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强撑着站在原地,看着宣毅三人,摆足了架势,似乎随时都要冲上来。
宣毅听到嘈杂的声音,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流萤见状,即刻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口:“掌柜的,带路。”
那掌柜的战战兢兢的从柜台后走出来,这样的客人就是给一百两他其实也不想做的,可是自己那点小胆子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把他们赶走的,只得硬着头皮走在前面带他们上了二楼客房。
流萤知道,宣毅仅仅只是借今天这个人来发泄心中的抑郁,可这是以前的他不会做的事。
看着越来越嗜血的宣毅,流萤心中甚是担忧,她明白,宣毅从来就不是良善温润如外表的人,可是如今一日日,仿佛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了后,就在无后顾之忧一般,宣毅把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情绪都暴露出来,不管不顾,只是顺着心意而行。
眼里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只为自己的意志而行动。
那双黝黑的眸子,深沉的不见底,倒映不出任何人。那冰冷的脸色,不再是清淡的表情,而是疯狂,执著和矛盾。
。。。。。。。。
天色刚亮,如温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自从那个山下的阵法把他困住以后,硬闯了几次无果,如温只得转寻其他方法。
每日去各处打听哪里有那些精通阵法和奇门遁甲的人,可是一连月余,却也只找到三人略懂一二,如温花了些散钱请他们过来一试,统统无获而归。
布下这个阵法的人是个精通此道的人,寻常之人根本没有可能破解,几人摇头对如温说着只有两种方法,等待山上有人下来,要不就是找传闻中的铁芒子来试试,可是这人行踪不定,见过他的人都寥寥无几。
可是如温不信邪,凭着一股子倔劲,逛遍城里每家书铺,买了全套的书籍,各种各样的,但凡是有到阵法的,统统带回家。
他不信,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会连这些参不透。
每天的功课就是啃那些让他头大的文字,五行,阵法,所遵循的不过也是自然规律,各有所生,各有相克,达到极致,包含一切万物,相生相克都孕育于其中的阵法也可以创造的出,同理,理解到极致,没有破解不了的阵法。
坐吃山空,如温在买了大量书籍和每日住在客栈的一个月后,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五百两银子,虽然如温比较节省,可是几个月下来,仍旧耗费了二百多两,思虑再三,如温决定去山上采药,换取一点日常花销。
所以每日早晨,会起的很早,去另外一座山,原山采草药。
涂上一层药膏在脸上,原本晶莹剔透的白
皙皮肤变成了暗淡发黄,透着一股病气和不精神,只是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在这个看上去平凡无奇的脸上,却更加的显眼。
随意挽了个发式,如温套上暗淡的青灰色衣衫,离开客栈。
原山离这里不太远,走路半个多时辰就差不多到了,山上空气清新,早晨的雾气还没有散干净,在地面上飘着一层。鸟儿叽叽叫着,偶尔还有几只从眼前掠过,滑向山底。
这里药草很多,大多都是医治伤药和风寒等寻常病症的,像是人参或者一些难见的药草,这里却是没有,所以来这里采药的人不多,如温倒也乐得清静。
这些药里刚好有自己要配置易容药膏的几种,剩余的采下去,在山下卖给药材铺,一天也能得不少铜板,总是能够自己一天的吃和住的。
没多会,如温觉得差不多了,擦了擦汗,正要朝山下走,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如温一惊,身子往后一倒退,倚在了一颗松树上,定睛一看,却原来只是一只松鼠。
如温轻晒,自己这真是草木皆兵了。
随即提着小草娄就下山了。
来到往常收草药的那家药铺,如温把草药递过去,药童把药草清点好后,把钱推过来。
如温接过来,放在腰间的钱袋里就走出店铺。
还没走几步,如温就感觉到不对劲,内力他没有了,可是习武多年,再加上现在他极其敏锐的感官,自然捕捉到了身边不寻常的气息。
捏紧拳头,如温脚下依旧轻巧,闲散的迈着步子,没有觉察一样。
手里夹着迷药的药粉,如温做好了准备,只待身后之人袭过来,可是拐进巷子时,那气息却突然消失了。
如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也许是探查之人发现了自己,此刻正要去告诉顶头上司,撒开腿,如温顾不得许多,拼命跑起来。
他知道,这些人只能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派来的,夜无因或宣毅。
如温心下焦急,只想着快点到人多的地方,他隐约明白,也许是那个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这样就更不能被抓住。
拐过前面一个墙角,前面就是一条大街,那里客栈商铺林立,现在是正午,吃饭的人正好刚上来,如温松了口气,马上就要到了。
吵闹的人声是那么的近了,可是如温却觉得忽然像蒙了一层玻璃罩,听不到了,眼前的人,还是那般俊秀的面容,清冷中透着疏离,平淡中压抑着激烈,只是那双眼睛,多了更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如温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可以称之为疯狂和执著。
第五十九章
宣毅默然伫立在巷子口,风吹过,月白色衣袖轻轻翻飞,几缕发丝也被挑起,柔和舞动。那双眼睛,漆黑如古井,深不见底,要把人吸进去吞没一般,让人不敢在看多一眼,嘴唇抿的很紧,使原本俊逸的五官看起来多了几分冰冷,随着他一步步走过来,那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如温知道,他就是想装傻说自己不认识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个时候应该是逃跑还是跟他讲道理,如温脑中一片空白,他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葛,他只是想找到慕枫,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是为何这人明明害死了自己的娘亲,却还是一副他好像是受害者的面容,好像辜负了他的是自己。
为何那个血缘是那么的重要,那个宣家的爹和所有人他统统不认得,他也不在乎,他只是娘养大的孩子,他只跟娘和慕枫有亲情。
到底要怎么跟他解释,他才肯放过自己和慕枫。
如温站在那里,一步都挪不动,看着不断逼近的人,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的月云剑,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可是宣毅被他的动作激怒,本来一步步走过来的步子,一个大跨步,已经来到如温身侧。
如温抽出的剑挥舞出去,身子急急朝后退,趔趄了几步,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
“跟我走。”宣毅捏住了如温的手腕,猛的一用力,如温吃不住,手一软,剑掉落在地上。
如温心底苦笑,自己这点小把戏,在高手面前还真是不堪一击。
闭上眼睛,侧开头:“放开我”
“跟我走”宣毅看到如温避开他的视线,一副不想看到他的表情。那双眼睛越来越深沉,手下加重几分,发泄一般捏着。
如温皱起眉头,宣毅没有控制的力道随时可以把骨头捏碎,饶是如此,如温仍旧不愿出声,咬紧牙,就是不看向他。
宣毅眼里光芒不断闪耀,捏住如温手指的骨节已经因为大力而泛白,却仍旧在施着力。
“放开我”额上不断渗出汗珠,如温疼的厉害,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
宣毅听到如温破碎的强调,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低头看向如温不断打颤的睫毛和往下滴落的汗珠,松开了手。
如温立刻俯身用那只没有被抓的左手拾起剑,退后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擦了擦将要滑进眼里的汗珠,倔强的看向宣毅。
“宣公子,我要走。”如温也不管跟他说不说得通,用左手握着剑,一步步朝后退着,退了十步左右,看着定在原地没有动的宣毅,转过身,跑起来。
还没迈出第二步,一阵熏香的味道传来,后颈被手刀劈下,如温眼前发黑软倒,被面前一个柔软干净的怀抱接住。
。。。。。
迷糊醒转,如温打量着周围,跟自己住的那个客栈不是一个档次的,这里明显好很多,门窗封闭的很好,屋内光线暗淡,燃着安神香,淡淡味道,沁人心肺。
如温坐起身,晃了晃还有些疼的脖子,掀开被子,身上还穿着那身衣服,只是脸上的易容已经被洗去了,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如温低着头,看着地面,铺了一层厚重的地毯,自己的鞋子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一双光洁白净的脚什么也没有穿。
推门声响起,如温把脚朝自己缩了缩,没有抬头,一双黑色暗云纹的靴子站在自己前方。
面对他,说不如不说,因为这人从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只听得到如温轻浅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
宣毅伸出手,触到如温下巴,如温不配合,拼命的下压,就是不抬头。
宣毅也没有使大力,也许是想到下午捏住如温手腕时让他受了伤,眼光微闪,蹲下来,撩起如温衣袖,手腕处果然被捏的青紫一圈,淤血了。
宣毅拿出一盒药膏,挖出来涂上去,很仔细很小心的,每一处都没放过,手下不敢用力,轻轻揉搓着,把药膏化开。
如温还是不抬头看他,始终把头低着,埋的很深。
“跟我回去长明宫”宣毅说着,口气里有着根本不容别人拒绝的坚定。
“不可能”如温直接反驳回去。
“为什么?”宣毅给如温涂好手腕,把药膏放在桌上。
如温直想揪头发,为何自己碰见的好像都是一群疯子,只认定自己要做的事,根本不管不顾别人。
张了张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要说他杀了自己的亲人吗?那么宣毅肯定会接着说,宣家才是他真正的家人。
干脆闭口不答。
他不开口,宣毅站起身,俯视着如温,打量到他腰间时,瞳孔猛的一缩,如温腰间栓了一个木雕的娃娃,两个人在一起,分明就是夜无因和如温的模样,再想到夜无因那些不明不白的话。
宣毅只觉得导火索被一下点着了,眸子红起来,狼一般冲过来,把如温狠狠的压在了床上,双手撑在他头两侧,瞪视着他。
如温后背撞向床面,虽然有一层被子,不过太突然,再加上宣毅身子压过来,让如温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这才算抬起头看起他。
这一眼看过去,如温有些惊慌,宣毅双眼通红,灼灼发着狠厉的光,平素温和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却如修罗一般,就连躲避都不敢,恐怕一个没注意就被他扑过来撕碎。
“走开”如温伸出双手推上宣毅的胸膛。
宣毅纹丝不动。
如温尴尬不已,宣毅离他很近,气息喷洒在他脸庞,这种姿势如果在以前他绝对不会多想什么,可是自从有了另外一种认识之后,这种状态,让他抗拒不已。
宣毅看着挣扎的如温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光线反射下亮晶晶的,脸上也染了一层浅淡的红晕,诱人而不自觉。
唇迅速落下,直接攫取了那双菱形粉唇,吞吃入腹一样,整个含进去,用力啃拭撕咬着,直到那唇开始红肿撅起才抬起头松开,看着如温迷蒙呆愣的眼睛,宣毅知道,这一步,是早就应该走的,如果不是自己顾及太多,哪会让姓夜的有机可乘。
迅速解开腰带,如温那件青灰色的衣衫被扔到了地上,宣毅手下不停,就要撕开如温贴身的亵衣。
如温惊怒,从床上弹起,那双手推在宣毅的肩膀上,可是丝毫不动,双脚踢打着,也被宣毅压制住。
仿佛不敢置信,如温虽然感觉到宣毅的不对劲,可是始终也不曾想到,他竟然明知自己是他的弟弟,竟然还做出这种事情。
宣毅毫不怜惜,手下用力,把亵衣撕开,刺啦一声,在如温听来特别刺耳,颤抖着身子,疯狂撕打着,破碎了的亵衣随着如温剧烈的挣扎一寸寸掉落,片片如盛开的花瓣,从滑腻晶莹如白玉般的身子上滑下,上面留了几块,遮在身上,却如欲语还休,宣毅俯下头,用嘴把那两块碎步含进嘴里,扯到一边。
如温的上身片布不遮的绽放在紫檀木的大床上,红艳如血的被子铺在床面上,越发衬得如温的身子如白莲一般。
宣毅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如温的双手捆住,绑在床头上。这才松开制住如温的身子,抬起头来看着身下这具让人发狂的身子。
如温死命挣扎着,这个人让他害怕,只想逃开他,不要见到他。
手腕摩擦着绑住自己的腰带,把手缩到最小,试图把手拔出,如温急的脸发热,可是那布带也不见得系的有多么复杂多么紧,可就是挣不开。
一双冰凉的大手来到腰际,抓住亵裤两边,如温再也受不住的喊出声:“别~~求你,我是你弟弟啊。”一边喊一边大力踢打着。
双脚无规律的踢打着,如温希望他能忽然良心发现,他是他弟弟。
宣毅听到他的喊声顿了一下,没有一秒钟,那双手继续行动起来,亵裤从腰际被褪到脚踝,宣毅手一拽,整个脱离,被随手一扔,亵裤软趴趴的垂落在地上,似乎还带着一丝那人刚才的体温。
片缕不着,一头青丝铺在被面上。
如温几乎绝望,喊出那句话希望能换回他哪怕一分的理智,可是那人根本不当回事。
这算是最后的杀手锏也没有用了吧。接下来呢,要怎样,如一个女人一般,哭着闹着要死要活?
睁着眼睛,看着头顶,感受着宣毅欺身压下来,冰冷的双唇从额上开始往下滑落,来到唇间,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舌头探进去,如温闭上眼睛,用力一咬,一股铁锈味遍布口腔,宣毅感受到如温阖上的牙齿,只来得及退出一半,还是被咬到了舌尖,疼痛却使他更加嗜血,手下加力,把如温的下颌骨猛的错开,咔嗒一声,如温下巴被卸下。
无奈张着嘴,任由宣毅予取予求,牙齿咬在唇瓣上,撕扯着,红肿的双唇被咬出血珠,顺着下巴延伸,一路滑过脖颈,滞留在锁骨的凹陷处。
宣毅眼里神情闪烁,低下头,舔上那滴血,舌尖一卷,含进嘴里,除了血都有的那股铁锈味,似乎还多了些清甜的味道,就像血的主人一样。
感受到如温还在不断后退不断躲避的意图,宣毅决定不给他任何逃避的借口,把如温身子翻转,趴在床上,固定住他的双腿,膝盖顶进中间,身子俯上去,吻上那光滑细裸的背部。
如温挣不开手上的带子,此刻像疯了一样,用力往下拽着,拼着把手腕拽脱臼也要把手拽出来。
宣毅狠狠的一口咬在如温肩膀后边,接着手下狠狠按住如温的背部,制住他不断扭动的身子,跪在如温双腿中间,把他两腿缓缓分开,直到那粉嫩的小
穴完全暴露在眼前。
第六十章
如温趴在床上,下巴被卸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滴落,落进柔软的被面,濡湿了一片。
宣毅趴在身后,灼热的吻不断砸落在背上,没有怜惜和温柔,只是强硬的霸占,仿佛在宣誓自己的地盘一般,每一下都大力到要吞吃进去一样,刻意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不多会,光洁的背部遍布红痕,旖旎的让人遐思。
看着一动不动的如温,宣毅把如温双手上的带子松开,坐起身子,把如温双腿跨开面对他坐着,看到如温依旧闭着眼睛,嘴角因为不能合拢而不断滴落着津液,宣毅伸出舌尖,轻舔进嘴里,一手用力,把下巴给如温阖上。
安静着的如温却瞬间弹跳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就要点上宣毅的穴位。
宣毅早就知道他不会如此乖巧,扶在如温臀
部的那只手,轻轻用力,按压在尾椎处,一股内力涌入,如温前冲的身子忽的失了力道,软了下来,宣毅输入的那股力道如一股热流,从尾椎处上升不断蔓延至整个上身,如温不自觉的弓起身子,脖颈后仰。
宣毅低头含住送上门的红豆,另一只手在如温身上几处轻拂,如温身子力气顷刻全失,就连坐在宣毅身上都使不上力,只能靠他双手扶着。
眼泪都不想留,不想像个女人似的好像要被强J一样哭哭啼啼,也不是想立什么牌坊,可就是不想跟他发生这种关系,如温只有一个念头,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