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养成中----弃妇A
  发于:2010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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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陈嘉豪坐的高、国保宝个子也算不上太高,所以他并不能够到陈嘉豪的小手。陈谢桥便干脆的拿过来气球,由他转交给国保宝。

  可是在他转交的时候,他心中忽然动了一下,原本正要把气球递给国保宝的手便收了回来。

  国保宝抬头看他,大眼睛眨了几下,眼中充满了小小的问号,像是在问他为什麽不给他。

  陈谢桥却没有回答,而是干脆的把国保宝拉近自己,接著便把那拴著气球的长长绳子的尾端,系到了国保宝身上的圣诞老人装的第一个扣子上。

  陈谢桥的身上有著幽香的古龙水文,在这冰冷的冬日子夜,这股幽香随著他在国保宝扣子上的缓慢动作,一点点、一丝丝的钻进国保宝的鼻尖。而对方放大的俊颜也近距离的呈现在他的眼中,低垂的眸子、挺直的鼻梁、笑起来时会很好看的双唇,还有线条柔和的下巴,这一切都让国保宝大脑当机,只会睁大眼睛,傻呆呆的看著对方在自己扣子上细心的系著结,半天都没有眨过眼睛。

  在国保宝的感觉中,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之後,陈谢桥才终於系完了这个结,身子也重新直了起来。他看了看呆立在那里什麽话都说不出来的国保宝,冲他扬起了一个温暖的微笑,然後用著他一贯低沈的嗓音,轻声说道──

  ──“圣诞快乐,my dear Santa Claus。”

  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的圣诞老人?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麽就亲爱的啦?

  国保宝觉得自己全身僵硬,不仅嘴巴张不开,就连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肉都不会动了。他只能感觉出来,自己的双颊在不受控制的升温、升温、升温,他毫不怀疑,如果对方再说出什麽惊人之语的话,他脸蛋的温度绝对能烤糊脸上的假胡子。

  可惜的是,俩人之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淡淡的旖旎氛围却在陈嘉豪大嚷困了的时候被破坏了。国保宝也像是忽然被解开了穴道一般,一个小跳就往後错了一大步,离开陈谢桥一米远,低著头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半天才也吐出来一句“也祝你圣诞快乐”。然後就在陈谢桥还来不及叫他的时候,就低著头迅速跑走了。

  “爸爸,保宝哥这是怎麽了?”原本嚷嚷著自己很困的陈嘉豪被国保宝吓了一大跳,瞪著大眼睛看了半天才确信那个捂著胡子、拉著气球飞快的钻进人群的人就是刚才还跟他们说笑的国保宝。

  陈谢桥抬抬眼睛看了看国保宝离去的方向,然後反手把陈嘉豪就从自己肩膀上架了下来,抱进了怀里。

  他揉了揉陈嘉豪的脑袋,脸上还是一贯的温柔微笑,声音也是淡淡的轻轻的:

  “爸爸也不知道呢。”

  (陈谢桥,你的肚子是黑的!黑的黑的黑的!TAT我们可怜的国保宝哦,如此这般就被可怜的怪叔叔玩弄在股掌之中了~。。)

 


8错过就是过错

  自打平安夜晚上被“调戏”之後,国保宝的小心脏足足狂跳了一天才慢慢平复下来,几天一眨眼就过去,可是他还是总觉得对方身上的那股古龙水的香味依旧萦绕在他的鼻尖。

  国保宝拍拍自己的脸颊,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可是,如果不乱想的话,为什麽一得到休息的空闲就会跑来王府井大街上来转悠呢?

  国保宝咬咬自己的下嘴唇,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巴巴的跑来是图的是什麽了。……就当,就当是放松心情吧。国保宝心中有些懊悔,如果当初管陈先生要了手机号就好了,这样联系起来也方便。可是那边他却又觉得著急要对方联系方式的自己太过可笑,明明是无甚关联的人,有了那麽一个号码又有什麽意思?

  他这边在王府井大街上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狗一般团团转悠,那边的陈谢桥也不轻松。

  “爸,保宝哥到底在哪儿啊?”陈嘉豪拉著他的大手,说什麽都不肯走一步了:“我要回饭店!回饭店!我快要累死啦!”

  作为单身爸爸的悲哀就是如此,孩子闹翻天了还得要天生缺乏哄孩子天分的大男人来劝慰。陈谢桥揉揉额头,只能耐著性子劝他,重复那千篇一律的连他自己都在怀疑的话:“等一会儿,等一会儿,等找到你保宝哥了,咱就一块吃饭去!到了餐厅你就能好好歇歇了。”

  “等‘一’会儿?你都让我等了‘多少’会儿了?”陈嘉豪鼓起腮帮子,说不出的生气:“今天早上你带我出来的时候,就跟我说要带我来找保宝哥,要谢谢圣诞节那天他找到我。可是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陈嘉豪把自己手腕上的蜘蛛人卡通表往陈谢桥的眼睛前凑了凑:“现在都六点多了!下午六点多!我实在走不动了!”

  他说完,就干脆一屁股走到地上,两只腿儿一盘,赖在地上说什麽都不走了。

  陈谢桥看著自己儿子的委屈样子,也不能说他,只能自顾自的揉著额头叹息不已。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本来想把儿子独自留在饭店的,可是儿子一听他要来找国保宝,立即就自告奋勇的和他一同出来了。

  当时他给儿子的理由是“要谢谢对方帮他找到走失的儿子”,但是实际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父子二人都不知道国保宝在哪个地铁站工作,他们便干脆从遇到他的东直门地铁站找起。从那站开始坐上地铁,每站都要下车去看看站里有没有熟悉的身影,可是每每都只能得到“没有这个人”、“没听过”的回答,实在是让他郁闷不已。

  “好了好了,这是最後一站,最後一站,问完这个站,如果没有的话,咱们就回饭店好不好?”陈谢桥虽然还想再找下去,可是儿子已经累的闹起了脾气,他只能妥协了。

  不过也是巧,这最後一站还真的就是国保宝工作的地方。而陈谢桥父子俩问的人,刚巧就是国保宝的同屋,关哲。

  关哲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从小到大见过的世面挺多,心眼也不少,而且又是在地铁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工作,所以警戒心非常高。当陈谢桥抱著困得快睡著的陈嘉豪到他面前,问他知不知道国保宝这个人的时候,他的心中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而嘴上则是直接回绝:“不认识,没听过。”

  关哲看著面前一脸成熟但是却透著止不住的急切的陈谢桥,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一定不能让他找到保宝。他知道这世上打扮的西装革履但是私底下人面兽心的家夥多了去,可不是所有穿的好点、长得帅点的人都是好人的。尤其是抱著孩子的人更不能轻易相信,谁知道是不是卖A片儿的呢。

  关哲基本上就在第一时间就给面前的陈谢桥脑袋上贴了个“坏人”的标签,而他们地铁站的重点保护对象国保宝是绝对不能和这种坏人搅在一起的。所以在他在一口否定国保宝的存在後,接著就迅速的下了驱赶令:“我这边还有公务,先生要是没事儿的话还是赶快走吧。”然後不等陈谢桥反应过来,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陈谢桥见他走的一点都不迟疑,还真的相信了对方的话,只能摇摇头、叹口气,抱著走了一天困得直打哈欠的陈嘉豪出了地铁站,坐上出租车回家了。

  ==========

  陈谢桥抱著儿子回了饭店,结果经过前台的时候却被前台小姐叫住了:“陈先生,请等一下!”

  陈谢桥心里狐疑,抱著儿子走近前台,为了不吵醒熟睡的儿子,他便压低声音轻声询问。

  “今天有位先生过来找您。”前台小姐微笑著向陈谢桥叙述今天下午的事情:“有个大约20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来饭店问,有没有一位带著个四岁小孩儿的陈姓先生住在我们这里。”

  ……没想到他去找国保宝的时候,保宝居然来饭店问了?

  想到此,陈谢桥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大:“然後呢,他留下什麽话了吗?”他怀里的陈嘉豪被他吵的嗫嚅一声,然後把头又向著他怀里拱了拱。

  “是这样的。”前台小姐看出来他也想找对方,原本笑著的脸也变得有点僵:“因为,因为我们是没有权利泄露客人的隐私的,所以我们就没有告诉他,您有在这里入住。”

  听闻此言,陈谢桥原本急切的表情也跟著凝固在脸上。前台小姐说的没错,对於询问“有没有某某种人住在饭店里”的人,她们是无权泄露真实情况的。所以他不能怪罪对方,只能暗叹俩人居然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

  他只能淡淡的向前台小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後抱著儿子转身上了电梯。

  电梯门徐徐关上,他靠在电梯墙上,想著今日居然就这麽错过了,心中著实懊恼不已。

  ==========

  “保宝,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啊?”

  国保宝刚一回到宿舍,和他住在一起的关哲就迎了上来,特别殷切的询问起来。

  “啊?得罪人?没有啊……”国保宝被他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我能得罪什麽人啊!”他挠挠头,开始脱身上的外套。

  听他这麽一说,关哲自己也点点头,跟著呵呵乐了起来:“也是,你天天除了去地铁站上班就是在家,要不然就是去兼职,哪里能得罪什麽人啊……”他说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还真是想多了。”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会以为我得罪了人?”国保宝见他奇怪,便随口问他。

  “今天下午咱地铁站来了一个男的,三十多岁的样子,怀里抱著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张口就问我,咱站里有没有人叫国保宝。”关哲掏出一根烟,点上後,吞云吐雾好不快活。他一边抽烟一边眯起眼睛回想下午的事情,却根本没有注意国保宝听了他的话,手都抖起来了。

  “他长什麽样?”国保宝觉得自己的声音涩涩的,喉咙干干的,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得到那个答案。

  “长什麽样?”关哲一边抽烟一边说道:“挺不错的,中年帅哥一个。打扮的也是人模人样,但是我总觉得有钱人都不是好人,而且也觉得你应该不认识那种人,所以就干脆说,咱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他一边说著一边看向国保宝:“不会还真是你认识的人吧?”

  国保宝傻呆呆的答应了一下:“啊,是。我认识。”

  “哎呦!你看我这个好心办坏事!”关哲一听国保宝真的认识,赶快自己敲了自己脑袋一下:“对不住啊,保宝。你赶快给人打个电话吧,哥哥我真是给你坏事儿!”

  国保宝口中应著,心里头却悔的不得了,早知道陈先生过来找他,他哪还会在王府井附近乱转啊,要是今天他不休假,乖乖的呆在站里就好了。

  到了现在,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真是没缘分了!

=========

LZ贵为白莲花受,身娇体弱,心思单纯宛如出水芙蓉。
可是昨日却被那鬼畜霸王辣椒攻所诱惑,与它共赴红帐,燕好许久。
可不知它何时给我喂下穿腹剧毒,让我今日在香塌上辗转反侧,泪花连连,几近欲死。就连温柔包容的热水袋攻也不能抚慰我的伤痛。
腹痛如绞的LZ忽而想起今日还未更新,赶快拖著苟延残喘的娇躯起来更新,不会儿就要重归床榻。
今日势必不能回复各位回帖,佳人已去,勿念。

 


9 我想你,SO DO I

  国保宝是实心眼,一门心思的想要等著陈谢桥再经过他们地铁站,这样他就能跟他多说几句话、要个手机号之类的联络方式。刚巧那几天他的排班比较密集,他便像只等待主人回来的小狗一般,乖乖的守在地铁里,就算是下班了也要多转悠一个小时,才回宿舍。

  可是他哪里知道,就在他巴巴的在地铁站里“望穿秋水”的时候,陈谢桥也等在饭店那边,急切的等著他丢失的家犬赶快再回到他的身边。

  俩人就这样,各自守著各自的地方,等著对方主动来找,却不知道对方也和自己一样。

  他们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

  过了新年之後,转眼就到了一月中旬,国保宝在经过十来天的苦等无果後,原本圆嘟嘟的小脸都闲的有些憔悴,成日里魂不守舍。关哲也不知道他怎麽了,劝了他几次都没有用。

  别说关哲了,就连国保宝自己都有些恍惚,他到底是为什麽,居然成天都想著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甚至还为他一句玩笑般的话辗转反侧。

  明明觉得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可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懊悔不已:当时怎麽就没要过他的手机号呢,当时为什麽就没有问清楚他回去的时间呢?

  他锤锤自己的额头,看著手里写满了陈字的周记本,心中有些慌乱的把那一页撕了下来。他对笔记本那边的“陈叔叔”有一种後辈看长辈的感觉,心中既有亲近之感、又有敬畏之情,当面对一个长辈的时候,他是绝对不好意思吐露这些茫茫然的心思,途给对方增加困扰。

  一提到陈叔叔,国保宝这才猛然想起来,一月底陈叔叔可就要来他们孤儿院啦!原本他计划好这一段时间要好好练习一下英语口语的,但是这几天心中却全都是陈谢桥的影子,害他把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掉了。再看看日历,距离陈叔叔到孤儿院也就十几天了,如果他再不突击一下,可就真的要露怯了。

  学习语言就是要靠大声朗读的。国保宝和关哲的上班时间不一样,两个人刚好差开,往往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另一个人正在补觉。所以要国保宝在下班後回宿舍读英语是完全不可能的,就算关哲没有意见,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听见他怪腔怪调的英语。

  後来国保宝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干脆在每天上班之前和下班之後,都到离他们地铁站很近的“东单公园”去读英语,反正公园里锻炼的人也多,多他一个读英语的也没有什麽吧。

  想到就做,国保宝决定从第二天开始就去实施这个办法,想要尽快在陈叔叔来孤儿院之前再做下“最後的奋斗”。

  於是第二天他就起了一个大早,拿著英语课本就直奔东单公园,挑了个人少、清净的地方,大声朗读起了英文课本。可是他虽然认真的听过好几次磁带里的示范对白,但是听的和他自己念的居然截然不同,完全就是扰人清净,实在是悲剧不已。

  “哈喽!”

  “伊科斯Q斯密!”

  “no怕不乐母!”

  “卖爱哈普油瑟!”

  陈谢桥这几日一直在饭店等待国保宝再次上门,可是不论他在饭店等了多久、在王府井上转了多少遍,都再也没有见过对方的身影。可是他能耐得住性子,但是他的宝贝儿子可没有那麽大的耐心,在被自己爸爸困在小小的饭店十天後,终於忍不住大吵大闹起来。他在床上又是哭又是叫,嚷著让陈谢桥带他去玩,不管陈谢桥怎麽安抚,他就是一个劲的哭啊闹啊,还把衣橱里属於他的衣服都一件件掏出来,一边留著眼泪一边收拾东西,说什麽“我要一个人回美国找妈妈”的话。

  陈谢桥已经离异的妻子叫许安妮,一个说是女强人不如说是女王型的人物,生生比陈谢桥大了十岁。五年前也是对方主动推倒陈谢桥啃了他这根嫩草,结果倒霉的是一招中标。陈谢桥本著负责的原则和对方接了婚,可惜的是俩人新婚一年就彻底发现对方不适合当爱人而更适合当朋友,所以便在陈嘉豪断奶後就彻底协议离婚,到现在仍然是互相往来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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