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这里……好恐怖!”他不想一个人去见那个什麽朋友!
“听话!乖乖过去,爸爸很快就来了。”异先生不耐烦的一边催促一边把天天往里推。
看刚才那个青年等不急的表情,异先生真的害怕会出什麽纰漏。
表面上天天卖给他们只是抵几个月的利息,欠得债还是要一分不少的归还,可是异先生这次却是打著逃跑赖账的主意,现在他必须尽快的把天天给解决了,他可是一分锺都耽搁不起了。
“爸……那……那你要快一点。”虽然依旧是不想去,可天天还是听从了父亲的命令。
“小天!”才走了一步,异太太突然忍不住叫了一句。
“妈怎麽了?”天天回过头。
“进去……见到人,记得……记得礼貌一些……他们叫你做什麽……千万别……别任性……”
“嗯,妈放心吧!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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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天天就这麽跟随著那青年走了进去。
穿过黑暗的走廊,打开大门,眼前是一个宽敞而明亮的大房间。
青年这时候向前走了几步,在一张硕大的黑色真皮沙发前不远处停了下来,弯腰恭敬道:“老板,人带来了。”
沙发上是一个年纪大约40出头的中年男人,秃顶还有一个超大的啤酒肚,满面油光。
只见他猥琐的盯著天天看了一眼,眯起眼微微笑了下,点点头:“做的好!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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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不出去的男宠-第十三章(调教)
第十三章 奴隶调教
随著那青年推出房间,身後那扇厚重的大门也被关上,天天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总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很诡异。
这时候面前的中年男人开了口,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小兄弟,不用客气,坐!”
“哦,好,谢谢。”天天坐了下来,随即便有仆人从一边的侧门走出来,递上了茶水。
中年男人做了个请用的手势,然後抬手从身旁的仆人那接过一支雪茄,又看了看天天问道:“要不要也来一支试试?”
“不……不用了!”
他平时是连烟都不会抽的人,雪茄……还是算了吧!
“呵呵。”中年男人笑了笑,随後接过了打火机慢慢点燃雪茄,“听说你是‘炽火盟’的人?”
“啊?”什麽“炽火”?他怎麽都从来没听说过!
“炽火”虽不算是一个新兴的帮派,但比起一些存在了几十年的老帮派,却绝对是晚辈了。
从上一代“爓君”创立至今还不到30年的时间,可其发展壮大的速度却让人为之兴叹。
尤其是近一段时间,甚至传闻他们要吞并一些实力较弱的小帮派,将势力范围拓展到香港和台湾两地,更是弄得道上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一些守了几十年已经没有了野心,只想安度晚年的大哥级人物,谁都不想被卷入这场争夺中;而另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却想著趁次机会浑水摸鱼,看看能捞到什麽好处;至於一些暂时并不会受影响的大帮派,却也都在暗中观察,想著来个“黄雀在後”的戏码,彻底壮大自己的势力……
总之,目前的情况,就是波涛暗涌。
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虽然只是一家地下奴隶卖场的老板,却也隶属香港的一个黑帮组织“新胜堂”。
它虽然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可比起那些正真的黑道大哥也有不少距离。
在这个节骨眼上,能搞到属於“炽火”的情报真的比卖掉多少个奴隶要来的重要多了,足可以让他在老大面前好好的邀个功。
所以在他听说异氏夫妻要把自己的儿子拐来抵债的时候,二话没说就点了头。
看著天天那惊讶的表情,男人并不在意,继续道:“夤云堂的堂主对你很不错啊!”
“什麽银……云……?”这个男人好奇怪,怎麽说出来的他都听不明白?
“呵呵,小兄弟,其实都到了这里,还有什麽好假装的呢?你的底我们也不是没调查过。我以礼相待,也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大家好好说话不好麽?”
“说……说什麽啊?你说的那些我……我都听不懂。”天天觉得眼前那个男人的笑越来越带著些阴谋的味道,人不寒而栗。
“不懂?”男人显然开始不耐烦,语气也更加重,“我问你,夤云堂堂主云翼是你什麽人?”
“主人啊!”天天脱口而出。
他说的什麽夤云就是指的云主人麽?可是他怎麽会知道主人还有这个称呼。
“那他可有和你说过关於炽火盟的事情?”
“嗯……”天天摇头。
什麽“炽火”?这个男人怎麽老提这两个字?
“你们天天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麽,和谁接触过?”
“每天当然是上班啊!云主人工作很忙的。见的人可多了,有阳、雪、风──”
天天掰著手指头一一细数自己自从进入云家见过的人,可才没说几个就被男人打断。
“够了,我没问你这些!除了这些朋友,就没有见过什麽不熟悉的人?或者是接过什麽陌生人的电话?”
“没有啊!云主人不喜欢别人来家里的,而且他在家的时候都从来不打电话。”
“……”男人开始怒了,额头的青筋不自然的跳动。
根据以往的情报,云翼那家夥自从担任夤云堂堂主以来,身边从来没有留过什麽男人女人,就算是解决需要也绝不会带人回家。
这次他破天荒的收了个男宠养在家里,想必是关系不浅,想不到这傻小子不但人长得傻,脑子更是傻,真的白白花了那麽多精力,还以为搞到了宝……
“叩──叩──”男人正想要把天天这个没用的赔钱货怎麽办,敲门声竟是响了起来。
“进来。”
“老板。”
门推开,来者就是刚才那个青年,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只见他走到男人身边,俯下身悄悄说了两句话,紧接著男人就听到了男人的怒吼。
“什麽?跑了?妈的你们都是干什麽吃的?连著两个人都看不好?”
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得知得到了云翼身边贴身的人,而有点得意忘形一时疏忽了要吩咐下属盯紧那对夫妻。
可是他是他们的老大,总不能承认自己错了。
“老板……息怒,这……这个是我们失误,那您看接下来是不是要派人去找?”
“找个屁,人这会儿估计都不在香港了你们找谁去?都是一群饭桶!”
“是,是,老板教训的是……”青年连连点头鞠躬。
罢了罢了,算他倒霉,人跑了还丢下这麽个不值钱的小子。
看这小子傻乎乎的,长得还算水灵,既然能那麽让云翼上心,床上功夫大概自有一番过人之处,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捞回点损失。
暴怒之後,男人指了指还坐在沙发上的异天天,“把他带下去,好好调教,三天後的拍卖会上给我卖个好价钱,就算抵偿损失。要是卖不到,那对夫妻欠的债就由你的薪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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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还没明白过来这又是怎麽了,就被青年叫进来的两个手下给架了出去。
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拖离了那个屋子好一段距离。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爸爸呢?”
天天挣扎著想要摆脱那两个拽著他双臂的男人,而对方完全无动於衷,只是继续拖著天天跟著前面的青年,一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里。
比起之前的宽敞明亮,这一间虽然面积也不小,可光线却显得暗淡,四面是砖砌的墙壁,空气中弥漫著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味,屋子里也都是一些天天看不懂的东西。
“这……这是什麽地方?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麽?”天天越来越心慌,挣扎也更强烈。
青年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吩咐手下把天天带到了一个木制的架子前,把他的双手拴到了架子上方左右两端的金属手铐中,让後调整著手铐的高度,让天天的双脚刚好挨著地面。
“放……放开我!你们……你们要干什──啊──”
这下天天是真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奋力的抗争起来,整个刑架都被他弄的“吱嘎”乱响。
“啪──”
青年还是没说话,走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天天的左脸颊立即肿起了半公分高的巴掌印,嘴角都出了血。
天天被吓的大哭起来,“呜呜……你……你们为什麽……打我……我……我要见我爸爸!”
“你爸爸?”青年的嘴角在这时候扯出一个弧度,他冷冷的俯视著天天,“你爸和你妈早把你送给我们抵债了,这种没良心的人你还念念不忘?”
“不……不可能的……你骗我!”
天天忽地也怒吼起来,他不愿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
他的爸爸和妈妈,昨天还一脸慈爱的说要带他一起逃去国外重新生活,怎麽可能一转眼就把自己给卖了……
“我有必要骗你?”青年笑意更甚,“我们可没有强绑你来,你可是他们俩亲自带进这里的。”
“我……他……”天天顿时失语。
这个人说的不错,他是被爸妈带进来的,而且亲自交给了眼前的这个青年。
现在回想起来爸妈这几天一直怪异的言行举止,明明说了要把自己留在云主人家,却又跑来要带他走。
也许……也许他们是早就打定注意要出卖自己……
眼泪再一次无声的流了满面。
还记得第一次,自己被人强行拐来香港卖给一家夜总会。
他曾怨恨过爸爸妈妈的无情,不顾後果的逃走,让自己成了替罪羔羊,可至少那时他也可以自欺欺人的想爸妈也许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来不及告诉自己这一切。
而现在,一切的借口和理由都已经不成立了,他是确确实实的被自己的生身父母──卖了。
“好了,废话到此为止,下面该让我看看你的能耐了!”
没有给天天继续伤感的时间,青年一挥手,一直站在一边等候的手下又迎了上来,站在天天的身侧。
“什……什麽能耐?”天天不解的抬头看著青年。
“当然是取悦男人的本事。”
“我……我不明白。”
“行了,别给我这儿装傻。”青年显然有些不耐烦,指了指一边的手下道,“你们俩给他帮个忙。”
“是的,!先生。”
两个手下没有迟疑,一伸手就直接撕掉了天天的衣裤。
“啊……不……不要!”
皮肤瞬间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天天下意识的想蜷缩起身子,可惜双手被镣铐吊的高高的,根本不可能。
!这时候走过去,随意的在天天身上摸了一把,引得对方一阵恶心,“瘦是瘦弱了些,不过手感还算不错,没想到云翼那家夥竟然是喜欢你这种没发育完全的幼齿。”
“你……你们到底要……要干嘛?求……求你们放……放了我,手……手好疼。”
天天到这时候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更恐怖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被吊了很久的双臂酸疼的不行,手腕也已经被那金属的手铐磨肿了。
!这时候微微皱了眉,这孩子一副单纯的小白痴样,看起来也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他难道真的不知道那回事儿?
“你们,给我把他弄起来。”
只一个眼神暗示,两个手下一左一右分别将天天的双腿拉了起来,一直到天天的下身在!的面前展露无遗。
“放……放我下来,你们要干嘛?”
!依然无视天天的喊叫,微俯下身,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橡胶手套,兽在天天股间摸了摸,然後试探性的往菊穴间刺入一指。
“啊……疼……你……快拿出来!”天天当然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不适的扭动著腰臀。
!也没再为难他,立即拿出了手指,嘴角显出得意的笑,“啧啧,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雏儿。”
之前他还在想这孩子要怎麽调教,才能给他们尽量多的挽回损失,可他要是个还未开过苞的,那价钱更是另当别论了。
这几天好好收拾收拾,也许这次还能赚到点。
“你说什麽……雏……儿?”
看著!诡异的笑,天天又是一阵战栗。
“呵呵,以後你会知道的。”随意敷衍了天天一句,!再次转向身边的手下,“给他弄干净,别伤著了,这个人我要亲自调教。”
“是的,先生。”
两个手下随即将天天的双脚也固定在了刑架的左右两侧,转身进了房间内的一个暗门,开始准备起什麽。
不一会,再次走出来的两个男人分别拿来了一盆清水、一个剃刀和肥皂。
随後他两熟练的在天天的下体抹上一些肥皂,一点点用剃刀清理著那里的毛发。
等到下身被彻底清洁,粉嫩的性 器完全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天天已是被吓到脸色惨白,连话都不会说了。
!於是再次站到了天天面前,凝视了他的下身一会,接著吩咐,“30%的甘油2份,还有给我拿足够的牛奶来。”
“是,先生。”
收拾了水盆和剃刀,两个手下又转进了暗门中。
这一次,他们带来的是比刚才更大盆的清水、一整桶的牛奶和一个超大号的注射器。
这会儿,他们终於将天天从刑架上解下,然後带去了边上另一个中间有一块突起的皮质床上趴著。
四肢依然被固定在了床的四角,腹部正好因为那块突起而使得臀部更挺翘了。
接著手下将盆里的水灌满注射器,递交给!。
“放心吧!第一次只是为了让你保持清洁,我不会给你太多苦吃的。”看著天天惊恐的目光,!一边说著一边已经将注射器的前端塞入了天天的後 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