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秋瑟瑟
秋瑟瑟  发于:2010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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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昊的主动,雁早已浑身燥热,在怎麽说他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距离上次发泄早已有一段时间。

一场他可望许久的梦,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有些可悲。

可是…为什麽……他竟然难受的想大哭一场…?

雁伏在他身上,重重的吻,舌战至唇边打到他单薄的胸膛,所到之处无不留下红红紫紫的吻痕,最後停在他色泽红嫩的蓓蕾上。

不断的玩弄啮咬,湿濡的触感令他发颤,那感觉是难以形容的,既痛苦却又带点欢愉,他害怕却又难掩兴奋。

乳尖在他的逗弄下不知耻的颤立著,身下燥热难言、薄汗不断沁出;呼吸竟也变得如此困难,身体不自觉的弓起,他想要的还要更多……

淡淡的扉红在他粉嫩的颊上晕染,鬓发因为汗水服贴在他颊边,神色迷蒙饱含情欲。身体本能的不断向他需求,或轻或浅的不断磨蹭他的下身,这举动引起雁重重的喘息。

欲望不断在下腹凝聚奔腾,雁粗鲁扒开他身上已经难以敝体的衣物,衣物被抽走後凉意袭来,他不安的瑟缩一下,但腹下扬起的欲望却昭然若揭的倘露在雁眼前。他害臊的缩紧双腿,残存的意识责备自己,他竞如此不知羞。

羞赧的神情被雁尽收眼底,这样无心的撩拨对满脑子只剩欲望的雁无疑更是火上加油!理智早已被熊熊欲火燃烧殆尽,他粗野的分开他的双腿,无顾昊的抵抗无预警的将他稚嫩的男根紧紧握住!

「啊……」他惊颤的到抽一口气,额际上豆大的汗水滑落,难以言谕的欢愉湿润了他的眼。

他可以感觉的到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昂藏抵在他後庭,粗糙的指腹不断在他的稚嫩摩挲,他痛苦的瑟缩著,媚浪的呻吟声因为压抑而断断续续,这种快感他未曾有过,像闯入未知的境地般让他害怕,於是他试图克制住这诡异的感觉。

但是他越是抗拒感觉却越是强烈,突地一阵筋挛让他难受的往上一仰,模糊中见著白蒙的天幕,白浊的液体迸射而出!

方才的快意令他以为天在旋、地在转,他虚软的倚在床榻上,喘息。

以为这就结束了,岂知雁将沾著他刚刚发泄的腥液的食指霎时侵入他的後庭!

「唔…」他难过的簇眉,僵在那不敢乱动,浑身早已薄汗淋漓。

他不断调适自己的气息,让自己尽量放松,加上腥液的润泽窄小的壅道不断收缩著,宛若需索无度一般贪婪的将他的指头吸入。

雁眯起幽暗的眼,将手抽出,突来的空虚没有持续多久,他旋即将他的昂藏挺入,扎扎实实的将他填满!

紧致的就像快裂开一般,痛的他将唇咬出一个痕,将被褥捏的死紧!A507色时荒外透天:)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呜……好痛…轻、轻一点…」呐呐如蚊的细碎声模糊的根本听不清,雁不断的将他的巨大埋入,宛若无闻。

他排斥的想将身子退开,这意图被雁发现,桎梏他的双肩不让他移动接著更是猛烈的挺进!

「啊…」他痛苦的飙出泪来,想将他推开。

不要了…不要了…好痛!

呜…………他後悔了行不行…?

初尝甜头的雁哪可能就这麽放过他?!

单手抓起他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上头,另一手将他的腿分的更开,跨在他的腰上。

在深深的挺进之後是不断的抽送,被包覆的快意让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这样的欢愉在多也嫌不够。

在几番争战之下,一个挺身浊热的液体射入他的股间,这才满足的退出,或许是酒的效益发挥,也或许是生理发泄後的疲惫,他狼狈的伏在昊身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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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乾净的白布,沾水,拧乾。

转过身正想替他擦拭脸,却意外对上他涣散的眼眸。

窗外原本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倏地像被什麽吓到似的群起直飞,在晨曦的空中形成一条灰黑带子,被惊动的叶片凌凌散散的凋落。

「醒了?」他轻声问,害怕太大声下一克会惊醒在现实。

他怕…怕这是个梦。

「嗯。」睨了一眼十二,一样的眼,却是不一样的人,可他却两个都爱。接著又转过头,看清晨白蒙蒙的晨曦,朝阳被拢罩在白雾中,光从缝细间透出。

他有多久没仔细看过清晨的景象了?

敛下眼,昨夜的梦此刻境又清晰了起来,像一段好长好长的故事不断的接续、不断的在他脑中演著。

每每想起心就会揪的死紧,那回忆好悲哀…好悲哀………

悲哀到他甚至不愿在想起,可是他却没办法阻止脑袋去想。

◆◇◆◇◆◇◆◇◆◇◆◇◆◇◆◇◆◇◆◇◆◇◆◇◆◇◆◇◆◇

梦醒了他该走了是吧…?

躺在床榻上任由眼泪至眼角涔涔滑落泌湿被褥,自始自终他不过是娘亲的代替品,其他…他什麽也不是。

他为什麽可以这麽犯贱?!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掩面啜泣。

哭了好一会才将心情平复,悄悄的下床迳自穿起衣服,待一切都整理好之後脚步尽量轻盈的走道门扉前。

这段路成短的不能再短但他却走的痛不欲生,大腿酸麻的令他冷汗直流,更遑论股间内壁的撕裂伤,昨夜残留的液体他甚至还没清理乾净,沿著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原本乾了的痕迹又再度被浸湿。

诡异的感觉简直恶心的令他难受。

回去,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就这样,他要快点回去,爹醒来就遭了。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扉,天空才刚泛出鱼肚白,朝阳刺目的透入屋内,冷风瑟瑟迎面吹来。吃力的跨出门槛一步,正要跨出第二步却重心不稳的跌了一跤,在心中暗自叫惨,狼狈的滚下阶梯摔的鼻青脸肿,而这巨响似乎也惊醒了屋内的人。

好痛…全身筋骨像是要散了一般,他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要醒…不要醒,拜托不要醒!

他不断向上苍祈求。

困窘的将身上草削泥土啪掉,膝盖手轴上的擦伤更是刺痛的叫他嗤牙裂嘴,起身欲继续前行,却不幸发现他脚扭到了,再次跄踉的往地上一扑,来不及掩护之下是面部直接朝地!

「唔…」

这次他痛的呛出眼泪,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地上的碎石在他脸上刮出一片红痕,伴著清晨草上的露水,血水与泥水相和,情况简直惨到不能在惨。

快点呀…被爹见著就遭了!

难堪的用侧轴抵在地上匍伏前进,不断的尝试要爬起却总被地上湿软的泥土打滑。

越是惊慌跌的越是惨。

而这窘境全都落入某人眼里而不自觉。

那人叹了口气,看不过去的走向他。

惊觉身後的脚步声,他惊慌的不敢向後看,脚步声离自己越近他身子越是僵直,心脏像是快跳出来一般!

终於那人停在他身边,蹲下身将他抱起。

贴近的是他熟悉不过的味道,他抬首看著他。

「爹…」迎上他的眼,恐惧像是要在心中炸开一般。

起先那人完全不理会他,神色几度欲言又止,将他抱入屋内,伸手将他脸上的污泥擦掉细心的替他抹药。

「没事了,睡吧。对不起…」那人在床前这样对他说著。

◆◇◆◇◆◇◆◇◆◇◆◇◆◇◆◇◆◇◆◇◆◇◆◇◆◇◆◇◆◇

原来他知道……

原来他什麽都知道……

既然如此为什麽还与他发生关系?

风吹著窗外的杉树嘎嘎响,日正当中,却无法带走秋意的寒。光洒下,穿过叶缝、草间,眯起眼看过去是点点黄黄绿绿的光点。

一片凋落的枯叶伴随著风吹进屋内,掉落在被褥上,他将它拾起,张开手却发现它已碎裂成一片一片细小的碎削。

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掌心,沾湿了叶片。

这才惊觉眼泪竟擈簌簌的直往下坠。

呵…奇怪,他怎麽哭了呢?!

笑著将泪水擦掉,责备自己怎麽这麽没用,但是越擦眼泪却掉的越凶,於是他索性不擦了,任凭他一串串滴落。

眼界模糊不清,思绪倒也渐行渐远。

◆◇◆◇◆◇◆◇◆◇◆◇◆◇◆◇◆◇◆◇◆◇◆◇◆◇◆◇◆◇

拾起地上的枯叶,放在手中等待风将它吹走。

飞向天的刹那,在他心中隽永的爱情也随之消灭。

原来不管多爱,心还是会变。

他该高兴吗?他成功的从娘的手中抢走他?

而他与爹的关系也恢复到之前那样,视而不见。

或者该说尴尬的避不见面?

他的心野了!

他发现只有这样根本不够…!

百般的刁难和作弄爲的只是引起他的注意,他可以一日不食饭,可以两日拒食,又哭又闹的只爲得他一眼看。

为什麽要当乖孩子?

既没人疼又没人理会!

越不想见我;我越是要见他!

他高兴天天硬闯茗茶居、他高兴天天烧书死不听夫子话、他高兴作弄马槽里的马病厌厌的让他出不了门,下个泻药在下人的饭里让一夥人直跑矛坑!

总之他非闹个鸡犬不宁不可!

「徐离昊!给我过来跪下!」按著太阳穴,额上被这几日乌烟瘴气的日子气的暴出青筋,简直孰可忍,孰不可忍!

「干麻,爹,不是不见我吗?」他撇著嘴,一脸倨傲不驯。

「你…你…!是你放火烧茶园的是吗?!」手里拿著藤条,气的将他凹弯。

「才没有!我只不过是在那边考番薯,哪知道他会烧起来呀!」抿著唇,一副是不关己般。

「好…好好好…那茶仓里的水是你泼的是吧?你知不知道惊你那一泼整个上好春茶都被你给毁了?!」

「我…我高兴!哼!」丢下话,一溜烟的跑开,他知道被逮著铁定又是一顿藤条伺候。

但其实他心底是高兴的,他宁愿这样也不要被视而不见。

是,他是个坏孩子。

不断的在他面前刻意撩拨、故意将胸前的襟口扯的宽松,没事跑到书房趁他办公将他紧紧一抱又马上溜走、任由长发披散不系巾冠,因为他知道这样最像娘;刻意往他怀里撞,不经意的将唇扫过他的脸,责备他时他可以假装无辜的楚楚可怜。

越是捉弄他的心也沦陷的越深。

是呀…他爱他,爱的深的让他难以自拔。

竟也这样过了好些年,随著年岁增长他的把戏更是越玩越过火。

那年他十六,他在他四十大寿生辰上在他酒里下了药,当作是他四十大寿的贺礼。

而那药正是他从花街里遍寻许久找来的,老鸨还跟他保证药效不猛他退钱!

想也知道那夜当然是轰轰烈烈,简直天雷勾洞地火。

他笑,笑那时的年少轻狂。

但是自从那夜之後,他在爹脸上看到的永远是嫌恶、责备、自责,晓是他做的太过火了。

一年,整整一年没理过他,无论他怎麽戏弄闹事,对上的永远是冷冰冰的眼。

他这麽爱他呀……

心碎成一片片,不断在淌血。

为什麽?

「为什麽都不理我?拜托…看我一眼呀!」他拉著他衣袖不让他走,纵使他眼中透著冰冷冷的气息与不耐烦。

他森冷的态度让他胸口痛的就像快要死掉一般,委屈袭上眼眶中涌出无法止息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坠。

「不要不理我呀…」他哑著音哭喊,却惹来他一阵厌恶,袖子一挥将他甩开继续前行。

「呜…我爱你呀…」跌跌撞撞的努力追上他快歩的步伐,这句话让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毫不留情的丢下一句话让他顿时哑口无言。

「我只当你是我儿,父子之间没有所谓的爱不爱。」

他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身子不断颤动,这句在短不过的话像利剑般穿透的的心,血液像是瞬间凝结一般,心一碰就会碎裂。

抬首望苍月,他想他的泪止息了,看著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心死的说著,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刚好可以让远处的他听的清清楚楚。

「如果你不爱我那为什麽还与我发生关系?!」

「父子?我才不要著种关系!一开始根本是你先起头的!」他恨恨的说著,声音因为太久的哭泣而沙哑。

见他依然没反应,他气急败坏的大喊:「你根本不爱娘!如果你真的这麽爱怎麽可能中我的圈套!」

「你胡说!」他回吼,「那一切错误根本不该发生,是你、是你不知羞的设计我!」他口不择言的替自己辩驳,丝毫不在乎自己尖锐的言语是否会伤了人,像刺猬般剑拔张弩!

「……我不知羞…?是我不知羞?」嘲弄的口吻反讽,嘴角上扬,「是呀…是我不知羞,但是我是这麽爱你呀…!」他伤心的说著,暗暗的垂泪,他没想到他将心捧给他,得来的却是伤痕累累。

「我爱的是卿儿,永远不可能是你!」他大声的吼,像提醒、像坚定自己的意志。

「屁!你爱她就不会上我!」激到痛处他不甘示弱的尖锐反击,得来的是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及温热麻痛的双颊。

压抑住狂涓的怒意,将顺势又要扬下手收回,「住口!再说别逼我断绝父子关系!」气的甩开衣袖大歩离去,留他一个人蹲坐在地上啜泣。

一个人在寒冬的夜里哭的好凄惨、好凄惨。

他也认清了,他不可能爱他,他永远不可能爱他!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羁伴,他也不会爱他……

他不过是他娘亲的可悲代替品。

 

第九章

小屋内一抹人影不断在水盆与床榻前忙来忙去,不断重复著同样的动作,从他的眼神看的出他十分焦躁。而天色早已被黑幕拢罩,月晕朦胧,草枝摇曳叠影重重。

他睁著眼抓著十二的手,气若游丝的说著:「回去、我们出发回去…马上…」

「你在发烧。」他说,将沾湿的布巾盖在他额上。

「我说要回去就是要回去!」

他受够了…他受够了…在这样每天过著寸歩不离床,天天躺在这鬼地方养病的日子他会抓狂,记忆会像潮水一般不断涌进脑海,逼著他重演每一个细节!他要回府,这次行程耽搁太久府里一定堆积了一堆事要他处理,对、他还有一堆公事要处理!找事做他就不会胡思乱想…

扔开头上的湿布踉跄的起身拿起大衣胡乱的套上,动作太大不小心又扯痛了伤口,按著胸口痛的蹲在地上,但他不在意,忍著痛作势收拾起行囊来。

在一旁的十二看不过去一手抢过行囊,使劲力气的试图将他拉回床榻,一个要走一个要留,两人互相牵制著形成一场拉锯战。

「大夫说你发烧、伤口发炎要多静养几天才行!」他大吼,这几天发生太多事让他焦虑不已,此刻所有的不满、心慌全爆发出来,难掩的怒气已经让他不在乎主仆关系口气不好的对他大吼。

「闭嘴!你那什麽态度?谁才是主子!?」用力的甩开十二的牵制,抢回行囊,跨大歩的走向大门却发现自己累的气喘嘘嘘,浑身虚软。

十二见有机可趁赶忙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

「你…呼…咳咳咳…给我、给我解穴!」一时喘不过气咳的他满脸通红、眼眶湿润。

「不要!」他搀著他回房让他躺在榻上,丝毫不理会徐离昊死邓著他瞧的眼,自顾的拿起沾湿的布盖在他额上,没有解穴的意思。

「解穴!我要回去!」他大叫,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麽狼狈的一天,却因为气嘘岔了声,又是一阵咳。

「睡觉,明天烧退再启程。」替他盖上被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起盹来,一晚的折腾也够他累了,而在一旁动弹不得的昊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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