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喵警长 下+番外————任青钺
任青钺  发于:2010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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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姐注意到了,心中在激动,这种表情早已读过,三十年前、三十年之中都会有一个人专注却又短暂的看着自己。

“苗队长!”蓝鹰受不了苗乔看着田舒的眼神和表情,自己所剩无几的拥有决不能再有所减少:“既然大凤姐都肯同意与您合作,我蓝鹰也没有异议。今日邀请您来就是和您共同商议……”

“商议就不用了,我已经有了计划只需要您与常先生去执行我的计划。”

果然是独断专行的天蝎座,苗乔与蓝鹰对视,两个同为天蝎座的男人互不相让。

“苗队长,我们与您是合作者的关系,不是您的下属。详细的说明状况,我们才能判断是否值得与您合作、是否认同您的计划。打发小孩子也要哄着来,不是吗?”

蓝鹰还是一身板板整整的银灰色西服,他边说着 边整理了一下领带,一个小跟班看到暗号打开了黑猫警长身后的窗子。

“阎爷说的是。”苗乔没有反唇相讥,毕竟今天不是和蓝鹰吵架、对打的,虽然这一天不久就要到来:“10、5、3、两个月、夜夜。”

阑珊区的现任三位当家不解从黑猫警长嘴里溜达出来的数字代表什么,是暗号吗?

“这是冬瓜爹对大冬瓜掌握的情况,精确的数字、详实的记录说明冬瓜爹并没有真正舍弃大冬瓜,反而是异常关心到监视的地步。”

“冬瓜爹?大冬瓜?”

“是罗首长和罗旭。”

田舒对于蓝鹰和大凤姐的疑问必须予以解释。对于苗乔喜好给人起代称的习惯因该是一种病态吧?!

“所以,冬瓜爹不会不知道大冬瓜在阑珊区入股的事情,也许会处处打开方便之门为其子某条颐养天年的通途。所以,我也想知道大冬瓜只是在阑珊区入股,还是,已经是庄家了。”

苗乔的语态永远都是肯定句,带给人的无形压力就是让别人认同他的话。

“坐庄是不会了,可是除了胡七我们也不知道罗旭是不是毒源的庄家。”

大凤姐纠结着眉宇,表情更加痛苦。

“这,其实并不重要。我现在的目标不是墨小迪,而且七哥也是不会供认的。我的目标是冬瓜爹,但是要从大冬瓜的身上下手。”

“苗警长,您不会是光凭几个数字就认准了罗首长了吧?您有证据吗?”蓝鹰可不想拿阑珊区做赌注把罗首长拉下马。

“怀疑是开始,证据会随着怀疑随之到来。我要阎爷为我做的就是收购或是剔除大冬瓜在阑珊区的股份,我自会找人清查他的账目。先把大冬瓜弄进警视厅,冬瓜爹自己就会送上门。”

“哈哈!苗警长真是敢做白日梦!”蓝鹰发飙,是因为被黑猫警长的魅力震慑得恐惧:“阑珊区的股份架构在法律之下,您让我造价钱收购罗旭的股份吗?”

“你能不能不要故弄玄虚的,大家都很着急……”

“肩膀痛。”

田舒本是想帮着蓝鹰教训一下傲慢的苗乔,可是被自己是有死穴在苗乔的手上的。闭嘴默不作声,担心的窥望着苗乔的肩膀。白色的衬衫并没有阴出伤口破裂的痕迹,田舒也算是安心了。

“我出。”

苗乔又靠近了一些田舒:“收购的钱我出。”

苗乔掏出一张信用卡推在蓝鹰的面前:“立刻、马上让大冬瓜出局。常先生,您以前是做账目的希望您尽快给出一份大冬瓜资金流向的报表。还有的就是我那天告诉您的事情也要尽快。”

苗乔起身,寓意离开:“阎爷,这就是我交给阑珊区的任务,对于您来说应该很轻松。您暂且不要理会大冬瓜,闭门不见最好不过了。那么,我告辞了。”

拉起田舒,黑猫警长胆敢在阎爷的面前、在阑珊区的地盘抢人!上次在罗府也就算了,这次你还当我蓝鹰的绰号是摆设的吗!

“苗队长!任务已经安排了下来,没必要让我的人跟着您了吧?田舒可是阑珊区的当家,不是您的使唤。”

“你的人!”苗乔阴沉的说着这样敏感的三个字,眼睛瞪着蓝鹰成了血红色。

田舒见这样的局面想要挣脱开苗乔,可是使了全部的力气手也是抽不出来:“蓝鹰……我,我有别事情……”

“苗队长!”

蓝鹰又掀翻了桌子,正对着苗乔:“天蝎座的人若是与人翻脸或者恶性出卖,可是会将事情做到绝处的人。不巧的是,我就是天蝎座的人。”

“彼此彼此,我也是。所以,反目的日子我期待着。但是阎爷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苗乔又是皮笑肉不笑拽着田舒就走了。

“蓝鹰,”大凤姐扶起了桌子:“有太多错误就是因为不能忍耐。黑猫说的对,要以大局为重决不能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大凤姐紧皱着的眉宇间有一道深似沟壑的印记:“你放心,姐姐会帮你把田舒抢回来。阑珊区的人,谁也别再想摆布了!”

蓝鹰心中一惊,眼前素颜英气的人是昔日嬉闹的大凤姐吗?不过,大凤姐说的对,阑珊区绝不会再让任何一个外人摆布了……

开着车的苗乔打了好几个喷嚏,还在流鼻涕。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的关系啊!”

田舒惊慌着摸着苗乔的额头。不发烧呀,不像是因为受伤引起的发烧。

“伤风……阿嚏、阿嚏、阿嚏!”

“怎么会伤风呢!”

田舒都担心死了!今天不热,但是也没有凉风。不是热伤风也不是冷伤风,怎么会流鼻涕、流眼泪呢!

“我怕冷,容易伤风,在风口处呆着就会不舒服……阿嚏、阿嚏、阿嚏!”

田舒明白了。是蓝鹰做的好事!详细的调查一定会有什么阴险的、五行招数对付苗乔的。打开阁楼上的窗户时感觉蓝鹰的表情就是很得意,田舒大意了。

“你就这么怕冷吗?穿黑衣服也是为了减少对阳光的反射吗?”

苗乔点点头。自己想说的,但是今早田舒哀求着自己穿浅色的衣服出门,害怕伤口破裂又不能及时发现所以才答应的。

田舒一想也是:蛇就是冷血的动物,经常要晒晒太阳吸取温度不然会被自己冻死的。真是的,怎么两个人之间竟然陌生到这种地步了呢?竟然是蓝鹰做的详细的调查。

“你喜欢什么颜色?”

两个人异口同声,都发现了需要了解彼此的对话。

田舒把手覆在苗乔操控变速杆的手上,捂着他冰冷的手:“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讨厌的话,也不能说是讨厌,不太喜欢蓝色。”

“为什么?”

“我妈死的那天,她穿着一条蓝色的连衣裙躺在地板上……我好像从那时开始讨厌蓝色的……你呢?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嗯……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黑色、飞禽和河鲜还有睡觉……”

田舒不用问了,苗乔这样有个性的人的喜好是最明显的、最易让人察觉的。何况是被逼同居中的人呢?

眼角的余光竟然看见苗乔在微笑!等田舒惊起之后好好看着苗乔的时候,刚才抿着嘴上翘嘴角、眨着眼睛的满足表情已经瞬间消失了。虽然很短暂,但是田舒看见了,看到了世上最为美丽与真情的微笑,像是偷偷的独享了美味的窃喜。田舒又从左手的无名指上那根连通心脏的血管感受到了苗乔冰冷的气质,其中还夹杂着小小的颤抖与欣喜……

“哥们,知道吗!”

一个巨型壮汉拦住皇树市市中心广场上的一个行人:“黑猫警长要买下咱的这颗金树呢!大黑猫可真有钱啊!”

行人应该是什么都没听进去,看着胡子拉碴、身材魁梧的却涂了口红的壮汉魂都吓没了!

“爷爷奶奶们,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呀,小可爱?”

被喵警长称为大叔的小正太站在广场上的椅子上,对聚集过来的老年朋友发嗲:“爷爷奶奶们,听说新来的那个扫黄打黑的警长呀,他要买这颗大金树的呢!”

“诶!”众多的老头老太太听到可爱男孩的这番话之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的皇树市镇市之宝。

“应该卖了,”被喵警长称为马铃薯的熟男对着身边围过来的众多少妇们:“树大招风,更何况是一颗纯金制成的树呢?用来补充国家的金库、平衡国际金价是多么重要啊!苗乔队长就是这样打算的,咱们应该卖!”

本以为是自己成熟的魅力与人道主义的见解吸引了女性观众,其实马铃薯熟男错了——

“哇!好有钱的警长啊!是富二代的公子吗?谁有照片啊!”

叽叽喳喳的一群拜金女人!马铃薯熟男头疼。

“什么!黑猫警长要买金树!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罗首长与墨小迪政委在不同地点、同一时间说着同样的震惊之语。

舆论四起,功在阑珊区花名册的十强。当然了,大胡茬的壮汉人妖也是很有魅力的!这就是喵警长交给大凤姐的一项重要任务,不是散布谣言而是招摇过市。

22.阑珊区保卫金榆树 白萝卜无力挽旧情

“嗯啊……没有……真的没有……唔嗯!”

田舒被苗乔摁在墙壁上,赤裸着灼热的身体贴着冰冷刺骨的墙壁神经感受到的是身前带着冰碴的刺痛、身后是玉器温凉的包围、体内燃烧的是被点燃的欲望之火。

“哪怕是一点点、是一瞬间的感觉不可以存在过……”苗乔又向田舒的后庭伸进一根手指,撕扯着内壁:“说!你对蓝鹰从未有过思慕、暗恋、迷情、妄想的感觉!”

“嗯啊!”

苗乔真的生气了,不顾田舒第一次被开起后庭的疼痛,菊花现已红肿;更不去体谅田舒已经肿胀的分身。束缚着他的双手按在墙上,揉捏着他的身体不是爱抚而是刻意的施暴。

“……从来,嗯……从来都没有过……疼,苗乔……疼嗯……”

带着哭腔哀求着,田舒不能理解苗乔为何这般的不能接受、理解自己和蓝鹰的感情。同样失去父母的人,两个人相依为命的长大。如果说有一种缘分超越了血缘、利益与欲望,那就是自己和蓝鹰所建立起的情谊——知己。

接着月光看到田舒眼角的泪滴,苗乔停止了自己的惩罚。心中还是难以忍受蓝鹰口中的那句话——“我的人”,但是如果自己急功近利也许会真的失去田舒,让田舒意识到回到以前的生活也许会比现在好。

其实,苗乔现在的失控是有些情难自禁的。伏贴在墙壁上的爱人被汗珠包裹,高高翘起的臀部让整个脊背下滑成一道如他气质中温柔的曲线,撩拨着自己本就按捺的欲望。怀中的人要定了,谁也不能抢走!

将田舒拥入怀中,浅啄着红唇:“势必有一天蓝鹰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不会让他把你夺走的。可是,可是你要是敢自己离开我,”苗乔的眼中并无恨意,表情更不会恐怖,可是田舒听着着他的心跳声感受到了比仇恨更可怕的威胁,是爱。如果是“爱”的话,神明同样会疯狂更可况本就是从冥界而来的战神苗乔呢?

“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没有继续“暴行”也没有深入,田舒的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

“少给我装的可怜兮兮的。”苗乔把田舒抱到床上:“睡觉,明天是行动日。”

苗乔一头栽在床上,侧着身子开始睡觉。

欲哭无泪的小老鼠看着身旁的大黑猫,心中无尽的委屈。独生子女家庭、侯门之子就是这样独断专行、不懂人情世故的吗!

“我是传统的人,不能接受婚前性行为。况且第一次很重要……”

“什么!婚前?你要做什么!”

田舒骑在苗乔的身上,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当然是结婚。戒指都给我戴了,还要和我玩一夜情吗!我就知道你在阑珊区呆了这么长时间一点法律观念都没有。”苗乔反身把田舒压在身下,对着惊惶失措的他饶有兴致的仔细观瞧了好一番:“婚姻会保护我们的,同样也会惩罚出轨、不忠的人。”

“我们可以结婚吗?有这样的法律吗?”

田舒转动思维,全世界也是只有少数的几个国家有保护同性恋婚姻的法律。

“拜天地就可以,和结婚证书一样不过是个形式,不可缺少的形式。”

“拜,拜——天——地!”

苗乔翻身继续睡觉,田舒傻傻的看着天花板:

这是一个在何种家庭成长的孩子呀!不是畸形儿,不是人格扭曲是将封建思想与现代观念之中的全部精髓结合的人!忠贞与忠诚、公正与平等。我田舒上辈子是秦桧吗,就算是秦桧也必须要遭受这般惩罚吗!

“……拍,拍我……”

苗乔侧着身子,声音不大是因为有点害羞:“拍我睡觉。”

田舒紧紧的闭上眼睛又睁开了,贴上身躯半拥着苗乔拍拍。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心太善了,拍着大黑猫进入了梦乡可自己又一次的失眠了。结婚?!和一个男人吗?!那孩子怎么办?!

“什么,凌晨三点还有人在广场上!”

“是,首长。我本打算一个人悄悄的去可是在广场上的不是盲流,几十个人就围在金树的下面赌博!您看,是不是让墨政委去……”

回话的黑衣人见罗首长脸色阴沉也不敢说话了。

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要和已经暴露身份的墨小迪联系,等于是自投罗网。可是不尽早处理广场上的那个“祸根”就要出大事了!罗首长握着手杖,上面一颗褐色的琥珀散发着混沌的光泽:他是怎么发现的呢?还是想要瞎猫碰上死耗子故意引我出动?

“去告诉墨小迪,不能轻举妄动。”

“可是首长,要是黑猫真的买去了金树怎么办?这可是不小的收入,您在这件事上未必就说了算呀……”

“哼,一个小畜生去抢银行吗!他哪来的钱买呀!”

罗首长将手杖用力的杵在地板上,目中无人可是要吃大亏的呢……

与此同时,广场上却来了分局派出所的警察——

“你们都做了胆结石摘除手术吗!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在广场上公开赌博!胆都没了!”

警察A挥舞着电棍,磨刀霍霍向一桌打麻将的人走去。

“警察叔叔,我们没有赌钱呀!”

正太大叔带头,四个大牌的爷们都是裤衩背心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可以用来装钱的兜兜。

警察A:“不赌钱!不赌钱你们几个半夜三更的打麻将,闹心呀!”

“呵呵呵……警察叔叔,我们打麻将是为了娱乐休闲、健脑益智的呢!”

小正太呲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乖巧的笑着——

“鬼呀!”

警察B大吼一声,吓的脸都白了。本以为是几个人聚堆在打扑克,谁知刚要上前遣散却碰上一群满脸纸条的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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