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情+外传————红榴
红榴  发于:2010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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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还逗着钟情胸前的敏感处,连惜的大手已经溜到钟情双腿之间,惊喘一声,钟情本能地想避开,连惜的行动却快了一步,微凉的手掌早一步抚上钟情因之前的诱人刺激而早已经呈现坚挺的灼热,有一剎那间的冷却体温,却在下一刻爆发出更强烈的火花,瞬间受到强烈的刺激,钟情全身软麻、无力抗拒地仰起头,轻启唇瓣,「…啊…唔…」喘出淫靡之音。


连惜晓得他不能急,上回是因为有药性催发钟情的欲望,才能较轻易地接受他,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伤害钟情,以虔诚的心,缓慢地爱抚着钟情,吻,撒遍他的全身,撩拨着两人所有激情。


轻轻打开钟情的双腿,连惜将身子欺进钟情的双腿之间,逗弄的唇舌由胸口下滑,直到含住钟情已濒临决提的挺立,「…啊…连…惜…不…钟情全身一颤,口中逸出破碎而颤抖的呼唤,汗湿的娇容浮起红晕,很快地投降在连惜口中。


连惜支起身体,与钟情唇舌交缠,共享着彼此的气味,连惜的手沾染了钟情的体液往只有他恣意采撷过芳美甘味的私密处窥探。

「…唔…嗯…」奇异地触感伴着微微的刺痛感让沉溺于唇舌游戏的钟情呼出了数声意味不明的叫唤,连惜不忍地停下了动作,抬起头。

「钟情…怎么了?怕吗?…痛吗?…还要继续吗?…」因担心而蹙起的眉满是浓浓爱怜,连惜比平时更柔了几分的声音体谅地建议着,纵使他早已忍得下腹疼痛,饱胀的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地强要了钟情。


摇摇头,钟情试着顺下自己的气,「…你…没有…」钟情也是男人,他当然明白连惜现在处在什么样痛苦的状况下,就算他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连惜尽力取悦他,让他满足,但是他自己却都没有释放。


「…没…关系的…」虽然自己都已经快要忍受不住这种磨人的等待,连惜仍旧顾虑着钟情;知道连惜对他的体谅,钟情心头一暖。

因吻而显得肿胀红滟的唇,低低地吐出带着激情喘息的暗哑嗓音,轻咬下唇地问:「你…不想要…我…?」避开了四眼相对,钟情撇开脸,微弱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这样的钟情叫连惜更为不舍,近乎失控,握紧了拳头,忍住马上要了他的念头,咬着牙说:「我…快想疯了…但你…」

没有让他把话说完,钟情稍稍挺起了身躯,触上了连惜的唇,引诱的舌勾划着连惜的唇瓣,随之而来的,是挑弄的红色小舌主动送入,堵断了剩下所有的话语,更唤起尚未熄灭的熊熊欲火。


连惜的手指再度在钟情体内蠢蠢欲动,钟情虽轻囓下唇,扭紧下方因两人动作而已经折曲的锦被,但仍合不住流泄出的春艳浅吟。

律动的手指嘎然而止,抽离了钟情体内,引起钟情身子一阵战栗,不满地的轻嗔,挪动身子更贴近那片宽阔的温暖胸膛,磨人地蹭着连惜。

「钟…情…忍耐一下…」连惜喘着气挤出一句话,让钟情先做好心理准备,「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在钟情浮出有些虚弱的笑点头的同时,已经到达忍耐边缘的欲望中心立刻往渴望已久的狭窄挺进。


下腹的坚挺欲望顾虑着刷白了一张俏脸、弓起身子接受一切的钟情而放缓了推入的速度,连惜也忍得辛苦,大汗淋漓,「…钟情…还好吗?」心疼着闭紧双眸,含咬住自己手指的钟情,连惜没有移动,俯身拂开钟情颊边汗湿的发,抽出钟情含在口中的手轻吻,「没关系的…喊出来吧!…我在这里…我要拥有你的全部…」


「…连…惜…」轻喃着这个呵护自己的男人的名字,钟情扬起双眸注视他,脸上浮出淡淡的绯红,对他颔首,给他无言的鼓励。

得到首肯的连惜开始动作,将身下丽人的匀称双腿勾上自己的腰间,让自己可以移动地更顺利,也多少能够减轻钟情的负担。

「…嗯…连惜…啊…啊…嗯…」披散的发撒落枕畔,半瞇起眼,难抑地轻摇臻首,难耐的快感袭上全身,取代了先前磨擦的痛楚,钟情情不自禁地发出没有经过压抑的激情反应,声声勾起两人对彼此最深切的渴望。


连惜在钟情体内抽动的速度加快,牵起钟情的手攀住他的颈子,咬着牙,猛烈推进,钟情难己地嘶叫出声,也在连惜背上留下两人相拥的红痕凭证,连惜同时达到顶点,释放在钟情体内。


「…钟情…还好吗?」连惜没有退出钟情体外,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半靠坐在床沿,抱住使不上力的钟情,让他用最舒服地方式趴靠在自己身上,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轻吻钟情的脸,带丝心疼地问:「…会很难受吗?」


摇摇头,钟情不想说话,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连惜在他体内的渴望很快地又产生了,漾起风般的笑颜,把头倚向连惜的肩,「…如果…我不行了的话,你停得住吗?」带丝恶意地问着,还是想看连惜手忙脚乱的样子。


「…我…」连惜没有看到钟情的表情,只听到他略显低微的声音,一下慌了手脚,「…对不起,都是我…没有节制…我太高兴,所以…」

「为什么道歉?…你后悔了?」钟情还是没有抬头,闷在连惜肩上蓄意用哀怨的声音质问。

连惜开始手足无措,摇头摆手地要解释:「没有!…我的意思是…就是…那个,我没有后悔!…然后…」连惜的动作又不敢太大,就怕扯痛了钟情。

偎在连惜肩上的钟情发出细细的声音,像是极力隐藏的低泣声,光裸细嫩的白晢柔滑双肩也显出微微颤动,这举动吓坏了连惜,钟情?哭了?他急着要把钟情的脸抬起来,钟情偏偏不从,揽紧了他的颈子,不肯放手,连惜又不敢太用力,他知道现在几乎是任何动作都会让钟情感到不适,不能硬来,连惜不得已,只好哀求道:「钟情,都是我不好,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后悔过!不管是爱上你还是占有你,都是我真心诚意的决定,你要相信我…」


闻言,钟情缓缓抬起「应该是」泪光闪烁的脸庞,应该是!表示──没有!钟情绝俗的脸上是带着笑的,笑望连惜真挚地表白,不顾剧烈的动作会扯痛自己全身,钟情身子前倾用吻表示了响应的真心,又是一个纠葛缠绵、绵长不绝的唇舌交溶。


喘着气,连惜半带指控地道:「…你…刚刚…根本就没有哭…」手已经又开始在钟情全身上下不安份了。

「…是没有…」钟情没地方躲,承受着连惜熟练的动作,再度挑起另一波的高潮,「…嗯…不过,我…不介意…你等会儿…把我弄哭…」话说的大胆,脸上的红晕还是未褪。


战书已经下了,连惜怎么能够不全力以赴呢?另一场有情人的游戏再度展开…

(十九)

「寄情居」内春意荡漾,到外头逛了一圈了钟爱不放心地回转「寄情居」一探究竟,若有个什么万一,也好帮连大哥说话,连大哥也不晓得怎么搞的,老是对不上大哥的情绪,上回已经让从不发怒的大哥当着他人的面前破例地吼人了,若又有个什么状况,只怕连惜想留一口气出「寄情居」,都得再斟酌斟酌。


没见到两人在外头,肯定是进房中商谈了,钟爱心想:既然没事就好。但她听到了急速的喘息声和没有停止迹象的呻吟声,虽不清晰,但肯定有,而且是由大哥的房中传出。她好歹也是「神仙庄」的密探,虽然功力不能跟钟情他们相比,但是,轻功和耳力倒也不差。


听闻这声音,钟爱吃惊甚甚,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心中暗忖:大哥不会真的对连大哥下毒手了吧?她知道钟情有些毒是足以让中毒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暗叫糟糕,连大哥虽已非官场中人,但他和皇帝毕竟关系匪浅,要真在「寄情居」出了什么事的话,皇帝会不追究吗?


心中受惊,钟爱决定一探究竟,走近窗边,轻巧地由窗缝往内瞧,哪有人影呢?声音全由那芙蓉帐中传出。任钟爱再未经人事,也知道两个人在床上制造那些声音代表着什么,更何况,声音辨清是属于大哥的,霎时钟爱羞红了脸,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双手捂住险些就要惊呼出声的双唇,往外奔去。


想她钟爱虽然稍具轻功底子,但床上那对璧人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呢!尤其是钟情,精明的他可是杀手出身,哪可能都不知晓有人来探视呢?

早在钟爱一接近钟情房间时,连惜就发现了,低声说:「有人接近。」

钟情不大在意地响应:「…大概是钟爱吧!…不要紧的。」

连惜本想暂停动作静待钟爱离去,但钟情不放过他,挑逗的吻由连惜肩头一路下滑,直至胸口,仿照连惜方才对他做的,钟情依样画葫芦地演练一遍,不肯稍歇,连惜原本就是强压下来的高昂激情,哪经得起心上人这种蓄意要他失去控制的作法呢?硬是咬牙逼出一句话:「…别胡闹,…钟爱…在外头…」喘得厉害,知道钟情不会听话,翻身将钟情压到身下,用全身的力量制住钟情的蠢动。


钟情的反应是一声渗入了浓浓笑意的浅笑:「第一、她迟早该晓得的,再来,你还留意得到表示你还不够专心嘛!最后,是我重要抑或是她…」轻若细丝的话语像是风般刮过连惜敏感的耳畔,纤纤双手犹不饶过他,就在连惜胸腹间徘徊流连,一瞬即过,滑行似的流畅,感官的刺激将连惜逼到近乎失去理智,哪里还能顾虑到钟爱呢?躺在自己身下,巧笑倩兮的钟情才是他现在应该重视的。


又是一场激情游戏,等到两人披衣起身,坐在榻上时,钟情才忽然以完全没有悔过意思的语气道:「嗯…刚刚那样对小爱真是有点太过刺激了。」

连惜靠坐在床头,揽着钟情倚在他的胸前,闻言一笑:「你现在说不嫌迟了点吗?」

「她其实也满可怜的,她喜欢我,但是碍于兄妹的关系,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所以造成了移情作用,她喜欢上跟我立场地位较为相当的季风,而季风已有了梅雨,现在,她又目睹我们两个出双入对,打击大概不小吧!我又不知道怎么疼小妹,我一向没有亲人缘的。」


「这也不能怪你,你知道钟爱的存在时,你早就过了需要亲人的年纪了,钟爱对你来说,除了有一个妹妹的名份之外,你们几乎可以说是陌生人。」风大姐大略跟连惜提过钟情的事情。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等于是自小跟着师父长大,钟爱被好心人家收养,直到几年前才与我相认,我印象中根本就没有妹妹这号人物,而且…我的命也不能说是我的…」钟情有点难过的说,连惜没有见过钟情这个样子,有些担心,搂着钟情的双臂紧了紧。


「反正迟早会告诉你的,我的命,早在十几年前就应该结束了,是我师父她老人家舍不得我,硬是使用了禁忌之术,扭转了既定之天,把她的命全都过到我身上来,所以…」钟情近乎哽咽,低下了头,深吸了几口气,不让更多的情绪泄露出来。


「难过就别说了,不要勉强自己,等你真正能说的时候…」连惜看钟情的样子就心疼,说他不想知道是假的,但是会让钟情勾起伤心往事的事情,他宁可不知道。

摇摇头,钟情不想瞒连惜,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不…让我说完,那时,她老人家已经非常虚弱了,她老人家…把我叫到跟前,告诉我我的身世…让我知道我还有一个妹妹尚在人世,我本以为我会一辈子待在山上,我…并没有下山的念头的,我只想待在山上,但是师父说…她要我到她的友人处…」钟情一直低着头,声音压得低低的,缓缓地,叙述着他从未对外人道出的自身之事。


连惜知道钟情那种心情,只能紧拥着钟情,由温热的手臂及身子传递无言的支持与关心,「友人,是风大姐吗?」

「嗯…在师父刚逝世的前数天,我除了遵照她老人家交待的把她的遗体做处理之外,什么都无法做,我的心似乎就遗落在某个地方了…我坐在平时和师父一同用餐的石桌旁,风大姐找到我,她希望我与她一同下山,希望在不强迫我的状况下,请我当『神仙庄』的天字号杀手…我当时没有同意,风大姐只是要我再想想,她说师父的命不是用来让我糟蹋的,要我想想师父的希望,为什么她老人家要牺牲自己保住我…」钟情无声地笑了笑,想起了当时,风大姐那种气势,除了师父外,第一个让他觉得敬佩之人。


「后来你就下山了?」

「嗯…师父的遗言是这么交待的,我就照做了,风大姐也不像其它人一样与我有契约,她是在照顾故人之徒,让我能够以自己的力量照顾自己,养活自己。」钟情会听风大姐的话不是没有原因的。


「是啊!风大姐是个值得尊敬的人。」连惜大表赞同。

「所以,我…并不太喜欢自己的命,因为我的命其实不是我的,但是…我又不能让师父的心血白费掉…」钟情的矛盾在于他的生命,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师父的,但是他不能自戕,因为他的命是师父给的。


「别自责,那是你师父疼爱你的证明,所以你才更要好好地过日子啊!」连惜收紧了手臂,钟情好似要从他眼前消失掉一般,他不愿见到钟情这样,就算钟情趾高气昂好了,总也比现在黯然神伤的样子叫连惜看得好过一些。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钟情拍拍连惜环在他腰上的手,语带安抚地,迅速地转移了话题,「你知道吗?说到这个,我在刚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个算命的叫住我,说我的命不同于一般人,所以要免费替我看相。」钟情的头枕向身后温暖的肩膀,带着笑意说着,转移了让他勾起最深地伤痛的话题。


「你会乖乖地让他算吗?不可能吧?你没有刁难他就算好了。」连惜笑着接口,他已经摸清了钟情的反应,知道钟情不想再谈过往,也好,别让他再想那些了,乐得跟钟情聊天说地。


钟情摇摇头,「我心想: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两个人的命运是一样的吧!那当然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啊!我都还没来得及拒绝呢!那个人已经倒抽了一口气,对我说,我有皇后或一品夫人的命格,而我那时又穿著一件斗篷,所以我以为他的眼力和你差不多好。」钟情偏过头睨了连惜一眼,看他那副哑巴吃黄莲的样子,好好玩!


「是,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你会拿这件事取笑我一辈子了,我认了!」连惜抬起两手,做出竖白旗状,无奈的表情又让钟情笑了出来。

「我正想拆他的台呢!可是,他又补上了一句话,你是男身女命!倒是把我吓住了。」

「他没看错!他知道你是男的!」连惜惊叫了出来。

「对!他知道!我虽然疑惑,但是我也没有多想,以为是江湖术士胡掰的,就没有理他,径自走了。」钟情点点头。

「皇后?一品夫人?」连惜喃喃地念着,「那说的应该就是我了吧?真的是注定的吧?我真的能够拥有你。」开心地,连惜搂紧钟情的身子,连带钟情的心,一同用他的心与真爱将之包住。


「嗯…因为你那个皇弟今儿个在大厅上说要来下聘,让我想到这一段过往…」钟情有点累了,在连惜怀中的身子稍稍下滑,自行调整个最舒服的姿势,语带倦意地像是对着连惜耳语般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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