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
沾着方才滴落的体液,反复涂抹出入菊蕾,缓缓扩张着毫无经验的紧窒。
“唔……”白彦海浑身颤抖,发热的肌肤冒出汗水,强烈的快感和后庭永无止尽的麻痒让昏迷中的他不
断发出模糊的呻吟。
如果他还有一丝神智,只怕就会被药效逼疯,但他现在昏迷不醒,只能任人摆布的承受所有施加的折磨
……
眼见干涩的穴口已经湿润,也不敢让现在身体极为虚弱的白彦海随便消耗体力,席君逸当下决定速战速
决。
扳开结实的窄臀,将硬挺的分身抵在穴口,骚痒的菊蕾主动收缩迎合着。
一手扣住白彦海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席君逸缓缓沉下腰身,将分身推入他体内。
“唔、唔嗯……”下身被撑裂的痛苦和更加勃发的快感欲望让白彦海本能的失控,大声呻吟嘶叫,幸亏
席君逸在他口中塞了布条又捂住他的嘴,才勉强抑制在低声哀鸣。
尽管如此,他的挣扎扭动也让不想伤到他的席君逸花了一番功夫才将他压回披风上。
潜伏在体内的药力被火热的抽送引导出来了,温暖收缩的秘所令一直冷静理智的席君逸也逐渐着迷的投
入这场从一开始就诡异无比的性爱……
“呜……唔嗯……啊……”又一股热流冲刷着麻痒的内壁,白彦海已经瘫软在被两人体液弄脏的披风上
,除了呻吟以外,连移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了。
席君逸喘过一口气,没有退出不住收缩的窄道,反而谨慎观察白彦海的反应。
因为这药效一次爆发,随着用量也可以持续不同长短的时间,而该死的萧靖棠显然下了重手,因为他整
整抱了白彦海三个时辰……
“我就不信那老头真那么行……”八成又是想用什么鬼怪手段折磨人……
低声啐骂,席君逸终于肯定药效消失了,因为白彦海的呼吸归于平稳,似乎又沉沉睡去。
这才疲惫的退出,先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才将衬衣撕成小块,沾了干净的水以后替白彦海打理身上的狼
狈和称得上是凄惨的下半身。
等一切“粉饰太平”以后,他将弄脏的披风和布条全部打包丢到山洞角落,然后取出干净的白布和伤药
,重新替白彦海包扎伤口。
这下子就可以替他恢复内力逼毒了……
“我这是算什么?”自嘲的喃喃自语,席君逸坐在洞口稍作休息。
第一次是被强迫跟妓女行房,第二次是被情势所迫而上了正道中堪称呼声最高的年轻侠士……这一传出
去,他的臭名马上会变得比血魄还难听,然后淫贼两个字从此冠在他头上……
姑且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还真不习惯肌肤上感染了另一个人的体温,沾惹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低头审视自己的双手和全身,席君逸的眼底有些厌恶和茫然。
其实……在刚才的过程中,他没有那么反感的……
大概是因为当年那个妓女在事后被十大恶人当场击毙吧----看着在几秒前还跟自己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
在瞬间变成死尸……那种恶心的感觉或许才是他所厌恶的……
沉静而漠然的眼瞳扫向山洞内依旧昏迷不醒的人,缓缓燃起些许炙热。
无论如何,他不会让他死的。
再也不想感受到……跟当初那样……寒彻骨的感觉……
……就花点功夫守住他吧……反正他也没事好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