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瀑布篇————邪铃
邪铃  发于:2010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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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不错,站在树上,我仔细的打量的周围,飞驰而过的小鸟,汩汩流淌的泉水,一片祥和之气,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气氛,我预感到今天有好事发生,果然在我决定不辜负这好天找个地方睡觉时,阿学跑来了。

 

阿学是一只自认为非常漂亮的鸟,绿毛红嘴,也是一只奇怪的鸟,这个词是我前任雇主说过的,我却从来不感觉有什么奇怪,它只不过是有一点好赌,不喜欢用翅膀的,自尊心有点高的鸟罢了。

 

“瀑瀑,瀑瀑。有好货来了,有好货来了。”绕着柏树,阿学在树下转着圈,脖子伸得长长的,躺在树干上,我伸了伸懒腰,斜着眼看着树下屁颠颠的阿学,叹了口气:“阿学,那有这样叫主人的鸟,什么好货,上来说。”

 

“什么,瀑瀑。你明知我是一只鸡,你居然这样对我。”一脸的悲愤,阿学狂叫着,站在树下舞着翅膀。“你不下来,我就走了,我敢用我做鸡的尊严来打赌,这次是我生平遇见的最好的货了。”

 

“你的生平。一只不到十天的鸟。”站在树梢尖,我仿佛感觉到风中丝丝的爽意,和心中慢慢涌起的兴奋感,一个纵身我跳下了六米高的树。

 

“你…你轻视我。”仿佛感觉到阿学红嘴已经开始颤抖,为了避免我十三天前化了五十晶币买来的引路鸟蛋又化了自己三天时间守护着孵化出的引路鸟,因为它脆弱的尊严而崩溃。我只得安慰着阿学:“你不是说有好货,还不带我去,慢了就被塔夫兄妹抢先了。再说我也十分想见见你愿意用尊严来说明的好货。”

 

阿学斜着鸟眼抬头了我一眼,翘了翘尾毛:“哼,放心吧,今天塔夫兄妹才没有空,今天早上刚来了一批大货,我敢打赌这次他们要是成了至少三个月不会跟我们抢生意了。”我敢用我活了无数年的尊严打赌我取错名字,它百分之百是一只母鸟。

 

站着泉边,我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装扮,白色的披风,白色的衣服,暗红色长靴,腰间斜跨着古铜色长剑,好个英姿勃勃的剑士,再带上我迷倒众人亲切迷人的笑,一切完美。经常过无数次的卖买,我深深知道第一印象绝对的重要。

 

转过了身,看着地上的阿学,我伸出手将阿学放在了肩上,至从我知道自己化五十晶币买的鸟不愿飞后,我只有自认倒霉,谁叫我贪那五折优惠,忘记了便宜无好货,还好是它当自己是公鸡,只在每天早晨晨叫,要是当自己的母鸡,那我就惨了,只得每天肩上放个窝供它下蛋孵蛋。

 

 

 

站在高处,望着下面,我吹了一声口哨,我不得不承认阿学的眼光不错,果然是好货。而且是买一送一。

 

下面一个男人正牵着一个孩子。男人二十四五,身穿西装,修长挺拔的身子,大约一米八,即使处在陌生的环境,整个人站得还是和标枪一样的笔直,带着惊讶的表情,眼睛警慎的四周望着,高大的身形充满着自信和傲气,一个很帅很有气势的男人,我总结着,眼眼转向了小孩,那个孩子看来只有六七岁,头戴着鸭舌帽,一双很亮很黑的眼睛,鼓鼓的脸颊脏兮兮,看来很害怕整个身体贴紧着男人,男人一级,小孩二级,我心中打着分,想起即将装进口袋的晶币,忍不住嘴角裂开了。

 

“欢迎二位来到圣拉。”
我朗声的欢迎着钱主,轻跃而下,来到他们的面前,显然我的出现吓到了他们,男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立即恢复了镇定的表情,而站在他身边的男孩子,现在我可以肯定他是一个男孩了,偷偷用眼睛打量衣着怪异的我,却在突然发现我用微笑看着他时,害怕的躲在男人的身后,害我乱没面子。

 

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我伸出了手,这是曾经的雇主告诉我见面握手是一种礼仪。迟疑的打量着我,过了几秒,男人还是伸出了手。

 

面对奇怪之地奇怪之人依然保持冷静,与陌生人握手强而有力,不失礼貌,不错,真的不错,感觉到对方打量着面露怪笑的我,我收回了笑容,严肃的说着:“你们一定对眼前的环境和我很奇怪,如果你们相信我现在就请立即跟我走,因为再过一分钟,这里将要崩溃了。”

 

话刚落下,像是要证明我的正确,地颤抖着,慢慢开裂起来。四周的树木纷纷的断裂倒下,我一把抱起了男孩子,叫了一声:“往高处跑。”

 

转身冲向来路,飞速跑着,只感觉四周的树慢慢的倒下,脚下的地摇晃着,凭着多年来的经验,我动作敏捷的穿梭着,终于在跑了一段时间,感觉到地已经平静,男孩在我的怀中早已经吓得面无颜色,我一放下,他便瘫坐在地上,过了一会便哇哇大哭,皱着眉,我再一次确定,我讨厌孩子,下一次决不接十岁以下的生意了,当然一级品出外,慢,一级品。

 

“啊!”我竟然忘记了我的一级品,欲哭无泪的看着着平静路面上空无一人,真是抱了芝麻丢了西瓜,我没有得到就算自认倒霉,可别便宜了别人。

 

突然眼前一亮,望着远处,一个人影正向着边跑来,阿学唠叨的声音隐约听到:“我给你打赌,我说的这条路准没错,要知道,我可是圣拉首屈一指的引路鸡。”

 

人影渐渐跑到我的面前,男人微微喘着气,看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中长叹着一级品就是一级品,连声音都是如此的低沉有磁性,闭上眼,我预习丰薪来临前的兴奋。

 

“没事,没事。只是一般的地壳运动,现在我们可以回去欣赏一下新景的风光。”感觉到自己的脸都要笑烂,我努力平顺的表情,第一次留下良好的印象已经做到了(此项只是瀑瀑同志的自我幻想,与作者无关。)第二步就是获得他们的信任做成生意。

 

向着刚才跑过的路返回,听着后面脚步声跟着,斜着眼,看了一眼阿学,人眼与鸟眼中都带着隐约的得意之情。

 

“天啊!”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曾经慌乱经过的地方,早无刚才的绿荫青藤,平坦大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硕大无比的圆坑,而此时我们正站在圆坑的边缘,低头而望,下面是望不了底的深渊。

 

我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肩,看着他满脸的震撼,摇了摇头,笑了笑说:“想不想看一下更令你吃惊的事情,然后我们再慢慢说。”看着他点了点头,我抿嘴一笑。

 

“那现在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下吧。,看样子你们也很累的,坐下休息吧。放心,刚才的情况目前不会再出现了。对了我忘记介绍了,我叫瀑布,这是我的搭档阿学。”看着我的手指指向自己,阿学很优雅的在我肩上做了个绅士动作,然后跳到了孩子肩上,让一直很紧张的男孩,顿时放轻松笑了起来。

 

“瀑布!真奇怪。”很吃惊的听着我的名字,男人马上反应过来,用抱歉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对不起,太冒犯了。”

 

“哈哈。”大笑了二声,我没事的摆了摆手:“你的反应还是很正常的,总比听到我的名字,反说有没有叫喷泉的好。你贵姓?”

 

“我叫……。”显然男人的脑子有些迷糊了,斜着脑袋,居然想了半会才吐出一个名字:“我叫,咦,我怎么像记不起了。原….原…想起了,我叫原式。”

 

惊讶着男人居然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开玩笑的说着:“原式,这个名字与我的名字有得一拼。对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哇哇。”想了很久孩子也没有想起,顿时眼泪鼻涕一起飞,慌慌张张的,我扯出披风就往他脸上擦:“没事的,慢慢想,总会想起的。对了,原式,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他。”

 

“啊。”张大了嘴,我无法相信的看着原式。

 

看来我的表情把他逗乐了,没有一直的紧绷,现在他的表情轻松而随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到这里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然后,他一句话都没有话就拉着我的手了。还没有来得及为我看到表示出充分的惊讶,你又出来了。然后,地裂,还有你们的谈话,没想到动物也会说人话…”后面的话原式没有说只耸了耸肩,非常潇洒的动作。

 

孩子哭哭泣泣的坐在地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脖子去扯出一个项链,翻开了里面,高兴的叫了起来:“我记起了,姐姐曾把我的名字锈在上面,但我不认识字。”本来已经高兴的脸又跨了下来。

 

我帮孩子小心的取下项链,看着背面写的几个字:034 妮妮。

 

“啊,原来你叫妮妮,怎么是个女孩子的名字。”看了看名字,我顺手将项链递回给孩子。

 

“我本来就是女的。”孩子脸鼓得圆圆的,嘴翘的老高。

 

“啊,抱歉抱歉。”仔细打量了妮妮,我还真看不出来她是男是女。

 

“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谁?我怎么到这里的?”显然原式忍不住了,霹雳啪啦的冒出了一大堆问题,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侧耳听着地下的动向,一阵阵轰轰的声音渐渐的大起来,地面也有着轻轻的晃动。

 

看着他们带着忧心忡忡的表情,四周张望,我笑了笑,指了指我们边上经过刚才的地裂依然巍然耸立的巨形松树,然后一个飞跃,我踏着松树上凸出的地方,向上跃跳,眨眼便到了一分叉的树干坐下,挥着手,我大声的叫着:“上来吧,这里看得更清楚。”

 

他们在下面抬头望着我,一脸的犹豫和迟疑,我故意放大了声音:“哇,真是壮观,上来吧,可以看到你们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景象,经过,路过,可别错过。”后面一句,如果有人说过也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目瞪口呆,我看着妮妮动作敏捷的抓着树枝慢慢爬了上来,坐在了我边上,她的肩上阿学正惨叫着:“不要,放我下去。我有惧高症。”

 

“厉害哦,妮妮。”我竖起了大拇指,毫不理会边上哀嚎的阿学。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拿手绝技。”毫不谦虚,妮妮一脸的自得老成的向下挥着手:“原式叔叔上来,这里好漂亮。”

 

看着我们都爬上了树技坐起,原式在树下将西装一脱,露出深蓝色的衬衣,贴着树干麻利的爬了上来,虽然没有我的动作潇洒(恶,躲在黑黑角落狂吐的铃。),也没有妮妮动作的敏捷,但也是很轻松的爬了上来,让我禁止不住想难不成这次我遇到的二位都是与猴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显然树上的风景将原式惊呆了,头顶湛蓝的天空,软软柔柔的白云只点缀着几朵,偶尔一只二只红鸟的掠过,让人顿感惊鸿一掠的味道,风微微吹过卷起一丝丝头发,整个人者感觉清爽自由,居高临下的望着,巨大圆坑又深又黑,而向四周望去四面山坡中,枝繁叶茂的各种树遮蔽住个山坡。橙橙泛红的枫树,青青湛绿的松树,交织着,满山树叶随风摇曳,枝叶翻涌如海潮阵阵,仿佛最美丽的油画一般。

 

“真美!”半天原式才轻轻吐出了这一个词。

 

“美吧,更让你震惊的在后面,快快看那坑。”这样的景色我看多了,现在我只死死的盯着那圆形的坑。

 

像是有东西在坑中涌动着,那黑洞的颜色在不停变化着,红橙青蓝一股股颜色交织着,缠绕着,向上冒着,涌着。

 

“这是什么?”感觉到靠在自己旁边的原式深抽了一口气,我边盯着下面边说着:“这叫圣拉自我代谢。”

 

“自我代谢?”也许是原式的语气太惊讶了,我不禁稍稍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原式,他的一双眼睛现在正露出兴奋而紧张的光芒看着下面,丝毫没有感觉到我在看他,问着:“那下面涌出的是什么?”

 

那一股股不同颜色的土不断的向上冒着,站在树上,我都能感觉到下面的地微微的晃动,渐渐的巨坑被冒出的土填平了,土的颜色也慢慢由红橙青绿转化成绿色,只是瞬间的功夫,我们所看到就是一片的青苔绿草上一潭池水清碧,在阳光映照下,闪着粼粼波光,站在树上,我都仿佛感觉到风吹过水面带来的湿润之气。

 

用手指点了点边上已经变成木头的原式和妮妮,我一跃跳下了树,当然跟着我下来的还有我那只有着惧高症自称是鸡的鸟,不知什么时候,它的爪子早已经死死抓住我的披风了。

 

看着上面依然一动不动的原式和妮妮,我高叫着:“好了,快要下了。天要黑了。”

 

过了半响,他们才像是反应过来,笨手笨脚的一个个爬下来,当然我说笨手笨脚是有根据的,至少如像是他们爬上树那样的话妮妮不会半卡在树枝间,挣扎了半天才好,而原式更是下来了一半,直接表演坠树,还好地面上的草高,不然那高度死不了人,也至少骨折。

 

看着凭空出现的水潭,那清澈见底般的水潭中,一尾尾五颜六色的鱼游动着,玩耍着,我在赞叹着圣拉神秘的同时感慨着今天晚饭有着落了。

 


傍晚来临了,依照我的经验,夜晚一般都是在树上渡过,但经过刚才下树的经历,妮妮勉强同意上树,原式却打死不干,还狡辩刚才是坐在树上脚麻木所以才摔下来。而晚上睡树上,睡不着。最后主随客便,只得席地而居。

 

拿着我烤好的鱼,妮妮早已经狼吞虎咽,秋风扫落叶般几口了之,完全忘记了什么叫淑女风范,吃完了还不过瘾,眼巴巴的望着我,看我细嚼慢咽着,吃得津津有味,只得改变目标看着原式,而此时,原式望着正拿着我烤好的鱼细细打量着,那个仔细劲,让我感觉他是不是马上要做叫什么解剖实验的。而边上,阿学正啄着地,找虫吃。

 

“放心,这鱼没问题,你看,我和妮妮都在吃。”有些忍受不了,我叹了口气解释着。

 

“不是说这鱼有问题,我只是奇怪,怎么平空就多出来一湖水,还硬生生的变出活鱼来。”
原式边撕着鱼,挑着剌,边说着。看着边上一脸渴望看着自己的妮妮,边撕下了一半递了过去。

 

“不行。”我一把抓住了妮妮伸过出的手。

 


第二章

 

 

 

“为什么不行。”才半会工夫,妮妮已经与我混成了熟人,撒娇着,她一屁股重重坐在我腿上,完全不顾及她身体的分量:“你看你给我的,小得就和猫鱼干一样,你和原式叔叔的鱼足足比我大了三倍。”在我前面晃动和只是一片鱼尾巴。

 

“是呀,反正我不是很饿,这一半还没有动过,给妮妮吃也无碍。”原式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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