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我六神无主:“就是这个环让沙威尔上当的吧?”
他居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在场的只有沙威尔,自卫队和纯的那帮人而已。奥而良的皇家自卫队已经被纯消灭干净了,而当事人的沙威尔在纯的手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沙克在红色联盟里有耳目。我眯着细想。
下身却一个吃痛,沙克居然恨恨地拉扯着那个咬住我的下身的环:“不专心的小狗。”
听不出一丝的愤怒和在乎,要不是我的下身有一种割裂般的疼痛我根本就不会知道沙克的情绪。这就是我和沙克不同,我的表情总是会泄露我的思想,而沙克的那张扑克脸则看不到半点情绪——除了冰冷。
我虚弱得靠在沙克身上,现在的我是不需要思考了。和沙克在一起我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一切沙克都会解决,都会处理。就像那个时候在旧金山我们从难民潮中逃出来一样。
安心,解脱,即使他视我为垃圾那样的感觉也是决不会消失的。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强者,是救世主,在他面前我却只想做个弱者,做个没有思想的奴隶。(所有看文的人跳出来集体说安你实在是太没自己的主意了。你简直就是为了别人在活吗。安怒:你们以为我想吗?主要是现在这个写文的人给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你看看别人有这么多的麻烦吗?纯厉害吗,沙克厉害吗?人家再腐败,再无能也米我这么多事情啊。头顶一个钢盔,钢盔上还写着不是蛰蛰的人钻出来小心的说:那还不是为了突出你的英勇事迹吗?——||||)
在沙克身边喉咙只需要发出一个声音——沙克,眼睛只需要看到一个人——沙克,大脑里不用再思考别的——只要记得讨好眼前的人就够了。
而身体也只需要一种状态——献媚的张开双腿。
越是和沙克在一起,我越是记不起自己的责任。
我本来就糟糕的要命,只是其他人错误的把他们的理想安置到了我的头上。而我真实的面目只有沙克才能看穿。
拿沙克的话来说只有一个词语——下贱。
就像现在我的灼热在疼痛中反而更加兴奋了,我难耐的用下身摩擦着沙克的大腿想要引起沙克的注意。这里是哪里已经无关紧要了,我是谁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很渴望疼痛,沙克给予的疼痛。
有一种疾病只有疼痛才能治愈,有一种饥渴只有疼痛才能满足。
“想要吗?”原本还离我很近的身体现在却反而退了出去,只是用冷冽的双眼望着我。光是被他这么鄙夷的看着,我就有了要射的冲动。
而更可笑的是在沙威尔的营地里那么多人的玩弄我都毫无感觉。
身体大脑只承认一个主人。
我靠在墙上,脸色病态的潮红,手则开始不安稳的在他视线的指挥下跳起了艳舞。从红肿的突起直到被环咬住的欲望。
在灰色的墙上,我扭动地好象一条艳丽的珊瑚蛇。
“你是在勾引我吗?”沙克伸出手来扶弄着我的脖子。
而我则像只受到主人抚摩的小猫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一切都好象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战争,敌对,暴乱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样。
我的舌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舔弄沙克的手指,然后就会和过去一样沙克会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痛得欲仙欲死。
被沙克的眼睛注视的近乎喷发了的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想要沙克把我弄得更痛。
“要你……沙克……”我暗哑的喉咙里发出叫春声,及尽勾引之能事。
“要我在这里把你压倒,安?”
他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要我来回答。
“要。”我连羞耻也顾不上急不可待地点着头,那模样就好象刚被人灌下三瓶春药的荡妇。
“这里也已经烫得吓人了,安。外面的那些人也越来越激动了。看来来找你的联盟军已经和市民干上了。”沙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仿佛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他干什么说别的事情,现在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吗?
我的心志只在听到联盟两个字的时候回复了一下,又迅速得跌回了欲望中。我被欲望熏昏了头脑,除了沙克我不关心任何东西。
“和我回去,安。”
回去?
回哪里去?
沙克在说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只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
我睁开水朦朦的双眼,望着沙克。
仿佛被我的反映激怒一样,一丝怒意居然爬上从来看不见表情的扑克脸:“听着,在我还没为我的愚蠢而后悔前。和我回华沙。”
他要我离开奥而良回华沙。
这是不是表示我还是只有价值的宠物。
和沙克一起离开奥而良,做自己的安,做沙克的安,不再是联盟的安,完完全全的成为沙克一个人的宠物。
我被欲望鼓惑着。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的统帅,或许微和浩只是因为我才不能发挥自己的才干的呢?
迟疑地张开嫣红的嘴巴,一个好字又有什么难说的。
答应沙克,回华沙做欲望的奴隶。
然而我的回答居然淹没在了巨大的炮声中。
奥而良的上空回荡着巨大的炮火声。
难道联盟和奥而良人已经开始巷战了?
我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果我走了那么陷入泥潭中的自由联盟大军该怎么办?被人利用的奥而良市民又该怎么办?
“沙克,我不能和你走。”乘着炮火的间隙,我对着沙克说。
早该知道不是吗?
沙克根本不是因为我而要带离我,而是想让自由联盟群龙无首。
一切只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呵呵,还是不愿回去。我只给小狗一次机会。”站在火光中的沙克仿佛战神一般高傲“那么让我看看自由联盟的安怎么来处理这样的危机。”
下一秒,我居然被沙克推了出去。
街道上的火光足以照亮每一个人,奥而良人和联盟军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衣不遮体的人。
小巷里的人影则在喧嚣声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木棱棱地望着那些刺眼的红色火把,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
我以为自己是什么?
我只是沙克的一个玩具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和他说不。
我的自命不凡,我的自作多情,足以说明我的愚蠢程度有多高。
安,你这个笨蛋。
你以为你是联盟的统帅,你以为你攻下了帝国版图上最耀眼的城市,你以为你用智从沙威尔那里拿到了粮食,情况就会改变吗?
你以为沙克让你和他回去有一丝的其他意思吗?
这只是主人行使的一种权利而已。
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就好象现在衣冠不整的你被他推到了众人的眼皮底下一样。
你的羞耻感,你的责任心,你的骄傲,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样不值一提。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嘈杂的声音,刺眼的火把离我时近时远。一切的刺激都比不上沙克的最后离去的背影。他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
我是个连宠物都没资格去做的家伙。
天空里开始飘起了小雨,我的手伸向天空,感受着凉意。
真好,开始下雨了,这样那些被火点着的房子很快就没事了。
疯子,我听到有人开始漫骂起来。
没几个人见过最高统帅的样子,而以我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呢?
我嘴角划过一个微笑。
如果真的是个疯子该多好啊,至少不会感觉到痛。
城市又开始嘈杂起来,一个疯子阻止不了一场暴乱。
可惜我不是一个疯子,因为我居然从那样的噪声里听到了浩的轻呼。
“老天,他怎么会在这里的?你给我去拿条毯子来。”浩就是会吓操心,我不是很好吗。让所有的人看到最高统帅安是个多么下贱、口是心非的人不是很好吗?
我还是站在路的中间,什么人杀了我都可以。让我活着简直是一种浪费。
只是下一秒我就被一张灰色的毯子裹得严严实实,透不过气来。
我被浩带回了营帐。
裹着一张毯子,我呆呆地坐在营帐里。
外面火光冲天,杀声四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他了?”浩替我拿了一杯热水。
我没有去接,只是呆呆望着营帐的远方,不发一语。
“你见到了那个混蛋?”浩使劲地摇晃着我的头,咬牙切齿地问。
浩在说什么?我木然得看着浩愤怒的神情和开合着的双唇。
我居然什么也听不到了,真是讽刺啊。
我看了眼气急败坏的微,真不明白我都不生气他又有什么好气的。我转过头不再看浩,而是关注于外面的情景。
真的累了,我是真的累了。
我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轰”的一声我耳朵里发出巨响,我吃惊地望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浩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巴掌。
“你、是、不是、见过、那、个、混蛋、了?”
因为那一个耳光,我终于听清楚了微问我的话。
“浩,你说得那个混蛋可是救过你两次命的人啊。”我缓缓地说着。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沙克,我和浩都会死在旧金山。
“救命?我宁可那个时候没有遇见他。至少你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浩一把拉开了裹在我身上的毯子。
声音辅助器,乳头上的穿孔,咬住私处的金属环还有那数不清楚因为电击和皮鞭留下的伤痕都浮现在了浩的眼里。
十足的性玩具不是吗?
我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已经被太多的人看见过了,已经没什么好介意的了。感受着凉风划过皮肤的刺痛感,避看浩责问的眼神,我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营帐的上方。
许久才从自己的喉咙里传出陌生的声音:“我本来就是这样下贱的人。浩,是你们错把理想加注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伟大。只有他才知道我要什么啊。”
浩被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是喜欢痛吗?你就这么贱,要让人这么玩弄。”我最忠心的副官又朝我甩了一个巴掌。
只把我从椅子上重重的摔了出去,这大概用尽了他的力气与意志。那么崇拜我的浩,现在也开始鄙视我了。我本来就不值得任何人尊重。
我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暗黑色的血沾了一手。
咳了几口淤血后,我开始大笑起来:“太轻了,浩。太轻了。要让我兴奋起来可要用力啊。“
我立起身子,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浩的眼前。
“这里曾经挂过一个50克的砝码,还被高压电线连通过,还有一次塞进去了10颗珍珠。“我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头上的孔,开始摆弄起来,很快的乳头就开始发硬。
而浩则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我咯咯咯得笑着,手又分开了自己的后面,将红色的花蕾展现在浩的眼前:“还有这里不单沙克很喜欢,就连沙克的宠物狗都喜欢的不得了。我的技术好得连狗都舍不得离开。还有一次这里吞进了……你不想听了?为什么哭呢?那个时候我可是不停地用半条舌头叫着好爽啊!”
与我笑声向呼应的却是浩的抽泣声。
我转过了身望着浩,浩开始哭得西里哗啦的。
这个家伙被我惹哭了呢,浩应该很久没有哭过了。即使那个时候在旧金山也没有哭过的浩,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哭个不停。
真是傻瓜啊。
我用手抹去了浩的泪水,却不知道该对浩说些什么,因为让我说实话只能刺痛他,而违心的话我又说不出口。我已经没有了领导联盟的勇气和意志了。
下一刻,浩紧紧地抱住了我:“回到没有认识沙克以前吧。安·西雷克儿。”
没错,安·西雷克儿是我的全名。知道这个全名的人几乎都死在了战火里,除了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浩。也是我在没有认识沙克前用的名字。浩在提醒着我家族的责任与义务。
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已经回不去了。”
叹息,绝望,悲伤,混合着营帐外的火光组成了一副绝望的油画。
“他就这么好?他就这么让你留念?”浩将脸埋在我脖子下抽泣着。
他不甘心我会如此痴迷与一个男人的蹂躏。
而我更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居然在还没明白原因的情况下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沙克有什么好?为什么我会如此迷恋?
没有答案。
从旧金山的难民潮,到华沙的秘密行宫,再到奥而良的小巷里,这个问题我又何止问过我一千遍、一万遍。
大概真的只是下贱而已吧?
现在我宁可当初沙克割掉的是我整根舌头。
外面的几座外围的营帐已经被愤怒的市民扔进来的火把点燃,火光冲天,天昏地暗,就仿佛是世界末日一样的可悲。
不消多少时间那些暴乱中的疯子就会冲进来了。
再不去阻止不光这座城市会毁灭,就连自由联盟也不能幸免。
我逃不了的责任和重担。
“浩。”我用自己冰冷的手碰了碰浩还沾着泪痕的脸。
“恩?”浩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我。
“让他们进来吧。把他们引到操练的地方去。”我轻轻地说着,语气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救世主,可是上帝却选了一个最需要救赎的人来救赎世人。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我的挣扎,我的血,如果真的能拯救世界就好了。
浩呆呆望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疯的要整个世界和我一起死了吧?
“再给我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只要最普通的就可以了。我可不想让奥而良人在听我演讲时以为我们自由联盟只是鱼肉百姓的土匪军团。”还不明白吗,浩?和我在一起时间最久的你也不能明白我的心思吗?
“啊!是的!我知道了。”浩望着我的脸,破涕为笑。
傻瓜啊,难道你们只有看到这样的我才会笑吗?那不是真的我啊?
我不是强者,从来不是,只是被临时推到时代舞台前的丑角而已。
“我这就去通知微。”浩擦了擦自己的脸,迅速地望营帐外面跑了出去。
才没跑出几步浩又转了过来:“你还是那个安。安·西雷克尔是不会被任何人改变的。”
我望着神色坚决的浩,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浩淡泊的笑了笑。我是谁,我有没有改变,这些东西谁也不能决定。
营帐外的喧闹声越来越轻了,浩和微的工作效率实在是不错。我换了一身很最平民的灰色衣服。这样就够了,这当然不光是为了让奥而良人信服而已,我的私心并不只这一点。我想要逃离,逃离所有的一切责任,逃离联盟,逃离沙克,让自己真正的安静下来。一旦解决了自由联盟的麻烦,我就逃离。因为即使别人明白了我是什么,可是我却还是找不到自己。
这个世界可以什么都没有,那么又何必一定要一个叫安的人呢,我只是太放不开而已。现在我却想放手了。
站在检阅台上,下面的人却举着火把想要把我撕碎。
愤怒的人群,仇恨的眼光,革命的烈炎最好现在就把撕得粉碎。
我站在台上却一言不发,原本安静得等待着我给予他们交代的市民又开始喧闹起来。浩不停地向我做着手势,要我赶快。而站在外围的自由联盟军则紧张得握着步枪,蠢货。一旦枪械走火那么,就连最后的挽救余地也没有了。
我沉默地向所有的人深深鞠躬,然后把自己的枪扔在了检阅台的地上。
所有的人几乎一下子安静了,不光是奥而良人就连浩和微也没有反应过来。
让人窒息的几分种后,浩和微也走了上来把枪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