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经验少的男人做爱别有一番乐趣,因为他有很多地方可以慢慢开发。虽然面前这个人的素质不一定高,不过梁店长能很快找出别人身上的“闪光点”。
见男人有点犹豫,梁店长舔了一下习文白的嘴唇,歪著头吻了他一下。
紧张的习文白把手绞在一块,梁店长按住他不安的手指,吻住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
带著清新茶香的唇齿间流露出干净而清爽的味道,味道淡淡的,很是舒服。吻够了,梁店长放开他的嘴唇,两人的上唇间拉出一条银丝,习文白连忙抹去了那令人尴尬的存在。
“做吧。”梁店长继续邀请著。
“好。”习文白低下头回答,依旧非常拘谨。
梁店长凑上去,盯著习文白的眼睛,露出了他特有的诱惑笑容,问:“你做过零号吗?”
“……很早以前。”习文白顿了一下,回答。
“我会很温柔的,绝对让你舒服到放声叫出来。” 梁店长拍了他一下,说,“去洗澡。”
习文白愣了一下,小声说了声“是”,赶紧逃进了浴室。
梁店长拿著茶杯,抿了一口烫口的绿茶。
那个味道如同男人口腔中的味道一样让人留恋。
从刚刚习文白的表情来看,他做零号的经历应该不会很愉快。一般来说,刚开始在性上遇到不愉快体验的人,後来很难完全打开身体接纳别人。
关於这一点,梁店长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不管是手法还是姿势,他都能很好地把握,不仅自己享受到,也能考虑对方的感受。
不如今天逗弄到他哭著射吧,梁店长笑著想。
自己今天竟然有这麽大的兴趣,实在很是好笑,梁店长想了一会,觉得是最近很久没有和经验不丰富的男人做的原因。
进入青涩的身体,是光想想就会勃起的妙事。
在习文白洗澡的期间,心情良好的梁店长回家拿了热感的润滑液和避孕套过来,接著靠在沙发上等习文白。他准备等习文白自己清洗完毕,进去把他压在镜子上做。
想了想那个无趣的男人在自己身子底下哭泣著高潮的样子,梁店长期待地敲起了玻璃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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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浴室中的水声停止了,梁店长走过去,问:“洗好了?”
“好了。”习文白回答,声音透过木门传过来,闷闷的。
“我进来了。”梁店长说,他把拖鞋放在门边,推开门赤著脚走进浴室,顺手把润滑液和安全套放在门边镜子前的架子上。
习文白正站在里屋一粒一粒从上往下扣扣子,梁店长走过去,把手按在习文白的手上。习文白停顿了一下,开始从下向上一粒一粒解扣子,样子是不慌不忙,手指却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关灯可以吗?”习文白问。
“可以。”梁店长说,他把手指收回来,脱自己的衣服。他解了衬衫上面的三粒扣子,底下的留在那里,接著脱掉外裤,露出灰色的内裤。
这时候习文白已经脱光了刚刚穿上身的衣服,拘谨地站在那里等他。
“过来。”梁店长尽量温柔地说。他答应习文白关灯的要求是因为知道借著外面的月光可以把做爱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在银色的月光下面,一切都会变得更加色情而淫靡。
习文白走过来,站在梁店长面前。
梁店长打量了一下习文白的身体,因为稍微有点瘦,他的身体显得很修长,身型还算可以,但不是梁店长最喜欢的类型。
习文白双手放松地垂在身体旁边,安静地站著,他的头发看上去是洗过又擦了半干的样子,比刚见面时那堆鸟巢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风吹起了窗帘,梁店长顺手把窗帘拉起来,习文白简见况赶紧按住他拉窗帘的手。
“外面看不见。”梁店长解释。
习文白放了手。
银色的月光洒在习文白的身上,仔细看,还能看见他皮肤上细小的绒毛,不知为何,竟然让人觉得可以用美丽来形容。
梁店长不由得在想自己的品味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
他吻上习文白的嘴唇,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拉习文白一起站在水下。
温水很快打湿了梁店长的衬衫,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连乳首都清晰可见。
习文白没有注意这些,他很认真地帮梁店长解起衬衫的扣子。
“先脱下面。”梁店长指指湿透的内裤,已经勃起的性器被布料绷得很难受。
习文白蹲下来,温柔地脱下梁店长的内裤,一直帮他把内裤拉到脚边。
“要我帮你口交吗?”习文白抬起头,问。
梁店长有点意外,愣了一下,回答:“好。”
习文白埋下头,含入梁店长的性器。梁店长脊背打了个颤,往後退了一小步,赶紧站住。
习文白的技术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连使用舌头的基本方法都不会。
看著在自己胯下前後动著的脑袋,梁店长体会到了并不算激烈的快感,他拍拍习文白,说:“换我。”
习文白抬起头,看梁店长,带著询问的眼神。
“没那麽糟糕。”梁店长扶他起来。
他吻了吻习文白微张的嘴唇,顺著他的乳首咬下去,舔舐男人紧致的腹部,然後含住他的性器,习文白的腹部收缩了一下。
梁店长用舌尖在那里打转,再用口腔内壁紧紧贴住,习文白发出难耐的低声呻吟。
前面折腾得差不多了,梁店长开始舔习文白的後穴,他刚把舌头放上去,习文白的臀瓣就收缩了一下。
梁店长握住习文白的臀部,防止他逃走。舔了一下子外部之後,他试图用舌头伸入穴口,但无奈那里太久没有被人开发,实在难以进入。梁店长耐著性子折腾了半天,才勉强把舌尖伸进去。
习文白咬著下唇没有发出声音,梁店长继续舌尖的动作,脑子里却开起了小差。
这种反映不强烈的家夥除了自己还会有别人想去抱吗?梁店长想,他的脑中立马给出了否的答案。
前戏的时候,梁店长常常乘别人不注意就开小差,尤其是和无趣的人做的时候。他需要想东想西来调节一下,因为面对死鱼一般的身体,前戏很容易睡著。万一落得性冷淡的名声,那就糟糕了。
梁店长站起来,领著习文白走到外屋的镜子旁,拉上拉门,打开灯。
“坐在这里。”梁店长吩咐。
习文白乖乖地坐下来,梁店长分开他的腿。
诚实的镜子中映出习文白全身赤裸张开大腿的淫荡样子。
习文白低下头,梁店长从後面握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强迫他看镜子中的自己。
“梁先生……”习文白动了动嘴唇。
梁店长不想听习文白的拒绝,没有理睬他。
习文白停了一会儿,说:“把衬衫脱掉吧,湿的容易著凉。”
梁店长微微笑了笑,这做业务员的就是不一样,太体贴了。
“没关系。”梁店长回答,他拿起润滑油,倒在习文白的性器和後穴上,朝习文白的内部伸入一只手指。
“嗯……”习文白从鼻子里发出一阵很没有情调的闷哼。
梁店长小心地开拓著习文白的後穴,热感的润滑油很快起了作用,肠壁变得柔软而炙热。
“嗯……”习文白还是那种让人兴趣全无的闷哼。
开拓得差不多了,梁店长站起来,把安全套递给习文白,说:“帮我带上。”
“好。”习文白回答,他的手法很不熟练,但温柔得惊人。
“痛吗?”习文白问。
“怎麽会痛?”梁店长纳闷。
“我不太会帮别人带。”
“没关系。”梁店长回答。
戴上安全套之後,梁店长让习文白面朝前坐到他的身上,他从後面抱住习文白,慢慢朝男人的後穴插入性器。
镜子中清晰地显示出性器是怎麽慢慢掘开那个入口并插入的。
“嗯啊……”习文白的声音发生了变化。
“啊……”紧致而灼热的内壁箍住梁店长的下身,激烈的快感让他情难自已地发出了呻吟,“好舒服……啊……好紧……啊啊……”
梁店长轻轻扭动著腰,温柔地抽插。
习文白闭著眼睛皱起眉头任凭梁店长上下晃动他的身体,梁店长吻了吻他的脸颊,引导他睁开眼睛。
交合之处正发出潮湿的水声,不断开合的穴口显出色情的潮红。
习文白眯著眼睛看镜中的自己,张开嘴呻吟:“啊……啊……”
梁店长抱住习文白,那一声“文白”卡在嗓子眼叫不出来。
湿润的衬衫贴在身上,镜中映出淫靡的情事,下身被紧致的男性内壁桎梏,梁店长终於忍受不住,闭著眼睛放肆地呻吟:“啊……啊……你那里好紧……唔……好舒服……啊啊……”
习文白修长的手指抚上梁店长的脸颊,舒服的凉意传递过来。
梁店长睁开眼睛,习文白的黑色瞳孔映入他的眼眸,那如同凝视爱人的眼神让梁店长吓了一跳。
被进入就能爱上对方,绝对是一种糟糕的清纯。
如果他真的爱上自己的话,就做不了床伴了,快感之中,梁店长想。
同性之间就是这麽微妙,牵扯到“爱”的都很难维持,纯粹的性却可以一直持续。
记起当年那个口口声声说著爱,却和别的男人一起折磨自己的男人,梁店长就觉得头痛。没在那些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做爱中死掉,只能说明自己的求生欲望太强。
梁店长用手蒙住习文白的眼睛,决定先专心做爱再说。
五浅一深的插入最终变成了不考虑任何的奋力抽插,他颤抖著射了出来。
再也没有力气捂住习文白的眼睛,梁店长趴在习文白的背上喘气。
过了一会儿,梁店长回过神来,发现习文白正在看他。他从习文白的身体中拔出来,停了一会儿,说:“你还没射吧,我帮你。”
“我自己来。”习文白回答,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
梁店长别过脸去,不想看习文白的脸,这次的性爱中,他似乎完全没有掌握到主动权。
习文白弓著背射了出来,射完之後,他将手上的精液洗干净,回到梁店长面前,蹲下来,看著梁店长。
“我很差劲?”他问。
“没这回事。”梁店长回答。
习文白用手指抚了抚梁店长皱起的眉毛,说:“你不满意?”
梁店长赶紧微笑起来:“那是我的习惯表情,别担心。”
说完这句话,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竟然在这个人的面前暴露出了焦躁的负面情绪,他连叫习文白名字的勇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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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文白跪在地上,帮梁店长取下被精液弄得潮湿的安全套,他把毛巾递给梁店长,梁店长擦了一下,站起来。
“你不介意就穿我的睡衣。”习文白说。
“睡衣?”梁店长回过头,不解地问他。
“你不在这里住吗?”习文白问,他的表情中带著一种梁店长理应住下来的感觉。
面对这种没常识的问题,梁店长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就住对面。” 他拉拉潮湿的衬衫,想赶紧回去换件衣服。
习文白的表情有点失望,他赤裸著站在那里,低著头不再要求,仿佛被上司狠狠责骂过。
能聘用这种没用的男人,那一定是个极具同情心的上司,梁店长想。
面前的男人明明已经29岁了,被年轻人嘲笑竟然会哭鼻子,做爱要凝视对方的眼睛,做完了还要要求一起睡……已然超越了没常识的极限。
习文白低下头,紧紧攥著手,嘴唇也闭著紧紧的。
看到他懦弱而无能的样子,梁店长叹了一口气,说:“一起睡就一起睡吧。”
梁店长算是个绅士,他很清楚被抱的那一方在心理上要弱很多,做完之後一号不得不提供一些必要的温柔。
习文白没有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像是在表示感谢。
对於这平淡无奇的反应,梁店长莫名有些烦躁。
习文白赤裸著身体走出浴室,拿来内衣和睡衣,递给梁店长,说:“内裤是新的。”
梁店长瞅瞅手上的蓝色条纹宽松平脚裤,哭笑不得。
拥有丰富性爱经验并阅人无数的梁店长已经有很多年很多年没有看过这种可笑的儿童内裤了。
“梁先生的内裤很性感。”习文白指指扔在那边地下的梁店长的灰色内裤。
“你的……很可爱。”梁店长顿了一下,违心地称赞了那条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内裤。
他把看上去像是沙滩裤的平角裤穿上,镜子中的自己立马有了巨大的转变,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梁店长死也不会相信镜子中的傻冒竟然是自己。
或许习文白做爱时没有反应的原因就是来自他的沙滩平角裤,俗话说什麽样的人穿什麽样的衣服,习文白人如其裤,一目了然。
习文白穿上了更加老土的浅灰色平角裤,和梁店长一同推开浴室门往外走。
梁店长边走边想是不是因为习文白太久没有被人进入,以至於现在一做完他就产生了严重的依赖心理。不过做都做了,总不能把那些射出来的液体在吞回去吧。
走到卧室,映入眼中的床铺很是干净整洁,梁店长松了一口气。
习文白指指还算大的床,问:“梁先生你想睡哪边?”
“左边。”梁店长打了个哈欠回答。
习文白从橱柜中拿出一个枕头,放在左边,理了理本来就很整洁的被褥,回过头看梁店长,那眼神仿佛在问,“现在就上床吗”。
梁店长回答:“我回去刷完牙拿好衣服再过来。”
习文白说:“我家有新牙刷,衣服明天可以再去拿。”
梁店长稍微皱了一下眉,说:“你让我明天早上穿著平角裤去对面拿衣服吗?”
习文白摇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梁先生要是恋床,我可以过去睡。”
“我不喜欢让别人住我家。”梁店长冷冷地甩下这句话。
他头也没回地离开习文白的家,回到自己家中。
既然已经答应习文白住下来,那就不能反悔。
梁店长刷完牙,拿好衣服,心情糟糕地回到习文白家中。他走进卧室,爬上床,靠著床边躺下,说了一声“晚安”,不再理睬习文白。
习文白在另外一边躺下,躺在之後不好好睡觉,窸窸窣窣动个不停。每次梁店长快要睡著了,又被男人无情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