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一梦江湖 上————阴炽盛
阴炽盛  发于:2010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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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没人给你抢.”我恨恨的瞪他一眼,满是不服,我都三十年没正经吃东西了还不赶紧补补我才是找抽.

离傲生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配合我的速度的,没一会一碗肉粥就见了底,我又让他添了继续吃,如此重复了三五回我揉揉饱满的小肚子,打个小小的饱嗝,满足的斜倚在离傲生身上眯起眼睛.

“困了?”帮我把被子拉了拉“再睡会,晚饭再叫你。”说着将我移到枕头上就要出去。

“你陪我”我懒懒的躺在床上,扒着眼睛在离傲生身上转,细腰窄臀、剑眉蜂目,一日不见他又好看了几分,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离傲生将碗放下,拧了帕子擦了手,回头冲我微微一笑,宠溺道“好,我不走”

我眼睛一转“把窗户关了”

窗外花红柳绿一片盎然生机他这一关却是把整个春天关在了外面,不过整个春天又哪里及的上此时的离傲生,我色心大起自然要关门闭户,好做那苟且之事。

“关门”离傲生虽然疑惑,但还是照着我说的办了,见他如此我自然更是贼心大起,色心大盛,于是第四句话就老实不客气的变成了“上来”配合着掀开被子的动作。

离傲生无奈的笑了笑,解了外衣随我窝到床上“现在可以睡了吧。”

子曰: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也,离傲生如此合作我更不可能仅仅只是盖棉被纯睡觉的了,关了门窗,屋子里自然静悄悄的,我甚至可以听见离傲生的心跳,慢慢的滑进被子里我试探的揽上那窄腰,离傲生身子一僵随即就放软了,我慢慢的解了他里衣的带子,顺着坚实的胸膛缓缓摸索,犹记得那一晚的美妙欢欲,就不知道离傲生是不是还记得了。

我在被子里鼓捣,离傲生在被子外面气喘吁吁,预料中的拒绝并没有如期而至,至于那可以忽略的轻微抵抗我自然是不算在内的。

离傲生的身体十分柔韧也十分均匀,摸起来手感极佳,那两瓣浑圆更是让我贪恋不已,可惜现在手太小无法完全包裹,遗憾啊遗憾。

离傲生显然因为我过分猥亵的动作咬碎了一口银牙,身体绷的跟木头似的,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白白红了一双眼,勾的眼角春色又浓了一层。

我顺着沟壑摸索着离傲生的私密之处,无奈他绷的太紧我实在是探不进去,只得拿手指不断按揉,“松松,太紧了,进不去。”

离傲生羞的满脸通红,牙咬的咯吱咯吱的,我无法只得张嘴就着他胸前一点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下手指算是进去了,来回抽动那么一两下,离傲生咬着下唇就是一声闷哼,惊喜于他这里如此敏感的我不禁又抽了那么两下,这回离傲生干脆夹紧了不让我动了,我又去咬他胸前,想是他有所防备见效不大。

“房外有人”我突然开口,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闷闷的,可我相信离傲生一定听的到。

趁着他一愣的档我赶紧将食指也送了进去,离傲生发现被骗,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躺在那里任我施为。

不过,只不过——我一把掀开被子恨恨的瞪着鬓边有些散乱的离傲生,离傲生揽着被子不明所以,突然好似想到什么伸手朝我下身探去——

随即就是一声闷笑,我恼羞成怒一把把他身上的被子扯了开来,就着那裤子褪到一半的挺翘部位就是一个牙印,那股间穴口微张可我却是无能为力,此时我道愿我是个五十七岁的老翁也比这十岁的孩儿强,看的到吃不到,可悲如我也是天地人神共泣了。

离傲生整理好衣衫,揽着气鼓鼓的我重新躺下“莫着急,再过个一两年也就行了。”言语之中总能让我听出那么一腥半点的笑意,真真可气,不过也足够我更加郁闷也有些黯然,我保持如此身型并非因为年龄之故,若真是恢复的话——五十七岁的我怕还不如现在的我,离傲生到时候又怎肯于我在一起,我既然心系于他自然不可能行逼迫之事,只怕到时候我也只有离开了,如此一想,恢复武功的念头又淡了下去。

其实我不知道离傲生心下也是十分愧疚的,他既然知道我无能为力自然而然的就把当初山洞里的事当成被迫,只以为那紫衣人给我服了什么药物,这是后来的麻烦了,现在且先不提。

且说我与离傲生闷了半天棉被,只黯然无欲的过了个惨淡的下午,起身时已经掌灯了,基于我先前的无礼举动,离傲生半强迫的把我带了出去跟那个傅青云还有傅红香一起吃饭赔罪,当然这罪是离傲生代陪的,同行的竟然还有李剑秋东方少等人,我也是才想到,那傅红香既然都过来了,这些人过来也不奇怪了。

“东方兄这是要回昆城了吗?”离傲生将我要的卢鱼夹入碗中,开口问道。

东方少点头“家父来信要我赶回去一趟。”面色颇有几分沉重。

“出什么事了吗?”李剑秋接口

“道也不是,”东方少摇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罢又叹了口气。

我自然不管他的闲事,只专心吃我的,却不想那东方少却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听说——”东方少迟疑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可能,那断魂已经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见离傲生点头,李剑秋惊呼。

“言道长亲自把的脉,应当没错。”他道真希望是弄错了.

“啪”东方少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这次回去也是因为魔教。”

17.变大(二)

“啪”东方少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这次回去也是因为魔教。”

李剑秋与离傲生齐齐一惊,算到东方少急急起程是因为家中有事,但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跟魔教有关,难道江湖真的要乱了吗?

刚才傅青云似乎遇到故交,傅红香因为先前的事大失面子也跟着匆匆去了,现在这临江的雅间里只有他们三个和我一个孩子,说话自然也少了顾忌,那东方少见离傲生和李剑秋的面色也知道他们对魔教的事情颇为关心,更何况还有一个被魔教妖孽下了毒的我,于是也没卖什么关子,直接就压低了声音说了出来,想来他也是想让离傲生还有李剑秋给他拿个主意,毕竟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又牵扯了魔教,实在不容易善了.

隔窗外是粼粼江水,算来也是秦淮分支,河道虽不宽,却也风韵依然,林林总总总有那么几条画舫畅游其上,红灯彩绣惹人眼球,丝竹乱耳生烟,偶还能听几句唱词,但也不是很清晰也就是了.

我不关心魔教的事情,却也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毕竟还是自家产业多少有些抛舍不下,不过即使我听来又有何用?今日合虚早已不是当然合虚,回想起来也多是徒增怅惘——

“半月前有人潜入我家,我二叔被此人打成重伤,至今昏迷未醒”东方少面色阴沉,手中酒杯捏的死紧,我不去看他也知道他心里不平的很,当年东方家的二公子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三十年后的现在只怕也不比东方家的门主差,能把他打伤的人江湖上不出十个,这东方少是该忧心忧心。

“可知来人是谁?”显然离傲生和李剑秋都是知道东方议的名头的,想到能够中伤他的人的武功不禁也跟着沉了面色,若连东方议也不敌那还真是棘手了。

东方少叹了口气,恨恨的不能言语“那人潜入我家,伤我二叔,可笑我整个东方家竟然半点知觉也没有,直任那贼人来去自如,我父忧心重重急招我回去,怕麻烦还不止如此。”

“东方兄刚才说和魔教有关,不知是如何断定的?”李剑秋沉吟道,能够伤到东方议并不被人察觉的人这世上可不多,但仅有的那么几个却决不只呆在魔教,魔教虽然可疑,但也不排除有其他可能。

“哼,除了魔教教主白蔹还有谁能使出九火?况且我东方山庄岂是随意什么人都可来去的地方——”东方少一掌拍在桌子上,木屑纷飞立时现出一个掌印,就好比精心雕刻的一样,边缘处甚是平整,可见火候不小,李剑秋和离傲生齐齐赞了声好。

我瞧了瞧那镂空的手掌印,端起杯子细细的喝了口茶,要说掌法这东方家的排云倒海也算的上排的上号的,就小一辈的人来说,有他这样的成就也是难得的了,可惜比之离傲生就差上一筹了。

见我摇头,李剑秋笑嘻嘻的就一扇子打了过来“小屁孩懂个什么”

“哎呦”我正考究离傲生的武功没由来又被打个正着,想也知道我老人家的忍耐力多么的有限,要是离傲生摸摸我的头也就算了,他一个小小李剑秋也敢在狮子头上动土,我看他是不想要他那条小命了。

伸手夺过他那把万恶的臭扇子,两手一嘴齐上,瞬间就被我撕了个破烂不堪,那李剑秋竟然还攘着要换把铁扇子,不过在以后的以后,当我当着他的面,把他那架铁骨金丝扇揉成铁团的时候,他道是没说要再换扇子。

离傲生和东方少见我与李剑秋玩闹也不禁莞尔,捻着那破烂扇子瞧了瞧,末了还道了句:“牙口不错”我非常之郁闷,难道这人以为他在相马吗?

离傲生道是善解人意的多,端了茶碗来给我漱口,我自然很给他面子,毕竟他现在是舍身又赔钱的跟着我,尽管看起来是我跟着他.

“可有位李剑秋李公子在这里?”门外想起敲门声,小儿躬着腰闪了进来.

李剑秋与另两人对望一眼,笑眯眯的答了:“我就是,小二哥有什么事吗?”

李剑秋为人亲善,虽一副纨绔模样,却也待人亲和,平时笑嘻嘻的又生的唇红齿白,他人见了自然好感丛生,那小二怎见过客人如此礼遇,一时间更是殷勤,忙将来由说了,原来是楼下画舫上差人来请,再问是谁,那小二却是说不清楚了,只知道是杏花楼里来的人。

李剑秋一听,立即想到是谁,忙应了下来,这也就罢了,要寻花问柳我自然不管他的事,可他为何要拉着离傲生?

想想那里脂粉遍地,虽说都是些庸脂俗粉以离傲生的眼光也瞧不上的人,但万一离傲生一个酒醉或者纯粹玩乐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滚到一起——想到这里我不禁脸上发绿,更是恨不能一剑宰了那惹事生非的李剑秋,若离傲生真的被他带坏了,我定然让他死无全尸。

离傲生与李剑秋和东方少年纪相当,三人又都是武林后起之秀,虽说离傲生为人稳重木讷但也不是那种死迂之人,平时少踏足青楼也是他修身养性少欲,现在面对友人邀约又赶上为东方少饯行自然一口答应下来,我一听那句不醉不归出口,便更不可能放他单独与那两人同去了,也不管李剑秋和东方少两人怪异的眼神,死缠着离傲生跟了去。

江水涔涔,月落于江面之上道有些清朗孤寒之意,或许是色调太单或许是风太清凉总之我不大喜欢这能够引起孤寂的东西,后又想想不知道自己已经多少时日不曾好好看过这玉盘银簟了……

画舫早就靠了岸等着,红灯笼映在水里似乎比那天边的月亮还暖人,也为那孤寒的江面添了几抹世俗的人气。蹬上画舫我是满心的不欢喜,可却被离傲生一句话击的毫无还嘴之力。

“你昨天不也要去,为何你去得我去不得?”我欲哭无泪,虽然我根本没能走进去,但原本的意念还是不容否认的,难道我要喊“我是大人你小孩子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我想下一刻我这小孩子就要被送回去乖乖睡觉了。

不过离傲生这是在吃醋吗?我无可奈何的同时又不禁有些飘飘然。

当先迎出来的是个美艳女子,年龄估摸着也就是二十左右,对于她这一行当的人来说是有些大了,但就她的姿色来说应当还能撑上几年不至于早早的就嫁出去。

李剑秋似乎认得她,上前就是一通调笑,那女子也笑着挡了,东方少和离傲生站在李剑秋身后倒是没怎么搭话,可看那周围女子的目光,我就犹如芒刺在背,先不说离傲生的长相就是李剑秋东方少也是少有的才俊,这里的女子平时阅人无数自然懂得把握机会,到时候脱了苦海又有了如意郎君谁不艳羡,可怜我老胳膊老腿了还要跟这些人干瞪眼,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不见秋痕?我还道是她请我来的呢。”李剑秋笑着扫了一圈周围的花花朵朵,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看的出来是个混迹花丛的老手。

其实手握金尊,醉卧美人本就是人生一大趣事,我当年藏剑之后也多有姬妾,平日里醉生梦死也没当回事,流连于美色美酒之间很是过了几年,直到觉的无趣了才渐渐淡去,若不是离傲生在这里我道也不会跟个刺猬一样。

那女子娇笑着引了李剑秋往里走,边拨了珠帘边笑道:“秋痕就在里面。”

李剑秋不疑有它,跟了那女子登了二楼舱阁,粉纸红绡之间还挂了快大大的金字牌匾,杏花楼三字洋洋其上,于这画舫道也般配。东方少和离傲生自然也有人前来领路,我拽着离傲生的衣袖将周围怪异的目光统统忽视。

“可算到了,怎么这么慢,爷都快等急了。”转了一个廊道就见一翠衣女子迎了上来,也是这时我们才知道,请我们来的原来另有其人。

“秋痕可知道是何人请我们来?”李剑秋面色不变,笑着问迎来的翠衣女子,原来她就是秋痕,我不由多看了两眼,却被离傲生拿袖子挡了。

那翠衣女子笑着不答,径自开了门,往里看去,正一人坐在珠帘后,白衣红带,不是那日追着人匆匆离去的幽冥教左护法寒谭还有谁,我扯扯离傲生的袖子大步走了进去,该了总会来,躲着没用,其实若此时的我知道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的话,就是让我再小十岁怕我也是不会进去的,可劫数劫数,既然是劫数又怎是我一个凡人避的开的——

一梦江湖费经年。归来风物故依然。相逢一醉是前缘,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的。

18.变大(三)

房内摆设比之刚才经过的大堂多少清雅了一些,但是风尘地的气味却还是浓的化不开,墙角花瓶里几根度了金的孔雀翎羽配上不知是谁的手笔诗画尤为显的不伦不类,若说我真有什么庆幸的话,那就是这寒谭似乎并没有要那些女子作陪的意思,如此一来我也不必担心离傲生他们花天酒地、红杏出墙了。

珠帘掩映之间,那寒谭缓缓站起,淡淡却决不失恭谨的冲离傲生三人行了一个礼,动作洒脱流畅,也是风韵天成之人,再加上他腰身细长这一立更有临风玉树之感,他身后的窗子一直大开着,江风对入道是消了不少脂粉气。我隔着窗子看出去,窗外江水潺潺暗暗流动,斜月西照却是不知何时已经离岸了,这下就是要走只怕也不那么容易了,显然离傲生东方少等人也注意到了这点,面色尽皆一沉,到底正邪不两立啊!

“冒昧邀请各位前来还望海涵”那寒谭淡淡一笑,我却不知清俊人物可以笑出这等出尘模样,在他身上我似乎能够看到当年何麟生的影子,果然不愧是他调教出来的人,这么想起来我又想到了那紫衣人,我总觉那人似曾相识却不想原来只是与故人相似而已,可笑那紫衣人与眼前的寒谭可说是天差地别的两样人,一个妖异娇媚如牡丹一个清俊淡雅如寒梅,如何道都让我想到一个人身上去了?人老了脑子都不大好用了,我扯扯离傲生的衣袖软趴趴的抱着他的大腿,顺势在上面蹭了蹭迷糊的小脸,我想我还真有些累了。

寒谭瞥了粘在离傲生身上的我一眼,显然对于离傲生带着我一个小孩子上青楼颇为惊奇,但到底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说“离公子对令弟真是宠爱非常。”

他这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要是以前也只当他是夸奖或讽刺,但现在我身中他幽冥教的剧毒可说是命在旦夕,这寒谭如此一说不正刺在离傲生心坎上吗,果然不出我所料,离傲生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了抖,抓着我的大掌也紧了紧,我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大腿,这毒我自会想办法解的,其实他也不必太过担心,九火已然有所起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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