地抱着他,哀求道:「原谅我,我保证不再让你生气了。」

 

这还是二人几个月来首次的亲密接触,双方都不禁感到激动,飞扬虽然努力抑制了,但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我不会再强迫你,不对你动粗,不惹你难过.......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南宫少天低沉的声迫有份说不出的性感。

 

凤飞扬感到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在发热,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烫热。

 

「不......」一股难耐的焦躁让他脱口低吟。

 

「不?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南宫少天的心一沉,缓缓放开手。

 

身体骤失温暖,凤飞扬感到一阵茫然若失。

 

南宫少天看着他,心中虽感失落,但不失风度:「没关系。我不勉强你。」

 

什么?凤飞扬一愣。

 

南宫少天朝他微笑:「北冥说得对,我不该用强。你放心,不愿意,我不会乱来的。」

 

笨蛋!我又没说不愿意!

 

凤飞扬几乎咬碎银牙。

 

但南宫少天却丝毫不觉,还抑压着情欲,微笑道:「我等你。我很有耐心的。」

 

等你的头!你有耐心我可没有!

 

凤飞扬跺一跺脚,正要拂袖而去,可是南宫少天忽然又叫住他。

 

「这里有一封公文,你拿去看看然后替我回复。」

 

凤飞扬气冲冲地夺过来看,打开一看,眼圈儿忽然红了。

 

「是我爹的信......爹还说了我娘的近况。」

 

「你拿回去慢慢看吧。」

 

凤飞扬一阵感动,但却摇摇头:「我是被放逐的,皇上说过不得跟家里通信。」

 

「那个凤骁,不用理他。」南宫少天笑了,但见飞扬还是犹豫,于是眨眨眼睛,道:「通家书是违法,但这是公文,本王有权就地方治理一事咨询同僚,凤老爹经验丰富,本王决定跟他好好交流,我们已经通过好几次信了,我没告诉你吗?」

 

没想到父亲跟爱人终于冰释前嫌了,凤飞扬不禁热泪盈眶。

 

「那、那我回去处理公文了。」擦擦眼睛,凤飞扬羞赧而去,但没走了两步,又忽然回过头来。

 

「还有一封信,是西门仪给你的。」

 

「咦?」一定是下人把信夹杂在一起。南宫少天说:「你替我看吧。」

 

「嗯......」凤飞扬朗声念道:「少天台鉴,汝曾于本山庄购买消息一则,并已付一成定金.......」

 

「咦咦?我都忘了这件事。钱鬼讨债来了吗?」

 

「倒不是,他说余款不必付了,当是他们一干兄弟送你的......呃,送你的......什么嘛!」粉脸一红,凤飞扬狠狠把信摔到地上并踩了两脚。

 

「新婚贺礼是吧?」南宫少天苦笑着把信捡起。他的好兄弟哪里知道他苦,到现在他未哄得飞扬回心转意,还新婚咧。

 

「你到底买了什么情报?」凤飞扬好奇问道。

 

「呃......」不就是你被钱鬼要挟的把柄吗?南宫少天的额角渗出冷汗,他知道不应该看飞扬的私隐,可是他关心他啊。以飞扬倔强的个性,就是有困难也不会主动求助,所以还是看看的好。

 

南宫少天假装没听见,飞快地展开信笺,一看......

 

「啊!」

 

「怎么了?」

 

「飞扬!你说!信上写的是不是真的!」

 

「信上写了什么?」凤飞扬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信上说,十年前飞鸽山庄接了一笔生意,委托人凤飞扬要求他们从今以后密切注意南宫少天的一切,事无巨细也要作出回报。尤其喜好及与异性交往方面?飞扬,你一直让人监视我?从我们初识到现在?」

 

「我、我......」凤飞扬的脸涨得通红,吶吶地说:「你、你知道了......不淮你笑我喔。」

 

「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你要知道我的事干吗不问我?这些年你到底被钱鬼宰了多少?十万两?一百万两?」该死的西门仪,宰他还不够,竟然宰到飞扬身上了。南宫少天恨得牙痒痒的。

 

「喂,这个不是重点吧。」凤飞扬额角冒出青筋。

 

「呃......对。重点是你怎会有兴趣知道我的事呢?」南宫少天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笨!」

 

「呃......难道......你也一直暗恋我吗?」南宫少天不确定的问。

 

「不行吗?你还不是一直偷偷喜欢我。」凤飞扬板着脸。

 

南宫少天一听,登时感到脱力。

 

「少天,你怎么了?不是受不住刺激吧?」凤飞扬吃了一惊,连忙扶他一把。

 

「飞扬......」少天摸摸他的发鬓,「原来我一直相爱啊。但阴错阳差,加上口不对心,我们白白浪费了十年。十年啊。」

 

凤飞扬低下头。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呢?飞扬,我们要浪费下去吗?」南宫少天轻问。

 

「我、我又没说要。」凤飞扬脸上一红。

 

「那你原谅我好吗?我们从新开始好吗?」

 

「......」

 

「好不好嘛?」

 

「我......我从来没说过不好。」飞扬羞赧,干净把脸埋少天的胸膛上。

 

「飞扬。」少天大喜,情不自禁地拥抱着爱人。二人紧紧相拥,一直被抑制的情欲得到释放,久旱的身躯很快就燃烧起来了。

 

「少天......记得你承诺我什么吗?」凤飞扬喘息着问。

 

「嗯,不强迫你,不对你动粗,不惹你难过。」

 

「还有呢?」

 

还有?少天用力的想。

 

「不让你委屈?跟你家冰释前嫌?这个我已做到了。」

 

「还有一样。」脸色一沉。

 

「呃......给点提示吧。」

 

「就是.......」凤飞扬压低声音在说。

 

「啊!不!!」他已经上瘾了啊!

 

「怎么?你想反悔?」某人长眉一轩,大有把他一脚踹飞之势。

 

「不、不是,但通融点,一人一次行吗?」少天惨兮兮地说。

 

「不行!」

 

「六四?」南宫少天放软声音,大手加入游说行动。

 

「......不、不要。」凤飞扬惊喘一声,紧守防线。

 

「那......七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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