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一梦江湖 上————阴炽盛
阴炽盛  发于:2010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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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原来离傲生虽然使了全力,但因为中毒的关系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那掌下去虽重,却还无法要了他的命,短暂的昏迷之后立即因为身体上的触感醒来。

我一惊之下自然是先抽手,却不知道那人突然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了耳畔,细碎的呻吟萦绕耳中,我要是再无所动的话,估计也就是神仙了。

我向来不禁止自己的欲望,那人又趴在我身上到处磨蹭,火点了一簇又一簇,既然是他主动招惹我的,我自然也不与他客气,何况他虽身为男子但却实在是合了我的脾胃,要了他我也不觉委屈,这一圈算下来怎么着吃亏的也不是我,我也就更是心安理得了。

顺着那早就赤*裸出来的脊背就势而下,那手下滑嫩的肌肤让我唏嘘不已,耳边的呻吟逐渐扩大,我知道他也是极舒服的,中了媚毒能够忍到现在,他也算是个人物。

双手下滑揉捏那两团赘肉,别说他这臀又挺又翘手感绝佳直让我爱不释手。

“不……啊……”离傲生忍不住呻吟出声。

手指不客气的欺入身上人的后*穴之中,立即被肠壁死死包裹,那收缩的力道凭地销魂蚀骨,我再放入一指,耳听着他喘息之声越来越大,身上欲火也不禁更加旺盛。

离傲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敞开在我手上,一只手还不甘寂寞的抚摸着自己胸前两点,那魅人的姿态比之女子更为吸引,我不由自主的再次大吞口水,庆喜他没再次一掌拍在自己心脉上的同时,将自己早就坚硬的欲望尽根没入,那离傲生大吼一声,不由自主的扭摆起腰肢,呻吟之声越来越大听的我都不好意思起来,好在这里是荒山野岭要是在个客栈里,怕是要被老板赶出去了。

他叫的欢,我顶的舒爽,两人从这头滚到那头,直闹的天昏地暗,连什么时候天亮了都不知道,想我睡了整整三十年,昨天又折腾的够呛,现在早就没了力气,分*身也来不及拔出来,靠在那人身上就睡了过去,心里还想着,人老了就是禁不起折腾。

4.变小

清晨的微光涂抹在最上层的枝叶上,潺潺的流水带着几片落叶静静的流淌,连沉闷的山洞似乎都被清洗了一遍,满满是春光,若不是地方不对,怕我现在也算是芙蓉帐暖了,往身边温暖的怀里蹭了蹭,我小小的打了个喷嚏,早春早春,早上还是有些凉的,何况我现在衣衫不整几乎等于全身一丝不挂,动动手指伸伸懒腰,总算是张开了达拉的眼皮。

人老了连精神都不如以前了,我时时感叹着,试探的抬起头瞅瞅旁边睡的正香的人,瞬间想起这人昨晚上在我身上摇摆着腰肢大声呻吟的样子,喉头一紧,口中一干,两弯鲜血就这么下了来,我伸手摸摸,赶紧就着袖子擦了毁尸灭迹,老脸这下是完全丢光了。

就在我擦鼻血的时候,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对,愣愣的看着自己抬起来的手,破烂的袖子明显比昨天大了一倍还多,扑扇扑扇一双小手直接就从袖子上的破缝里露了出来,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良久之后无奈放下,哀叹一声,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我所练内功名为九火,好处多的人人都想练,可偏偏有一个坏处只有练他的人才知道,也不知道我那某一代的祖先是怎么想的,摇头叹气,叹气摇头,我反复的折腾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难道年纪大了,连记忆也退化了?人果然是不能老啊!

九火共分九层,每练成一层功力就会增加一倍,精妙非常,可是外人不知道的是,这九火每练一层就会烈火焚身一次,其灼热程度可比凤凰涅磐烈火重生,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呆在寒潭里练成九火的,可偏偏我小时候怕水怕的可以,平常洗个藻都用干擦的,更何况是那冰冰凉又深不见底的大潭子,我父无法只得为我找来青龙果助我练功。

那青龙果也是件难得的宝贝,即使是我父亲也废了好大手段才弄到手,传说那青龙果有返老还童、起死回生,我原还不信,只道它味属极寒正巧可以抵了九火的反噬,不想现在看来怕是真的了,动动缠在袍子下的小脚,我那叫一个哭笑不得,我这模样哪还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说到这个了我复又想起自己还没来的及瞧自己睡了三十年后的长相,不过就现在这个身子来说,估计我也没看的必要了。

我想之所以能够照着本来模样长大,没有半点异常之处,还是靠了九火的原因,九火的热和青龙果的寒相互抵消,所以我练成了九火也保证了年纪,此时我内力凝滞,九火封在体内无法运作,青龙果的药力便没了东西抑制,这也就是我为什么突然变小的原因了。

想通前后我静下心来,试探着提气,只觉丹田一沉,下一刻就喷出一口血来,我擦掉唇边血迹,只感觉周身一轻,沉寂的九火终于有了动静,一喜之下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我也不以为意,这具身体睡的太久,内里腐血淤积,现在吐出来我反倒舒爽了许多。

昨天那个黑衣人虽然伤了我但是也恰巧为我打开了一条缝隙,不过想要在短期间恢复内力怕是不可能的了。

“咳咳”离敖生支起酸疼的身体,瞬间记忆涌入脑海,纵使是一向杀伐决断,为人处事极其沉稳的他也不禁深深蹙起了眉头,闭上眼,离敖生露出浓浓的悲哀之色,显的是那样的疲惫不堪。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将那蹙起的褶皱抚平,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喜欢他蹙眉的样子,可下一刻“啪”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让对方睁开了眼睛,我尴尬的笑笑,那从我怀里掉在地上的物饰不是人家的钱袋还有什么?我原本以为他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又活过来了——

离敖生似乎到现在才看到我,样子明显一愣,就在我拣起钱袋翻找玉佩打算还给他的时候,离敖生突然一把钳住我的手腕,那惶惑的目光就像是见鬼了一样,脸色更是惨白,反道让我不好意思呼痛了。

只见他嘴唇开开合合,过了大概三柱香的时间才颤颤巍巍的发出了声响“你、昨晚你在这里?”离敖生不敢确定的问,他不相信他竟然——

他记得是有一个乞丐,但他不知道那个乞丐竟然是一个孩子,不,那个乞丐怎么可能是一个孩子?

看他一副气息不稳,大受打击的样子,我不忍再刺激他,赶紧配合着点了头。还不忘把手里的钱袋玉佩放到他怀里,嗯或者放到他腿上,毕竟他现在衣衫不整,我也找不到什么暗袋什么的。

离敖生浑身一颤,脸色更加苍白,看了一眼我放到他腿上东西,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昨晚只有你在这里?”声音嘶哑,看来昨晚嗓子用的确乎太多了。

我再次点头,扯了衣服给他披上,话说我老人家的血不多,禁不起这隔三差五就一流的流法。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忍着上前抚摸那柔韧腰肢的冲动,尽量的平息自己过多的欲火,不过话说回来,就我现在这个年纪怕是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吧,叹口气,表面上是九岁的孩童模样,实际有五十七岁的我,无论是哪个都不该有这些龌龊思想才对。

忍不住又看了男人一眼,说实话,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从哪个角度都不是让人误以为是女人的那种人,充满力量的身体,硬梆梆的肌肉甚至是俊朗粗犷的五官还有隔了一宿窜出的微小胡渣都昭示着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一个绝对不可能把他当成是女人的男人。

我不禁细思,难道我其实是喜欢男子的?虽说在我看来男女并无多大差别与忌讳,但是真正确认这一点还是小小的让我惊讶了一下,毕竟前五十多年我都没有发现。

就在我认真的思考我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的时候,男人再次开口问我“你昨晚是否与我——同欢?”

我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白的就问了出来,不过我的愣怔看在他眼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只见他勉强扯出一抹笑,拿手指了指我下体的部位再指了指自己两腿间的小洞“进去了吗?”

我傻呆呆的看着他,傻呆呆的点了头,傻呆呆的想自己是否真的老年痴呆了——

5.又见

离傲生一把捏碎了手边的石头,面色苍白,神色愤恨,感觉到眼角火辣的温度,赶紧闭上眼睛压了下去,但是我还是看见了他眼角的那抹晶莹,堂堂一顶田立地的七尺男儿受此折辱怕是也不好受吧。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把嘴唇咬的那么紧,都出血了,我看了心疼,没错就是心疼,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怕就是现在我这个样子了。

“此仇不报,枉自为人。”离傲生咬碎一口银牙,豁然张开双目看向我,目光灼热的我险些以为他要拿我试刀。

我咽口口水,紧张的看着他,就怕他一个想不开伸手把我拍死,以我现在的武功和身形来说,他要杀我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早知道就学些不依靠武功也能护身的东西了,可谁能想到武功天下无双的我会有武功全失,形同废人的一天呢。

看着眼前面色苍白苦着一张脸的孩童,离傲生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我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我的背,放缓了声音哄道“不怕不怕我送你回去可好?”

我顿时乐颠颠的飘上了天,没想到他还是有些夫妻情份的,伸出小手体贴的给他揉了揉酸疼的腰,虽然被当成孩子我还是掩不住的高兴,自己这副样子被当成小孩是理所当然,他昨夜为药力所迷,神志不清认不得人也不怪他。

此时我被他抱在怀里,汲着他的温度不禁又想起昨夜荒唐,老脸一红也没听清他到底又问了我什么。

“怎么不说话?”离傲生见我不答他,只好再次问道。

“啊?”我一愣赶紧从那引人遐思无限的怀里抬起头来,虽然继续待下去很可能音响我的智力,但是我还是不舍得离开,往他怀里又蹭了蹭,我承认我已经喜欢上他的温度了。

离傲生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努力座正身子,要不是他现在满身情欲痕迹,还是满有大哥威严的,可他现在这样子只惹的我想扑上去化身豺狼。

“你父母可还健在?”

“都死了”我实话实说,我母早逝,父亲自我母亲死后没多少时间也跟了去,人说鸳鸯同命,他们倒也让我羡慕。

离傲生看着眼前这不满十岁的孩童,想他小小年纪就父母双亡流落街头,身世可怜不说如今又遇到自己这茬子事情,看他模样怕是连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甚清楚,如今断是不能让他再回去受人欺辱的了。

“你以后跟着我可好?”

我一迟疑“你是要我嫁给你?”

那离傲生顿时红了一张脸,手足无措的急摇头“我只是想照顾你”

“给我吃的?”经历过前几天我想我不喜欢没有食物的滋味。

离傲生点头。

“给我衣服?”我瞅瞅自己身上的破布。

离傲生再点头。

“我什么也不会”意思就是我不当仆人,整个就是一白吃白喝的。

“你什么也不需要做。”离傲生笑笑。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想我现在武功等于全无,还受青龙果所害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况又苦恼自己该何去何从,跟着他走也未尝不是解了我的心事,一切但等我恢复武功之后再作考量就是了。

将手中的鱼骨丢到一旁,我自动自发的窝到离傲生怀里,随他拿手帕给我擦了手。

“我们去哪?”对于自己的去处我认为应该适当的关心一下。

“我们先去洛城吧。”离傲生沉吟一下回答道。

他说去哪里我自然没有意见,毕竟他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

洛城中,我捧着怀里的一堆小玩意满脸黑线,。

拉过离傲生我将手里的东西尽皆塞到他怀里,转身步入一间酒楼,招了小二就点了一桌子的菜。

“看我干什么?”我前三十年没吃东西,醒来之后又忍饥挨饿,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银子自然要大吃大喝一顿,这洛城汾酒味道绝佳我自然也顺道要了一壶。

“小孩子不许喝酒。”

我指天翻个白眼,不过还是乖乖的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他与我有夫妻之情,我顺着他也是应该的。

挪到他旁边揽住那柔韧的腰大张开嘴。

离傲生哭笑不得的夹了东西喂我,我乐颠颠的又吃又喝,人都道手握金樽酒醉卧美人膝乃人生一大美事,在此时的我看来却不及这离傲生喂我半分。

当然我也不好意思都让他喂我,礼尚往来的道理我也是懂的,遂也夹了东西上前喂他。

离傲生笑而不语,凡是我夹到他嘴边的菜也不管是什么全吃了下去,让我满足非常,这天下得我亲自喂食的人还真没几个。

“吃饱了?”

我点头,筷子又上前送了几分。

“我自己来就好”离傲生张嘴吃下我夹到他嘴边的菜。

我只管剔了鱼肉送到他碗里,他既然与我有了夫妻之实,疼惜他是应该的。

“客官几位?”就在我与碗内鱼肉奋战的时候,一群白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酒楼里的气氛立即凝结起来,有几个人还站了起来,却立即又被人拉着坐下,看来那群白衣人有些来历才是。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奇的人,自然也没有多理会,继续剔我碗里的鱼肉喂给离傲生,而离傲生显然也没有理会的意思。

这时又有几个人进了来,三男两女我倒是都认识,不是上回给我银子的那几个还有谁?

6.鸡腿

东方少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行白衣人,明显脚步一顿,那些白衣人似乎也认识他,只见白衣人中腰围蓝带的人站了起来冲着东方少抱拳道:“东方少侠。”

“廖护法”东方少回礼后,便自行带着那两男两女选了一处靠边的位置坐了,正巧就在我们斜前方,而那群白衣人占据了东角的位置,大家倒是井水不犯河水。

离傲生见我一个劲的盯着东方少那帮人瞧,不禁好奇道:“认识?”

我点头又摇头“见过,但不认识。”他们给我的银子现在还在怀里揣着,但是我除了知道他们中间有一个姓东方有一个姓李之外一无所知。

“那个青衫带剑的是东方家的少主,单名一个少字,一手回风剑法十分精妙。”我现在才知道那个给我银子说我是骗子的人原来叫作东方少,东方家吗?
      武林四大家族中的东方家,有些来头,不过我还不放在眼里,其实我比较感兴趣的还是那群白衣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们腰间佩戴的玉石上刻的可是我幽冥教特有的纹饰,就不知道怎么都开始穿白衣裳了。

看来我睡过的这三十年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呢,就不知道现在幽冥教是谁当家了。

算了算了,等武功恢复了回去看看也就是了,现在还是赶紧把离傲生喂饱才是紧要的,太瘦了抱起来可不舒服。

想到这里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恢复武功,毕竟以我现在的模样就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也是实在做不出什么事来,吐血啊!

摇着头我连着叹了三声气才稍微缓解了一下胸腔中的憋闷之气,伸出手去拽汤盆里的鸡腿,不想那鸡腿竟然弄不下来,我一气,想我当年就是铜作的鸡也能拧下个头来,现在不过就是撕个鸡腿竟然还这么费力,我那个恨那,遂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也许是刚才没撕对地方,也许是现在用力过猛,不想一个没留神,那鸡腿竟然就这么飞了出去,眼见着汤汤水水满天飞扬,好死不死的正掉到了那群白衣人的桌子上,汤水迸溅几件白衣算是糟塌了,酒楼里一瞬间静的落针可闻,我僵硬着脖子去瞅那群白衣人的脸色,可惜他们都把脸盖在斗篷里我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又去看离傲生,不想这家伙竟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我看看离傲生,又看看白衣人,顺便扫视了一下周围一圈的人,最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即使不是故意的,估计人家也不可能就这么平平常常的当做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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