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教 不爱娃娃————单弦琴
单弦琴  发于:2010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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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修,我爱你,你爱我吗?
颜修,我爱你,你爱我吗?
男人硕大的阴茎伸到了他的嘴中,颜修血肉模糊的双手,它想要推拒。"颜修,你若敢轻动一下,我拧断

你的脖子。"
拧断就拧断吧。男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捏着他的下巴,狂妄的进出,空气中回荡着淫靡而又血腥的

声响。他的手停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根本阻不断他的一点进势,血泡迸裂,痛上,加痛。


颜修的嘴被撑到极大,在他脸上拉开了一个怎么下贱的表情?男人纠结的青筋,在颜修半瞌的眼下,"啾

"的一下进了,"啾"的一下出了,进进出出,迅猛而又残忍,在他的喉部烧成了一片燎原的火,呼吸,似

要终结。


便都终结吧!风琰,你既不让我死,我也不让你活!颜修瞌下倔强的火眸,掩去那一丝坚毅的决然,牙

下拼力,向风琰肆虐的器官一嗑!
"啊--"
男人的手,收紧于他腮侧。颜修隐约似听到了一丝骨头碎裂的声响,牙关有利痛传来,男人的阴茎,似

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匝一匝的膨胀,它在他的喉管撞击,似从天上落下来一阵密集的暴雨,全都砸了

他的嘴中,男人特有的檀腥,充斥在空气中,在他口中,喉中,鼻中,带起一种不是快感的快感,不是

死亡的死亡,风琰抽动他健硕的腰支,颜修的头,在他身下,如同暴风雨下茫茫大海上,一叶找不到方

向的残舟--


"啊--"
风琰低吼,身子往前面猛烈一送,停在了颜修喉咙深处,喷溅的精意,顺着颜修恨意而又不甘愿的唇,

流了下去。
颜修的手,垂了下来。在风琰各个大腿腿胯间,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血,也许是他的,也许是他

的--当血液蔓成一阵鲜红的快意,风琰翻过了颜修的身体。


身子里面,根本再也找不出一丝可以反抗的力气,颜修趴在地上,连那莫须有的干呕,一下一下的,都

似乎是把他的身体,送进地狱一次,又抽了回来,送进地狱一次,又抽了回来--


而这一次的地狱,带来了他臀部冰凉的寒意。
颜修瑟缩着扭过头,看见风琰的手指停在他的后庭,带笑的脸。
"天天对着那堆干柴,空虚了?寂寞了?迫不及待想要勾上柳如风?恩,颜修?"
仅仅是一个吻么?仅仅是奕奕留在他颈部是吻痕么?还是柳如风和他,共乘的身影?风琰,我因何要糟

你如此对待?我只是想帮你,我只是想要帮你,我一心想要帮你--,颜修咬牙提腰,将身子收缩成一团

,避开了风琰的狼顾,"少爷说我玩忽职守--我想这个惩罚,我颜修已经受过了--"颜修艰难的举起双手

,一千九百斤的干柴,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还有这,带血的掌。"我不知道少爷现在这,算是哪门子的

惩罚?"


风琰看着他,没有说话。
"若说我去勾柳如风--就算吧,我不知道那和少爷你有何相干?少爷莫不是在--"颜修压住心头一阵狂跳

,"吃醋--啊!"
风琰修长的腿,来得远比他口中的言语要快。
颜修好不容易拣拾起来刚强的伪装,摔在地上,分崩离析。
模糊的神志,恍惚似又看到,风琰温和的脸,他深情而又肃然的话语:颜修,我爱你,你爱我吗?
颜修,我爱你,你爱我吗?
那声音消逝在脑海深处,从彼端生出来一阵似有还无的,痛。
"唔--"
这低吟,到底还是从他嘴中溢了出来。恍若在空中一直旁观的灵魂,终于落到了实处。那鲜明的感觉,

这才开始从那倍受摧残的位置痛快的一路飙升,直窜上脑际,利痛,瞬刻已成倒海排山。


风琰那一脚,正中颜修下身要害。
是偶然发生的事件么?看风琰的表情吧。颜修浑身抽搐。他不驯而又无神的眸子还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

正朝他走近的男人。风琰挑眉。他低头吻住了颜修的唇。缠绵,悱恻。


"真这么痛吗?修,你的脸都白了,白得跟鬼似的,看你身上的汗,你不是两天都没喝水了吗?哪来的这

么多水分,修,修,很痛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让我吃醋了,我很气愤,

我太气愤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修--修--"


男人的手,重重的覆上了颜修下身的疲糜,恶意的抚弄揉搓。
"啊--啊--"
颜修耸动着腰支,退,无可退。然后,他看见了光。隐藏在风琰眼底残酷的冷光。颜修禁不住一抖--是

痛的,一定是痛的。就在下个时刻,他还远没来得及思绪的下个时刻,男人抬高他的腿,迅雷不及掩耳

,一举攻破了他下身的禁地。


似乎很慢,就在他的眼前,那么清晰明了,他看见风琰的坚挺,一寸一寸的,缓缓沉进了他的身体;似

乎很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空气中回荡着的,好似是自己凄厉的尖叫。


不是他的,一定不是他的。颜修缓缓的伸出委顿的掌,颤颤的,寻找,耳朵呢?我的耳朵呢?那声音不

是我发出来的,不是我发出来的。
他的腿被风琰压在胸前。拉高的臀部,是怎样一个残破的半圆,在迎接男人的侵犯?双腿起伏摇摆,仿

佛两条失了水的鱼,赴死的艳舞。
风琰低头,再度深深的吻住了他。他的动作那么残暴,他的动作这么温柔。从颜修眼底,渗出来一滴浑

浊的闪光。风琰吻干了它。
"痛吗,修?我可怜的孩子,很痛吗?"
"痛--好痛--"
伴随着颜修气弱的声音,风琰又是重重的一击。
"啊--"
风琰温柔的吻。
"痛吗,修,我的宝贝?"
"痛--放--我--啊--"
颜修的手无意识的拍打着眼前雄壮的身体,鲜血淋淋。
风琰的双目烧成赤红,已不似一个人类所能发出的光芒。骤深的时候,伴随着他在颜修身体里面激烈的

撞击,一下一下的,誓要把两人都拉下地狱才甘愿;变浅的时候,便能觑见,那隐约的痛苦,是怎样的

深啊,他吻着颜修,温柔,小心翼翼,仿佛身下的他,只是一个一碰就会碎掉的水晶娃娃。


颜修眼中的光渐渐的黯了下去。
风琰抽身。他俯身低头含住了颜修饱受摧残的玉茎。
那口中的高温灼得--,颜修猛然一震,无神的眸子又被这尖利的感觉带起一簇痛苦的亮光。
风琰低笑。"不要紧,修,会舒服的,很快就会舒服的。"颜修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他已无力再顾及风琰

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了。当稍稍有快意到来的时候,颜修听见风琰溢出了一声得意的轻笑。颜修像看白

痴似的的看着他。风琰的面貌出奇的温柔。恍惚似又回到很久以前--一瞬间,体内汹涌的痛意,似被魔

鬼颠覆齐集,冲到了下身那个给他无限痛楚的器官,引得它,在风琰温暖的掌中,精神抖擞起来。


"呜--"
"还是很精神的小家伙呢,修,我生怕自己踢坏了它。"
风琰笑得温柔,吻得温柔,他进入他体内的时候,还是温柔,温柔得要让颜修掉泪。
"啊--"
风琰缓缓的抬了一下腰身,待颜修呼出一口气--一挺而入。
"啊--风--"
"修,还痛吗?"
颜修攀着风琰的脖子,摇头,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使劲的摇头。风琰,让我死吧。让我就这样死在杀

害你父亲之前吧。颜修紧紧的抱着风琰宽阔的背,泪水止不住喷涌而出。"风琰--风琰--"


声声柔肠寸断。
风琰的眼睛深得看不清颜色。他抬起胸前哭泣的头颅,颜修被他折磨得精神委靡的面庞,在那泪水映染

下,依然是美丽,要命的美丽。风琰用力一顶,加快了抽插进出的密度。


"啊--啊--"
"柳如风也有这样干你吗,颜修?他插入你体内的时候,你是否也叫得如此大声?"
颜修微微一愣,很快又被风琰带入下一波欲海狂澜。
"啊--"
"回答我,颜修!"
"没--没有,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
"是吗?他会那么好心,还亲自送你回府?坐一匹马是吗?多亲密啊。他的手指有没有穿过你的衣服进到

你的身体里面啊?你坐在他身上,扭得有多来劲啊。"


"他的马出了问题,临到府上,我无法拒绝,他--他--"
"你是怎么松口让他对付言燮的呢?颜修,你的面子可真大啊,盖得过我总个风府了,纵使失了武功,你

还风流一如往昔啊。"
"我--我--"
"我什么?说!"
"啊--"颜修的手无力的瘫开落在身侧,风琰的手压在他的前端,灭顶的欲望逼得他抽搐不已,"我劝他,

言燮布在他身边的棋子,他帮我,我,我帮你--"


风琰凝住不动,"只是这样?"
"只是--只是这样--啊--"身下猛的又遭到了男人从生到死的穿透。
风琰伸开了手。
颜修呼出一口气--"啊--"
那才要喷涌而出的快意倏然被挤回了体内--颜修的身体顿时被一股入骨的恶寒浸个通透。风琰才放过他

下身的手指,不辞辛苦的又压到了地上,他带血的掌上。


尖痛,似乎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男人在他身后的贯穿,也似乎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颜修,痛吗?"
"好象是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风琰挤压着颜修的指,在地上摩擦出鲜明的暗红指痕。
"呜--"颜修像是叹息般轻吟了一声,手上力道又大了,男人对他的反应似乎很不满意,颜修扯开嗓子惨

叫一声,"啊--"
"痛吗?颜修,有比得上我的心痛--"
男人狂暴的声音在他的脑中,渐渐模糊起来。颜修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很久以后,风琰丢下颜修站了起来。
"更衣。"
有两个小俾上来为风琰整好了衣裳。风琰看了颜修一眼。"小夜。"
颜修茫然的眸子半睁,不好的预感。
小夜推开门走了进来。
"少爷。"
风琰眼指颜修,向小夜道,"他是你的了。"
颜修还欠着小夜一掌之仇。小夜的声音很欢喜,"谢谢爷。"
颜修看见小夜朝他走近,他的眼中满是滔天的仇恨和邪恶。
颜修打喉底溢出一声低哑的哀鸣,"风琰--"
风琰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颜修翻过身子趴在地上,眼睛注视着风琰离去的背影,"风琰!"
声音应该是大的,风琰他停住了脚步。
"走开!"颜修双手虚无的一摆,小夜被他噬血的眸子瞪得打了个趔趄。
"怎么,风琰?我没错认你吧?连对我的惩罚,你也要假手他人吗?"
很久。风琰才道,"你还欠着小夜一掌呢,现在是你们的事情。"
"懦夫!多么完美的借口!你甚至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吗?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啊?风琰,这就

是我以前认识的风琰吗?"
"你认识的风琰?也许已经死了,那是被你杀死的,颜修,你手上还粘有他的鲜血,你不知道吗?"
风琰说完又迈开了脚步。
"懦夫!懦夫!你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你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风琰,不要走,不要走!不要把我

交给别人,风琰,不要走--"颜修的手,一指一指的攀着地面,都不知道怎么会那么迅速,他爬到了风琰

脚下,缠住了他的腿,"风琰,不要走!不要把我交给别人,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风琰提高颜修的身子,他揪着颜修的发丝,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颜修迷茫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恍惚似

又见到,他的温柔,他微微上翘的嘴角,一字一字的盐道,颜修,我爱你,你爱我吗?


风琰把颜修往小夜一仍,"不要弄死了他。"转身出了房间。
第006章
第六章 不爱娃娃(上)
感知慢慢的有了。
还不如没有的好。
当身体感觉到痛的时候,尚能寄希望于药物、或蜷缩起肉团,混淆神经,可是,当一颗心它感觉到痛的

时候呢?无处可逃。这具皮囊给他的感觉,无处可逃。沉重的,空虚的,甚至插不来一个可以形容的词


颜修睁开双目。放眼一片荒凉。
他要花多少时间、花多少精力去费心思量,才能弄明白他所处的时间?空间?
这不像是玩笑。
可他怎么又到了这个悬崖?
又!?
疑惑不足以形容颜修现在的心情。
笨钝的脑中间或闪过一些片断,光怪陆离。和记忆相较,到底哪个才是身在梦中?
他记得,他应该熬过了天鹰教对他的处罚。
--天刑。
那细节也是有的。
瑶红事先给他服用了一颗珍贵的药丸。其价值之高,是即便如他这般杰出的刺客,再杀一百个人也挣不

来的。它的功效是,可以保他不吃不喝--多久?他忘记了。


瑶红或许是在骗他,或许她自己也被骗了。
到第五天的时候,颜修已无力再坚持下去。
那崖上的风情,你无法想象。
一个人,要活下去的原因或许很多,可他要死的时候,一缕清风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颜修被绑在绝壁,那风他不是清风,是狂风。太阳挂在天上,它那么高贵,可阳光依然是把把利剑。还

有雨,你道它是好心么?它来解救你?它砸在你的身上,恨不能将你撵成肉泥。也猜不透它们,因此会

得到什么好处?


到了晚上,周围冷得像一个冰窖。
颜修被绑在崖上,最怕的却不是这些。
这处悬崖鹰鹫盘旋。
--倒也真应了那所谓"天鹰教"的景。
它们才是执行天刑的最有力刽子手。
前五天,颜修凭着自己凶狠的眼神对抗他们的攻势,奏效。但也耗尽了他的心力。强弩终究有末时。
余下的,只是等死。
凄惨的死。尸骨无存。
他不想死。
他选中这严残的死刑,只是为了那万一的渺茫生机。
铅华褪尽,如果能再见到他。
颜修的心,满当当的,满腔壮志豪情,仿佛再熬上一百天也不怕。
他不知道风琰对他的影响竟至如此。
那时,他把他的剑锋送进风教主、他的父亲的胸腔中,他的心又在想些什么呢?言燮答应了,给他自由

,给他身份地位、荣华富贵,以及人世间你所能想象的一切美好,他答应给他。你,须得在另一个地方

,以另一种身份生活。你的前半生,和你的后半生,再没有半点干系。


这些,不一直是他的梦想吗?脱离了鲜血和死亡、禁制和束缚。
他的一生,不都是朝着这个目标在奋斗吗?
心念在最后时刻动摇,太过莫名,恍若宇宙间射来第一道开天辟地的光--
到死的时候,颜修才明白,风琰才是他心中不灭的信念。
那鹰,它来得有多凶狠啊。
模模糊糊的,虽然分辨不大清楚。
颜修努力调整焦距,即使对上它的眼睛,却再也没有力气跟它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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