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看着对方咬着腰带,闭不上嘴,口津从嘴角和腰带渗出的淫靡景象,想也没想就扯掉腰带,将男根抽出小穴,插入那呻吟的小嘴。
“唔唔……”双手动弹不得,嘴里又硬被塞入硕大,宗政玉茗一时间觉得气都快没了。
每下都是直抵喉头,舌头在狭小的空间不敢乱动,好不容易等到对方射了精,拔出了那快令他窒息的东西。本以为要解放了,哪知小穴立即又被塞满。
“嗯……呜”一口咬住席天音肩膀,宗政玉茗决定要把刚才的仇报回来。
丝毫不在乎肩膀的疼痛,席天音进攻地更凶,一下一下直顶宗政玉茗深处敏感的地方。
而另一个则死咬住对方的肩膀不让呻吟传出去。
宗政玉茗和席天音就像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一般相互攻击着。
“呼~”射出蓄积已久的精液,席天音抽出欲望,解开对方束缚的手腕。
“可恶~~”感觉手一能活动,宗政玉茗立刻捶打过去,眼睛泛着泪花。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喂你那个东西”席天音慌忙道歉“我也是忍不住嘛,谁叫你那张嘴那么可口呢”
“去死”再一次打过去。
这一次席天音才感觉到肩膀被咬到的地方有多疼,不禁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很痛啊,我不是有意的”宗政玉茗看着对方被他咬到的地方不断冒血,也慌了起来。
“没事,你舔两下,血就止住了”席天音安慰道。
“真的吗?”宗政玉茗不安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
再一次得到回答,宗政玉茗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上去,温柔细致,一寸也不放过。
看着身下人柔情似水的动作,席天音截过对方的下巴,对着那微张的红唇吻下去。
这个男人,真是喜欢呵。
“这个是什么意思?”宗政玉茗将脑袋枕在席天音胸膛,摸着戒指问道。
席天拉过被子为两人盖上,摸着对方白玉般的手指上的银戒说道“我们家乡男女成亲时,都会把结婚戒指戴在对方左手的无名指上,因为无名指上有一条血管直通心脏,戴上它,表示拴住对方的心或者心心相印”
“是夫妻才戴的吗?”
“嗯”
“可我们并没有……”
“没有又如何,重要的是我爱你”印上虔诚的吻,席天音在心里期冀,只希望你别骗我!
一吻结束后,宗政玉茗小声道“我也爱你”
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 “这是我一直戴着的平安符,现在送给你,等你回来,我就娶你”
“你还记着让我嫁给你……可你还不是被我压”席天音半是感动半是无奈。
“拿着嘛……”宗政玉茗将平安符系在席天音脖子上“不要取下来哦”
“笨蛋”看着对方细心的样子,席天音幸福地微斥。
笨蛋,笨蛋……
两人在帐篷里缠绵了一夜,宗政玉茗咬着枕头,将呻吟化为细小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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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周礼?考工记》说:“酋矛常有四尺(古代8尺为寻,倍寻曰常。故‘常有四尺’即2丈。根据战国铜尺,1尺等于现在的0.23米, 8尺也就差不多1.84米的样子)
靠~~~~~~~~~~~~~~~~~~~~~~~~~~~~最近愈来愈没灵感了,尽是儿女情长~~~靠~~~~~~~~~~~~
不过现在的甜蜜也是为以后的大转折作铺垫~~~~~~哈哈哈哈哈~~~~~
平乱
第二日,大军便出发了。
慢吞吞地走了许久,也不知几日,才到达两国交界处——天碑山。山上有着围剿的对象——将近万名的土匪。
为了怕这群土匪知道联合打击的计划,两国首脑那是将计就计,当场两国宣战,等把军队开到边界时立即围攻天碑山,来个措手不及。可怜那群还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土匪,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被包围了!
“那就是央朝平清王央玄轩!”钟君离指向前方不远处军队前面马背上一个人。
“需不需要过去打招呼啊?”席天音问道。
“反正不是阵前对敌,应该可以”钟君离示意令旗兵去打一个旗语。
不一会儿,就见对方挥了几下令旗。
“将军,他们示意咱们到两军中间去”钟君离解释给他听。
席天音御马向前奔到中间,果见那人也架马前来。
一身威武的银光铠甲,八爪龙纹银盔,手持长矛,英俊的面庞隐藏着战场上不可缺少的杀气,却以笑意迷惑敌人。
“宗朝席天音见过平清王爷”席天音拱手道,很满意对方被他的造型震撼的面孔。这几日他没穿银甲,因为银甲太重了,上马的时候居然让他跌了个狗吃屎,所以决定弃用它,恢复花花太岁的造型。
“多礼了,应当是本王拜过才是”央玄轩客气地回答,嘴角有些抽搐。
“奉我皇命令,前来与平清王爷共同歼敌,三生有幸”继续马屁。
这回央玄轩倒是没有回答他的马屁,而是问道“为何将军不带兵器?”
“哈哈……我是被推上来的,还没领过兵……不太会用那些玩艺儿!”席天音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豪放地顺了顺他新粘的络腮胡。
“那将军有何打算?”
“打算?等他们冲下来跟我们打!”席天音照实说,心里想的却是今晚要不要把面孔染黑点,这样更具威慑力。
央玄轩额头跳出几根青筋,却还是很客气地问“将军为何认为他们会下山?难道将军有什么计谋让他们不得不下山?”
“派两人上山吧!”席天音漫不经心地回答。
“杀了那土匪头子?”央玄轩像看白痴一样看他。
“错,当然是去烧粮食……实在不行就放火烧山”席天音摸摸下巴,故意装出犹豫的样子“到底是烧粮食呢,还是烧山?”
这下轮到央玄轩吃惊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白痴的眼神变成打探意味。
怎么样?被本将军震慑了吧?? 哈哈哈……
夜晚,天碑山顶一片大火,穿着夜行衣的弦璧和管珏回来报告“主子,已经把粮食烧了,当时下手的好像还有其他人!”
“嗯,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叫阵”席天音点头,让他们先下去。
小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派人去烧粮食了!央玄轩!
翌日
席天音站在山下叫阵“天碑山的土匪们听着,今天央朝平清王爷和宗朝平乱将军你爷爷我现在跟你们谈判。告诉你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粮食也没有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两万军队静默……
“你爷爷的,有种单挑,拿大军压我们有何本事?”山下有一群土匪整齐排列,为首的大喝。
“单挑就单挑!”席天音给平清王示意一个眼神,然后自己快马出列。
“小杂碎,看你爷爷的大刀!”那人快马先冲过来。
席天音不慌不慢,只是大吼“兄弟们上!”
然后一万大军上前,一阵乱砍,那人就成肉末了。
“大军兄弟啊,你死得好惨啊……你不守信用!明明说好单挑的!”另一个人用长矛指着席天音。
某人很认真地回答“是单挑啊,他一个人挑我们全军!”
对面那人愣了,不甘心地再次问道“那群挑呢?”
“我们全军挑他一个!”
所有人都静默了……为那个死去的人哀悼……你死在一个魔鬼的手上……
“好,现在我再说一次,立地投降,缴枪不杀!”席天音喝道。
“我们宁死不屈……”对面的人吼道。
“要是你们不投降,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上,全部给我活捉。每人喂一包天下第一春药,然后关在一起。等他们各自发泄完后,我们就把他们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然后奸尸……最后鞭尸!再然后……”
还没想到再说什么……只见对面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大片人,全部举刀投降!
小样的,他还没说完呢!
(以上纯属恶搞)
“席将军,要回去了吗?”央玄轩把席天音约到天碑山的一个凉亭问道。
“不,军队回去,我要跟三个童儿到你们央朝去参加武林大会”席天音如实回答。
央玄轩眼里大放异彩“席将军与本王一道回去可好,让本王尽尽地主之谊”
“恭敬不如从命”席天音笑道,心里为自己节约的银子高兴得心花怒放。
立即,修书两封给宗政玉茗,告别军队向宗朝出发。
宗朝仁和大殿
宗政玉茗正在早朝,忽听外面报有加急军情,立刻让送信人呈上,福公公当场宣读:
“天佑十年八月十三日,宗朝与央朝在边境天碑山以山中土匪为目标进行了联合军事演习。这是宗朝首次与央朝进行非传统安全领域的联合演习。从战略磋商、战役指挥到战术行动,宗央两朝首次联合举行的这次军事演习,动用了两军常规武装力量的主要军兵种参加,演习地域跨越两国大陆,演习的内容更是涵盖了应对主要挑战的新型作战样式和作战行动。演习的成功举行,标志着宗央两国在军事安全领域的务实合作进一步拓展,宗央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达到新的水平。”
朝堂一片静谧,但看得出龙座上的人捏紧的拳头和咬紧的牙关。
福公公颤巍巍地打开第二封,读道“天佑十年八月十三日联合军演后,宗朝平乱将军席天音在天碑山战场前会见了央朝平清王央玄轩。席天音说,宗央经贸合作发展迅速,给两国人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已成为双方关系稳定发展的重要支柱和推动力量。对两国经贸合作中出现的一些磨擦和问题,双方应按照平等互利,共同发展的原则,通过对话和友好协商妥善处理。央玄轩介绍了央朝风土人情并表示,他将尽其所能为促进宗央关系的发展做出努力。同时,央玄轩邀请席天音参加央朝国都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席天音欣然前往,军队则仍在回程途中”
“你给朕滚回来!!!”
一阵大吼,仁和大殿左摇右晃……
去往央朝的路上某人突然感到一阵恶寒,立即多披了一件衣服“奇怪,还没到秋天嘛!”
席天音、央玄轩等人先行,后面大军慢慢走回。三日快马就到了央朝国都。
席天音和三个童儿住在了央玄轩的平清王府,享受贵客待遇。
央玄轩回宫复命。
央朝皇宫
“哦,战争就这么结束了?”惊疑的话从一张薄唇吐出,说话之人轻握酒杯,带点漫不经心。
央玄轩再一次肯定地回答。
“哦,那个平乱将军可就有趣了!”修长的手指轻扣着窗棂,像在思索。
“席天音在沐阳府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人称花花太岁。一曲发如雪名扬天下,四十大板的笑话更是传遍七国。见到他之后,与心中懒散、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形象一样,却有着一股莫名的感觉,让人不容忽视。这场战役,在我心中无论如何都没猜到是这样的结局法”央玄轩一说到这里有些不甘心。
“朕倒想看看席天音是怎样的人?”那人摸了摸手中的玉扳指,道“能说出‘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你无力反抗,那就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的这样的话,不是惊世骇俗的有情之人,就是洞穿红尘的无情之人。”
(女侠:都猜错了吧,他其实就是一俗人!有些事情就是要看简单点……)
央玄轩忍不住大笑“哈哈哈,这小子真逗。看他那油嘴滑舌的样子,说出这话倒也不奇怪。你不知他那两封加急军情才叫有趣,我想宗朝那皇帝看了绝对会吐血!”
“哦,说说看?”那人好似十分感兴趣。
央玄轩想起当时站在席天音旁边,看他吊儿郎当地说出那些话,逼着他的军师写下军情的状况有些忍俊不禁,于是娓娓道来。
“这人恐怕也是朕见过的人中最琢磨不透的了!”那人听完后,看着窗外,眼神迷离,不知想些什么。
下午,央玄轩邀席天音去玩,被推掉,因为某人正在整修容貌,准备来个惊艳出场。
“兰夫人,你不能进去!”
“滚开,我倒要看看那三个狐狸精长什么样子?”
门外,传来尖喝声,让某人刮胡子的手一抖,顿时腮下多了一道血口。
“主子,你的胡子三号拿来了,现在粘……哎呀,主子,你流血了”
“鼓钰,别大声嚷,还不快去那些止血散来”管珏立刻阻止他说下去,顺便走过来拉住席天音准备暴走的身子,夺下他手里的匕首“主子何必气呢,这种好玩的事不是挺好打发时间的吗?”
“呵呵”管珏的话让某人突然想起一个老戏码,嘴角不自觉裂到耳后。
“我可是王爷最疼爱的兰夫人!你们这群不知趣的奴才……竟然敢阻拦我?狐狸精,还不出来拜见我!”
“狐狸精?”席天音看向他那三个长相确实不凡的童儿,后者明显不知所措地摆手,表示与自己无关。
“让她进来!”席天音唤道,今儿个他倒要看看谁能拿他的童子怎样?
呵呵呵,好戏开锣了!
然后就看见一个长相美艳,却有点凶神恶煞的华衣女子走进来,后面还有三个一看就是恶奴的丫环。
“你是谁?”那个叫兰夫人的女人一看到席天音就尖声问道。
席天音摆了个自己都会发吐的造型,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王爷唯一的侍妾!”那女人趾高气扬地道,眼神颇为得意。
“哦,原来是那个俗语说的妾不如妓的妾啊!”某人“恍然大悟”地点头。
后者立刻翻脸,张牙舞爪地对她的恶奴丫环喝道“好好修理这个丑男人!”
她一说完,三个童儿立即站在席天音的身前,将他挡在后面。
“大胆!”三个童儿喝道,一点也不怕与恶势力作斗争。想当初他们连公主都敢揍了,还怕这个妾吗?
“你们就是那三个小狐狸精!?”那女人眼睛都瞪大了。
“狐狸精?这是我的三个童儿,那个妾啊,你是不是认错了?”席天音问道。就算是狐狸精,你家王爷也不至于喜欢他们吧,除非跟我一样是个A。
“放肆!”那女人喝道,还颇具威严。
“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也不好好打听清楚,今儿个就过来撒野。
“不就是王爷请的客人吗?我告诉你,只要你们去勾引王爷,我就对你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