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之爱————张子卿
张子卿  发于:2010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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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的生活真爽!

 

      在大一头半年,我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的结论不是没有缘由的,从高三那繁重的学习负担中解放出来,这本身就让我从头爽到脚,更何况大学的老师绝不会象高中的老师那样,整天跟在屁股后面告诉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仿佛我们永远长不大似的。现在的老师上完课后,屁股后面总象着了把火,一溜烟窜得踪迹全无,他们才懒得管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用我们院长的话说,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已经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象我这种放荡惯了的"不良少年"非常喜欢大学的这种教育方式,记得刚入学那几个月,常常得意忘形地对着窗外喊:"拜拜了,那些老妈子们!"我口中的老妈子们就是高中那些婆婆妈妈的老师。

 


      其实令我喜欢大学生活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这里美眉们绝不象我们家乡小城的美眉们那么保守,火辣辣的言语、火辣辣的打扮,还有火辣辣的眼神儿,都透着新鲜和刺激。我这人向来就有女人缘,在这环境里,简直是如鱼得水,每天哄得美眉们团团转,结果不出半年,就混了个"小流氓"的称号。

 


      我讨厌班里这帮骚货,吃不到鱼硬说鱼儿腥。中国汉语里形容我这号人的雅号那么多,比如"情圣"啊、"多情王子"啊,还有"护花使者"等等,就连"花花公子"也比这狗屁"小流氓"好听。对这帮粗人,我没什么话好讲,就当他们是嫉妒吧,懒得跟他们理论,爱叫啥叫啥。结果他们越叫越起劲,仿佛不知道我李强姓甚名谁似的,李强这名字也只有老师点名时才用得着,真怕什么时候连老师也知道了我的绰号,到那时点名都要喊:"小流氓来了没有?"要说你怕什么还真有什么。那天是《毛概》课,讲课的是一个老学究,班长喊了起立,我们扯着嗓子喊:"老师好!"老学究礼貌地点了点头,回了声:"同学们好!请坐!"趁这工夫,我把一个充满气的塑料袋塞到前面美眉的椅子上,只听"轰"的一声爆响,美眉的美臀把塑料袋压破一个大洞,美眉一声尖叫,弹簧般地弹了起来。

 


      老学究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大声问道:"怎么会事?谁干的!"美眉惊魂未定,回过头来,见我慌张的样子,抛了个媚眼,兰花指冲我一点,娇声道:"小流氓,你坏死了!"老学究见了美眉椅子上坐破了的塑料袋,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扶了扶眼睛,让我站起来。他瘪了瘪嘴严肃地说:"肖同学,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自重!坐下吧。"乖乖,这老先生耳朵里不知是塞了什么东西,美眉说的明明是小流氓,他倒以为我姓肖了,名字大概是"肖六毛"或是别的什么,同学们在爆笑之余又给我起了个新绰号叫"小肖".小肖就小肖,反正比小流氓好听些。可没多久,这帮骚货嫌叫着不逮劲,又改回小流氓了。

 


      不管他们叫我什么,我依然我行我素,身边总断不了有几个美眉。同宿舍的老大、老二、老三都说小四儿太骚,找个机会给阉了,看他还骚不骚。一个宿舍总共才住四个人,小四儿当然就是我了。

 


      "三个骚货,是不是嫉妒哥哥我了?"我站在门口,手叉着腰神气活现地气他们。老大向老二、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二、老三悄没声地慢慢向门口包抄。我迅速打开门,吱溜一声窜了出去,让他们再也逮不着。

 


      这几个家伙,若是让他们逮住,既不打也不骂,而是按倒了将衣服扒光,然后推到窗前站着,美其名曰"展览",对面楼上的美眉们不知能否看得清楚,要是看不清楚岂不干着急?老二煞有介事地说对面楼的女生们都有望远镜,小四儿的鸡巴早就被她们看了个够,连有几根毛都数清楚了。我才不信他的鬼话,那些女生浪是浪了些,但还没浪到那份儿上。

 


      其实我们四个都被扒光过,最惨的是老三,那次被扒光后推出门,把门反锁了,急得他在走廊里光着屁股一边捶门一边大哭。

 

      我逃出去后,心理琢磨着该去哪里消磨这一晚上。本来想在宿舍里玩会儿CS,可那三个家伙正虎视眈眈地在屋里等着呢,我可不敢触这霉头。

 

      绕着宿舍楼转了一圈,最后去小卖部买了包糖果和几包话梅,准备去泡美眉,可进了教室,一个美眉也没见着。"小浪蹄子们不知都到哪儿骚去了。"我心里想。有心想溜进女生宿舍楼瞧瞧,可一想到守门大娘防备我这"小流氓"的眼神儿,就令我望而却步。唉——!谁叫我名声不好呢?

 


      一想起这些就恨宿舍里那几个骚货,给我起个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小流氓,让女生楼的大娘加倍小心地防着我!对,回宿舍找他们理论去。

 

      刚进了宿舍的门,老二、老三迅速窜到门口,将门堵上,看来骚货们早就商量好了,我一不小心着了道。老大坏笑着盯着我:"小四儿回来了?"这阵子可不敢跟他们理论"小流氓"的事,我冲他们三个做了个箩圈揖,满脸陪笑地说:"哥哥们好啊,弟弟想你们了,就回来了。""嘿嘿!真——的——吗?"三个家伙显然不吃这一套,狞笑着向我逼来。

 


      "等等!哎呀,我差点忘了。"我一拍脑门儿说,"看看弟弟给你们带回什么好吃的了?"边说着边将兜里的糖果、话梅一股脑地掏了出来,扔在旁边的电脑桌上。"就这啊?"老二盯着桌子上的糖果说,"是想送给女生没送出去吧?拿回来糊弄我们!"老大说:"罗嗦什么?动手!"
      "慢着!"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我嬉皮笑脸地说:"不就是想脱衣服嘛,多大点儿事,这种粗活不劳哥哥们动手,还是弟弟自己来吧。"说完慢腾腾地解下腰带。"快脱!"老大命令道。我苦丧着脸,拉开裤子的拉锁,边往下脱边唠叨:"几个骚货,上一次把我的拉锁都扯坏了,好好一条裤子不能穿了,以后想挨操别那么猴急,象我这样慢慢来。"脱完裤子,我看着老大,希望就此打住。老大说:"是不是想让我们帮忙啊?"我说:"别!"迅速将上衣也脱了下来。现在我全身只剩下一条短裤了。

 


      我向老大央求道:"短裤就别脱了,里面那东西不好看。""谁要看你那东西了?"老三说,"快脱!"我大骂:"骚货,好象八辈子没被男人操过似的,想看就看呗!"我边唠叨着边将短裤撸到膝盖下。

 


      老二说:"仔细瞧瞧,看咱们的小四儿还是不是处男?"老大笑道:"那还用看?他要是处男,西门庆也能当处男使,说不准潘金莲还要立贞节牌坊呢。"几个糙人,把我说得那么不堪,连西门庆和潘金莲都不如了。

 


      我把短裤又撸了上去,老大说:"谁让你穿上的?还没给对面女生展览呢!"我白了老大一眼:"三个骚货,有完没完?打CS,老规矩,我一对三,谁输了买啤酒。"三个人一听打CS,顿时来了兴趣,再不计较我穿不穿上短裤。

 


      我们宿舍四个人都有电脑,我买了个HUB和几条双绞线把四台电脑联起来,没事就打联网游戏。我这人酷爱电游,以前参加过星际战队、CS战队,所以尽管是一对三,但他们很少赢。

 


      "谁警谁匪?"我问他们。"当然是你当匪了,你这种小流氓还想当警察?"老二对我说。这帮家伙,我不就是勾引了几个美眉,至于那么差吗?看看我这形象,穿上警服保证是一位玉树临风的人民警察,女犯人不用我审就主动招供了。

 


      四个人各就各位,拉上帐子。我们学校的宿舍清一色地摆着四张高低床,人只住上铺,下铺抽走了,放着张电脑桌。为了联网游戏时防止互相看屏幕,我们在下铺都挂了帐子。

 


      我打CS特别喜欢用"狙",并且爱用"盲狙",对付宿舍里这几个货色,常常是一甩一个爆头,所以他们规定我不能用"狙".今天我的手气很顺,打得他们直骂"小流氓",骂归骂,输还是输。我愉悦地大叫:"快喊声好哥哥,我就让你们少挨两枪。"三个家伙拼死抵抗,消灭了老二和老三,最后把老大堵在水泥管道里,我的音箱里连续响着"拉死你了!拉死你了!……"老二和老三同时拉开帐子伸出脑袋对老大喊:"小流氓要用刀拉你!"老大何尝不知道我要用刀拉他,可一着急对着墙壁瞎转悠。我大叫:"骚货想跑?给哥站住!"我算准了老大早让我给打怕了,见了我首先想到的是躲,其次才是还击,要不我怎么敢在水泥管道里用刀拉他呢?我冲过去两刀就把老大给报销了。

 


      四个人从帐子里钻出来,老二、老三齐声骂老大笨。老三说:"他拿着个片儿刀你怕个屁?几枪就结果他了!切!见了小流氓就跟见了爹似的。"我平空长了一辈,高兴得大笑,老大回嘴说:"你们比我好?怎么老早就让小流氓给吃掉了?我好歹还坚持到最后。"我插嘴说:"哥哥们先别吵啊,买完啤酒,弟弟边喝着边听你们吵。"老大没好气地说:"这局不算,重来!"
      "又要重来!反正是输,让我多费那么多手脚干什么?"我咕噜道。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愿意,不花钱找这么三个傻瓜陪我练手,应该是件美事。老三见我得意的样子,对老大说:"这次我们不玩CS,改打星际。"我笑道:"小三儿,你怎么就知道哥想玩星际了呢?"老三堵气说:"少废话,开始!"我们四个又钻进帐子里。我从帐子里伸出脑袋说:"我先声明,我不用人族。"人族开始发展得特慢,一对三可不好应付。老二说:"也不许你用兽族。"他们怕了我的飞龙地毯式的扫荡。

 


      "好吧,我就用神族。"说完我钻回帐子里。老三突然对我说:"小四儿不许用耳机,把音箱开了。"我操,开了音箱我发展的每一步他们都能听得到。我说:"那不行,那样我还怎么打呀?"老大说:"不同意我们就投票定输赢。"我赶紧说:"行行行!开音箱就开音箱,怕你们不成?"要是投票,明摆着三比一,还不如输得壮烈些。

 


      三个骚货都用耳机,一个耳朵塞着耳机,另一个耳朵听着我音箱里的动静。我才不会坐以待毙,扯着嗓子唱歌,让他们听不清我音箱里的声音。好在我的歌声还不算难听,一首《双节棍》巅三倒四地唱了无数遍,脚下还踩着节拍,把脸盆踢得叮咣乱响。他妈的,纯粹是燥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忍受。

 


      等我的大舰开到老大的门口时,他才造了十几个狂徒和十几个蝴蝶。我一通狂扫,老大大叫:"不好!小流氓杀过来了!"老二和老三齐声问:"他在哪儿?"我说:"不许说!"老大说:"他是从左下角上来的,他的老窝一定在左下角,快去端他老窝。"我心中暗喜,我的老窝正有陷井等着他们呢,巴不得他们去,要不我怎么会把来的方向暴露给老大呢?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大叫:"你们耍赖!怎么能互相通气呢?"老大得意道:"老二、老三,快啊,我这里不要了,拖住他,你们赶紧冲过去,把他老窝给端了!"当我把老大的领地清扫干净的时候,就听老二、老三大呼上当,我在家门口布了十几个隐刀,呼呼砍得他们团团转,不知该打向哪里。老二说:"是隐刀,老三快把房子开过来,照出他们。"老三着急道:"房子太慢,用你的小蜜蜂来探隐!"老二哭丧着脸说:"我还没造出小蜜蜂呢。"老大说:"笨蛋,快撤啊,先守住再说。"我大笑道:"骚货们,来不及了!勇士们冲啊!"转眼间我的大舰已开到了老二的营地。老二比老大还惨,造出的十几个狂徒和蝴蝶全去了我的大本营,被我家门口的隐刀砍光了一多半,剩下的残兵败将正急急地往回赶,大本营里只是些空房子。我边扫荡边说:"简直是残忍!打你们真没劲,连个反抗力都没有,就象欺负小孩似的。"我把老二的营地都打光了,只留下个水晶,老二的残兵败将急急地赶回来,让我当点心给吃了。调过头又去搜寻老三。

 


      老大和老二都钻进老三的帐子里,帮着出谋划策。在我收拾老二的工夫,老三造出了几只飞龙,但兽族的飞龙又怎么会是神族大舰的对手?一阵工夫老三又被吃掉了。

 

      我伸了下懒腰,出了帐子。"Game is
      over!爽呆呆,哥哥们买啤酒去啊!"老三说:"不对!小流氓肯定做弊了,他哪来的那么多钱?我这里十几个工人不停地采,才刚造出飞龙,他怎么那么早就把大舰造出来了?"我骂道:"骚货,不说自己笨!你看到我的只是最前面的大本营,后面还有三个呢。"我拉开帐子让他们看我的屏幕,继续说:"我是四个大本营同时在采集,你那十几个工人怎么比得了?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要键盘鼠标一起用,你们就知道使鼠标,不输才怪!"老大人比较厚道,抓抓头皮说:"算了吧,这小子就是聪明,我们斗不过他的。"老三还不甘心,他说:"小四儿干扰我们了,他刚才唱得多难听!干扰得我们打不成,这一局不能算。"老大和老二齐声说:"是啊!"老二说:"刚才他唱得我心里直发抖,不知不觉就输了。"我急道:"怎么又耍赖皮?不和你们玩了!"说实在的,我这人脸皮比较厚,平时怎么玩都行,属于二皮脸类的,但要动起真格来,那三个还都让我三分,因为我年纪最小,并且能教他们玩些新鲜的东西。老大说:"好了,我们愿赌服输,买啤酒去。"我嘻笑着对他们说:"弟弟也不闲着,你们买酒我买吃的去。"老二从登子上站了起来,讨好地说:"还是小四儿有良心,二哥没白疼,来,让二哥香一个。"说完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边擦脸边骂:"骚货,找不到美眉在我身上过干瘾!"老大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对老二说:"你看,要是给小四儿梳洗打扮一番,保证比哪个美眉都漂亮,能迷死一大堆男人。"老三插嘴说:"别胡扯了,一米八几的大姑娘给你你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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