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随行的仆人捧着装有大红包裹的托盘近来,说是左千秋送来的,赵极皱着眉头揭开一看,通红的方巾下,竟是一个纯黑色的盟主令。握紧了双拳,转身厉声道:”不要哭了!”他不说好好,这么一说赵夫人到是不服,反而越演越烈,哭声突然拔高,硬是升了三个音节,大有故意之势。
小儿子被你捻出去不算,大儿子好好的出去,却是被你打伤躺着回来,还有本事在这里凶人。赵极对这天生克他的赵夫人,本来就没折,眼前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真的发火,只能低下声音道:“你们且先出去,我和青丘有话要说!”
赵夫人抹抹眼泪,看了看赵极,又看了看姜洋等人,一摔帕子,鼻子一哼,才拉着她的小儿子,走了出去。等众人都走了出去,赵极轻叹一声:”我虽不知你与李休与有何权宜,可今天的事情能到这步,却是你们二人合谋的吧!”
赵青丘吃力的一笑。
“还是瞒不过爹!”
赵极上前一步,深锁着眉头,正色道:“青丘,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此一来,那左家父子岂能善罢甘休,轻易放过你!无极山庄虽说不能只手遮天,可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你为何非要做这个盟主不可!让娘为你担惊受怕!”
赵青丘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泛着苍白,可冷静淡漠的表情中却是说不出坚毅与固执。
“我只想为找出灭我白家一门的凶手!”赵极心头一惊。
“青丘,怎会有如此想法,我不是和你说过那是意外!”赵青丘又是轻咳几声,赵极赶紧端了一杯温茶递过去,赵青丘摇了摇头。
“爹是和我说过,可是如何的意外,能让我白家一门六十三口,惨遭灭顶之灾!”
“这......”赵极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且您也一直未曾放弃追查这件事不是吗!”赵青丘勉强坐起身来。
“只有做上这个位置,才能报我白家一门六十三口之仇!”
“你......”
赵极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慢慢开口道:“看来你意已决,我也不能勉强,只是做事要讲分寸,别让你娘、和我担心!”略略一顿,做为严父赵极有些尴尬,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真要是遇上事情,你爹在江湖各位英雄面上,还能讨上几分薄面。”将那黑色的令牌放入赵青丘手中,难得的做出从来没做过的动作,替赵青丘掖掖被角,赵极沉默的走了出去。才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回身来。
“想要知道白家的血案,只要找到一个人,也许一切就能解开,可惜我找了他十几年也没找到!”赵青丘不解的看向赵极。
“那人是白家唯一幸存的人,论辈分,你应该叫他一声姑父!”仿佛要放下重担一般,明显服老的无极山庄前任庄主交代道。赵家创建无极山庄已有百年,百年来,娶媳妇迎亲的,嫁姑娘送亲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可是就是没有嫁过儿子,给人去做入赘女婿的,更何况还是和自己口中的魔教结亲,如今可是出了新鲜事。
此时,赵夫人正坐在大儿子的床边,拉着小儿子的手,一想起这两个儿子,一个受了内伤,一个不久之后就的离开自己,就没少抹眼泪。
幸好赵青丘安慰说,就当给长右娶亲了,赵夫人一想那鸣书也是见过的,模样好不说,单看对姜无邪的那份情谊,应该也是性情女子,到很对自己的脾,若是成亲后真能和长右一心,不免也是一件好事。而且事情依然到了这一步,想让赵极反悔不让儿子去,那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就象赵青丘说的那般安慰着自己,这才算了完。
然后就张罗着要给赵长右准备喜事,可赵极冷着一张脸说什么也不让,赵夫人可不管他这一套,愣是将姜家整个别院弄了一个全红,赵极一气之下躲在房里就是不肯出来,任凭赵夫人整整折腾了两天,眼看两天过去了,还不见接人的队伍,赵极一直在房间里来回的转着,犯了嘀咕,赵夫人倒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喜的是长右兴许不用走了?忧的又是那么漂亮的儿媳妇不就没了!
长嘘短叹中,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全红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到了大门口,为首的却是一身红衣的李休与。男子柔媚的美貌在一身大红衣物的映衬下,可以说是美丽之极,不同以往的魅力在空气中散发着冶艳的味道。
人家都到了,没有办法,一身新郎服饰的赵长右被请出门口,赵夫人站在门里一个劲的擦着眼泪,赵青丘安慰的虽说有一定道理,可那也不过是自己宽慰自己的定心丸而已,到了真章却又是另一码子事,自己舍不得儿子不说,又怕儿子去了受委屈。
更何况,儿子这一去,不知那年那月才能再见,一想到这心尖的儿子要离自己远去,这心里就不是一个味。四个小姐跟在她后面慰藉着,表情也说不上高兴,赵长右哭丧着表情拉着坐在椅子里的赵青丘的手,就是不肯在往前迈一步。李休与看着那拉着赵青丘的手,脸色就有些不对,走上前来,微微一抱拳。
“各位请了!”
一伸手拽过那只手臂,就把赵长右硬是拉了过来,话也不说塞到喜轿里,也不管礼法不礼法,一挥手,抬起人就走。一片喜乐声掩盖住身后赵夫人一声一声的长右,赵长右从此就是幽冥教的人了。晃荡了一路,终于停了下来,还没反映过劲来,就被人蒙上了盖头请下了轿。
赵长右只见过人家娶老婆,也没见过入赘倒插门的,他那知道这是不用蒙盖头的,所以以为就是这个习俗,也没多想,只能看见众多的红色的鞋子在眼前晃悠,还有长长的红色地毯一直从门外铺到里面,就这样跟着人家跪了又跪,磕了又磕,稀里糊涂的拜完了天地,作为新郎官,连酒都没陪,直接被送入了洞房。
赵长右一个人,蒙着喜帕,那张大德有点不象话的喜床上,一想到那如花似娇的新娘子鸣书,整个心里就象时只猫爪子在抓一般,翻来覆去,笑的嘴巴都歪到一处去了。对于能娶到那艳丽无双的鸣书,此时此刻,赵二公子前两天因为被爹要赶出家,心里的郁闷与烦躁,也算不上什么了。真的就觉的,就是在也回不了无极山庄,他也认了。
再想到今晚就是软玉在怀,往后也会夜夜笙歌,口水差点就留了下来,长嘘一声,赵长右眼角眉梢却都是说不出的喜气。正等的抓心挠肝时,就听的门楣轻响,一队红衣的侍女鱼贯走入。隐约间有人靠近自己,一声细细的官人请,兴奋的赵长右顿时眼前一亮,那盖住头的喜帕被一杆秤杆应声挑落。
抬起头,却在下一个瞬间,被眼前之人惊住,大张着嘴巴僵在那里!
“怎么会是你!”如同白昼的新房中,由于眼前之人的出现,赵长右一个寒蝉,有若三九的严冬,冷汗顺着后背滴落,恨不能殷湿整个脊背。那人,一张芙蓉的面,样貌是一等一的好,不知是略沾水酒,还是因为那一身的喜服,整张如玉的脸庞红润的异常,鲜艳欲滴。男子嘴角一扬,笑的妖娆无比。
“不是我还能是谁!”
“鸣,鸣书呢!”赵二公子却因男子那一笑倾城,二笑倾国的笑颜头皮发麻,就觉不好。
“今天你我洞房花烛,你找她做什么!”听的赵二公子如此一问,李休与虽带着醉意,却是耐心回答。
“李休与,你骗我!”李休与心情大好,可不代表做在那里的赵长右也一样。被人折腾了许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美梦,赵二公子不由火气上冒,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李大教主的鼻子大怒道。
“是你说让我入赘到幽冥教,堂堂教主,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看的出李休与心情出奇的好,竟然对赵长右的指着自己鼻子尖的举动不急不恼。
“我只说让你入赘我幽冥教,却没说,你娶的是鸣书,还是嫁的是我李休与!”一挥手,谴了众人,那妖艳的男子,解了领口的衣扣,笑的宛如神志中,准备吸人精血,艳丽妩媚的精怪.看着男子,因为笑意而露出渗冷的牙齿,之前还满心幻想的小色狼,一把拽紧自己的领口,一边哆哆嗦嗦的往床里退却,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想要做什么!”轻触着青年已经僵硬了的脸颊,李休与一条腿抵在床边。
“你说呢!”看着那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赵长右胆怯的的直向床里缩去。嘴巴却还不停,已然带上哭音:”李休与,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老找我的麻烦!”倾身上前,抓住青年一直蜷缩着的脚踝,将挣扎不停的青年拉到自己的身下,戏谑的答道:“那还用说,当然是你这笨蛋倒霉!”带着微熏的醉意,将青年那一身大红的喜袍一点一点的剥开,露出大半的身子来。
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赵长右那光洁的额头,宽宽的前额,虽然常被人说此人事业成功,可如今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年显然是个反例,却到是真就不少富贵。顺着鼻梁而下,轻点那高挺的鼻尖,却觉不是过瘾,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不由爱怜起来。再就是总也关不住的嘴巴,一张嘴就会得理不让,又总是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慢慢的是那奔流不停,流淌着滚热血液的脖颈,宛如沸腾在自己体内的情感,不死不滞。在往下,手掌之中,那是鼓动着的心脏,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强韧而坚毅。
随着手指所到之处,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大片大片的肌肤,沾染上情色的雾气。缓缓划动着的手指,似清风抚过,又似浅泉潺潺。就势而下,握住青年的脚踝,折起一只脚来,那纤长的手指,又向上流动。
手掌之下,略显粗质的地方,是形状良好的小腿,没有多余缀肉的小腿却是难得的漂亮,更是青年身材高挑的关键。些许往上,并不壮硕的腿根有着紧致细腻的内侧,尽管青年不学无术,只知玩乐,却不失习武之人该有的结实。
看起来很有咬头的样子。这想法就也只是刚刚才在脑中出现,李休与张口而下,就咬在最为柔嫩的部位,好象那不是人家肉长的一般。却没如愿的听见以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惊奇的抬起头来,李休与微咪了一双凤目看着身下被自己已经剥的精光的小色狼。
赵长右眼中虽说星光点点,鼻头通红,一张帅气的俊脸更是铁青铁青,想来是气的不行,但还是紧咬着下唇,不肯叫唤一声。看的李休与心疼一刺,之前微熏的醉意一下子醒了一半,松了青年被自己制在头上的双手。
“你在闹什么脾气!”
狠狠的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抹去眼角眼看就要泛滥的泪水,狼狈的躺在李休与身下的赵长右,怒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像是急了的兔子,咬牙道:”你新婚之夜老婆被调了包试试!”李休与才知原来是在这里呕着气呢,浅笑着帮他抹了另一只眼角的泪水。
“我从未说过鸣书要嫁给你,是你们自己误会,怨的了谁!”忿忿的拍去好心的手,赵长右狠狠的擦着被李休与碰过的地方。
“你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说我调戏鸣书坏了她的名节,要我入赘幽冥教,来负责的!”李休与却不死心,又抚上人家的脸颊,抹着空着的那只眼角。
“你是入赘我幽冥教,可与你天地桌前三拜的是我,一起入了洞房的也是我,挑了你盖头的还是我。这些都与鸣书无关,你现在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死死压在赵长右身上那举世无双,妖艳异常,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残酷的述说着他早已被定下的命运。
“我才不要和你过一辈子!”倒霉的赵二公子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用力地嚷道,希冀身上的魔头听完真就能离开自己。李休与轻叹一声,表情中添了一丝凝重,不自觉问带上的受伤神色,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比鸣书差在那里!?”凭空中生出几分陌生的情感,堂堂幽冥教的教主大人,就着醉意问出很不符合身份的话来。那厢还在呼天抢地的赵长右也被他问得不由一愣,吸吸鼻子,看着眼前的男子。如同白昼的大红寝房中,近得连肌肤纹理都看得清楚。
眼前的男子,有着柔媚的美貌,比起女子还要妖娆。细细的柳眉,配着那双凤目,闪烁着醉人的光辉。略显薄情的嘴角微微上扬,就是倾国倾城的微笑,可是自己却分明知道,那微笑的背后邪恶的用意。
男子比鸣书多了五分的妖魅与艳丽,比姜小小多了七分的妩媚与娇娆。认真论起来,鸣书还不如他。可是……
“你是男人!”将头刻意扭转到一边,小色狼难得如此决绝地叫道,能如此放弃眼前美色,不能不说,赵二公子是下了如何大的决心。
“而且,我哥哥说过,不要我与你再有瓜葛!”赵长右一脸委屈,瘪瘪嘴巴继续红着眼睛道:“他说,你再如何的漂亮,却也是个男子!不应该沾染上你。上一次,帮我瞒了过去,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从今以后,要我不要再与你相见,说该和你就此断了的”
“赵青丘!”李休与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表情低声吼道。
千算万算,费劲气力,哪里想到赵青丘竟然背后捅了自己一刀。之前琴台山下,他与自己密谋,只要自己助他得了武林盟主一位,他就负责搞定那些会唠叨没完的人,把这笨蛋双手奉上。可转过身去就要自己弟弟别和自己来往,一向要风得风,要雨来雨的幽冥教教主此时氩扭了一长如玉的芙蓉脸庞,一双细长的凤目满是渗冷的寒意。
可一直把头扭在一旁的赵二公子根本就没看到,还在那不知死活地添油道:“我堂堂一介男子竟然被你压在身下,我一点都你喜欢!”
“好、好、好!”李休与直起身来,连叹三声,一脸的铁青,满眼的狰狞,赵长右浑身一抖,暗道:“不好!”就见,那冶艳的男子,又俯下身形,再次抓住自己的脚踝,微微上扬的嘴角边,露出恶魔般残忍的微笑。
“一会儿你就喜欢了!”让青年的身子侧卧,形成书里说的最易承受的姿势,抓住他的脚踝,使一条大腿弯曲,李休与却没有直接做出行动。毕竟还是有些顾及,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色狼,虽然胆小怕事,可是有时却是出奇的固执与倔强,要是现在真的强上,保不齐明天又弄出什么是非来。
可小色狼哪里会老老实实让他弄,脚底下不停乱蹬,却又无可奈何挣开不脱,被人死死困在身子下面。纤长的手指,沾着莺哥从芙蓉楼刮来的极品欢宵,带着凉意送入身后的某个部位,细细涂抹着,又不敢弄太多,就怕变成上次一样。
手指探入体内的同时,引起赵长右极其不适的一声闷哼,却又刻意的压抑着,算是不肯轻易妥协的表现,可微红的脸色却又出卖了一直隐忍的感觉。看着一脸愤恨的青年,李休与心里却是不知任何原因,开心得不得了。
重重地将自己撞入青年的体内,青年身体深处火热火热的紧窒感,从接触的皮肤表层,扩散开来,迅猛的席卷全身,直达每一条神经的末梢,使所有神经的枝干都伸展开来,触动着每一个细胞,让它们彻底的活跃起来,可以充分的感觉到这一份绝顶的感觉,绝色的男子不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而身下的青年也由于自己的进入,之前不断挣扎的抵抗也停了下来,变得乖顺起来,细细喘息着,平复着被人突然顶入的不适。顺顺那略略翘起的前发,李休与低声笑道:“怎么,喜欢了吧!”被他扭成怪异姿势的青年,眼睛一立,瞪大了通红的双眼,隐约还有几丝鼻音喝道:“喜欢你个头,你快出来!”
对着青年没有一点力道的威胁,李休与只是轻笑不语,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动作几下,却又皱着眉头停了下来,支起上半身,拍拍青年的臀部。
“你放开一点,好像要把我咬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