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独宠————凤阮
凤阮  发于:2010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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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何牧难忍的神情以及眼中的欲火,井泽应允道:“嗯,进来吧。”
  带上安全套,何牧分开井泽的双腿,托住他的双臀,向後穴推入。
  “啊!好疼!”突然袭来的痛感让井泽开始挣扎。
  何牧停下动作,神色中也透著痛苦,他安抚著井泽:“一下下就好了,你别夹这麽紧,放松……放松就不会这麽难过了。”
  井泽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何牧得以喘息的机会,一下挺进,插入进去,那里面又紧又热,紧致感包裹著何牧的分身,瞬间的刺激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唔……”井泽的泪水开始滑落,後穴有种火辣的痛楚。
  何牧吻掉井泽的泪水,一边安慰井泽一边动腰开始抽动。
  痛楚逐渐被快感所代替,井泽的口中不禁发出淫靡的呻吟。
  他们将对方视作最爱,此时的交合让他们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幸福,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做这种事,才是真正的做“爱”。
  “井泽,我好喜欢你啊。”何牧不忘表达爱意。
  “我也……喜欢你……”井泽喘息著回应何牧。
  何牧的气息在井泽的耳边徘徊著,呼吸声变得浓重且急促,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手中握著井泽的分身,圈套著摩擦,井泽的手抚摸著何牧的短发,有点扎人,却刺激著每一处的神经。
  “我,我不行了,我要到了……”何牧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动作不断加快,随後身子一挺,释放了出来,接著井泽的分身在何牧双手的揉弄下也得到了疏解。
  由於刚才的疼痛,井泽的双眼溢满水光,雪白的肌肤透著粉色,唇色变得鲜红豔丽,何牧的身上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使他精壮麦色的身子透著一股野性。
  彼此凝望片刻,都是对方心中最美最有魅力的另一半。
  再次亲吻的感觉都变得与以往不同,似乎爱意更加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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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我这H写的怎麽样啊?是不是无法满足一些亲捏……今天凤阮我辛苦的更新了两次,所以可不可以厚颜地要下票票……
  预告:一夜未归的井泽在杜希蔚的目光中变得惴惴不安,究竟杜希蔚他心里想的是什麽?

  一只独宠(宠爱文、强攻弱受)part.25

  隔天很早的时候井泽就被何牧叫醒了。身子酸酸的,屁股也痛,一动也不想动。
  “嗯……怎麽了?”眼睛微睁,井泽问道。
  “我现在要回学校一趟,你一个人继续睡吧,在这里好好等我,我会买早餐回来的。”何牧坐在床边,衣服已经穿好了。
  井泽一听何牧要走,一把抓住何牧的手,说:“什麽事啊?我跟你一起回去。”
  何牧吻吻井泽的手,把他的手放入被子中,说:“我要回去把花房收拾干净,要不会被骂的,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那里疼吗?要不要买点药膏回来?”
  “疼倒不是很疼了,比昨晚好多了。那你要快去快回。”井泽说。
  何牧看著井泽又再次睡过去,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昨天向管理花房的生物系同学借来了花房钥匙,把人家花房里的花搬得乱七八糟,他要在来人之前把花房恢复原样才行。
  所以说,浪漫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何牧搬了近一个小时,大部分的花都归了原位,花房本来就开了暖气,再加上一活动,何牧的汗不停地往外冒。
  “哎呀,你干啥呢!”一名学生走了进来。
  “啊?”何牧扳著花盆停在原地,“我把地上的花搬到架子上啊。”
  那学生大叫著:“您快停手吧!你看这花让你给折腾的,掉得满地都是!”
  何牧放下手里的花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噢,对不起,我没注意。”
  “你是我们系的吗?”那学生怀疑地看著何牧。
  “我体育系的。”
  “体育系的到我们系的花房来干什麽?快出去,一会儿还有实验呢!”那学生跟赶苍蝇似的朝何牧挥挥手。
  何牧没好气地离开花房。
  哼,你自己搬去吧,累死你!早知道就不起那麽早了,把井泽一人扔在床上……
  买了早餐回到宾馆已经九点多了,井泽还趴在床上睡觉。
  “小懒虫,起床喽!”何牧掐掐井泽的鼻子。
  “唔……”井泽翻身闪过何牧的攻击,继续睡,眼睛都没带睁的。
  何牧见井泽还没睡够,便由著他继续睡,起身去把早餐吃完了,回到床边坐著看井泽的睡颜。
  睡著的井泽看起来格外的乖巧可爱,嘴唇微张有规律地吞吐气息,头发睡的有些凌乱,手指紧紧抓著被子。
  过了一会儿,被子里的人终於有了动静。
  “何牧……”被中的小兔发出迷朦的声音。
  “醒了?”
  “嗯……你干嘛坐在这里啊?”一睁眼就看到这个大灰狼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
  “就像看著你呗。”
  “别看了,丑死了。”井泽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何牧伸手将被子揭下来,说道:“井泽,咱们搬出来住吧!”
  刚刚何牧的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井泽的睡颜那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在学校不是住的挺好的吗?”
  “你不想和我一起过二人世界吗?屋里只有我们两个,想干什麽都可以,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这样多好。”
  嗯,滚床单也没人看得到。
  “嗯,也对,不过这学期快要过去了,只能等下学期了。”井泽对於何牧的提议表示赞成。
  “你同意了?太好了!”何牧亲亲井泽,“睡的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想起昨晚的事情,何牧更加想要疼爱井泽,从今天起井泽已经完全属於他了。
  “有……後面还疼呢。”井泽撒娇道。
  “是吗,那我给你揉揉。”何牧伸手向井泽的臀部探去。
  “啊!流氓!”井泽卷著被子从床上跳下,红著脸骂道。
  何牧把沙发上的衣服拿过来,说:“不闹了,快把衣服穿上,该退房了。”
  穿好衣服吃了几口早餐,俩人慢悠悠地挪回学校去,一路上俩人动作不多但却散发出一股甜腻暧昧的气息。
  何牧半路被人叫去干苦力,井泽一人回了宿舍,屋里就杜希蔚一人在,已经临近中午了他还没有起来。
  “希蔚,你还没起啊。”井泽看到他躺在被窝里玩手机。
  “你回来了。昨晚跟何牧一起?”杜希蔚眼睛没离手机问道。
  “嗯。”
  “一起去宾馆了?”
  “……嗯。”井泽从脸一直红到脖子。
  杜希蔚忽然起身盯著井泽,说:“你们做了吧?”
  对於他的问题井泽感觉有些窘迫,但还是点了点头。
  杜希蔚久久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望著井泽。
  昨晚他就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又表现的这样反常,井泽忽然觉得不知如何面对他了。
  “呃……去吃午饭吗?”井泽随便找了句话。
  杜希蔚长长叹了口气,双手掩面重新躺回床上,说:“不了,你去吧。”
  井泽闻言,飞快地逃离了宿舍。为什麽杜希蔚的表情给人受伤的错觉?平时他在宿舍里很照顾自己,何牧无法陪他的时候杜希蔚都会充当替补,圣诞夜还为了自己推掉了之前已经订好的约会,种种迹象都让井泽怀疑杜希蔚对他的感情不会已经变质了吧?
  圣诞节过後,课程已经接近尾声,何牧球队的训练也已经停止了。停课後有一周的复习时间,井泽与何牧天天泡在图书馆的自习室,井泽本来学习就好根本不需要担心期末考试,倒是何牧,大部分时间都用去锻炼身体了,上课时也不认真听,期末老师要检查笔记,他却啥都没写,只能呆在图书馆狂抄笔记,赶在考试之前完成,井泽有时看不过去,也会帮他抄写一部分。
  学累了,井泽也不想回宿舍,既怕自己见到杜希蔚觉得尴尬,又怕杜希蔚看到他与何牧在一起而让他不开心。
  井泽为了杜希蔚而郁郁寡欢,何牧见状,问明了原因。
  “看来下学期咱必须搬出去住了。我可不想让你被别人抢去了。”何牧说。
  井泽郁闷:“可是我也不想和希蔚的关系弄的太僵,毕竟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
  “你不要当著我的面夸别人好不好?”何牧不满,“不过,作为朋友来说他真是不错的人,上次还免费送了我一张CS真人馆的月卡……”
  “也许我误会他了也不一定,毕竟这只是我的猜测……”
  “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反正我是不会让别人把你抢走的!”何牧信誓旦旦地说道,井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所有出现的情敌他会统统消灭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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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试一结束,俩人简单地收拾上行李准备回M市,离开宿舍前,井泽本来想和杜希蔚道声别,但是他却迟迟没回来,在何牧的催促下只好离开。
  没想到在校门口居然碰到了杜希蔚,正在和某人争吵著。
  “咦?袁祁!”井泽还未开口,何牧已经出声。
  难怪看这人这麽眼熟,虽然从远处看身影很熟悉,但是一走进才认出是那个叫袁祁的人。
  井泽有些疑惑:“希蔚,你们认识啊?”
  杜希蔚一脸若有所思地看著袁祁,说道:“难怪看著眼熟,原来是何牧的队友。你们来的正好,赶紧帮我把钱包要回来。”
  “钱包?”何牧跟井泽都很疑惑,不知道他俩在刚才发生了什麽事件。
  “我说丢钱包的人是我诶,大哥你干嘛臭著一张脸啊,你看不见身份证上的照片就是我吗!”杜希蔚伸手要去抓钱包,却被袁祁躲了过去。
  “就是因为看了照片我才确定这钱包不是你的。”袁祁冷冰冰地说道。
  井泽与何牧伸头去看身份证上的照片,顿时笑出了声,照片上的杜希蔚留著香菇头,还带著一副大框眼镜,一脸青涩,跟现在时尚帅气的杜希蔚完全挂不上钩。
  “啊!不许看!别笑了!”杜希蔚想要阻止他们的目光但是已近来不及了,憋红脸的他只好勒令他们不许笑。
  何牧抹著眼角的眼泪,喘著大气说:“希蔚……你这造型……太有感染力了……”
  一旁的井泽虽然憋笑快憋出内伤,但是碍於杜希蔚的脸色,连忙告诫何牧要淡定。
  “袁祁,快把钱包还给希蔚吧,我们能证明这钱包就是他的。”何牧笑够了,终於回归正题。
  “好吧。”袁祁把钱包往杜希蔚面前递,杜希蔚伸手刚想拿,他又把手缩了回去,“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
  “欠你人情?我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
  杜希蔚趁著袁祁不注意,抽过钱包,连招呼都没打就气冲冲地离开,看来他真的被气坏了。
  谁知袁祁还不放过他,两步追上去,抓住他的肩膀,说:“喂,你还没道谢呢。”
  杜希蔚甩开他的手,狠狠地说:“谢你个头!我什麽形象都没了!”
  袁祁不依不挠,俩人拉拉扯扯地走远了,留下站在原地的何牧井泽看得有些傻眼。
  井泽担心地说:“他俩不会打起来吧?”
  “嘿……我也不知道……感觉气场不大对头……”何牧擦著额上的冷汗。
  回去之前何牧与许久未联系的承殷通了电话,得知那家夥正继续霸占他的房间,於是直接回了井泽家,没想到推开门後发现井泽他姐回来了。
  蓉蓉做好了晚饭招待何牧,饭後,何牧见蓉蓉对井泽欲言又止,便识趣地进屋去逗井泽的小侄子了,留下姐弟二人在客厅里谈话。
  “我两个月前认识了一个男人,他挺喜欢我的,我也觉得他不错,他前阵子问我要不要和他交往,我说让我考虑一下,其实我挺想和他交往的,我现在很想找个稳定的人结婚,我真的不想过单亲妈妈的生活了。”蓉蓉说道。
  井泽问:“那他,知道佑佑的事吗?”(孩子名叫陆佑)
  蓉蓉摇摇头,说:“他还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麽告诉他,我害怕他知道以後就会离开我,我真的不想一个人……所以我现在真的很矛盾,我不知道以後该怎麽办。”
  “就算害怕,你也要告诉他他啊,这以後总要面对的。”井泽劝道。
  “不……我开不了口……”
  “那你想瞒他到什麽时候?还是你打算将佑佑藏起来让那个人永远也不知道世界上有这麽一个孩子的存在?”看到姐姐犹豫不决的样子,井泽不禁有些气愤,他总感觉姐姐将会抛弃这个孩子。
  “本来他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你知道他一直拖累著我,我不想让他阻挡我的幸福!为什麽别人可以幸福的生活而我却要不幸地一个人带著个拖油瓶?以前我为了你放弃了我的青春,现在我还要再为了这个孩子放弃後半生的生活……我做不到……你知道吗,我曾经真的想把这个孩子扔到路边不管了……”蓉蓉已经开始哭泣,她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带著孩子辛苦度过的一年就忍不住心酸,现在的工作赶不上以前的工资,由於营养不足,她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奶水喂饱孩子,而婴儿的奶粉又贵得要命,如今终於遇到一个良人,她不想放弃。
  “那你想让这个孩子不幸吗?”井泽也觉得难过,父母死的早,他当然知道没有父母的痛苦。
  “我这不是找你商量吗……井泽,帮帮我。”
  此时坐在井泽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姐姐,只是一个需要依靠男人的无助女人。
  姐弟二人没在说话,井泽面色凝重,蓉蓉抽抽噎噎。
  忽然从客厅门口传来清嗓的声音,何牧神情不自然地站在门口,说:“虽然我知道偷听你们的谈话不对,但是我还是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蓉蓉扭头看了何牧一眼,又转回来继续低头抽噎。
  “何牧……”井泽对於这件事也没辙了,只好听听何牧的意见。
  何牧在井泽身边坐下,神情严肃地说:“蓉蓉姐,你知道我和井泽在谈恋爱吧。”
  蓉蓉点点头。
  “我想这辈子都和他在一起,所以将来我们即使不会结婚也会一起生活,”何牧的手轻轻地抚上井泽的发丝,井泽对於何牧无意识的亲昵动作微微有些脸红,“但是两个男人肯定是不会有孩子,也许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所以我们可以收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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