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人*懒人(穿越时空)+番外————黑夜
黑夜  发于:2010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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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他回来做什么?”邢砦御怒道。

  刚走进院子,转身便看见李狄把泊给背了回来,一见到那张睡得舒服的容颜,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李狄显得有些不安。

  “让他自生自灭!”邢砦御甩袖离去。

  看了看屋外,又看了看主子的背影,李狄有些左右为难。

  最后,李狄在院子里选了个不怎么挡道的地方,将泊放下。

  李狄摇了摇头离开。

  希望他朋友早点回来发现他……

  一想到泊的朋友,李狄猛地打了个哆嗦。

  天气凉了,得多加件衣裳。

  只是啊,泊的朋友没再出现在他们面前;邢砦御依旧在生气,逼迫自己不去问泊的下落;正心力憔悴的李狄顾不上他人的事;喽罗们一直没发现院子里躺了个活人。就这样,泊的身上慢慢地积了一层灰。

  五天后——

  刚从洪州回来的吴斥希,顾不上多日赶路的劳累,没休息,急着向自己主子汇报多日来的情况。

  “啊!痛!”抚着疼痛的屁股,吴斥希站起来,踹了踹害他跌倒的“石头”。

  这一踹让他有了个很大的认知——那是个人!

  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将尸体弃之此处?

  看着那张柔美的容颜,吴斥希忍不住伸手摸去。

  可惜了这么……咦?还活着?

  看了看无人的四周,吴斥希甚是不解,思索了一会儿——

  想是一种新型地虐待方法吧!

  不再多想,吴斥希向主子的住处走去。

  比起美少年,还是他的主子重要。

  “主子,你怎么了?”汇报完灵影派在洪州的状况,吴斥希见主子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没什么。”邢砦御实在不愿承认他在想泊,但……真该死!

  见主子不愿多谈,贴心的吴斥希转移话题,“主子,院子里的人是谁?”

  他真的很好奇。

  “什么?”真是的,那家伙明知道他在生气,就算不道歉也该来见他呀!唉,烦死了!

  吴斥希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就是院子里躺着的那位公子呀!那位衣服上积了一层灰、躺在那一动都不动的美少年。”

  闻言,邢砦御倏的脸色大变,急忙冲了出去。

  “泊!”焦急的人在看见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的人影后吓了一跳。“醒醒!你没事吧?”

  “别打扰我睡觉。”懒洋洋的声音出自邢砦御和吴斥希认为已经昏迷的人口中。

  还没睡够?想到泊这几日一直躺在院子里,他真的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这家伙该不会——只顾着睡觉,连饭都懒得不吃吧?!

  “主子,他是谁呀?”看着主子抱起美少年的担心样,吴斥希更加好奇了。

  “快准备茶水、饭菜!”没理会他,邢砦御径自抱他离开。

  无趣地摸摸鼻子,吴斥希依言照办。

  再次看见自己主子,吴斥希鸡皮疙瘩顿时冒出。眼前对待美少年呵护倍至、眼中透着温柔与宠溺的男子,实在看不出这是他那令人畏惧的主子。

  “主子,您……我不在的这段期间,您没伤到脑子吧?”

  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邢砦御继续照顾怀中的人儿。

  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确定那是自己的主子而非他人假办后,吴斥希带着一身鸡皮疙瘩离去。

  这样的主子太恐怖了,要他每天面对这样的主子,简直就是精神虐待嘛!更何况对象还是个男的……不要啊!他邪恶血腥——啊,不,英明神武的主子!不行,他得找狄问清楚,主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第十五章,你是谁

  当吴斥希走进李狄房间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看着牙齿打颤、面黄身瘦却胖脸的人躺在床上,吴斥希——“对不起,走错了。”

  走出去,关上门,确认这确实是李狄的房间,吴斥希又打开房门,“请问,李狄在哪?”还有你是谁?不过这话他没敢问出口,生怕自己晚上做噩梦。

  “我就是!”里面的人咬牙切齿地道,走到他面前,让他看个究竟。

  “你?!”吴斥希满脸的震惊望着眼前衣着褴褛的人顶着个爆炸头、满目血丝、可以媲美熊猫的黑眼圈、两颊鼓起、比正常人厚五倍的唇……这哪还像个人……

  “找我什么事?”李狄不耐烦地道。

  这几天他本来就够倒霉的了,这家伙一回来就挑战他的极限。

  “你……这……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李狄撇开头,不愿回想这几日的经历。

  “谁这么大胆?”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李狄大吼一声。

  要是知道了,他就不会躲在房间里了!

  吴斥希一踏进房门,李狄马上将门落锁。

  吴斥希双手环胸,“讨厌!你真性急,人家还没心理准备呢!”

  李狄白了他一眼。

  坐在桌前,吴斥希一只手画着圈圈,眼睛时不时地瞄向他,“要知道,人家还没跟男人……这是人家的第一次,你要温柔点……人家还是‘处男’的说……”

  “处你的头!”李狄立刻赏了他一记爆栗,在他对面坐下。

  哎,他就知道这家伙不好玩。除了效忠主子,完全没其他优点。“主子知道吗?”问虽这么问,不过就算他不说他也知道答案。

  “我没说。”拿过茶壶,李狄为他倒了杯茶,再为自己……死蛆?!

  吴斥希吓得飞快地扔掉自己手中的杯子,跳得远远的。

  妈呀!他差点喝了下去!

  想到这,吴斥希只觉一阵反胃,马上一阵干呕。

  反观李狄冷静多了,他只是愣了愣,随即恢复正常。走到自己柜子,从中翻出一块布,将死蛆连同茶壶与茶杯一同包入布中,再将它放置房外,唤人收去。动作之熟练,像是常这类似的事情发生。而该手下,一唤就到且不多看李狄一眼,似是看惯了。

  “狄,你……”吴斥希睁大了眼,惊恐地看着他。

  “别管。”只轻轻一句,道尽了无奈。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发生了什么事?”

  “恩?”他指的是什么?

  “今日我发现一个少年……主子对他的态度很不寻常,太过温柔体贴。”

  “你发现?”他还没离开幽谷吗?这几日没去见主子,但主子也没要见他,他还以为主子心情不好的原因在泊身上。

  “在庭院见到的,他身上有层灰,我还以为是死人或正接受刑罚的人。”

  三条黑线出现在李狄额间。

  “他对主子来说很重要的人。”也确实有让主子真心对待的本钱。

  想起泊不理会舞欲派之人的说辞,也不干涉他们这个邪派的做法,李狄勾起嘴角。

  了解泊这个人之后,却又忍不住为泊这样做法的理由感到好笑——啊,痛!

  “何以见得?”虽然他有看到主子反常的行为,但他绝不承认,令可相信主子脑壳坏去。

  “从主子的对他的态度上,还有,主子竟没有追究那放走大牢内人并助他们逃跑而让计划受扰的人的责任。”而他们竟然在那些人逃跑后第二天才发现。

  逃跑当日竟无人知道大牢中的人已离开,第二天——也就是泊差点坠崖那日,当他们回去后得知逃跑的消息,泊的朋友此时已失去踪影。据他猜测,定是那两人所为。而此时的主子已没心情去管,更不愿 唉,都怪他好心做坏事。

  “什么逃跑?幽谷中何时关押犯人?”

  “呃……前几天……”李狄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吴斥希。

  看出他脸上的不安,对于李狄会隐瞒的事情,也能猜出个大概。吴斥希不点破,叹了口气,“查出是谁干的吗?”

  李狄苦笑,“没有。知道是谁做的,却没证据。”

  “哦?”吴斥希很好奇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好象我不在的时候有……”

  没说完的话,被门外用力的敲门声打断。

  李狄影身在角落,吴斥希走过去开门。

  “吴总管,李总管人呢?”看得出来人很急切。

  “什么事?找我就行了。”

  望着吴斥希,那人迟疑了下。

  派里的人,谁都知道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扯上吴总管。可……

  “你不是有急事吗?”

  不再忧郁,那人直接说了,“有人要求见主子。”

  “谁?”这么大胆。

  “萨煦堂副堂主葛踅。”

  第十六章,对峙

  大厅内,邢砦御坐在椅子上,紧锁的眉宣告他人他的怒火。泊趴在离他不远的茶几上,奇怪的是邢砦御竟没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应该说他故意不看他。

  自从下人拿来食物后,邢砦御将他安置在那张椅子上,而食物茶水就在椅子旁的小茶几上,之后邢砦御就没再理过他,也没主动喂他进食,甚至逼迫自己不去看他。

  这算是冷战吗?看样子好象在生泊的气。不知泊是没发现还是顾做不知,行为和平时没两样,对于邢砦御不同于平时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

  不知是在为几日前的事情生气,还是在气这几日滴水未进亦或在气自己如此在意泊却感受不到泊对自己的感觉……应该说,泊对任何人、事都不在意,只除了他那莫名其妙的朋友——赜,越想越气。但在知道他没走而是一直留在幽谷后,让他有丝……欣喜,什么跟什么嘛!莫非他脑子也不正常了?又笑又气的。

  甩甩头,将脑中混乱的思绪甩开,邢砦御等着要见他同时也是他要见的人的到来。

  没料到萨煦堂的人会找上门来,不过既然之前已有人来过了,现在副堂主来也不奇怪。

  一位颇有气质却带点又狂放不羁的公子在下人的带领下,走进大厅。

  邢砦御望着他,不发一语,似乎等着对方先开口。

  从那公子进门开始,泊一直连看都没看一眼,他是那种懒到就算对方是帅哥或美人,看一眼也会觉得累的人。

  该公子看一下四周,对于趴在茶几上的人只觉得奇怪,也没多在意,然后仔细打量着邢砦御,对彼此做评估。在久等不见对方让自己落座而又不开口询问他的来意后,索性自己先把话讲明。

  公子拱手道:“在下萨煦堂副堂主葛踅,想必阁下便是灵影派掌门吧?”

  邢砦御点点头,邪魅的双眼始终看着他。

  那双漆黑的双瞳邪魅的气息令葛踅有片刻的怔忪,多年的历练让他立刻恢复了正常。速度之快没人察觉,只是……他刚刚怎么觉得有道让他脊背发凉的视线盯着他?

  四下看了看,却不见任何视线——除了邢砦御——是盯着他看的。错觉?“邢掌门,咱们明人不打暗语,有话我就直说了。我们想知道贵派对付我们萨煦堂的原因。”

  见他不语,只是望着自己,葛踅又道:“我们萨煦堂自认为从没得罪过贵派,然,贵派这几年却不断对萨煦堂作出妨碍行为,这让我们造成很到的困饶。”

  “这要问问你们堂主了。”邢砦御脸上似笑非笑。

  “呃?”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葛踅只能愣愣地望着他。

  这问题他们不是没想过,事实上早在几年前他们就怀疑过,但他们查来查去,确信从未得罪过他们,为何却……

  “主子。”刚走进门的李狄和吴斥希恭敬地行礼。

  “恩。”轻应了声,邢砦御刚开始也没多在意。

  退至一旁,李狄的头一直低垂着,邢砦御察觉了异样。

  “狄。”

  “是。”依旧低着头。

  “抬首。”

  抿抿唇,李狄还是抬起了头。他的模样把几个在旁伺候的喽罗们吓呆了;吴斥希毫无同情心地在一旁闷笑;葛踅一脸诧异,但始终是别人的事也就没怎么在意;泊用眼角睨了眼李狄,不怎么关心地继续假寐,只是嘴角有抹笑。

  李狄瞪了嘲笑他的人一眼。

  邢砦御皱起眉头,“谁干的?”

  “这种小事,狄自己会处理。主子这边的事情比较重要。”

  盯着李狄片刻,邢砦御又将注意力放在葛踅身上,“古欷云派你来,他人呢?”

  “不是堂主叫我来的。”浑身僵硬,葛踅考虑着该不该将堂主给人当个端茶倒水的仆人的事情说出来。

  “哦?那会是谁?”

  “最不能称之为人的人。”葛踅面部抽筋。

  五天前,本来他还想为某人说的半天就回来这话而糗某人一翻——他可不承认那人的厉害之处,绝不!然而却没人理他,真呕。更气人的是那人接下来的行为,先是让欷云给他端茶倒水,当他葛踅气得跳脚大喊反对时,那人却说出个地址叫他来这问个究竟,而且让他只一个人来,摆明了让他来送死嘛!那姓屈的也不帮腔,反而让他两听那人的话。而欷云竟然莫不做声地真走去端茶!没办法,欷云都听话去当个仆人了,他也就只好照做。当他到大门口时,身后却悠悠地飘来句“至于什么时候去,到时我再告诉你。”啧,想起那张欠扁的笑脸就呕。

  “狄、希,请葛公子到客房去休息两天。”邢砦御打断他的回想。

  “是。”一接命令,两人立即叫来手下。

  “不麻烦了。说完话我就走。”重头戏来了!他就知道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怎么会麻烦了?难得萨煦堂的人来这做客,就让我们尽尽地主之宜。”话是在对葛踅说的,心思却已飞到另一个人身上了。

  奇怪,泊怎么在自言自语?难到是梦中呓语?不会吧,之前怎么不见他有这习惯。

  邢砦御始终看着的是葛踅,眼角却一直没离开过泊;话是对葛踅说的,心里想的却是泊,从始至终,他就一心多用,注视着泊的一言一行。

  “哼,我可不想待在这。”拨拨额角不安分的发丝,防备地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人,葛踅握紧自己的爱剑,

  正当双方人马——呃,如果以一敌十能用这个形容词的话——将要开打时,泊倏地站了起来。

  第十七章,霜的计谋

  “泊。”正当泊斜眼欣赏着葛踅面部抽筋时,耳边传来通讯音,接起(“幻”以脑波控制,只要想着接就能立即连接),传来的是霜带笑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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