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独宠————凤阮
凤阮  发于:2010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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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牧,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井泽不可置信地说,“我们现在还在上学,根本就没有能力收养这个孩子!”
  “我们两个男人还怕养不了这个孩子吗?相信我,我们可以的。”何牧的目光坚定,让井泽相信这是一个好的决定。
  面对何牧的坚定,井泽无话可说,其实他也想为姐姐分担苦恼。
  如今问题找到了解决方法,本来应该如获重释的蓉蓉却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即使是送给弟弟养还是会舍不得吧,同时作为学生的弟弟,也一定会因为突然多出的孩子增加生活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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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三十蓉蓉被那个男人接去了,那个男人本是外地来此经商的,并无什麽亲人,此时他似乎已经将蓉蓉看作人生的另一半了,可怜的佑佑被蓉蓉送给一个相熟的大妈暂时照顾著,当然了,井泽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被何宵的电话催回了家,每次去何牧家井泽都有种见公婆的感觉,一进了屋发现只有何宵一人在。
  “承殷呢?”何牧问道。
  “今天是大年三十,他回家了,我总不能天天霸占他吧。”何宵说,“倒是你这个弟弟,你就把我这个哥哥一个人丢在家里吗?你不怕我一个人在家寂寞吗?”
  “我听爸说他有给你打电话让你去美国过年,你怎麽不去?”
  “不想去。”何宵点了一支烟,冲井泽扬扬手,“要来支吗?”
  井泽摇摇头,何牧很不满自家大哥带坏老婆,白了何宵一眼。
  何宵挥挥手,说:“行啦,你别瞪我了,我肚子都饿了,是不是该叫井泽去准备年夜饭了?”
  “喂!要吃饭叫许承殷做给你!”何牧不爽。
  井泽在旁边打圆场:“好啦,我一会儿就去做,不过你们俩要来帮我包饺子。”
  “包饺子?我不会呀。”以前吃的饺子都是超市里买来的速冻水饺,何家兄弟根本就不知道包饺子究竟是怎样的工程。
  井泽穿好围裙不在乎地说:“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们。你们谁都别想逃。”
  用砂锅将鸡汤炖上,将一会儿要烹炒的原料整理妥当,井泽将一块案板端放到餐桌上,面皮是在超市买回已经加工好的,馅料有两种分别是虾皮鸡蛋和猪肉白菜的。
  何宵包了一会儿饺子就回房给承殷打电话去了,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面前这对打情骂俏的情侣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笨蛋,你包这麽多馅儿干什麽啊。”井泽拿起何牧的一个“杰作”,饺子的一边被撑开了一个大口。
  “我包的那个是烧麦!”何牧辩解道。
  “那这个呢?别告诉我你包的这个是大饼。”井泽又拿起一个软趴趴地躺在案板上的圆形物体。
  “不是,那个是匹萨,你没看到它的料都黏在外面吗?”何牧不知死活地说道。
  井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算了,你别在这捣乱了,你去看电视吧。”
  “不。”何牧简洁地拒绝道,“我想和你一起包!看,这个是我包的包子!”何牧将手里的半球形物体展示给井泽看。
  井泽纠正道:“这怎麽是包子呢,你看这上面至少应该捏起来吧,这应该是馒头。”
  “那我们再做个包子吧。”何牧又拿起一张面皮。
  井泽在旁边指导他如何包出一个象样的“包子”。
  “不对,应该这样。”井泽抓过何牧手里的面皮捏了起来。
  何牧看著井泽认真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凑了上去。
  “啵。”趁著井泽低头的时候,何牧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井泽用胳膊肘撞了下何牧的胸口:“讨厌!”
  何牧用空出来的手捧住井泽的脸,说:“亲亲。”
  井泽立马红了脸,小声说:“你哥还在呢,别闹了。”
  “不行!”说著何牧就轻咬上了井泽的嘴唇。
  井泽手里还拿著未完成的饺子,想要推开何牧,但是何牧的舌头一触碰到他的嘴唇时,整个人就变得混沌起来了。
  “你哥……”井泽有所顾虑地说。
  “就亲一下下啦。”何牧就像一只渴求主人抚摸的小狗。
  井泽没办法,只好舔了舔何牧的舌头,表示响应,何牧立马将舌头深入到口腔深处舔舐著每一寸柔软的滑嫩,勾住欲拒还迎的小舌,温柔地汲取丝丝爱意。
  吻够了才迟迟放开井泽,何牧最喜欢看井泽亲热之後的模样,羞怯中带著可爱。
  “赶紧包饺子,要不不给你吃饭。”井泽正色道,却难掩脸上的红晕。
  何牧满足地点著头,心里想著我家的井泽怎麽这麽可爱呢。
  零点锺声敲响後,井泽煮好饺子,何宵挑著莫名其妙地物体瞅了半天,问:“谁包的?”
  何牧自豪地说:“我包的,怎麽样,好吃吗?”
  “我以为这是外星人遗留在地球的未过安检食品。”何宵不情愿地将饺子放入口中。
  何牧反驳道:“那你别吃啊,我这可是包给我们井泽的,有本事你也叫承殷包给你呀。”
  “我们承殷只要在床上把我喂饱就行了。”何宵坏坏地说道。
  “咳咳咳……”正在一旁事不关己认真吃饺子的井泽大声咳了出来。
  何宵变本加厉:“怎麽,难道你们的床上生活不美满?”
  何牧大叫:“哥!谁会像你一样整天的黄色思想啊!”
  何宵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他们的眼神却是一副“不要不好意思,我什麽都知道”的眼神。
  吃完饺子,井泽去厨房洗完,何牧在厕所里刷牙,何宵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一上来就问:“你们一星期几次?”
  “什麽几次?”何牧还没反应过来。
  “还能是什麽,当然是做爱啊!”何宵说道,脸上写著“非要我说明白吗”的神情。
  何牧想想,还做爱呢,在学校里亲吻牵手都要小心翼翼的!
  “我们,都没做过几次。”何牧吐掉嘴里的泡沫。
  “不是吧,没想到你还是禁欲主义者,不当和尚可惜了。”何宵摇著头,站著说话不腰疼。
  “学校里那麽多人我们哪敢乱来啊,再说了,我们只要两个人呆在一起就很快乐了,不像你们,满脑子的不正经!”
  “话可不能这麽说,”何宵教育道,“其实床上可以解决很多平时无法解决的问题,而且能够增进彼此的感情,同样,性生活不和谐也会造成感情破裂的。”
  “我们的感情很稳定,谢谢您的教诲,我去睡了,晚安。”何牧飞快地漱好口,奔回卧室。
  何牧躺在床上等著井泽,何宵说的那个话题,虽然他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面在很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上次要了井泽的初夜,两个人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加深厚了,井泽似乎也更加依赖他了,大哥所说的似乎也是有那麽一番道理的,不是自己禁欲,而是实在没有机会,有好几次接个吻都心惊肉跳的,不如……就把握今晚制造机会吧!
  何牧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乐呵呵地吹起了口哨。
  一会儿井泽爬上了床,何牧翻身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耳边吹气。
  “干嘛啊?”井泽应了一声。
  “我想要。”
  井泽以为何牧只是单纯地想抱著他,便将头靠在何牧胸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你想的话你就抱著吧,嗯……睡吧,晚安。”
  倦意袭来,井泽的眼皮沈沈的,何牧以为井泽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还窃喜地不得了,不安分的手沿著井泽的脊梁骨由上而下缓缓摩挲著,来到内裤边缘,他的手如同泥鳅般钻了进去,探向井泽的股沟。
  “嗯……”井泽已经半入梦境,无意识地嗯哼著。
  何牧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井泽,舒服吗?”
  怀里的人儿迟迟没有回答。
  “井泽?”何牧探头看看井泽,乖巧的睡颜映入眼帘,没有半点情欲的样子。
  “别告诉我你睡著了……唉……”何牧无奈地抚摸著井泽的脸颊,心中的计划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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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何牧因为昨晚的事向何宵请教:“哥,井泽他见到我似乎都没有想那方面的事情诶,我说我想要他都会不明所以地睡著。”
  何宵想了一番,问道:“不会是你的功夫不行吧?以前是不是把人家弄痛了?”
  何牧回想第一次井泽因为疼痛而滑落的泪水,觉得大哥所说的未尝不是原因之一。
  “也许吧……那我该怎麽办啊?”
  瞧见弟弟一副担忧的模样,何宵差点笑出来。
  “我给你几部GV,你观摩学习一下吧,最好和他一起看,效果会不错的哦。”何宵坏心地笑著,他拷给何牧的那几部GV可是超级重口味的,绝对能带给他们意想不到的效果。
  何牧看到何宵如此“关心”自己的感情生活,不禁有些感激,全然忘了这个男人是不可以轻易相信的。
  片子一到手,何牧立马关上房门观摩起来,打开片子看了没几分锺,他就被那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所震惊了,这是什麽东东?难道是传说中的群P?
  一上来就接受“高级教育”的何牧半天没回过神来,任井泽在客厅叫了半天都没有听见,井泽只好推门进去找他。
  井泽进去时,何牧还张著大嘴不知是该关掉还是继续折磨视觉。
  井泽心里纳闷何牧看什麽看的这麽出神,走进一看,印入眼帘的是一群男人在做爱做的事情,井泽顿时叫了出来。
  听到井泽的叫声,何牧手忙脚乱地关上了视频,回过身语无伦次地说:“呃……井泽你……我没有……”
  井泽撞见这样的场面也颇感尴尬,没多听何牧解释,说了声“我出去看电视了”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何牧脸发烫地呆坐著,在猜想看GV的自己是不是把井泽吓坏了,其实,他真的不是大色狼,他只是想多学点床上知识啊,井泽不要误会啊……
  心中的呐喊重复千百遍,可惜井泽听不到,他脸红红地站在水池前洗菜,倒水喝的何宵经过时看到光秃秃的芹菜杆饱受蹂躏。
  “我说,这菜摘得太干净了点。”何宵将井泽的意识拉回,他又指了指水龙头,“还有,我家的水费是要交的。”
  井泽回过神赶紧将水龙头关死,不好意思地冲何宵笑笑。
  “你的脸好烫。”何宵的手突然蹭上井泽的脸,把井泽吓得向後一躲,“喂,不用把我当成瘟疫吧。你怎麽了?跟何牧发生了什麽吗?有事就跟大哥说,大哥帮你们解决!”
  井泽吞吞吐吐了半天,终於说出口:“我刚才,碰到何牧在房间里看那种片子。”
  何宵装傻:“哪种片子啊?”
  井泽憋红了脸:“就是……就是……那种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的片子!”
  “哪种事啊?”何宵又开始坏心了。
  “就是……就是……算了,不说了。”井泽实在是说不出口。
  何宵看井泽红脸的样子觉得他们这对儿还真是有意思,没事儿那来消遣一下挺不错的。(何大哥,人家好歹也是被称为“人”的物种好不,不要把人家当作玩具看待)
  好歹何宵还有那麽残留的一点点良心,他不再逗井泽了,做出恍然大悟状,说:“哦,我知道了!不过既然你们已经是Gay了,他看那种片子也没什麽吧。”
  “可是……可是,以前他都没有看过啊,我还以为他对那种事根本就不感兴趣。”
  “性欲只有强弱,怎麽可能有人不感兴趣,就算是你,你也会打飞机吧,你把何牧看的也太清高了点。”何宵边教育井泽边在心里同情何牧遇到一个反应迟钝的家夥。
  井泽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何牧他想做那种事情?”
  “废话!”还想要我说得多直白啊……
  “大哥,请问你有那种片子吗?可以给我几部吗?”
  听到小白兔主动钻进他设下的圈套里,何宵心里笑翻了,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可以啊,不过你看的时候要好好学习,不要让何牧忍得太久了。”
  尽管何宵语气正经,但是井泽还是羞怯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何牧想与井泽打破之前的窘迫,主动找井泽聊轻松的话题,但是没说两句,井泽居然告诉他,他要回家住两天!
  何牧顿时急了:“为什麽啊?不会是因为我看G片吧?我只不过是想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你不要这麽介意好不好?”
  何牧的声音比往常大了几个分贝,井泽害怕地摇著头,嘴里说著:“不是这样的……”
  “那是为什麽?你是怕我对你做那种事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做爱!”何牧内心复杂地想著井泽离开的理由,如果他不想跟自己做爱,那就表示他根本就不爱自己!
  “何牧……我只是回家两天,你不要想这麽多……”井泽辩解道。
  何牧的气不打一处,他觉得井泽这样的做法有些伤他的自尊,大家同是男人,应该更加了解才对,为什麽要因为这种事而离开?
  何牧粗声粗气地说:“随便你,你想走就走吧。”
  之前,井泽是没见过态度这样的何牧,不觉有些酸楚,他强忍著难过,说道:“那我走了,再见。”
  何牧看到井泽这麽干脆的离开,心里也难过的要死,而且还暗自下定决心,你走吧!我是绝对不会去找你!
  井泽离开两天了,何牧赌气没有给他打电话,而他也没有联系何牧。
  承殷在家过完年又跑来了他家,何宵像是报复之前何牧跟井泽在他面前甜蜜似的,完全忽视他这个局外人,逮住时机就来个“少儿不宜”,看得何牧都要长出针眼来了。
  看到这甜蜜的一对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何牧脑子里全是井泽的身影,忍无可忍地何牧完全忘记当初自己的决心,出了家门直奔井泽家。
  对於何牧的到来,井泽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对待何牧的态度温柔地一如往常,不对,是比往常还温柔!
  “井泽!”何牧一把拥住井泽,力大的几乎让井泽喘不过气,“你还想生气到什麽时候嘛,我错了,以後我不会再看那种奇怪的片子了,原谅我好不好?”
  “诶?我没有生气啊,你看那种片子我是不会介意的。”井泽轻声说道。
  “什麽?你没有生气?那你为什麽要回来住,两天也没有理我……”何牧想到这两天郁郁寡欢的自己就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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