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同样身为皇子,为了两国不再开战而被调换,互做人质,从而改变了彼此的命运。一个备受宠爱,成为天之骄子;一个备受凌辱,入幕之宾无数。当他们相遇时, 命运再次改变,却不知到底是谁改变了谁的命运?三生三世的纠缠由此开始!
正文 一
辽-----儒王府
夜色如墨,残月如钩,冷风卷着残叶在入夜的深秋飘舞,一声几乎淡不可闻的痛苦呻吟在寂静的园子里慢慢的被风消散。
青石路,荷花池,如此宜人美景的院落中,上好云石打造的圆桌上,一男子正裸着下半身趴伏其上,两手紧捏着石桌边缘,咬牙忍受着背后人的肆意掠夺,漂亮的容颜上展现无限痛苦之色。
"如何~~王兄~~还是不哭么~~"冷冷的言语刺破脆弱的心,加重的力道让身下的人支撑不住身体,腰际一次次在猛烈地律动中撞上冰冷坚硬的桌沿。
......
"好个强硬的儒王,王兄,你可知,我~就爱你哭~~"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出,却连一丝微微地呻吟都还不出来,施虐的男人愤怒地拉紧手上缠绕的黑发,逼迫一直低垂的头高高抬起,美丽的颈弯成危险的弧度。
"呜~~~"疼,好疼~~这样的疼似乎从12岁开始再没了终点,哭?是,曾经哭过,一次次在不同人的身下哭着求饶,但哭只会换来更严苛的对待,知道了,懂得了,便不再哭,但是看惯了眼泪的人,却不准不哭~~为了要得到我的眼泪而变本加厉的肆虐,他们岂知,心湖干枯,泪又从何而来~~
"为何依旧不哭?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呢,我的好王兄~~"眯着黑色危险之眸,单手捏住身下人一直未曾挺立的、畏缩着的欲望,狠狠一捏~~
"啊~~~哈......"克制不住的惨叫划破长夜,眼神渐渐涣散,整个灵魂无力地坠入黑夜。
"这样就昏了~~还真无趣~~"撇撇冷酷的嘴角,抱住因失去意识而虚软的几乎从圆桌上滑落的身体不停地抽插,直致欲望喷泄在柔软的体内。
"还是没有哭呢~~"松开手任绵软的身体从圆桌上滑落,趴伏在青石铺成的冰冷的路面上,淡淡的一瞥,抬起脚勾勾瘦到尖尖的下颌,看着依然无泪痕的脸庞,冷酷地笑了~~~
儒王,你可知你的到来便是王室之耻,而留下你,就是为了赎罪,赎你母后不知节操与人苟且的淫荡之罪,赎你不为人知的父亲欺君之罪,赎你这个不洁的人玷污王室之罪,好好的受过吧,我的王兄~~
踢开脏污的身子,辽国最骁勇善战的二皇子东王,冷漠的离去,将被自己肆虐到昏厥的人就如弃物般,丢进寒冷的秋叶,孤独的赤裸身体趴伏在冰冷之上,毫无一丝暖意~~
正文 二
金-----大金皇宫
"尊主,王上和后正在后厅等您~~"侍从见身穿黑色大氅的健壮身姿昂首阔步地走进前厅,连忙低下身子行礼。
"知道了~~"伸手将大氅扯下丢到侍从怀里,大步流星的向后厅走去。
一进门便看见两位慈祥老人坐在上位对着自己微笑,刚刚还威严傲慢的人立刻躬身行礼"王上,后,一向安好?"
"好~~好~~尊,过来让母后看看,这次仗打得辛苦,我的儿可是瘦了不少~~"伸手将跪伏在面前的尊拉起来仔细端详,看着似乎黑了也瘦了的脸颊,眼圈微微的发红。
"后,我一切都好,不必难过~~"微微地笑了一下,但是却退离到君臣的位置,自从知道自己并非是王上和后的嫡亲之子,而是一个异乡之人,并没有了再和宽厚的母后撒娇的理由,做臣的,岂可毁了纲纪,不知分寸。
"尊~~"王上看着父子相称了数载的儿子,不由感慨万分,这样桀骜的男子,这样展翅的雄鹰,如此出色的人中之龙,却将要离去,心里难免唏嘘不已。"虽还未到孤王与你父王约定之期,但得知你父王久病不治撒手人寰,我想,你还是回去吧~~"
"王上~~"父王?多么遥远的称谓,辽国~~多么陌生的国土,尊不由得苦笑,但谁可得知,真正的辽国大皇子却在大金的王宫长大,而大金的三皇子便是如今辽国的儒王。
"尊,你可怪孤王害你不得承欢膝下,甚至连见父母双亲一面都惘然?"看着被自己一手栽培长大的孩子,心底有着深深的愧疚,当时两子交换,只有少数人得知,只为保证两国绝不交恶,所以只有那两位襁褓麟儿做了保证,却不知为保护自己孩儿的安全,当年大方得体的桃后不得不背负上私通的不洁罪名,终日以泪洗面,最后用三尺白绫自缢在寝宫之中,唯一留下的信笺被辗转送于手中,只有几个血字,吾?致?死?不?负?重?托,望?王?上?也?不负?吾?望!
忆起当年见此血书心中大骇,对于尚嗷嗷待哺的尊,无限愧疚,只有好好抚育,以报桃后恩德,如今见真正的儒王以可独当一面,英姿勃发,而我们真正的尊,又如何?派人多次打听,只知儒王尚在,至于一切是否安好,便不得所知了~~我的儿,现如今你终要回父母身边,如你可安然归来,孤王必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王上何出此言,我不怪任何人,王上养育之情,栽培之意,尊,没齿难忘。"我的父王母后,你可知我早将你们视为亲生父母,何来怨言之说。
"尊,你此次回去,孤王有一事相托~~"高高在上的王为了嫡亲之子,也不得不带着恳求之意。
"王上,请讲~~"
"护我儿平安归来,保我儿一切安泰~~"不由得老泪纵横,18载父子离散,不知娇儿是否安好,心中受尽煎熬,现如今,指望尊可以念旧情,让我儿平安返回大金。
"王上,宽心,我必将三皇子平安带回。"尊点头应允。
"尊,母后舍不得你,要是辽不容你,大金永远是你的家"起身抱住自己用心养大的儿子,心疼他将要离开,再不回来~~我的儿~~再也不会来了~~
"后~~母后~~"终于还是落了泪,在母亲最温暖的胸怀。
正文 三
辽----国都
"尊主,我们就要到辽国皇宫了~~你看~~"身旁马背上的小厮看着眼前陌生又新奇的一切,不停的吵闹着,而雪白骏马上的主子,却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不远处列着队来迎接自己的使臣们。
"尊主远道而来,一切可安好~~"面对马背上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的人称第一勇士的大金三皇子尊,来迎接的使臣不由得就矮下身子,唉~~气势惊人啊~~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话虽谦卑,眼睛却傲慢的惊人,不是不想谦卑有礼,而是被路途上所听说的一切骇到,气愤不已,父王母后心心念念牵挂的真正的尊主,在堂堂辽国国土之上,儒王竟是娼妓的代名词,入幕之宾无数,可恨,可恼,不由得心疼,心疼和自己同样一出生就决定命运的人,没有和自己一样的受尽宠爱而是被百般羞辱,儒王?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才可以面对如此凌辱,苟且偷生的活~~~
"尊主,东王殿下早准备出玉华轩供您安寝,您请随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尊王一个冷如刀的眼神打断。
"玉华轩?回去转告你们东王殿下,本王下榻儒王府~~"本王倒想看看这被传闻魅惑众生的儒,该生的何种模样,既然受了王上要保护好儒王之托,还是该随身保护着为好,儒王,桃妖,你该是何种模样,又该是何种心德?
"尊主殿下,儒王府~~清冷,怕您住不惯。"儒王府,谁不知道所谓的儒王不过就是供人把玩的男宠,大大的宅子里没有几个下人,因长年失修,房间各处都透风漏雨,而且厢房都无人打理,到处污损,这~~这~~这~~这样的房子怎么让远道的贵客住啊。
"清冷~~你不知本王独爱幽静的地方,就儒王府吧,带路~~"看使臣面色灰白眼神闪烁,就知道事有蹊跷,不想说破,但也决不妥协。
"这~~"正不知所措,猛地听见远远马蹄传来,晃眼间,东王策马来到尊主面前,摆出两虎相争之势。
"尊主,你可知喧宾不可夺主,儒王爱清静,尊主勿要扰了他才好。"眼瞪着远道而来的人,眼底带着一丝敌意,自得知尊主要住儒王府的消息,就一直心中不快,来不及深究突来的气愤为何故,就策马奔至尊主眼前,拦下目中无人的傲慢家伙。
"东王殿下,儒王真如同你所说,爱清静?还是~~"心地明了东王来的目的,便故作淫邪之色,来混淆视听。
"尊主,你的意思我不懂,还是请您去玉华轩就寝吧~~"看尊的隐隐之言,不由得一愣,难道伟岸的尊主也精通此好,仔细想想,那贱人倒是有几分姿色,用来伺候这位难缠的家伙也算是~不过,异乡人如此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倒也是第一次遇见,还是小心些~~
"玉华轩里可有颜如玉啊,东王殿下?"阻拦我,好,但是本王只说不去,但是没有说不见,话带蹊跷的语风一转。
颜如玉?看来尊主今天就想要吃桃妖啊,知道自己拦不住如此狂傲之人,不由得气恼,想要,好,我给"远到贵客,辽怎敢招待不周,颜如玉是不是,自会在芙蓉帐前侍候。"
"哈哈哈,爽快,带路~~"眼神一凛,看来你这个小小的东王还是耐我不得啊,王弟,你还是太稚嫩。
正文 四
儒王府
【啪】一记耳光打偏魅惑的脸,吃疼的人只是慢慢地抬头看着气势汹汹的王弟,不知何故,也不可问缘由,挨打,早是家常便饭,只有理由,只是随王弟高兴的言语罢了,污秽之人,或者就是恩赐,还想要什么呢?
"贱人,到不知你用了什么心术,让刚刚出使的大金三皇子尊主殿下看上,指名要你,"抬手挑起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的下颌,拇指轻轻擦拭着唇角的血迹"记住,给我好好侍候,要是怠慢了贵客,看我怎样惩戒。"
"是,奴才知道~~"奴才,堂堂辽国大王子,堂堂儒王,也不过只是个奴才,人生不过一付臭皮囊,谁要便从了谁,身子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大臣、商家、现在连异国来者都要分一杯羹吗?该哭吧,被人轻贱该不该哭,但是,又为何哭,自生下来便令王室蒙羞,本就是不洁之人,怎敢委屈,所以,不该哭,这就是命,就是命~~
"怎么?不挣扎了吗?看来你早已习惯侍候男人了,也许还有所期待吧,尊主可是个霸气的主子,我想会让你欲罢不能吧,贱人。"肆意嘲讽着眼前脸色平静的人,气恼无论如何肆虐,都无法再使他变了神色,不哭了吗?从什么时候,总是落泪的儒,只有平和一种表情。而这样的表情,惹恼了在尊主那里惹了一肚子气的东王,伸手拉起跪在面前的儒王,压趴在椅凳之上,狠力撕破适合夏日穿着的单袍,拉住冰冷躯体便狠狠插入。
"呜~~"疼,好疼,每每这样的刺入,都如同利刃锥心,用力咬住下唇,不准自己呻吟出声,但是痛苦太难压抑,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淡淡地呻吟。
"贱人,被这样痛苦还可魅吟,果然淫荡,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好让你的身子记住,自己是多么污秽。"东伸手将趴伏的人翻转压躺在地上,抬起瘦得形销骨立的双腿,再次刺入最深的内在。
......
咬牙忍住,不哭,不叫,闭上眼睛,不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漠视,这是我唯一自保的方式,唯一还可以保有的尊严。
一次次的,刺穿,一次次的,肆虐,一次次的将身下的人逼出痛苦之色,东望着令人不由深陷的魅颜,却不知为何,再不见懦弱的晶莹。
该死的奴才,贱人,在激情迸射的同时不停地咒骂,桃妖,果然是妖孽,魅惑之姿让人欲罢不能。
猛地抽出分身,站起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人睁大的眼无神的空洞,看着被自己撕裂的单袍,忍住心中不知名的烦躁和说不出的感觉,整理好衣服,转身走开。
但远去的脚步突然停下,转头望向依然毫无生气的躯体,厉声交代道"记住,好好地伺候,还有,若敢怠慢,可不是只这样的疼了~~"
不等回答,大步跨越门槛离去,门外寒风吹得身体一抖,而门外候着的小厮连忙将紫色大氅披上东王身体。
但只见东王顺手一挥,将大氅拉下扔进小厮怀里"去~~赏了他,莫要尊主笑话我们辽国堂堂儒王连冬衣都配不起。"好冰的身子,没有御寒的衣服都不会开口吗,这贱人,还真是傲骨。
正文 五
夜色降至,尊疲惫的揉着眉,醉意微醺,都说官场凶险,不得不防,要应对自如,还真是费心神,酒过几巡下来,若不是自己假意身体微恙,还不知,如何脱身。
缓步走向房间,推开门,便失了心魂。
月色下,烛光闪烁,只见一绝色男子立于窗前,许是被自己惊动,白皙面容上一双温润凤眸如和缓清风微微望过来,微翘的唇角似笑非笑,整个人看着自己,却丝毫不眼神闪烁,有的只有春天般的和煦温润,从秀气逼人的脸望向细白的颈再向下,目光一沉,那艳丽紫色大氅下的躯体似乎不着寸缕,微露的胸膛闪着洁净的瓷器的光洁,顺着往下看,就连光裸在外的脚踝也圆润的漂亮。
"你是,儒王?"慢慢走去,直到两具躯体几近相贴,方才住了脚步,不停地端详打量,心底也不由地动了心。
"回王的话,奴才是~~"垂首,低目,没有卑躬屈膝的意思,软软的声音让本来就消瘦的身材更显得有着一种扶摇之姿,令人垂怜。
奴才?心底一紧,疼~~心疼堂堂儒王就如此自称,这惹人怜爱的人,这么的柔怜乖顺,谁又舍得如此待他~~"不舍地别过头,却见寒冷月夜下他的身体微微的打颤,忙弯腰双手一伸,将冰冷的身体稳稳抱在怀里。
"王?"第一次被人这样地抱起,吓到连忙用手搂住他的项,惊慌之间疑惑出声。
"夜深露重,裸足站立,实实地该打~~"话虽严厉,动作却不无轻柔地将微颤的身体放到床上,一抬手将锦被拉过轻柔覆上。"乏了吗?乏了就睡吧~~"
"王上,不要我吗?"这样柔情,不在意料之中,本来平静的眸,在尊主一连串的不算正常的行为里越来越迷茫。
怎么会这样,他要做什么?不是该一上来就扑倒,拉下衣服,肆虐,占有,每一个索要我的人皆是如此,而他~~为何~~
"夜深了~~你乏了~~乏了就该歇着~~这房间暖和,就睡这吧~~"淡淡地出了声,望着坐在床上之人的迷茫双眼。
"王是厌恶我脏污吗?还是怕我的污秽脏了王的身~~"朱唇轻启,温软声音却刺痛尊的心,伸手环住,搂在怀里"我是怜你~~怜你这么消瘦,身子这么冷,还不快睡,胡思乱想哪般~~"
"怜我?"眼底有着迷茫和迟疑,怜我,自出生就无人爱怜,现如今,何来人怜我?笑话罢了~~
"睡吧~~有我在,只要有本王在,无人再敢动你~~"和衣上床,将冰冷的身体搂向自己,随即闭目假寐。
"王?"
"什么?"
"王要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