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他!"许湛命令的同时,自己也冲进屋,抽出长剑就往秦远身上砍。
"唔......啧!"秦远拿起那把短刀阻挡,可势单力薄的他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和魑影间的周旋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自然是节节败退,几招过后终于败下阵来!
两个官兵从后面架住了秦远,将他押到了许湛的面前。
"可恶!"秦远真不甘心就这么落败,而且他由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何人手上。
许湛将他的头强行抬起,淡漠地扫视一眼道:"把他收监,待王爷回来后处置!"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秦远觉得奇怪,这个男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魑影,难道说......
"喂,你等一下!"他不禁出声叫住他。
许湛以眼角的余光斜视,"怎么?还要狡辩?"
秦远歪头指指后面被人忽视的魑影,"你不救他吗?他是你王爷的人,不带他回去好吗?"
"胡扯!"许湛不理会,继续往外走去,"那人是谁?王爷怎么可能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不要和他罗嗦了,我们走!"
官兵们得令,谁也没有往后看一眼,魑影就这么束缚着被人扔在了秦府的冰窖里......
他看不见,可是听得出,大家都走了......这样最好了,谁也不会来报复他,也不会有人来理睬他,更不会有人来欺负他......这么下去的话......就可以......可以......
苍衍在门外等候,不久就看见许湛押着人出来了,欢喜的同时也感到了奇怪。
"诶?许湛......那......人呢?"那个人......也不知为何,苍衍离开后就一直挂念着他!
许湛径直走过他的身边,冰冷的声音让人不禁打颤,"什么人?"
"就是他啊......他......"苍衍手心捏了一把冷汗继续打听。
"什么他,你昏头了是不是?"许湛的话语一丝波澜都没有,秦远由官兵押送,他自己骑上骏马,牵起了缰绳,"我们走吧,今天下午王爷就要回来了!"
"可是......"魑影他到底怎么了?
"苍衍!"许湛一声怒斥。
"......是!"苍衍被镇住了。
许湛双腿夹紧马腹,往皇宫的方向走去,"不要说多余的话,快走!"
苍衍眼见无望,最后看了秦府一眼,恋恋不舍地移动了自己的马匹......
29
"陛下回宫了,陛下回宫了!"一个太监在皇宫四处奔走着大喊。
他的通报声传遍了整个皇宫,宫人、侍卫、大臣们纷纷出踏接驾,其中也包括了许湛和苍衍,由于地位的悬殊,他俩排在队伍的后方,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
一群人守候不久,队伍便进宫了,霁凌岳理所当然在前头带领着队伍,他的身后跟随着曜光和霁凌煦,还有那载着皇帝的马车和隆长的队伍!
霁凌岳一进宫,暗不动生色,可眼睛四处寻找着那两个人的踪影,最后终于在那队伍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们......可是他的脸上并未因此有喜悦之色,反而更加沉重了!
他们两个一起在这里,那就是说明事情已经到了一个阶段,苍衍已经不必做卧底,那么魑影他......
停下了胯下的马,霁凌岳、曜光、霁凌煦都下了马。
岳王爷走到马车前,恭敬地掀起了帘子,微微垂下头道:"恭迎陛下!"他们是亲兄弟,可是在天下的臣民面前,他们只是君和臣!
"奴才(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紧跟着下跪,迎接圣上的大驾。
马车上的皇帝面带戏谑的微笑缓缓走下马车,与生俱来的皇族贵气,虽身着民服却仍不失威仪。
他下车后没有去看任何人,注意力依然留在那马车上,只听皇帝用那轻柔温和的声音往车内道:"梵,和宝宝下来可好?"
梵?是谁?跪下的所有人在暗地里面面相觑,都觉得奇怪,难道这次逍遥皇帝又带回来了新宠?
"恩!"车内的人闻声而应,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不看还好,这一看吶......除去些个新上任的大臣或新入宫的宫人外,无一人不感惊讶,居然是几年前的前任废后──叶盘源?!而他的手中抱着的同样是皇帝的前任太子,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接下他们,皇帝的视线才落到跪着的人们身上,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那股自信和傲气让人难以忽视,"平身!"
"谢陛下!"宫人和大臣们一个个站起身,不过他们奇怪的眼神还是不由飘向皇帝身边的那两个人。
皇帝也注意到了这点,不满地皱了皱眉,可也没多说什么,将他们两人安顿在了皇后的寝宫──毓蓥宫,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叶盘源带着孩子走向毓蓥宫,曜光和霁凌煦跟随皇帝去了寝宫,而霁凌岳则向许湛和苍衍比了个暗号后,独自一人回到了王府。
许湛和苍衍明白王爷是要询问他们那事的进展,迎接完毕后,也匆匆到王府报告。
"参见王爷!"许湛、苍衍下跪行礼。
"免礼,本王问你们,他人呢?"霁凌岳开门见山,希望还不会太迟。
"回王爷!"代表说话的是许湛,"秦远已经被收押大牢,正等着王爷处置!"
已经有证据收押了?霁凌岳着实吃了一惊,他们的速度为什么能那么快?
"本王不是问他,魑影呢?"难道已经......
苍衍被问到,有些为难之色,许湛看了他一眼,也代替着回道:"王爷请放心,按照王爷之前的意思,他决不会和皇家有任何牵扯!"
"你们杀了他?"霁凌岳闻言推测,心中竟有一把无名的怒火。
"没有,王爷!可是......"苍衍不忍说下去,因为魑影的事,他也有参与,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说这些。
许湛接着他的话说道:"可是他离死不远了!"
"你说什么?"霁凌岳猛然拍案而起,堂下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王爷?"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激动的霁凌岳,而且,还让他们更不明白的是,要杀魑影的是王爷,为何此时他会如此激动?
"他现在人在哪里?"走向许湛,霁凌岳锐利的眼神宛如死神般可怖。
"秦府,秦府的冰窖里!"许湛对他忠心耿耿,自是有问必答,"王爷,您去哪里?"
听到答案,霁凌岳即刻夺门而出,骑上门口牵住的快马就走,临走前不忘叮嘱他们:"你们去皇宫找姚御医,快!"话毕后就一路策马奔腾向秦府赶去......
──秦府.冰窖内──
"哈......哈......"安静的房间里不断传出魑影沉重的呼吸。
对于不报生存希望的他来说,虽然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可是没有被处理的伤口,被束缚的欲望......屈辱、疼痛、难耐依旧折磨着他!
身体不适却没有余力动弹处理,只有经过深呼吸来缓解,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现在就能去死,这样太难受了......
眼皮好沉,大概是时间到了吧,呼吸逐渐变弱,身体也偶尔抽搐,正感到要丧失知觉之时,忽然听到了一些异样,门被谁打开了?!
冰窖很阴暗,来人点亮了冰窖的所有蜡烛,开始靠近软垫上魑影!
无论来者是谁,魑影只求他不要再来玩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身体真的好难过!要找男倌,妓院里多得是,何苦来动这具不堪入目的身子?让自己慢慢步向死亡不好吗?
"魑影?!"霁凌岳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软垫上不能行动的他,二话没说就来到他的旁边,翻转过他的身子......
"吓?!"自认处事经历丰富的霁凌岳在看见魑影身上的伤痕时也吓了一大跳!
淤青、鞭痕遍布全身,下身更是惨不忍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抚慰,上面还被穿上了刺眼的金属环,背后的伤口也没有愈合的迹象,此等种种看得霁凌岳倒吸一口冷气,他第一次有了自主杀人的想法,也是第一次对眼前的人儿有了怜惜钦佩之意。
为他解开手上的绑带和已经全湿的眼罩,霁凌岳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道:"魑影,魑影,听得到吗?"
"唔......"魑影挣扎着将双眼睁开一道缝隙,因脱水而有些干裂的嘴唇也勉强动了动,"......"
"什么?你说什么?"魑影的声音太小了,霁凌岳将耳朵靠近他才得以听清。
"求求......你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魑影用尽全力说了出来。
"什么都不知道"吗......霁凌岳也没有想到,他竟有如此毅力,至死也不愿将事情透露出来,不管他身份究竟如何,就冲着这句话,他也要救活他!
"恩,你做得很好,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霁凌岳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他的身上,横抱起他上马,一起回王府去了。
魑影也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似乎靠上了那个人,他好象问了自己什么,可是也听不清了,自己辩解几句也许就可以了......但是那个人为什么没有放下自己?还抱起了自己?要带他去哪里?新的地方监禁吗?他不要啊......谁来救救他啊......这次,他只是想死而已......
"姚御医!"霁凌岳怀抱着魑影快步进屋。
姚御医是宫廷的老御医了,此时他早已等候多时了,看见王爷回来,刚要行礼却被他一口回绝了:"不要管礼节了,快来帮我看看他!"
"......?"姚御医感到稀奇,宫里哪个不知道自律甚严的岳王爷是最注重礼仪和规矩的,现在居然能说出"不要管礼节"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吗?看着王爷由怀中放下的那个人,出于医者本性,他也上前察看魑影的状况!
霁凌岳将闲杂人等统统赶了出去,独留自己和姚御医两人,小厮按照姚御医所说打来清水,拿来纱布也退了出去,姚御医双手在魑影身上轻按,按到腹部和伤口处时,魑影的眉头立刻深皱起来,口中也发出些许呜咽声......
察视完毕,姚御医的脸色也变得很差,"王爷,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然后派个姑娘过来?"
"他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要他出去?还要派姑娘干什么?
"不太乐观......"姚御医琢磨着该开什么药物,"虽然没有伤到内脏......可是外伤过多,那阴茎处的创痛和背后的刀伤也都耗尽了他的元气......而且刚才的触诊确认,他中了强烈的春药,而后庭里似乎还有什么,我要帮他解除前后的束缚,他也需要姑娘来解药性,那些都不太雅观,王爷在一旁恐怕......"
明白了原因,霁凌岳思考了片刻,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简单言之就是要帮他解开前面的金属环,拿出后面的异物,解除药性便可是吧?!"
"是这样没错,而且中途不得大力牵扯那些伤口,拿捏技术一定要好才行!"姚御医补充道。
"本王明白了!"霁凌岳小心翼翼地抱起魑影,往屋外走去。
"王爷打算干什么?"姚御医跟在他们后面问。
"浴室,本王会帮他处理好的,姚御医请去开药吧!"
30
"孩子就是孩子,恩......夹得好紧,放松......快点,老子不能动了,喂!"男人身着官服做着连奴隶都不齿的行为。
"啪啪!"激烈的拍打声传来,以狗爬姿势跪着的孩子只觉得臀部一阵刺痛,不禁双腿一软往下滑去。
好疼,后面火辣辣的疼,再加上那人的重击,后面都痛得开始发麻了,男孩抓紧身下的被单,脸色苍白,可无奈身后插入男人的火热,前端也在那人手上得不到解放,这些都使他痛苦万分!
"呜......痛,大人......饶了我......啊!"眼泪潸潸而落,男孩希望可以得到那人的怜悯,可是......
"哼,痛......痛什么啊?我看你很兴奋嘛......"说着,他略带恶意的笑容,往男孩的脆弱处重重一捏。
"啊啊!"双腿间的嫩芽立刻软弱了下去,现在可谓什么快感都没有了!"哈......哈......"男孩冷汗直流地趴在床上。
"这样就不行了啊?真是没有毅力啊,不过后面的感觉还不赖!不愧是展大人的礼物......"男人深吸口气,奋力律动起来,也丝毫不顾孩子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
"哈啊......痛啊......停......不......"男孩无力地挣扎,手颤抖地伸向房门的方向哭喊,"娘......救我......呜呜......谁来救我......"
"救我......好痛啊......谁......"昏迷中的魑影虚弱地呻吟。
抱着他的霁凌岳裹紧他,快步走往浴室,脸颊贴住魑影略微冰冷的额头,试着安抚道:"不痛,很快会好的!"
"唔......"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魑影的情绪有些稳定下来。
到了浴室,霁凌岳已命人布置好一切,巨大的浴池中灌满了温热的清水,软塌置于一边,其侧还放着纱布、药物等必备物品。
霁凌岳将魑影背部朝上放置于软塌上,拿了几个软垫子垫在他的腰部下方,好让他的下身完全处于自己的视线内。
感到身下的微恙,魑影微微有了知觉,睁开眼睛,却迷茫这到底是哪里,"啊......"身后的骚动,让他反射性仰起身,却因此扯到了背后的伤口。
"不要乱动!"霁凌岳以重力制住他,手指缓缓探进那充满了白色液体的后穴,"你体内有东西,知道吗?"
"恩......"魑影轻声回答,"你......谁?"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
霁凌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指头轻轻触碰内壁,企图能找到那异物,"你能把它推出来点吗?"
"哼啊......恩......啊......"过于温柔的触及让魑影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可......以......啊......不要碰......那里啊......"
魑影的敏感点很好找,霁凌岳很早就发现了,手指在那里停下,偶然搔刮一下以给他更大的快感,"那好,把那东西推倒我摸得到的位置,好不好?"
"恩哈......唔......"魑影憋足一口气,用力排挤着那一直塞至体内的异物,"啊......痛......哈......哈......恩......"可能是那东西碰到了伤处,他一下子岔了口气,可仍然继续努力着。
随着内壁开始蠕动,霁凌岳感到了手指的前方似乎出现了什么......"很好,继续加油......我快拿到了......"
"哈哼......"魑影的手指紧抓住软垫的一个角,咬紧牙关再次用尽全力,"不行,哈啊......要啊......"
身体内的春药没有释放过一次,如今前端的束缚已解,魑影再也忍受不住欲望的折磨,后壁的摩擦成了最好的催促剂,白浊的体液一下子喷发了出去。
"哼呜......呜呜......"高潮过后,连魑影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哭了?
同时霁凌岳也碰到了那异物的一端,可是......为什么那东西的温度那么奇怪?难道......再伸入一指,霁凌岳用力往后一抽,将那物体抽离了魑影的身体,那是......
"啊啊啊......"这股强烈的震动让魑影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高潮后的余韵和虚脱使得魑影无力地倒向了软垫,四肢微微张开,他再也没有移动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