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洛偕行 卷三、四(穿越)————戈孜
戈孜  发于:2010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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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行使于那列豪华轿车中间的车子,缓缓的脱离了队伍,没有人能违抗他的意愿,即便是这另一个国家的官员,车子从开入另一条道,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的融入车流中,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阳光灼热,在这钢筋水泥的世界里,更是毒辣得有些吓人,好似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熔化掉一样,不过即便是如此,栉比鳞次的高楼间,人行道上依然有无数的人在穿行着,摩肩接踵的如同那沙漠里的蛇一般,缓步滑行着。

  齐牧他们俩就混杂在人群里,缓缓的前进着,周围所有的面孔上都带着丝丝的漠然,没有丝毫的生气,在阳光下散发着惨白的光芒,这都全然赖于这恼人的鬼天气。

  米乐依然故我的跟在齐牧的身后,不管齐牧怎么招呼都不肯上前半步,她喜欢上了跟在齐牧身后踩着他的影子行进的感觉,那是一种淡淡的幸福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看着前面男生那单薄的身影,米乐只觉得心口被涨得满满的,说不出的满足。

  停在十字路口处,等绿灯,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不耐焦躁,齐牧倒是有些好整以暇的味道,只要穿过这个路口,就可以到达车站了,就不会再听到那男人的消息了,想到这点本应该高兴才对,却发现那涌起来的痛竟是比那高兴还要来得更猛烈。

  绿灯亮起时,所有车辆都停了下来,齐牧随着人群一起涌向对岸,走到马路中间时,齐牧突然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当下便本能的回了头,嘴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味充斥在鼻尖,齐牧呆楞在当场,直到无数的喇叭声鼓掌起哄声传来他才回了神,霎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煞是难看,可是看着那睁着大眼睛状似无辜望着自己的女生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前,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自己的君皇,便马上正襟危坐的收回了目光,墨洛维斯自始至终都用手支着头看着车窗外的世界,其实与其说他是在看外面的世界,还不如说他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环游世界?一年的时间不够吧!我一定会把你紧紧的束缚在身边,不惜一切的代价。’

  突然他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随着人群从他所在的车子面前走过,没有任何特点的长相,平凡到了极点,更没有一点与那人相似的地方,可墨洛维斯却听到自己的心在叫嚣着,就是他!他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虽然变了容貌可那个身影即使是化成了灰他都不会忘记,生生世世都无法忘记。

  可接下来的那个吻,却让他开车门的动作生生的停了下来,永远冷静异常的君皇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冰冷的气息一点点弥散,怒火不可抑制的充斥而出,仿佛下一刻就会毁灭一切的错觉,握着车把手的手不断的握紧,青筋突暴,面上早已冷到了冰点。前面的司机,被那迫人的气势,压抑得差点窒息,却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你这回的玩笑开得有些过了。”顿了一下,齐牧冷着脸漠然的说道,脸上找不到丝毫的表情,说完再不理那女生,更不管周围人的议论,转身直直的向着对街走去,显然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程暮!”意识到从齐牧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米乐有些无措的跟齐牧身后,低喊出声。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齐牧的面前,生生的挡住了他的去路,手上更是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握住,那力量之大让齐牧瞬间皱起了眉,下一刻齐牧就被拉扯进了那人的怀里,炽热的气息喷洒而下,熟悉的味道充实而来,下一刻齐牧的心脏猛然鼓动了起来,身体却僵在了当场。

  “我不会再让你逃跑了。”记忆里熟悉低沉的声音,此刻说出的话语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隐隐的还夹杂的些许的怒意,说完拉着齐牧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不给对方任何逃跑的机会。

  “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努力的抑制住自己身上不自觉产生的颤抖,齐牧强做镇定的挣扎出声,同时也再次意识到了自己在这人面前的渺小。

  不理会齐牧的挣扎,男人打开车门把齐牧推了进去,自己也坐了上来,命令早已呆滞了的司机开车,扬长而去,留下好似瞬间就被点爆了的人群,“我没看错吧!刚刚那人是不是俄国的君皇。”“我一定是做梦了。”……整条街在那一刻充斥着无数难以平息的声音,喇叭声、讨论声、直接导致了这个城市的交通整整瘫痪了半个小时。

  被推进车里,齐牧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更准确的是,他已然没有了任何可以逃跑的地方,车门怎么都打不开,显然是被锁了,男人坐进来时,他嗅到了丝决绝的气息,凛冽得足以让人颤抖的冷意从男人的身上释放出来,齐牧本能的向后挪了挪,却依然固执的坐得笔直。

  “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齐牧勉强自己放松身体,拉扯出一个还算友好的笑容,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没认错人!我就是要找程暮!”最后两个字男人咬得极重,冰冷的声音出口时,嘴角更是勾起了一个邪魅的笑容,看得齐牧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嘴唇紧抿着绷出了丝倔强的弧度。

  “可是我并不认识你!”这话几乎用光了齐牧所有的力气,紧握的手指甲早已深陷到手心里。

  一句话,让男人本就高涨的怒意,再次引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冰冷的气息几乎能把一切都冻结住,望着齐牧的狭长眼眸犀利异常,一点点的染上了丝丝的血红,那是齐牧从未见过的张狂怒意,刺得齐牧不敢动上半分。

  七九 说爱

  接下来一路无语,车子快速的滑行着,齐牧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却都生生的憋了回去,齐牧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有些不打自招默认的意味,因为真是与对方不认识的人,估计这会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了,哪里还能表现得如此的淡定,可要他做出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他还真的做不来。

  时隔一年,再次真真正正的面对这人,齐牧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自己一个人不断的行进着,享受着难得的自由,而现在梦醒了,他又生生的被推回到现实里,才发现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一切都不曾改变,一时齐牧只觉茫然得可以。

  车子停在了哪里?齐牧也辨不清了,身边的男人有些粗暴的把他的手紧紧的锁在自己的手掌里,力量大得出奇,不管齐牧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只是将自己的手磨得生痛,“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说这话时齐牧的脸也冷到了极点,漠然得可以,既然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那就忘了吧!

  听闻这话,男人的脚步也没放下半分,直直的拉着齐牧走进了一家豪华的酒店,显然这并不是一般的酒店,偌大的酒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侍者看到这一幕,也都识趣的没有半点反应,恭敬的作了揖,便很是淡然的转身干着自己的事情。

  “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眼看没有人来帮自己,更没有逃跑的机会,被逼到了极点,齐牧对着对方的脚下就是一个扫腿,空闲出的另一只手也送出了一拳,一时在长长的走廊上,两个人交起了手,可不消半刻,齐牧就败下了阵来,被对方直直的压在了墙上,这样的结果是完全可以预料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齐牧都从来不是对方的对手。

  压着齐牧的人,气息依然平静,没有一丝凌乱,高大伟岸的身体,完全把齐牧笼罩在身下,灼热的气息清晰的喷洒在齐牧的脸上,即使不抬头齐牧也可以猜到男人此刻一定是黑着脸,愤怒到了极致,一阵阵的寒意从对方的身上不断的散发出来,齐牧突然感到了莫名的不安。

  “这回我是再也不会放开你的。”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贴在齐牧耳边响起的,炽热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喷洒在齐牧的耳窝上,咬牙切齿的决绝,目光锐利异常,如同一只正张着嘴的猛兽,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随时有可能一口下来把自己吃干抹净,一股寒意瞬间从齐牧的脚低冒上来。

  墨洛维斯只觉得心上犹如撕裂了一般的疼痛,对方的每一句话语,都如同那尖锐的利器一点点的刺在他的心上,冷静的思绪早已在见到男生的那一刻被撕得粉碎,怒意在心里膨胀,几乎将他淹没。

  一年的思念换来的竟是如此苍白的话语,竟是那让他想杀人的吻,一时他真恨不能把齐牧拆开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那样他便永远都是他的了,没有人可以窥探,更不能逃离,这便是生生世世的束缚,他再也不想忍受那心仿佛被撕开一般的痛。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几乎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气,齐牧用力的把束缚着自己的人,狠狠的推了开去,面上原本的漠然,染上了微微的怒意,苍白的脸上也透出了几丝红晕,不知是生气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远远的,离那个人越远越好;可才跑出几步,他就再次被那熟悉的怀抱束缚住了,紧紧的,几乎有把齐牧就这样揉碎在他怀里的意思。

  滚烫的吻几乎是同时落了下来,粗暴异常的在齐牧好看的红唇上啃咬着,自始至终齐牧都紧咬着牙关,直到微微的血腥味从唇齿间弥散开来,男人才心满意足的舔弄了起来,邪佞得如同那暗夜里的优雅血族。

  趁着齐牧放松的间隙,那灵巧的舌头张狂的闯进了那甘甜之地,扫荡过每一个角落,暴虐非常,强迫着要齐牧与之共舞,粘稠的吻声,从那绞缠的唇齿间流泻出来,齐牧几次想合嘴咬下去,却都被对方止在了当场,再加上对方那透着十足怒意的啃咬,齐牧不禁有些颤然。

  当那绞缠在一起的唇齿放开时,齐牧已然有些分不清状况了,只能贪婪的喘息着再次回归的空气,面色胀得通红,嘴唇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估计已经肿了。可显然男人的怒意还未消,紧抓着齐牧的手不断的收紧,捏得他刺疼痛非常。

  下一刻,齐牧就被推进了一个房间里,被男人扔到了床上,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落锁声,拉着窗帘的房间,光线比外面暗上了许多,齐牧有些无法适应,再加上那突如其来的动作,半晌齐牧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微眯了眼睛想坐起身来。

  却在下一瞬被就那修长有力的手,重新推了回去,接着便是一道巨大的黑影笼罩了下来,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齐牧顿时僵在了当场。

  “你说我认错人了,那现在我便来验明正身。”男人的声音从耳际传来,低沉有些蛊惑人心的错觉,此刻男人的面色,不用看,齐牧也知道绝对好不到哪里去,那不断冒出来的寒意比之前还要胜上几分,“我不会认错你的,绝对不会,这辈子都不会。”呢喃似的话语,也怒意显然,却虔诚得仿佛是一个誓言,震得齐牧一阵迷茫!

  不待齐牧反应过来,那带着湿意的吻便落了下来,从耳垂处蔓延而起,肆意的舔弄啃咬着,“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从片刻的失神里恢复过来,齐牧这才意识到了不对,挣扎了起来,气息早已凌乱。

  “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强硬的语气,束缚着齐牧的手臂不觉的又加重了几分,说完这话就用自己的嘴把齐牧的嘴擒在了嘴里,把他所有的话语都堵了回去,又是一番激烈的纠缠。

  嘴上绞缠着,墨洛维斯手上也没有闲着,把齐牧的衣服下摆撩了起来,长驱直入的抚弄了起来,那手上冰冷的温度让齐牧一阵颤粟,丝丝的恐惧猛然涌了上来,让他死命的挣扎了起来,只想逃得远远的才好。

  上身被束缚着,那就只能靠脚了,而快捷简便的方法便是踢男人的下体,这是任何人遇到色狼时都会取用的方法,克制住心中突然冒出的不忍,齐牧闭上眼睛,狠狠的踢出了一脚,可不料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抓了个正着,生生的被压了回去。

  男人把自己的一只脚挤在了齐牧的双腿之间,让齐牧动弹不得。空出一只手拉扯下自己身上的领带,反手把齐牧的手捆绑在了一起,不松却也足以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我不会让你再逃跑的,再也不会!”

  做这一切的同时,男人在齐牧的嘴上咬了一口,惹得齐牧吃痛不已,似乎是在以此表达他的愤怒。

  “放开我,你发什么疯!”接着便是如同暴风雨一般的掠夺,那灼热的吻,席卷过齐牧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从嘴巴到脖子,再到胸膛,身上本就单薄的夏季衬衫,早就被男人撕得粉碎,一块块的掉落在床底下。

  黑色的项链上那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故我的闪耀着眩目的光芒!看着那落于齐牧胸前的项链,男人脸上绽放出了一个邪魅的笑,俯身在那戒指上印下了虔诚的吻,“小牧,你再也逃不掉了,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这项链是你……”听到这话齐牧只觉头上仿佛挨了一棍,嗡嗡的直响。

  “这上面的字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是我们俩名字的开头,从你收到这礼物的那一刻起我们这辈子便注定被束缚在一起了。”男人不理会齐牧的话语自顾自的说着,最后一句话咬得极重,似是想让齐牧清楚的看清现实。

  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在那白皙的身体上显得尤为的醒目,除此之外,还留下了一条银色的水渍,丝丝的纠缠在齐牧的身上,那胸前红色的果实,因为接触到空气的原因已然坚硬,似在等着人去采撷,没有任何意外的,绵延到这里的唇齿,便直接把那果实含在了嘴里,反复的啃咬舔弄着,让那本就红润的果实变得更加的莹润。一只手在另一边不断的揉搓着。

  “恩!”就在这时一直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漏出一点声响的齐牧,轻哼出声,绵软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媚人。

  “放开我!父亲!”出口的话语,语气已经放软了几分,却也有丝绝然,父亲两个字不知是在提醒对方还是在提醒自己,闷声压抑到了不行,脚已被男人死死的压制着没有一丝反击的可能。

  “别叫我父亲!我从没有把你看成我的儿子!”男人的声音也似压抑着极度的怒意,那吻不断下移的同时,手早已先一步解开了齐牧的裤子,探了进去,把齐牧最脆弱的地方握在了手里。

  “混蛋!把你的手放开!”这下齐牧真的是畏惧了,就连那很少出口的骂人话语也冲口而出了,身上更是不安份的扭动挣扎着,却不知这欲拒还迎的动作,只是再次的加深了自己的危机,突然那扭动的下身触碰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让齐牧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脸上一片胀红。

  粗重的喘息声,粘稠的吮吸舔弄声,当自己的下身被含进那温润的地方时,齐牧很是愕然,奋力的想起身逃离,却依然动不了半分,“你疯了,唔!……”才讲到一半的话语,却因为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化成了一声呻吟。

  “恩!……唔!……”嘴唇上传来浓浓的血腥味,可那难耐的呻吟声还是倾泻了出来,齐牧的眼睛没有了原来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蒙。

  血液不断向下身涌去,一阵阵的快感,从神经末梢处传出来,“恩!……放开……啊!”不管哪个男人,除非他不举否则是怎样都无法逃脱那来自于身体的本能的,释放后,齐牧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汗水淋漓,刘海粘在额头上,通体都染上了粉红的色彩。

  “呼……!”如同那被抛上岸的鱼,拼命的喘息着,等待那余韵过去,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手指不安分的探向那从未曾被人涉及的幽玄之地,把嘴巴里的精液倾吐在那含苞待放的地方,成了现成的润滑剂,借此修长的手指直直的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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