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李休与和他磨了这么久,那点点耐性早就消失不见,更何况对着一个醉鬼。转过去,硬是拉起醉倒的青年.明明就是早已醉的迷糊起来的赵长右,却下意识的反手一挣,非常幸运的避开那魔头的禁锢。
“回,回哪里!?”眯着眼,嘴巴不好使唤的赵醉鬼,口齿不清的问道。李休与被赵长右身上的酒气熏的鼻子都凑到了一块去了。
“当然是回我幽冥教!”此言一出,赵长右眼睛也不眯了,嘴巴也好象好使了,双手四处乱挥着。
“不,不要,我要回家,回家!”
“你是我幽冥教的人,家不就在幽冥教!”赵长右猛的抬头,清澈的泪水盈在眼眶,愤愤的看着李休与。
“你乱说!”其实只要李休与敷衍几句也就完了,可是这堂堂的李大教主却偏偏在这个事情和一个醉鬼较起真来。
“我乱说,你为何现在还在此处,不回你家去!”伸手抓过青年停在半空的手臂,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也算的上不成熟的李大教主,非常冷血的揭下青年的伤疤来。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能有家不回,要不是因为,我能被那些混蛋嘲笑!都怨你,都怨你!”李休与真是无奈,只好强锁住不断挣扎踢打的赵二公子,硬是将他抱了出去,免得他做出什么有辱幽冥教颜面的事情。
被人抱着的赵长右,之前的清醒很明显的消失殆尽,宛如一现的昙花,虽然原来的也不见得高出多少的智商,已经出现退化的表现。
“放开,放开!”
拖了几步,这不断胡闹,死活不肯老实下来的赵二公子还真是不小的负担,凭着一身酒后的蛮力,来回挣动的四肢,没有茅厕的粪花重,估计也差不多了。额头上已经见了汗的李休与真是有些弄不动他,用力制住青年,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困在怀中,才算清静下来。扭过青年一直别过的下颚,轻轻啄了啄,李休与又坏心眼的向上用力顶去。
“舒、服……”跨坐在李休与的身上,死死攀住他的肩头,对于此时丢脸的姿势,好面子的赵长右竟没有任何的怨言。
“痛!”又是一下自下而上的撞击,赵长右不得不抓紧了圆润的肩头。
“那我慢一点!?”男子非常恶劣的笑言。
“你敢!”
舒服得已经没了什么意识的赵长右,本能的微皱着眉头,轻声怒吼,却让那恶劣之极的男子,低低浅笑出声。怎么也没能想到,酒后的青年变得不只性感诱人,还会如此积极主动。身子上,棕黄色的身躯蒙着一层亮亮的水泽,像是晶莹半透的软玉,凝脂般含蓄的生出柔柔的光辉,贴在手上,温润细腻。已经很是温顺的小霸王,没了往日那份跋扈,褪去原本一身耀眼的阳光,沾染上不相干色气,情色得异常。
可又因为自己的欲望得不到舒缓,极其不满地伸手推开将自己紧紧抱住的男子,青年立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恶狠狠威胁道:“快点动!”扭扭坐在人家腿上的身子,含着重点的部位微微蠕动。
“你说痛的!”细长的凤眼,八分的戏谑,一分的委屈,还有一分掩盖不住的情欲,将与他正对面坐着的赵长右牢牢锁在自己的眼眸中,更把浅笑的李休与勾勒得倾国倾城。看得那神志不清的小色狼也痴傻起来,一直催促动作的身子愣在那里,下半身不肯老实的家伙却硬了起来,顶在人家的小腹。
“你怎么这么漂亮!”像是抱着什么珍惜的东西一样,双手捧起那张艳丽的脸庞,轻吻上那薄薄的口唇。
“你想知道吗!?”浅浅地尝了尝赵长右的味道,也被传染上了暖昧的情绪,李休与没了那调笑一般的委屈与戏谑,只余下暖暖的温柔,同样抚着青年看似刚毅的面颊。蛊惑一般,赵长右点点了头。男子微微一笑,又是妖娆了十成。
“我啊……”白皙的手指向下而去,搭在青年精壮的腰部。
“就是不告诉你!”双手向上,巨大的力道想要把赵长右脱离自己身上一般,在只剩尖端的同时,又快速的落下,那纤细的下肢与腰部也同时发力,角度适当地顶了上去。惊得赵长右立马白了一张俊脸,吓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只能说,坏心眼的李大教主,喜欢欺负人的老毛病又犯了。已是一片泪光的赵二公予只能自求多福了。小小的清风客栈中,暖风习习的月夜里,发情难耐的猫咪们,也硬是叫了一夜……大大的太阳,慢悠悠的转了一圈,再一次露出煎鸡蛋一样的笑脸。
赵二公子,仿佛感受到那生命的招呼一般,缓缓睁开眼睛。体内之中,灼热的不明物体,极具频率的微微跳动,然后竟开始轻轻摇晃。想要挪动的手臂却被从身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抓住,按在床单之上。
“别动!”赵二公子一点一点瞪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也慢慢扩散……李、休、与……
紧紧贴伏在赵长右后背上的男子,将他正面朝下的压在身子下,不仅如此,无力的四肢也被紧紧缠住,不能自由的活动。唯一可以四处转动的眼睛里,由于视角的有限,只能看见那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男子呼出的气息就喷散在脖颈与耳朵的交会处,轻浅却规律地撩拨着皮肤上所有的感觉,异常的流动,从那里开始,迅速的向下而去直达尾椎,与还深埋在体内异物的相呼应,一下子迸发出来,席卷每一条经络,麻痹了所有的感知。
更令赵二公子恼火不已的是,任由他挣动不已,可那依旧闭着眼睛的男子,却有着一身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开的怪力。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的赵二公子,在不死心的动了有一阵后,终于停了下来,哭丧着一张俊脸愤怒的吼道:“还不起来!”身后那人眼珠微动,可就是不肯睁开。
“累了一夜,你不歇歇吗!?”
“什么累了……”混沌的脑子,好像慢慢想起了什么,零星的片段,一点一点拼凑起来,想要看个真切,却总被一层薄薄的水雾遮住。昨夜那诱人至极的欲望,晃动不停的身躯,笑得美丽的面孔,以及还有,如同惊雷的话语,看来这神经粗大的赵二公子,就是拼了老命也想不起来了,真是一点也记不清楚了。
虽然以现在被人压着的情形,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昨天夜里他们做过什么了,可基于鸵鸟心态,以装傻充愣为强项的赵长右,脑子倒是常人不可比拟的。
“你胡说,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身后正用下巴磨蹭着人家肩头的男子,猛地睁开了那双细长的眼,露出正如所料的笑容来。支起身,却依旧压得赵二公子动弹不得。
“你当然不会知道!”对于青年酒后变身的秘密,却还不打算揭破。鉴于太过美好的过程与结果,搞不好心思邪恶的李大教主还要诱着以白痴著称的青年,时不时重温一下!
“你只要知道现在就好!”一口咬住青年厚实的肩头,激烈的痛感还不是让赵长右恐惧的主因。更加劲爆的是,一直深埋在自己的身体之中,除了血液流动才有所反应的东西,竟然慢慢大了起来,将藏匿自己的通道,支涨开来。
脸色唰的一下就青了过去的赵二公子,又不是真笨,那软弱无力的四肢,酥麻没啥知觉的腰部,还有肿胀热辣的地方,只凭仅有几次的情事,他也知道,那是做了多久的结果。再来,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回到无极山庄。
“不要!”尽管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赵长右还是惊恐的小幅度拼命挥舞着四肢,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越是挣扎,看在那魔头的眼里越是可爱。
“竟然说出这种话,你啊,知道吗?昨夜可是你先诱惑了我啊!”
一句话,宛如威力强大的火器,惊天的霹雳一般,炸得赵家二爷体无完肤。
真真踩中了赵二公子的痛脚,彻底激怒了李休与身子下那只暴脾气的霸王老鼠,就算是自己酒后的失德,也不能作为隐忍身上的男子,造谣中伤自己的理由。
“你胡说、胡说!”
气急败坏的赵二公子奋起抵抗,拿出早就应有的架势来,怎奈,身上的男子就犹如千斤的重鼎,死死压在自己身体之上,任凭青年如何挣扎扭动,也是纹丝未动。看着身下的青年挣扎得那么可爱,轻声呼笑的李魔头,不只在语言上重重打击了赵二公子,还更加龌龊的探入床铺与赵二公子身体之间的缝隙,伸手擒住是男人早晨都会有所反应的部位。
笑得灿烂非凡,极其开心的戏言道:“现在也这么诱惑!”
然后连招呼都不肯多打,在握紧人家命根子的同时,自己坚硬的部分也狠很地顶入。
“啊!”
连反击的机会都不曾施与,伴随着那强而大的力度,赵长右发出悲惨的叫声,却听得李大教主心花怒放,比那伶人婉转的唱腔还要动听上十分。由于昨夜的情事,温暖的内壁,此时湿润灼热,细腻的包裹着深入的东西,舒服到不由轻叹出声的程度。李大教主不禁感慨,这世界原来是如此的美妙。
不给青年适应的时间,缓缓向后而退,肌理之间的摩擦,产生出的极致的快感,让眉宇间的毛孔都清透的舒展开来。退达到顶部,故意稍稍留驻,在人想不到的瞬间,猛地一绷,向前一入,连根部都差点埋了进去。
要不是那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牢牢锁在床铺之上,趴在那里的赵二公子,恐怕整个人都被身后的男子凌空顶起。
“李休与!”真以为他会就这么把自己从下面撕裂,从胸腹深处发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惊恐与凄切,极大的颤抖着,此时此刻的赵长右,可以说是,有着道不尽的悲惨。本来一双因为怒气熏红的眼睛,现在则是雾蒙蒙的一片,通红通红,像是要咬人的兔子。
可人家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咱们这赵兔子就难说了,毕竟对上的,可不是普通的人类。也就嘴巴上叫唤叫唤,过过嘴瘾罢了。悲切的声音听在李休与的耳中,妖娆的脸上,反而笑意越来越浓,兴头也是大大的旺盛起来。
好像觉得不过瘾一般,顺着那结实的大腿而下,摸索到那腿型相当不错的小腿,将赵二公子的小腿向上曲起,把整个腰部都提了起来,就这么深入浅出的动作着。
赵长右被他搞得身形不稳,只能紧紧绞着手中的床单,以保持自己可以不被他顶得撞上床头的墙壁。被人蹂躏着的青年还是利用来回运动的空隙间,不住嘴地叫骂道:“李、李休与,你是混蛋!”
断续的言语明显没啥力度,怪不得只能被在他体内肆虐的男子当成耳边风,反而起到了与希望相反的结果,最大的程度上助长了男子的气焰,让他更加亢奋的动作。尽管这样,那张闲不住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肯轻易妥协。
“你给,啊,记住……啊!”
可是,这极其无力的语言,好像应该是青年自身的写照才对……像是在印证身下青年的话语,本着一定要让青年用身体牢牢记住的宗旨李大教主确实身体力行着。
估计是早餐的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一直邪恶动作着的李大教主才总算是从青年身上起身,终于放过身下早就无力的赵二公子,任由其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大张着双腿,仰面朝天的瘫软在床铺之上
捡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将手臂伸入衣袖之中,把头轻轻一歪,撩起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整理好领口处折到一处去的衣料,正好衣物的李休与转身对着窗口问道:“昨夜捣乱的家伙可都处理妥当?”
窗口人影一闪,一个黑衣的男人晃人房中,单膝跪在李休与面前,低下覆着面具的脸,回道:“已经都解决了!”李休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手指一摆,那男人转身就消失不见。
转回身去,看着床上那狼狈不堪的赵二公子,大敞着不能并拢双腿的下身,白色的液体沾了一片,配着那红肿的部位,再加上赵二公子一手还下意识的死死拽着薄被,一脸睡得不是非常安稳的表情,一直以无赖形象示人,横行霸道的赵小霸王,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昂,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惨,那种沁人心肺的狼狈,让人基于心底生出想要彻底欺辱肆虐的妄想,然后那狂想过后又不由想要贪求更多。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受控制起来,只好咬了咬下唇,用力抗拒着眼前的蛊惑,压抑着体内滚滚的热流,以及那些贪婪了起来的饥渴。李大教主皱着姣好的眉毛,连知道都不知的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一挥手将那毫无知觉的赵二公子卷进被子之中,却不失温柔的将青年弯腰抱了起来,那是不能言语的怜惜……
就这样,赵长右依旧是再一次连里子都不剩地被那漂亮的纤细男子打包抱出清风客栈,扔上了向城外而去的马车。有着一定年头的城门,向车后飞弛而去,宛如经久的历史,像潺潺的河流流淌尚而逝。
颠簸的车中,李休与怀抱着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青年,也微微假寐,却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睁开那双细长的凤眼,奔驰的车辆也随之而停。放开那不知梦到什么美事,不仅流露出一脸垂涎的气息,还淌了一嘴口水的赵长右,李休与挑开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帘子,露出冷艳的微笑来。
马车前的不远处一人策马而驻,一袭月牙白的褂子,随清晨中徐徐的微风,轻轻而动。一头黑亮的及腰长发,不时会有几丝调皮的青丝顺风而起,有些凌乱的在空气翻飞舞动。
“李教主,你自左家庄擂台之上抛下众英雄飘然而去,可是别来无恙!?”那人一张秀气的面庞,自信满满地看向这里,露出清丽的微笑,好似冷风中含羞带娇的一朵青梅。车子上,与那清秀的青年正对的男子,有着天下一品的妖娆笑容,那微眯起桃花的凤眸,泛着冷冷的漠然,却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笑一般。
“不知左公子在此拦住我的去路,意欲为何!?”左残念漠视掉那虚假的笑容,狡黠地以退为进将问题又扔回给李休与。
“李教主颖悟绝人,绝顶的聪明,又怎么会想不通我意欲为何!?”可是左残念面前的绝色男子也不是善类,或进或退,将主动操弄在指掌间对他都不是难事。
“既然左公子如此爽快,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微微一顿,李休与眉毛一挑,渐渐地转为深沉,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慢慢隐去。
“左家庄的义士,在夜里到我那一访,却被误认为宵小,不知左公子来可是为了此事!”避重就轻的言语,扑朔难定,却又那样地无可挑剔。一下子,就将之前那对着自己伏首的黑衣男子打死左家庄探子一事,一笔带过。
左残念好像早就知道他必然会如此应对,脸上依旧挂着那灿烂的笑意,毫不在意那几条人命一般。
“啊,竟有此事,在下真是汗颜,如若不是李教主告知,我还真不知道竟然会有此事!他们胆敢打扰李教主的清修,倒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都是怨我管教无方,还望李教主海涵!”这秀气清丽的男子,装傻充愣的本事倒不比赵某人差到哪去,一脸的无辜与懊恼,不禁让人心生怜惜,只可惜却丝毫打动不了眼前艳丽无双的李休与。
“从我一进城,左家庄的眼线就盯上了我,此事又做何解释!?”左残念微微一笑,大有大义凛然之势。
“在下只是好奇而已!”将如此不伦的理由说得道貌昂然,让人不禁气为之夺,想天下也没有几人了吧!
“对于幽冥教的新女婿在大婚头天就负气离家出走,还要兴师动众的劳驾李教主亲自追拿,这其中的原由,在下,实在是好奇得很!”
“此事是我幽冥教的家务事,就不麻烦左公子劳心费力了!”好像真的就接受了左残念荒唐的理由一般,李休与极其正色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