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汜歌(演员穿越+强攻强受+江湖恩怨)——桃之妖妖
桃之妖妖  发于:2010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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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了两下没甩脱,只好随他。

算了,一晚上打击的他够多的了,我就暂且牺牲一下我纯洁四有青年的爪子满足一下他罪恶的欲望吧。

他看着远处,眼神游离:"如果我把解药给你,你必须每隔一个月,就上来看我一回--"

两者有联系么?我狐疑地看他。

但眼下,先把解药弄到是正经。

我急忙答道:"没问题。小事一桩小菜一碟包在我身上!!"

他说他从不食言而肥,我可没有说过。

何况,我不怕肥- -#。(某妖:这个肥你理解错了,月......~楚月天:谁跟你说话了,下去。)

他转头看我,眼神奇特。

你看我我不会看你?我回看。

他还看。

我继续。

他越看眼神越火辣。

我越看脸色越阴沉。

"喂,看够没有。解药----"我声音拖得很长。

"你过来。"

"......"

"......"

"喂!易韶阳!你有完没完!!嗯嗯......唔.................."
_______
上一次山再下来,恍若隔世。

我看着手里的长颈玉瓶,眼前又浮现出易韶阳的笑容。

眯着深邃的眼睛,笑得很职业。

"欢迎下次再来--"

我呸!

我再上来的时候,估计你哭都来不及!!

掂一掂手中轻巧的小瓶,我提气朝自己的地盘飞去。

到了门口才发现,纪韵之一直等在那里--

我心里一阵感动:"纪兄弟!我回来了!!"

他很欣喜地跑过来,一脸心花怒放状。

"我的竹叶青呢???"

"......"

我嘴角微微抽筋:"忘了。"

他顿时石化了。

我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你就只关心你的竹叶青?"

说罢,我从背后的包袱里掏出三坛子酒。

他顿时眉开眼笑:"太谢谢了!要知道,这可是我存了很久的上等好酒啊!"

我斜睨他:"然后呢?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呢?"

他的脸"腾"地一红。

"我想给楚大哥你尝一尝......"

原来如此!

我慈爱地拍拍他的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走,咱俩今天不醉不归!!"

走到后殿去,拎起一坛酒,仰头喝了起来。

果然是好酒,清冽中不失醇厚,浓香中不失爽口。

纪韵之笑眯眯地看我喝得过瘾,把怀里那坛一递:"我这坛也给了你吧?"

"那怎么行啊~~毕竟是你的酒啊!不行不行~~"我假客气。

"还有一坛呢,你多喝一点儿,我酒量不大,糟蹋了好东西。"他仍是笑吟吟的样子。

胸口蓦地一阵闷疼。

糟糕,糟糕。昨天被易韶阳又亲又摸的,犯了大忌,我还没来得及化解,又喝了这么一下子酒--

该死......

昏昏沉沉地丢下坛子,气海里的真气已经开始横冲直撞,七经八脉,错乱奔腾,灌了铅似的闷疼。

没理由啊。昨夜......昨夜......

我捂着胸口沉沉倒下,一口艳丽的血喷涌而出,耳边是纪韵之焦急的呼唤......

二十二 梦魇

很冷......

缩紧了身体,还是无法抵御的透骨寒凉。

让我死了吧......

疼痛折磨人般地冲我叫嚣,考验我仅存的意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周身翻搅,剧烈又锋利。

"楚大哥......楚大哥......"

是谁......纪兄弟......是你吗......

难道,只是寻常的亲吻,我都无法承受了?

也是,练此功的代价,不就是不能沾这种事么。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解药......

想到解药,残存的意志一下子清醒了。

我睁开眼睛,撑起颤抖的身体:"纪兄弟,快,帮我速速传话下去......"

纪韵之看着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三月之内,就算把整个儿中原掉个个儿,也、也要把夏风汜给我找到--"

他站在那里看着我,许久,幽幽叹了口气。

"你歇着吧。"

我一下倒下去,又陷入无边的梦境。

静穆垂柳隔岸花,湖心淡粉飘若雪。

好美的景色。

一个男子凌傲地站在湖边,双手背垂,微风把他的长发微微吹起。

白衣胜雪,温雅挺拔。

一个名字冲口欲出,却不想叫出声来。

他回过头来,笑容灿若。

举手投足间,数不尽道不明的温柔。

再也没什么犹豫,我拔出腰间的湛水--

杀了他!

杀了他!!!!

可是,手指尖为什么在微微颤抖。

我下不去手,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我那么恨他......为什么......会突然间没有了力气?
__________

因为要考试...比较忙...- -#~~~~~~~大人们表怪某妖.....


模模糊糊中,耳边传来纪韵之断断续续的声音:"那个......邱大夫......这个茯苓......"

一阵难受,我又陷入沉睡。

然后各大穴位好像在被针刺......那种感觉,不是我吹,您回家去拿个平底锅,在火上烧热了往身上乱捣,就是我现在这个感觉。

在这种感觉下如果我还能继续睡,那我只有一种情况。

就是我已经死了。

所以,我很配合地醒了过来,眼前是一把年纪的某郎中,和我的纪兄弟。

见我醒来,纪韵之很欣喜地问:"要不要喝点水?"

我刚想摇头,那郎中接话道:"盟主现下气脉紊乱,不宜饮水。"

纪韵之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刚才做了佛跳墙,你要不要......"

我正欲摆手,那郎中又道:"盟主现在异种真气于身,不宜用膳。"

纪韵之扯了扯嘴角,勉强对那郎中笑了一下,转而又问:"那我扶你出去走走?"

我不说话,看向那老头儿。

果然,他又说:"盟主此时思绪混乱,还是清静休息的好......"

NND,你直接说我能干什么吧!

我白他一眼,别过头去。

纪韵之恭恭敬敬送走了郎中,回来颇担心地问:"你怎么回事?难道是教主对你做了什么?"

我顿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说:"纪兄弟,你知道说话要婉转不?"

"......不会吧!"他眨眨眼:"难道你被教主带人围攻,打出内伤,然后强撑一口真气回来的--"

我像那么没用的样吗......


"纪兄弟,"我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已经开始找人了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

见我一脸疑惑,他解释:"虽然有些人去找了,可是大伙儿见你受伤,众情激愤,都要和孤缈峰上的拼了......"

我黑线。兄弟们啊,你们的心是好的,可是也别在这当口上给我添乱啊......

想到这里,我连忙坐起来:"快快,把我衣服拿来,把他们都叫来。"

当领导,就是要不停地开会,否则下面的就全乱了套。
________

 

窝囊啊......这是我第一次,高高在上的时候,还要端着个药碗,时不时啜一口。

底下的众人见我喝药,就更激动;他们一激动,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喝药,这一喝不打紧,底下越加吵杂,于是恶性循环......

终于,我大声咳嗽一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用最元气满满的语气道:"弟兄们,易韶阳虽然冒犯了我,但是我这伤过于蹊跷,显然与他没有太大关系--"

刚说到这里,就有人反驳了:"盟主!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在上孤缈峰之前,身体状况如何?"

......活蹦乱跳,健康指数A+。

见我沉吟不答,那人又道:"可是您一下孤缈峰,就突然受了如此的奇伤!魔教之人向来心狠手辣,行事诡谲。不是他,那又是谁?!"

不铲平魔教,想必他们是不甘心了?

我无奈地清清嗓子:"那你们说怎么办啊?"

台下的人七嘴八舌。

"打上去!机关什么的老子不怕了!老子就不信踩着前边人的尸体还上不去!!"这是董存瑞炸碉堡型。

"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是可以想个法子把魔教的人引下来......"这是妄想症综合型。

"让盟主把易韶阳劫下来......"

我出离愤怒了我。

谁?!谁说的混帐话?!你当我是金刚葫芦娃那第六个葫芦兄弟会隐形还是怎么的?劫易韶阳?就我现在这状态?我把我的小命儿直接给你成不?

讨论了半天,终是没有结果。

我挥一挥手:"上孤缈峰,我倒是有个不错的办法。"

"请盟主示下!!"溜儿齐。

我很得意地笑了一笑。

"只要能抓住夏风汜--"我拉长声音:"他把那个峰上的机关,倒背如流。"

静----

过了一炷香的时候,有人发话。


"盟主,您干脆直说您想让大伙儿都出去找他不就行了吗......"

啊?

"不过......属下确实是没想到......夏风汜还有这样的功能......"

功能......- -#

"好......!大伙儿这就分头去找吧!!"

大功告成~我在心里头比了个v字。

 


+++++++++++++++

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照理说,动了情欲,调息个三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可是现在......

"啊......呸~~~~~"又是一口。

纪韵之习以为常地看看我:"今天第三十一口了,你就不能一次吐完。"

我抹抹嘴边的血丝:"我也想一次吐完,可是我的内力压着它不让它出来。"

原来内力太强也有这样的不好。

他不说话了,把药碗又端了过来。

"喝了吧!病秧子!!"

"......"

"记得把茯苓掺进去--"

"......"

"哎--悠着点儿,喝完记得漱口服糖--"

"......知道了,事儿妈!"

"......"

"纪兄弟......我错了......你把我耳朵放下......"

".................."

"纪韵之!!别以为老子现在两手端碗你就可以拧老子耳朵!告诉你!等我喝完......啊哟啊哟啊哟~~~~!!!!!"

这就是现在我每天的状况。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盟主!!--"

"--四川唐门门下弟子张泉于涧水洞找到夏风汜......"

我的瞳孔急剧放大了。

"在......人在哪里?!"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张泉被击伤......夏风汜逃脱......"

我登时倒地。一个中毒的人都能把那个什么张泉击伤,他的道行真还不是普通的浅。半天才气出一句:"知道现在这时候最贵的是什么么。--人才。"

"......???"

"传我的话下去!一旦抓到夏风汜,便立刻攻上孤缈峰,不再延迟!!!"

"是!"

我就不信,抓个人都这么难了。

果然踏平孤缈峰的诱惑非同小可,十天之后,我接到了消息--夏风汜,终于被逮到了......

我抹一把额头上的汗,对纪韵之说:"带我去正堂。"


二十三 血玲珑

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夏风汜易韶阳和某些大哥合伙骗我来着。

如果说他现在这状态叫做"中毒已深"的话,我想我只能叫"病入膏肓"。

楚楚白衫,姿容傲逸,一笑暖春风。

水袖牵云,眉眼含波,沉吟亦醉人。

等一等,我不是来欣赏古装美男的!

于是收敛笑容,冷冷看过去:"夏风汜夏少庄主,久违了。"

他微微笑道:"早知道是你寻我,我自己来便是,何必--引起那么大的波澜。"

我呸!

你好了不起么?

"夏风汜!!你知不知道你身上中的是什么毒?!"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病猫了。

"血玲珑。"他的语气好像是在诉说别人身上的毒一般。

我冷笑一声:"中了血玲珑还这么嚣张,易韶阳定期给你的解药想必服完了吧?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涧水洞做什么。"

他面色微微一白,随即换上不动声色的表情:"不错。毒发之时,简直生不如死,所以只得去涧水洞,借洞中寒气压抑毒性。"

我走下去,站在他的身边。

左腿迅速一抬,重重踢在他膝盖的凹陷处。

他没有防备,被我一踢,登时跪了下去。

我的笑容愈加寒冷:"见了我敢不下跪的,你还是第一人。"

我那一脚踢得极重,想必他关节处已经脱臼,却还能强忍着没有出声。

只是一双好看的手,攥得骨节发白。

我蹲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你也不必如此倔强,我这里有你要的解药,你带我们上孤缈峰,我便给你一颗。只要你不死,我总有办法折磨你。我说过,我会要你死得比任何都惨,光是血玲珑,可是远远不够的。"

他不说话,笑容变得凄然,头垂下去,垂下去,长长的发便把脸挡住。

我"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抬脚从他攥紧的手上走过。

还故意碾了一碾。

他居然还是不出声!我就不信,一个人能这么硬气--

正想转身嘲讽两句,蓦地大惊失色。

"扑通。"修长合宜的身躯由跪坐转而倒下,乌黑的发散了一地。

发下,缓缓流出了细细的黑血。

毒发了?!

我顾不得许多,急忙喊道:"来人来人!把他带下去!弄点清水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真是,发作的这么快,我还没整够呢。

正在这时,我的胸口又开始气血翻涌。

完了,坏事做多了,老天报应我了。

可是,我刚才真有那么变态?- -#
"他醒了没有?"

"盟主,您已经问了第十三遍了......没有......"看门的大哥很无奈地对我说。

"......"

"............"

"不行!给我盆冷水,泼醒他!!"怎么能让他睡得这么舒服?!我情急之下,想到肥皂剧惯用招式。

"盟主--不要激动--盟主............"

"咣!!"门被我粗暴地踢开,正准备把手上的大盆往外做个离心运动,突然很失望地发现......

夏风汜醒了,正半倚窗头,笑眯眯地望着我。

"怎么,等不及了么,要拿水泼醒我--?"

刚才哪个混蛋说他没醒的?

我回头去找那个混蛋,身后的人语气温和地回了一句:"就在刚才,我还是睡着的......"

我乜斜着眼睛瞥他,他很体贴地补充:"可是你踹门的声音太大,就是死人也会活过来......"

早知道应该蹑手蹑脚地进来才对。

我瞪他一眼,他笑得更开心。

这人是不是有受虐癖?

"你休息够了就赶快想想孤缈峰的路吧!"我转过身去,不看他:"后天晚上,正教同盟,正式对魔教宣战!"

"......"

"你不愿意也是可以,"我冷笑:"逼的人生不如死,比血玲珑还要难受的办法,我可是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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