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汜歌(演员穿越+强攻强受+江湖恩怨)——桃之妖妖
桃之妖妖  发于:2010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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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听,为什么不叫容恬?(风大sorry......某妖擦汗)"

手起剑落,鲜血四溅。

连哀号的时间都不给他留下。

又一个魔教中人哼着小曲路过这个偏僻的角落--

"叫什么名字。"

"......岳老三......"

"......"

连理由都没给,剑就划过平静的夜色。

"楚月天......"身后的少年声音颤抖:"够了吧......已经是......今天第四十三个了......"

我回头微微一笑。

"也好,就听你的,今天就到这。"

我就不信,逼不出易韶阳。

一天前,我练成了所谓的神功大法。楚月天没给这功夫取名字,我就自己想一个吧。鉴于这套功夫配上湛水剑衣袂翻飞,真气充盈。像极了《无极》中的陈满神,所以我暂且叫它"满神大法"。

周身的力量似乎源源不断,用不完似的。但心里好像总是少了一块什么。

我向来不善思考,也就不想去想它。似乎少了这一块,我比原来舒坦很多。

笑眯眯地往身边纪韵之的肩上一搭--

"走,咱哥俩喝两杯去!"

他犹豫了一下,小小声地问:"我看我还是回去吧......?"

"怕什么!大哥罩你!!"我的口气一定特别牛x。人人道财大气粗,我看是武功高,气才粗。现在我不怕易韶阳了,我们俩打打,还指不定鹿死谁手呢。

纪韵之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迟疑得很。

我拍拍胸口:"你以后跟着我混算了!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他摇摇头:"不行啊......"

"......???"话都说这份上了,还瞧不起我。

"我的私房钱......还全都埋在站岗的地方呢......"

我顿时晕倒。

于是一脸怨念地陪着纪韵之回来拿他的私房钱。

刚进入水牢,一句老话便被验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易韶阳,正在二十四牢的中央,呆站着不知道在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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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偶来鸟~~~~^_^


刚进入水牢,一句老话便被验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易韶阳,正在二十四牢的中央,呆站着不知道在干吗呢。

我忙把纪韵之拦到身后,生怕那家伙一弹小拇指,就又杀了人。

可是他好像没注意到我们的出现似的,蹲下身来,细细摸索着什么。

好在我练成之后把地上的字迹抹了,否则被这个变态摸到我还有活路吗。

除了那首诗。

"战胜了无数次自己,输给了刹那的思念。潇洒得放弃了功名,遗忘在一回首之间。"

那首诗,我没权力抹去。

毕竟是楚月天要留给易韶阳的,与我无关。

然后他拾起断裂的铁锁,诧异地看。

没错,是我生生扯断的。

我只是想试试自己的力气可以变得多大,没想到真的断了......

纯金属的~浪费啊~~~~

"......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这样你都要逃走......?"

他在对谁说话?

我不耐地走进二十四牢。大大咧咧地往牢门上一靠--

"易韶阳,自言自语很有意思么?"

他抬头,一缕银发垂落:"你......?"

我?

"你怎么出去的......?"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唉,看在你求知欲这么旺盛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

"因为我练成了‘满神大法'啊!!"

"呃......?"他呆了一呆,似乎没领悟我的意思。

我搓搓手,不耐烦地道:"你要打就快过来打,不要唧唧歪歪了。"

小爷我还想大展身手呢。

就在这时,他冲我扬起嘴角,勾了勾线条还算不错的手指头--

我本来觉得有诈,但又想有满神大法护体,不去反而显得我掉价,于是哼了一声,俯下身去。

他伸出结实的手臂,一下把我勾进了怀里!

我大惊失色。掌风凌厉地就直逼他的胸口。

"嘭",诡异的声音,手掌连着劲风击在肉体上的声音,这一掌,使上了十成的力气。

他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看胸前,又看看怀里的我。

他、他为什么不躲?!

一口鲜血喷在我的颈子里......

我茫然,为什么把血喷在我脖子里我还觉得挺熟悉挺亲切?

一股暖流冲得心里堵得慌,我忙推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有点害怕。

杀了那么多人,第一次害怕。

于是赶快牵起还在数钱的纪韵之,头也不回地喊道:"快走快走~!!"

冲到门口的时候,终究是不忍,回头一望--

易韶阳半跪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胸口,一直望着我。

那种眼神......

失望......热切......企盼......还有......痛苦。

我不敢多看,狠狠心冲了出去。

 


十七 偶遇

一口气跑到不知名的什么地方,蹲下来大口喘气。

纪韵之诧异地看着我,手上捏着一把大面额的银票。

我回头满不在乎地瞥了身后的大群追兵一眼。

都是在原地踏步,没一个敢到前面来。

我装模作样地往他们的包围圈里走两步,人群登时发出惊呼,大圈以光速后退。

哈哈哈~~~~

我也有今天啊~~~~~

正欲打开杀戒,突然看到有个奇怪的人--

我往前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后退,而他!!

而他!!!!

一直站在圈子中央。

虽然我承认,他是个帅哥,不及我的九成,但起码有我七八分帅。而且好像很眼熟很面善。

微笑的样子,也很有落日海风轻轻拂过的感觉。

那白色的长衫,更是衬他的身材衬得不得了。

可是!!!!

他看了我满神大法的威力竟然不躲!这难道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吗?!

不过,有骨气的青年!我喜欢!!

于是我很装酷地双手抱胸:"喂,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容晃动了一下,随后又勉强回复。

"你、你在开玩笑么?"

开玩笑?我很像撒谎的样子么?我的语气,不要太诚恳。

我就不解了:"我说,我们素不相识的,我干吗要跟你开玩笑?"

"素不相识--?"他脸色剧变。

我说错话了?

"你......你是在赌气还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下来,微笑温和得晃眼。

"月天......"

好奇怪啊,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好奇怪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完,老毛病又犯了。

他站不稳似的,后退了两步:"这、这不可能--"

啧,啰嗦。我小小鄙视了他一下,转身对纪韵之说:"等我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好。"

转回脸,已经换上了寒冰般冷峻的表情。

没错,我的功夫,一定要配这样的表情。

我的剑,一定要有这样的气势!

湛水出鞘,周围鸦雀无声。

星光都暗淡了颜色。

剑尖指向刚才的白衣男子--

"虽然你是个帅哥,但我们聊得不大投机呢。"

脸上的表情霜寒遍布。

"更重要的是,你是易韶阳的人......"

"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我膀子都麻了,他到底拔不拔剑啊他?


"拜托,大哥,"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和我朋友约好了三分钟,你让我举剑就举了一分钟,存心让我失信于人啊?"

他的笑容苦涩得让人想移开视线:"早知道我们会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中的毒,不解也罢。也好,如果一剑杀了我你会快活一些,那么......"

他缓缓合上狭长的双眼。

月色清辉下的面容,似乎被落花轻舞所遮盖的温柔,幽雅清爽的感觉,让人无来由地想到海风......

我被晃了一下眼睛,随后反应过来--

NND,是苦肉计!!

加美男计!!!!

我把剑气逼近了两寸,随时可能割断他的喉管。

"你是故意激怒我呢?还是瞧不起我,所以不想拔剑?"

"......"听我这么一说,他默默低头,从腰间抽出--

我眼睛眨眨。

笛子??!!

"原来,我在你脑海里,早就被抹去了......"眼神带着宠溺,嘴角挂着笑容。

我一阵恶寒。这是什么眼神?!

很不舒服。

心好像被一丝一丝地剥开。

不过还好,他终于接受了我们不认识的事实。

就在我准备长啸一声展开我优美的身形时,衣角忽然被人拉住--

纪韵之很无奈地提醒:"3分钟到了。不要言而无信。"

 


纪韵之很无奈地提醒:"3分钟到了。不要言而无信。"

我手一抖,那个人脖颈处出现了一条突兀的血痕。

有几滴顺着领口滑到纯净的白色衣衫上,好像怒放的桃花。

我不禁想到李香君的桃花扇。

随口低低地吟道:"白下风情扇底血,开得桃花几处红。"

伤感啊,惆怅。

怎么一见到这人,老跟伤感挂钩?

那人还是站在原地,神情复杂,雪白的雪白,鲜红的鲜红。

我放下酸麻的胳膊,问纪韵之:"你身上的银子,够我们活多久?"

他歪头想了一想:"光吃青菜豆腐的话,可以活半年。"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难道要我街头卖艺不成?

回头看看被鲜血染得妖娆的身姿,又摸摸空空如也的袖子--

灵感顿现。

我问纪韵之:"现在这会儿,兴不兴男风?"

他不知我心里打什么算盘,老老实实答到:"兴谈不上,但是小官馆,确是有的。"

这不就行了!

带着这个"桃花扇"卖身去,就这种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就是直男也给弄成个双儿!

虽然......他有点不像下面的......

但可以培养嘛!培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调教功夫深,猛男也被压下身!何况这位根本算不得猛男,顶多算个纤长结实硬朗型。

我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

当下欺身上去,截住那个人的手腕,看进他有点失魂落魄的眼:"喂,刚才的比武,你是输了,对不对?"

虽然没打,但我确定他打不过我。- -#

他愣了一会儿,缓缓点头:"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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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花怒放。

"好!刚才也是我还了你一条命,是不是?"

他迟疑了一下,又缓缓点头。

我心花朵朵开。

"那么,你这个人,就也是我的,对不对?!"

他的唇上浮起若有若无的浅笑:"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很乐意。"

"很好。"我点点头:"纪兄弟,找绳子,捆上,带走!"

"干......干什么......"纪韵之的小脸上满是不解。

"啧。快捆上哇,以后吃饭就靠他了!"这孩子,怎么一点不理解大人的苦心~当然是开发第三产业去啊~~
____________


十八 浪迹

周围的大圈包拢了一点,终于有人斗胆颤声一喝:"楚月天!众目睽睽之下,你竟敢挟持五宫宫主--?"

我冷笑一声,丢过去一个白眼:"挟持?你看看清除好不好,这叫做还债!!"

他欠我一条命,当然要以色相......换银子偿还。

没人再敢质疑,我大摇大摆地把五花大绑的摇钱树往肩上一扛,走出魔教领地。

在纪韵之的带领下赶了一夜的路,终于来到一个还算繁华的镇子上。

"喂,我说了多少遍我不会逃走,你就不能把我放下来么。"我走了一夜还没喊累,肩上那个倒是先不满起来。

"不行。"我斩钉截铁。

"......为什么。"

"我左肩上似乎有点关节炎,不能受凉,扛着你可以当暖炉使。"

"......"

我实话实说而已,为什么他如此愤慨,挣扎的更厉害了?

无奈,只得把他放下来。头冲下晃了一夜的滋味想来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他居然哼也没哼一声,这人耐力真强!!

我赞许地拍拍他的头,顺便帮他把凌乱的头发理一理,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他顿了一会儿,眼神一刻也没离开我的,绽开可以醉人的粲然笑容:"夏风汜。"

这三个字,没什么特殊的吧?

可是,那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胸口的,又是什么呢?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夏日的夏,晓风残月的风,汜水的汜?"

他点了点头,眼中颇有嘉许之意。

奇怪,怎么背的这么溜?可能是以前背过的台词吧,呵呵~~~见多识广没办法。

又走了一段,这才感到纪韵之怯怯地拽一拽我的衣摆:"到了......"

我忙驻足,以十万分的景仰抬头看去,金色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醉情楼。

我眼中密密的全是金色的元宝。

"楚月天--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夏风汜像是有些按捺不住。

我斜他一眼。

"做什么?总不能来嗑瓜子儿的吧?"噎了他一句,我转头对门口的小倌挂上礼貌商业的微笑:"小兄弟,这里的老板呢?"

小倌媚笑一下,伸出手掐一掐我的腰:"这位爷,以你的姿色上我们这来,肯定是头牌~你就别担心了~"

我抖。

谁说是我卖了?

正欲发作,那小倌已抽身走开,纤腰乱拧,招蜂引蝶,看得我胃酸上涌。

不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穿金戴银的中年男子便出现在我面前。

不说他是干这行的我都不信。

中年男上下观察了我好一会儿,这才发问:"就是你要来卖身?"

我急忙摇头:"不不不,是--"

"这个小兄弟?"他肥肥的手指指向纪韵之刷白的小脸。

怎么就没人猜夏风汜?

我于是又摇了摇头。

中年男子很畏惧地看了一眼夏风汜。

"是......是他......?"

我得意地点了点头。

"对,就是他,您报个价,咱们商量商量!"

"楚月天......你--"身后的夏风汜显然气的不轻。

中年男子看了半天,伸出五根手指头:"这个数。"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么廉价?"

那男的肉痛般地扯动一下嘴角:"五百两黄金哪!您还想怎么样!?"

"成交成交!!"我还以为五两银子呢。伸脚要把夏风汜踹进去。

"不必了。我自己会走。"他恢复了镇定,又挂上了处变不惊的微笑。

然后,他抬脚走了进去。

这么配合?

我接了钱,扒住纪韵之的肩:"走吧。"

才走了没五十米路,只听那家XX楼里嘈杂一片,丁零咣啷,咣啷丁零,混杂着男欢男叫,非常壮观的声音。

纪韵之狐疑地回过头去。

"没事儿,我们继续走。"我硬扳过他。

"可、可是啊......"他张口结舌。

我回头一看,是夏风汜俊挺的身影。


他身后,是灰尘飞扬残破不堪的醉情楼和堆积满地的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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