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爱你(生子)----小小de包子
  发于:2010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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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枫一直待到晚上才回去,本来还想等乔柏羽回来,哪知道晚饭吃完都没等到他人。实在是耗不起这个时间,再说,单方宾拆线後情况比预想的好很多,没感到有不适的症状,他也放心地回家去休息。
闹闹头一次被带著出门,一路上都在睡觉。回到家,睁开小眼睛,发现又回到熟悉的地方,脸上渐渐地有了表情。
乔柏羽回到家,闹闹已经睡下,沐继坤还在卧室陪著单方宾,疼痛在夜晚尤其明显,症状会加重。
单方宾皱著眉,似睡不睡,他每天的睡眠时间加在一起到不了两个小时,耻骨疼完肋骨疼,肋骨好转伤口疼。总躺著,後背都很难受,膝盖根本不能弯曲,双腿抻得僵硬。
“吃饭了吗?”乔思朝听到开门声,知道是乔柏羽回来,来到卧室。
“吃了。”乔柏羽的动作尽量很轻,不想惊动难得休息的老人。
单方宾听到说话声,睁开眼睛:“柏羽。”
“嗯?”乔柏羽赶紧俯身,听候差遣。
“吃片药吧,不然爸爸他们都没法睡觉了。”单方宾实在是太疼了,拆线对於他来说是个解脱。再说,沐继坤他们太辛苦,需要休息。
乔柏羽征询沐继坤的意见:“爸爸,您看能吃药吗?”
“要不吃一片吧,疼得也难受。”沐继坤拧开药瓶,倒出一片白色药片,递到乔柏羽手里。
起身倒水的单士祺见卧室有灯光,大概是乔柏羽已经回家。乔思朝正好要去厨房倒水,碰到端著热水的单士祺,一把接过水杯。
“吃药?”单士祺跟著进去。
乔柏羽把药片放在单方宾嘴里,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口水,把药片送下去。
药效没起作用前,谁都没离开房间。
结果,药效起作用後,众人更是离不开。
单方宾身体虚弱,营养不足,根本禁不起这麽大效用的药,药效一来,立刻出现眩晕的感觉,眼神都迷离起来。
“快点,冲杯红糖水!”
沐继坤一声令下,大家又是一通忙乎:单士祺去拿热毛巾、乔思朝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红糖、乔柏羽扶著单方宾的身体、沐继坤给他喂进去红糖水。
大家这麽一折腾,把难得熟睡的闹闹给吵醒。毫不客气地一声大哭,把方灵芸和许阿姨惊醒过来。
许阿姨冲奶,方灵芸抱著闹闹在客厅里来回走著,轻声地哄著闹闹。
终於,喝了奶的闹闹渐渐地安静下来,在方灵芸的怀里慢慢地睡去。单方宾喝了红糖水,不再出虚汗,耻骨的疼痛在药效下减轻不少,昏睡过去。
大家筋疲力尽,又困又累。
之後的几天里,止疼药不敢再吃的情况下,单方宾的耻骨是越来越疼,不分白昼,说疼就疼,一个姿势保持不住十分锺。
到最後,疼得一向坚强隐忍的单方宾呜咽起来,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根本说不了,头埋在枕头里,又不好意思哭出声音来。
“怎麽了?”乔柏羽一进门看到他这般模样,惊讶不已。
“疼得呗。你要是这麽疼,早鬼哭狼嚎上了。”沐继坤想不到任何好的能减轻他疼痛的方法,一筹莫展地站在床边。
乔柏羽一著急,直接给傅枫打电话,让他赶紧派救护车来,这种情况必须得去医院,好好检查。
到了医院,傅枫拿著拍好的片子,感叹:“耻骨分离了10mm,相当於1cm,再晚点来,估计这辈子就在床上躺著吧。”
“那现在怎麽办?”乔柏羽听到也许会瘫痪的可能,吓得冷汗直冒。
“必须得打封闭针,然後慢慢休养。”傅枫把片子交给小护士,交代她。“准备一下,等一会儿打针。”
单方宾一听要打针,哀嚎:“会不会很疼啊?”
傅枫笑笑:“应该不会很疼,不过你的体质实在特殊,难保不会疼啊。”
封闭针对於止疼果然很管用,打针後的第二天,单方宾居然可以在人扶著的情况下,半坐起来。
这下,喝水吃饭的问题能得到解决。
其实,我爱你 39
39、月子(之五)
单方宾的身体情况好转後,闹闹开始折腾。中午喂奶的时候,发现闹闹居然出现吐奶的现象。按说,新生的婴儿吐奶是正常的,但闹闹的不正常在於,吃进去多少便吐出来多少。
委委屈屈地哭来哭去,大概是明明肚子很饿,却吃不下东西。闹闹的表情十分痛苦,弄得方灵芸都不忍心看,许阿姨哄来哄去,不管用。
最後,没办法。乔思朝只好按照医生说的办法试试看,由单方宾亲自喂奶。
当然,单方宾不具备喂奶的先天条件,不过可以拿著奶瓶喂。
自闹闹出生,单方宾因为身体不允许,还没抱过闹闹。此时,小小的柔软的身躯横躺在他的臂弯里,闹闹的眉眼鼻嘴像极单方宾,不过神情与乔柏羽一模一样。
望著闹闹皱起的小眉毛,单方宾除了幸福感还有一丝的内疚,没能好好地照顾好闹闹。
毕竟是父子连心,闹闹在他的臂弯里,十分乖巧,不哭不闹,睁著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珠滴溜溜地乱转,目光全扑在单方宾身上。
乔柏羽扶著他的上身,沐继坤托著他的胳膊,单方宾一手抱著闹闹,一手举著奶瓶,给闹闹喂奶。
或许,闹闹真的不是不爱喝奶;或许,闹闹真的是想让“妈妈”亲自喂奶,在单方宾怀里咕咚咕咚地喝下一大瓶奶,吃得饱饱的闹闹,心情大好,目不转睛地盯著单方宾,然後露出笑容,还把脑袋往单方宾的怀里钻,扭动著小身体。
单方宾溺爱地看著闹闹,贪婪地望著闹闹吃饱後满足的笑容,笑容不自觉地浮在脸上。
“看来医生还是说对了,就得当妈妈的喂奶!”乔思朝的一句没顾忌的话惹得沐继坤瞪了他一眼。
“好了,闹闹吃饱了,该睡了,交给许阿姨吧。”沐继坤可不希望刚好点的单方宾因为长时间抱著闹闹而再次耻骨疼痛。
乔柏羽刚一碰闹闹,闹闹马上警觉地看著他,笑容瞬间不见,繈褓被人一扯,顿时大哭。
单方宾赶紧搂紧闹闹,尚未涌出的泪水在闹闹的大眼睛里打转转:“没事,没事,我再抱会儿,等闹闹睡了,再抱走。”
“你行不行啊?一会儿要是耻骨疼怎麽办?还是给我吧,抱著走会儿就没事了。”乔柏羽可不像他这麽心软。
单方宾执意要抱到闹闹熟睡,闹闹偏偏精神很好,在爹地的怀里,迟迟不肯睡去,还冲著爹地挤眉弄眼,玩起互动游戏。
好不容易等到闹闹睡去,为了谨慎起见,等他睡了一会儿许阿姨才抱走他。
果然,单方宾的动作僵住,还保持著抱著闹闹时候的姿势,动不了劲儿,耻骨没来由地再次疼起来。
乔柏羽不禁埋怨他:“你看看,又动不了了吧?下次你还是别喂闹闹了,要不非瘫了不可。”
“没事!”单方宾咬著牙勉强地躺下,胳膊慢慢地伸直。
折磨单方宾差不多半个月的耻骨疼在慢慢地好转,新的问题再次出现。在给闹闹喂奶的第三天,单方宾半夜里莫名地发高烧。
单方宾的耻骨不再像以前那麽疼,夜里基本上一个人陪护就可以。这晚,刚巧是乔柏羽陪著他,听到睡梦里的单方宾哼了一声,以为他又是耻骨疼。
靠近他,便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摸了摸脑门,好麽,热得完全可以煎鸡蛋。
乔柏羽拿出外套,给单方宾穿上,自己几步上楼去,敲了敲沐继坤他们的房门,低声道:“爸爸,爸。”
乔思朝迷迷糊糊地开门:“嗯?怎麽了?”
“方宾发高烧,我得带他去医院,跟您说一声。”乔柏羽声音焦急。
“啊?”後面跟上的沐继坤顿时醒盹。“怎麽发烧了?”
“不知道,我开车送过去就成了,您和爸继续睡吧。”乔柏羽不想惊动其他人。
“怎麽了?”单士祺和方灵芸听到外面有动静,相继起身,开门见乔柏羽穿著外套站在门外。
乔柏羽又重复一遍:“没事,方宾发烧,我带他去医院看看,您回去接著睡吧。”
“这样,柏羽,我跟你去,我来开车,你去把方宾抱出来。”沐继坤回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我跟你们去。”方灵芸也要跟著。
“不行,你和思朝在家照顾闹闹,我陪著他们去。”单士祺拦住他们,闹闹不能没人管。
半夜三更把傅枫请到医院,傅枫站在病床床尾,看著躺在床上烧得不省人事的单方宾,又观察一下点滴的速度。
乔柏羽给他掖好被角,俯身摸了摸还是滚烫的额头,担心:“怎麽会发烧呢?”
“伤口发炎,能不烧吗?”傅枫皱眉。“做什麽了?会累著?”
“给闹闹喂了三天的奶。”沐继坤回答。
傅枫瞪大眼睛:“他有奶吗?”
“不是,是拿著奶瓶喂的奶粉!”沐继坤解释。
“噢!你们不会喂啊,还非要他喂,累著了吧,累得伤口都发炎了,这种情况下,怎麽能光坐著呢?要以平躺为主。”傅枫一副活该的语气。
单士祺无奈:“别人喂奶闹闹都不吃,非得在他怀里才乖乖地吃奶。”
打了退烧针,吃了退烧药,输了退烧液,可是体温下不来,一直保持在40度。整个人烧得全身通红,烧了一天一夜,不见好转。
乔柏羽可急了:“傅叔叔,您到底怎麽回事?还能不能退烧了?”
傅枫同样著急:“什麽叫我怎麽回事?你不是看见了吗?该用的能用的治疗手段都用上了,不起作用能怨我吗?”
“哎,柏羽,怎麽说话呢?”沐继坤埋怨地看了一眼乔柏羽,好言好语地冲傅枫说。“那个,傅枫,你看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烧退不下来,证明还是有炎症,得消炎,刚才用了消炎药,等等看吧,再不行的话,想其他的办法。”傅枫的语气缓和一点。
好在,用了消炎药後,单方宾的体温逐渐地下降,烧慢慢地退了下去。
“闹闹呢?”单方宾醒来後第一句问的便是孩子。
“还提闹闹呢,要不是你非要给闹闹喂奶,能病成这样吗?”乔柏羽没好气地说。
“闹闹有没有好好喝奶?”单方宾惦记著孩子,不计较他的坏脾气。
乔柏羽到底不忍心和他发火,安慰他:“有。你快好好休息吧,别操心了,等身体养好,自然能喂闹闹喝奶。”
听到闹闹一切安好,单方宾放松下来,浑身酸疼,还有脑袋嗡嗡作响,十分难受。
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单方宾的情况时好时坏,时而发烧,偶尔耻骨疼,一家人每天轮著在医院陪护。乔柏羽工作上的事情不能怠慢,医院、家里、公司三头跑,忙上加忙。
单方宾出院後,在家人精心地照料下,身体在慢慢地恢复著。
怀孩子难,生孩子更难,坐月子是难上加难。单方宾的月子坐得格外难,别人都是坐一个月的月子,然後便活蹦乱跳该干嘛干嘛,到他这儿,用了三个月还没恢复好,一直处於卧床休息的状态。
单方宾半躺在床上,许阿姨抱著闹闹在他面前溜达著,闹闹不时地看著单方宾,美滋滋地任由许阿姨抱著。
单方宾拿起电话,打给乔柏羽:
“喂,柏羽,我在你楼下呢。”
“啊?”乔柏羽奋斗在电脑前,接到电话後大惊。“你自己来的?”
“不是,还带著闹闹。”
“啊?闹闹也来了?你怎麽下床了?还没出月子呢。居然出门了?”乔柏羽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弹起来。“这可咋办呢?”
“什麽咋办,我们在你楼下呢,大门进不去,快给我们开门来。”
单方宾挂掉电话,憋著笑,等著乔柏羽再次打过来。
果然,乔柏羽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冲到楼下,四处望去,却没看到单方宾和闹闹的身影,一个电话打回去。
“喂,我在楼下,你们在哪儿?”
“呵呵呵呵……”对方只是笑。
“啊!你又骗我啊!”乔柏羽抬手看表,才意识到今天是愚人节。
“呵呵呵呵……”电话那边的单方宾笑到内伤。
“啊!你太不厚道了!”乔柏羽气愤地说。
“呵呵呵呵……”单方宾笑呵呵地挂了电话,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闹闹啊,你爹地又骗你爸爸了。哎,你那个聪明一世的爸爸一碰到爹地,立即变成超级大笨蛋!”许阿姨和闹闹感叹。
单方宾的手机提示他有一条新消息,打开一看,是乔柏羽发来的:看我晚上回去怎麽收拾你!!!
单方宾笑笑放下电话,张开手臂:“来,闹闹,爹地抱抱。”
其实,我爱你 40
40、喂养
晚上,乔柏羽回到家,还不忘和单方宾计较白天受骗的事。“你怎麽这样呢?还骗我,还拿闹闹骗我!”
“呵呵。”单方宾一想起来还是想笑。“愚人节快乐嘛,我不骗你骗谁?我只想和你过节!”
“是吗?”乔柏羽靠近单方宾,眯起眼睛问道。“既然是过节,我还有礼物送你呢!”
“嗯?什麽?”单方宾接过他递来的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摇了摇,又在耳边听了听。“不会是定时炸弹吧?”
“你也太有想象力了吧?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乔柏羽帮他拉开系在上面的丝带。
单方宾把盒子打开,原来是一只做工精巧的钢笔,通体的银色,镀金镶钻,看起来价值不菲。
“怎麽想起来送我这个了?”
“没事,送著玩儿!”乔柏羽拿出钢笔。“你的字比我漂亮多了,好字配好笔嘛。”
单方宾笑笑,在乔柏羽的脸上亲了一下:“谢谢。”
“再亲一下啊。”乔柏羽得寸进尺。
“没了,等下次再送礼物的时候吧。”
“哎,你怎麽这麽现实呢?”
“跟你学的!”
“你下次能不能看看我的身上的发光点?学学我的优点?”
“你还有优点?等我发现的时候再学吧!”
单方宾的身体恢复得虽然慢点,但起码是往好的方面发展,每一天都有大的起色,几位老人的心思可算是没白费,看著单方宾和闹闹一天天地好起来,欣慰不已。
近来实在是太累,这下,可算是能有时间好好休息一番。
闹闹很粘人,尤其是对单方宾和乔柏羽。喝奶必须得在单方宾的怀里,不然一口不吃;每晚看到乔柏羽回来,便兴奋不已,一定要乔柏羽抱一抱,才能允许他再做其他事。
乔柏羽不再加班,任何应酬一概推掉。晚上九点之前绝对不工作,手机处於关机的状态。弄得小高天天抓耳挠腮,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说,还转不出结果。
“闹闹,闹闹,爸爸回来啦!”乔柏羽一进门,直奔卧室,冲著单方宾怀里的闹闹大声地宣布他回家。
单方宾把闹闹往上面抱了抱:“闹闹,爸爸回来啦。”
“闹,看爸爸给你买了什麽!”乔柏羽来不及换衣服,背著的手突然出现在闹闹面前,手心里是一个可爱的小熊。
“噢,是个好可爱的小熊啊!”单方宾极力要把闹闹的注意力引到小熊身上。
闹闹用好奇的眼光瞥了一眼他手心里的小熊,兴趣不大,脑袋偏向一边,哼哼唧唧,表示不喜欢这个礼物。
“啊?闹闹不喜欢吗?这可是爸爸下班後特意去商场买的呀!”乔柏羽满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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