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棺发财 上————海HAI
海HAI  发于:2010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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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手探进叶儒华的衣服中,摸索了一阵,慢慢出来。少年微微下蹲,仰视着叶儒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接着,少年的头伸进叶儒华的T-shirt内,从肚脐往上吻,最后在叶儒华的胸前停住,少年先用舌头试探着叶儒华胸前的玉珠,然后咬住,用舌尖安慰着,手安抚着另一颗。

因为少年的动作,叶儒华身体的颤抖越来越明显。他的头靠在墙上,嘴里呢喃着,“放手……不要……不要再做了……”

少年感觉到叶儒华的身体开始向自己屈服,口中手中的动作更加肆意了。

突然,少年的右腿把叶儒华的双腿分开,隔着裤子,蹭着叶儒华大腿内侧,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叶儒华全身神经拉响警报,他的手抬起,搭在少年的肩上,“不要再做了。”

这时,少年依依不舍地离开叶儒华的T-shirt,看着叶儒华,侧着头,说:“不,游戏才刚开始。”

叶儒华微睁开眼,看着少年,第一眼看到少年的印象全部被推翻,之前还一副乖巧伶俐样的学生样,此刻像是由地狱而来,身上带着危险气息的猛兽,但眼中流露的信息却夹带着诱惑,不,是引诱人的鬼魅之色。

少年把叶儒华打横地抱起,叶儒华失去力量无法反抗的身体,在少年的怀中犹如轻飘的羽毛一般,轻易地移动。

少年环视着四周,当他看到一侧的沙发时,少年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看到叶儒华眼中,却是更危机的警报。

叶儒华被少年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叶儒华本能地向后移动,少年抓住叶儒华的脚,他把叶儒华身体的力量封印起来了,不怕叶儒华反抗。

少年从叶儒华的小腿开始抚摸,直至大腿根部,他才停下,抬起头,看着脸色发红的叶儒华,轻声地问:“美人,喜欢这样吗?”

叶儒华因为那声突如其来的“美人”称呼,愣在那里,从来没有人说他长得好看。

从小他就是家里最不起眼的一个,说白了,就是最瘦小最懦弱的一个,只要爷爷不在,家里的堂兄堂弟堂姐堂妹都会欺负他,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叶儒华自卑懦弱的性子。

因为这种个性,他把自己藏得更深,剪个丑不拉几的发型,带着黑色宽边眼镜,穿着老土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更不引人注目。

可上了高中,大学,却莫名地有人跟踪他,遇到变态狂的几率比别人大好几倍。

其实,叶儒华长得不丑,换句话说,五官很正点,因为小时候被家里的那些亲戚欺负,才丑化自己的,叶儒华不知道这样丑化自己,在别人眼中却是一种难得遇到的可怜样,当然,也就成功地引起各路变态们的跟踪……

少年俯视着叶儒华,脸上带着与现在的气氛极为不符的阳光的笑,“美人,别发呆,你这样,让我怎么卖力?”

好刺眼的笑,这是叶儒华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少年见叶儒华还是没反应,他凑近,咬一下叶儒华的下唇,才离开。叶儒华因为疼痛,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压在身下了。

叶儒华的手放在少年的胸前,轻轻地推一下,说:“别压着我,难受。”

少年趁机吻住叶儒华,舌头成功地攻占了叶儒华的口腔,成为里面的主导者。

没有接吻经验的叶儒华被少年的吻搞得头发蒙,一时忘了呼吸。

少年睁开眼看着叶儒华,眼中带着笑意,少年的唇离开叶儒华的唇,然后象征性地在叶儒华的唇上蹭了几下,“不要忘了呼吸,我不想把吻变成人工呼吸,那多没意思。”


叶儒华的脸刷地更红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年纪看起来不大,但看起来像情场老手。

少年的手轻抚着叶儒华的头发,微笑着说:“我不是情场老手,我只是善于观察和利用有限的工具去了解更多的事。这件就是其中一件。”

说着,少年又吻住叶儒华,不让叶儒华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叶儒华躺在沙发上沉重的喘息着,任由少年把他的T-shirt脱掉,然后开始去脱他的裤子,叶儒华伸手阻止了下,少年看着叶儒华,轻摇着头,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把那条早该离场的裤子脱下。

看着只剩一条内裤的叶儒华,少年很满意眼前的这件“作品”,仿佛这是他一手创造的,而非造物主的杰作。

叶儒华的手遮住眼睛,呢喃着,“不要看。”

“为了公平,我脱给你看。”说着,少年三下五除二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一件不剩。

叶儒华从手指缝中看着少年的胸,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为什么同样是男生,而且眼前的少年年纪比他小,身材却比他好上百倍,跟少年比起来,他就是传说中的白斩鸡。

少年的手指在挺/起的热情头上轻轻一弹,脸上带着的笑让他看起更像是一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而非要做一件色/情的事。

少年突然抓住叶儒华的手,把叶儒华的手放在自己的热情上,叶儒华被手中的滚烫触感吓到了,少年指着被叶儒华握住的地方,说:“它需要你。”

叶儒华赶紧把手中的热物放开,像在丢什么刺手之物似的。少年笑着看着叶儒华一系列动作,少年的手忽然覆在叶儒华的内裤上,轻抚着,说:“美人,你的小弟弟好像哭了。”

这句话让叶儒华羞得想就地挖个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看着叶儒华的窘样,少年的笑更深了,他把叶儒华的热情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在手中握着,抚摸几次,少年俯身,含住。

看到少年的动作,叶儒华发现自己流鼻血了,此刻他的身体像填满炸药,随时可能爆炸一般难受。

少年抬眼看着叶儒华的表情,口中的动作加快。

等热情达到爆点,一股炽热流进少年的口中,少年当着叶儒华的面,把白浊的液体像品尝美味一般,吃进肚中。

叶儒华看得傻眼,那种东西能吃吗?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少年的嘴角残留着一点白色液体,他伸出舌头,舔掉,看着叶儒华,“美人的东西不能浪费。”

这场游戏中,叶儒华由刚开始的厌恶到此时的好奇,他活了二十四年直到现在才品尝到人生的一件乐事,情爱之事确实是乐事。

身体叫嚣着要解放,不安、躁动一切一切不良地情绪在寻找突破口,刚在在少年口中发泄,心中的那些情绪减少了几分。

他,开始沉溺于此刻的情爱,沉溺于少年为他创建的情爱世界。

当少年的热情刺穿他的身体,身体神经传递的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少年的动作过于鲁莽,没有怜惜之情,但少年马上注意到他的不适,放慢速度,慢慢挺进他的体内。

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象不来的快/感。

撇掉羞耻心,放开自我,享受着这场情爱之宴。

有他,还有少年。

“啊!”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声,叶儒华从床上起来,他呆呆地坐在那儿,他又做梦了,奇怪的是今天做的梦叫春梦,跟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场游戏相仿,后来,那场原本带给他快乐的游戏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也就忘了,其实最初,他是喜欢那种感觉的。

叶儒华转头,看着蒙蒙亮的房间,突然,他把头埋进被中,是啊,他怎么忘了,曾经他享受过那场游戏的。

是什么改变了他?他怎么记不得了。

算了,想太多也改变不了什么。叶儒华重新躺回床上,他缩进在被中,让自己把脑子里的杂念抛开,重新去梦周公。

希望这次,不要又是一场春梦。

弹指之间,你已经忘了我给过你的快乐。

弹指之间,我长大,你成熟了。

弹指之间,我们,重逢了。

这是段展毅在日记中写下的几句话,是遇到叶儒华那天写下的,他也想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的美人。

第 5 章

酒吧迷离的灯光照在吧台的一侧,叶儒华摇着手中的酒杯,侧着头,看着台上无聊的表演。

这时,一个人坐到叶儒华身边,问:“怎么,今天就一个人?”

叶儒华的手搭在那人肩上,低着头,笑着说:“你不也一个人。”

董思明推开叶儒华,跟酒保要个杯酒,看着杯中的酒,对叶儒华说:“今天怎么了,看起来情绪不高?”

叶儒华拿着酒杯,在空中摇晃,“嘿,你说,一个人能活多久?”

董思明微微皱眉,把手背搭在叶儒华的额上,“你没发烧啊,怎么会讲胡话?”

叶儒华甩开董思明的手,“不回答就算了。”

“有人能长寿,有人是短命鬼,你要我怎么回答你。”那人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不小心呛到了,猛咳了一阵。

叶儒华轻拍着那人的背,问:“那你看我能活多久?”

董思明因为呛到,脸微红,抬头看着叶儒华那双明媚的眸子,侧着头,思忖了一会儿,说:“我们的叶大老板你看就不是短命之人。”

此话刚落,酒吧里柔和的音乐转为狂欢派对的热情快节奏舞曲,台上换了一批人,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上了台,随着音乐节奏踩着拍子。

领舞的那人向叶儒华这边微微一笑,转即投入演出。

坐在叶儒华身边的董思明抬头看着台子上的舞者,笑着说:“原来今天有这个表演,难怪安南不让我来。”

叶儒华的目光没有离开领舞的人,明媚的眸子转为深沉,董思明回头看着叶儒华的表情,他认识叶儒华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叶儒华一副想杀人的表情,“儒华,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

叶儒华把目光移开,定格在董思明的脸上,说:“没事。”

董思明不明,抬头看着台子上的表演,预演预热,台上的舞者开始脱衣服,酒吧里欢呼声不断,“那里有什么不对吗?”

叶儒华瞪了董思明一眼,冷冷地说:“没什么。”

说着,叶儒华转身离开,离开背后混乱的世界。

他又看到他了,曾经的那个少年,那日的那个脸皮超厚的混蛋,此刻,舞台上带头狂欢的舞者,他知道曾经的那个少年家境不如他,但几年不见,那个人竟然沦落到此地步。

想到这里,叶儒华加快脚步,远离。

董思明抬着手,话还没说出口,叶儒华消失在他面前了,董思明收回手,看着吧台上的酒杯,咒骂着,“混蛋,又让我给你付钱。”

突然,一个身影窜到董思明身旁,董思明看着对方光洁结实的胸膛,往上看,一张带有紧张之色的俊脸,对方摇着董思明的双肩,问:“刚才坐在你身边的人呢?”

突如其来的摇晃晃得董思明头晕,董思明连声说:“停,停,停。”

段展毅放手,再问一遍,“刚才坐在你身边的人呢?”

董思明指着出口处,说:“他走了。”

段展毅跟董思明说谢谢,转身就要离开,董思明喊住段展毅,问:“喂,你认识他吗?”

段展毅回头,俏皮地眨着眼睛,说:“当然认识,他是我的美人。”

董思明没来得及反应,段展毅快速离开了,他消化着段展毅的话,美人?这个年轻人叫他的好朋友叶儒华美人?真是不可思议。

董思明认识叶儒华好几年了,套董思明同居人安南的一句话说,曾经是董思明罩着叶儒华走过一段青葱的岁月,现在是叶儒华拉着董思明迎来事业的辉煌。还有一句话是董思明自己说的,孽缘。

这些年叶儒华的变化让董思明直呼当年纯白的兔子被黑暗的社会漂染成黑色的乌鸦,想到这里,董思明开始想念当年可爱、单纯又好欺负的叶儒华了。

突然背后出现一双手,擒住董思明,董思明立即举手投降,说:“安南,我错了。”

安南叹着气,坐到董思明身边,“你啊,不是警告你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四处乱跑吗……”

“最近一段时间很危险,最好不要出门,如果想跟朋友聚一聚,可以请他们到家里去。”董思明接下去说,然后语气一转,抱怨说:“我才出门一个多小时,你就跟来了。”

安南轻摇着头,在心中感叹,他这个恋人怎么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么不懂事啊。“知道就好。”

“回家吧。”安南拍着董思明的肩,说。

董思明点了点头,跟着安南的身后,离开了。

段展毅在酒吧周围寻觅了一阵,都没看到叶儒华的身影,突然在一个转弯处,看到叶儒华靠在他的坐骑白色BMWM8旁,低着头,踢着脚边的石子。

段展毅看到叶儒华,小跑过去,站在叶儒华面前,接着,把叶儒华压在车上,吻住叶儒华,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看着双眼迷离的叶儒华,他笑着说:“美人,生气啦?”

叶儒华静静地看着段展毅,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他没有离开,在这里等待什么?

直到段展毅出现在视线的那一刻,叶儒华恍然明了,他在等他。

叶儒华轻轻地推开段展毅,背对着段展毅,说:“对不起,请让一下,我要回去了。”

段展毅的手覆在叶儒华拉车门的手上,“美人,你没话要跟我说吗?”

叶儒华微抬着头,看着脸上带着灿烂笑容的段展毅,呆愣了一下,对,就是这个笑让他沉沦的,他想珍藏这个灿烂的笑,手却抓不住。叶儒华快速低头,看着车窗玻璃上的影子,说:“没有。”

说着,拍开段展毅的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快速关上车门。

“唉……”段展毅看着远去的小车,收回伸出的手,又是这个情况。

段展毅把衣服穿好,仰天长叹,他今天晚上卖力跳了一个晚上的艳舞意义何在?

当他转身要走时,一道尖锐的尖叫声划破天际,段展毅立即往回走,他看到酒吧被一团黑气包围着,一股恶臭在空气中飘散开,闻在段展毅鼻中,他脑筋一转,不好,那只妖怪又来了。

他对着空气说着,“爱金,追踪。”然后,一道银光消失在他身后。

他以极快地速度,锁定的位置靠近,是酒吧中的某一处。

由于刚才的尖叫声,酒吧中玩乐的人全部跑出来,连服务生都跑了。

走进酒吧,那股极臭的血腥味愈加浓烈,段展毅掩着鼻子,向目标靠近,当来到男卫生间时,扑鼻而来的是新鲜血液的气息,夹杂在那股恶臭中,味道变得十分怪异。

拔开迷雾,段展毅看到两只变形的贪食妖正在享受它们的美味,一具成年男子的尸体,内脏已经被掏空,脑浆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流了一地。

那两只贪食妖立即注意到段展毅,它们离开尸体,向段展毅扑过来,段展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只贪食妖,口中念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斩妖。”

他的手中一道金光快速生成一把巨斧,两只贪食妖看到情况不对,转身要逃,段展毅挥着巨斧,快速一挥,两只贪食妖被一道金光从腰身斩断。

两只贪食妖化成两张写着血字的白纸,燃烧,化为乌有。

段展毅环视着四周,用感觉器官观测着周围的情况,当危机归为零时,他手中的巨斧金光一闪,消失。

当迷雾退掉,段展毅发现,此刻的卫生间墙体上布满血字,一眨眼的功夫,血字消失。

段展毅走到尸体旁,近距离地看着尸体,他不禁咒骂道:“该死的,又让它逃了。”

这时,爱金现形,对段展毅说:“敌人消失得太快,没追到。”

段展毅抬起头,笑了,“对手越来越有趣了。”

爱金走到刚才那两只贪食妖消失的地方,左闻闻右嗅嗅,“言灵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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