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兄弟的恋爱养成记事————玥曦
玥曦  发于:2010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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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可笑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更有趣的是她将用这些事情当作手段,把言蓁跟言圣纳入她的掌心……

她会对言蓁很好很好,好到他愧咎一辈子。

至於言圣!呵呵……像这种难以训服的男人就关在笼子里鉴赏吧。

*****

为了让父母能早日安息,有别於过去的习俗,言家兄弟选择的是隆重却不繁杂的丧礼,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走,世间诸多的烦恼再与他们无关。

虽说是简单的丧礼,可是该有的还是不得马虎,头七告别式还有火化选日子安置骨灰罈等等,送走了言父言母丧礼完全结束,已经是几个星期後的事情了。

安排言父言母的灵位之际,不太懂事的小谕一直哭一直哭,他不明白为什麽爸爸妈妈会在小小的罈子里,不是很了解死亡意义的他直嚷著要父母出来,蓁也不忍心去责备这个年纪尚小的弟弟这般吵闹,幸好是圣从头到尾哄著小谕,直到该完的流程结束,三兄弟在往返的路上,小谕就是趴在哥哥的胸前闷著声哭,回到家的时候他已经是哭累的睡著了。

递一杯温水给圣,言蓁问道:「小谕还好吗?」

「已经睡了,这几天累坏他了。」抱著小谕在房里躺好替他盖好被子,接过蓁递上的杯子摆在唇边嗜了一口著稍微解渴又道:「比起我们他也真的是可怜,才几岁而已这几年爸妈都在忙也没能好好陪著他。」

「我们能给的就尽量给,希望他别在成长的路上觉得有什麽不足的。」言蓁拉开丧服的领带瘫坐在沙发上,颈子向後仰靠望著那空空荡荡的天花板,想到日後只剩他们三人眼眶中不自觉的泛出酸意。

「想哭就哭,我会陪你的。」伸手把感伤的他揽入怀里,圣不会阻止他的哭泣,有适当的发泄日後才能放宽心,死去的人们才得以安息。

「圣……以後真的只剩我们了吗?」到现在还是很难接受,从来不晓得死亡这样的事情会无预警的来到周遭。

「我这麽说或许很老套,但我相信爸妈他们会活在你我的心里。」真是糟糕,本来想安慰人的,怎麽自己也跟著想哭?言圣语来後来亦是哽噎著。

爱情的形式最常被忽略的,就是那随时伴随在自己身边,却又常常的以为是理所当然亲情,失去过後会更懂得珍惜,他们深深的体会相聚一刻,无论今天明天还是未来都会一起走过……

可言蓁他们却不知道另外一场风雨来的如此快……

心情才平稳些两个人拉开点相拥的距离,门外急促的门铃声要人两人面面相觑,言圣抹乾了脸上的痕迹道:「我去看看是谁。」

应门後发觉是警察,看他们的样子不太像是来说关於火灾的案情的,因为这几个人并不是徵查餐厅火灾的那几位熟面孔。

「我们要找言圣。」对方首先开口了,圣打开了个著他跟警察之间的那扇铁门道:「我是言圣,请问有事麽?」

似乎对言圣那斯文的面貌感到疑惑,上下打量了一番过了半响才道:「我们要请你来局里一趟。」

听见了门外的人那样说,蓁哪有可能还乖乖的待在房里,身为言家大家长的他连忙跟出来的问道:「请问我弟弟怎麽了吗?为什麽你们要请他去警局……」

「朱映雅这个女孩你知道吧。」言圣先是一怔,心里那如乌云密布般的不祥扩大,但还是点头承认自己认识朱映雅。

「她控告你在四个月以前,用暴力的方式性侵她。」接著警察往下说什麽,言圣可以说是不记得了。

性侵?他怎麽可能对朱映雅那个他见了就想吐的货色做出这种事情?

「昨天她到局里提出医院证明,她肚子的小孩已经有四个月以上。」警察说到这里,言圣几乎快克制不住忿怒的道:「那又怎麽能证明孩子是我的?」

「抱歉,我们只是遵从上级指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冰冷的金属铐上了圣的手腕,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这还有天理麽?

根本提不出确实的证据,就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加在他身上,还有蓁他会不会误会?被强押著离开言圣心慌的回头看著他最在乎的言蓁……

「我会相信你。」唇畔样出了给予勇气的温柔笑靥,无论发生什麽事情他都会相信圣。

有这句话就够了……无论朱映雅想怎麽陷害自己,他绝对不会就这样被打倒。

*****

被带到警局後没多久,言圣笃定了最初的想法,这是污陷。

连该有的例行公事侦查询问都没有,他被带往一处掩人耳目的暗室,连让他解释的馀地都没有,几个人把圣压在墙上在他腹部摆上一本厚电话本,隔著那本子殴打,那绝对不会留下伤痕却足以让他呕吐绞痛。

「臭小子你知道你做了什麽吗?敢欺负朱先生的女儿,我看你是活腻了!」最後一拳挥上,圣撑不住身体的往下滑跪在冷硬的地面呕吐,他惨惨的笑了……

欺负?朱映雅这女人还真敢说呢……

恨恨的盯著这些所谓人民保母,实际上却是有照流氓,唇边挂上一抹嘲讽式,笑道:「朱家花了多少钱买了你们的人格,要诸位下贱的将莫须有的罪名冠在我身上,想必是不少吧?出卖人格的你们也称不上是个人了,改个名叫走狗如何?」

其中一人恼羞成怒的扬起大掌要挥在言圣的脸上,他周围的人赶忙的拦住那必定会留下伤痕的一掌道:「别中了小子的诡计,他要激怒我们打伤他,到时候上法庭他若向法官提出屈打成招的验伤证明可就不好了。」

「呵……被看穿了,下手时要记得多注意点啊。」圣促狭的神情望向方才给激怒的警员,可以看的出那强忍的想殴打自己的冲动。

「你要耍嘴皮子就现在吧,反正不需要你招供,证据都准备好了,你就等著吃牢饭,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进了牢里头,不知道那些老大哥们会怎麽疼你。」有些已经是老油条的警察也不中计,拍拍圣白皙俊秀的脸颊笑的一脸淫秽。

无畏那言语的恐吓,圣含了一口口水吐在对方的脸上,看到那瞬间臭掉的表情,更是得意万分的挑衅道:「前提是,你不能打烂我这细皮嫩肉的脸。」

「干!把他拖到拘留所里面。」给吐口水的警员拳头松了紧,紧了松的骂了个粗话的吼著,这小子真有惹人火大的本钱,再谈下去恐怕真会中计。

随即言圣就给拖到警局里附属的拘留所,对方拿著伪照的口供跟证据交差,他蹲坐在黑暗狭小的空间望著只有麻雀得以进出的窗,想著蓁最後对他说的话眼底泛上丝丝的甜蜜,他不会就这麽气馁还有人在等著他回去。

然而,阴谋一步步的展开中,这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

朱映雅在得知言圣被关进拘留所後,心情大好的来到她的後花园,那浓郁的花香下隐藏尸体……

这里是一切事发的原点,她在心里暗暗的描绘著,该在哪里盖个笼子好呢?

等到确认了圣的罪状,让他在监狱中死亡,接著,把他弄到自己的身边关起来,每天每天都只能等朱映雅来施舍水跟食物,她会成为他的天他的地,甚至说是神也不为过!

想到美好的远景,她打从心底开心的笑了。

「映雅你怎麽在外头吹风?你现在的身体可不是一个人的。」由後方走来的是映雅的父亲,朱廷。他拿了件毛料外套批在她肩上。

自从他的妻子过世开始,朱廷就对这个跟妻子极为神似的女儿溺爱到一种病态的地步,此次言圣的入狱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当然这後花园里的尸块也是与他有关。

「呐……爸爸你答应过的,不管我要什麽你都会给我对吧?可是……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给我办到。」朱映雅一点也不觉得要求的过多,这是她父亲应该要给的。

拨弄著女儿的长发,朱廷的神情同映雅一般的有些神经质,他彷佛没听见映雅的话,而是以渴望的望著映雅的小腹道:「映雅……让爸爸摸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不行!」脸色剧变的挥开要抚上她小腹的手掌,朱映雅尖声的叫道:「先把我交代完的事情做了我才让你摸孩子!」

「爸爸做不到啊……」上了年纪的男人忽然跪在地上的哀求著,他的声音在颤抖,双手不住的扯著头发哭道:「我怎麽能答应……我不!」

「不?那好啊……」取起在花圃旁的花剪,映雅相当可恶的要胁道:「你不做我就拿这刺进肚子里把孩子挖出来,顺道我也一起死了!」

「映雅……映雅你别冲动,爸爸马上去拿你想要的东西……马上……」大惊失色的说著,朱廷他脚步凌乱的离开後花园,离开女儿的身边後脸上的恍若经神病患的表情荡然无存,只有在朱映雅身边的时候她才会露出那病态的一面……

朱映雅在父亲走後剪下了几朵白玫瑰,剥开那雪白的花瓣捧在手心的挥洒,她笑著在刻意制造出的花雨下转圈,愿望就快达成了……

 


伪兄弟的恋爱养成记事-13

第十三章

茶几上摆著黑色天鹅绒的小盒子,里面那一只典雅的银色指轮散发著柔和的光辉,蓁的眼神却是茫然。

昨天在圣被带走之後,接著朱映雅的父亲朱廷便前来找他,他拿出许多证据,足以让圣一辈子翻不了身的证据,蓁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真的,也了解对方是存心要抹黑言圣。

对方大费周章的跟他这个被告的家属谈这麽多,先亮出几方的筹码後才提出条件,朱家可以放过圣,条件是他必须娶朱映雅,朱廷要蓁代替自己的弟弟对那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负责。

考虑的时间是三天。

侧夜未眠的盯著朱廷留下的戒指,他根本无法冷静的去思考。

如果他答应了娶朱映雅,圣可以得到自由,但是却不会快乐,那人的性子就是那样,温和的外表下藏著如火焰般的个性,他宁愿不自由也不会希望自己这麽做的,可是以自己的立场来说,他还是私心的期望圣可以被无条件的释放。

反覆的思考得不到一个结果,抓著桌上的小盒子放入口袋,言蓁打算先去派出所看看圣的情况後才做出最後的决定……

*****

「喂!你有访客!」不善的嚷著,粗鲁的打开牢门瞪视著里面的犯人,言圣。

不在意那个狱卒是什麽神情看著自己,圣的表情是欣喜的,他相信蓁一定会来看看自己,如果不是有人在两旁抓著自己,他的一定是用跑的出去,到了会客室他几乎拔声的喊道:「蓁,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怎麽可能不来。」脸上笑著,心里却是苦涩。

圣白皙的皓腕上手铐发出冰冷的撞击声,那不该是在他身上出现的东西,揉了揉圣的发丝的又道:「在这里会不会很难过?」

「你不用替我操心,我很好,倒是你别又死撑著,累了就要休息。」没自己在一旁盯著,他就什麽事情都往身上揽,就是再累也不会多说一句,比起自己的前途堪虑,圣更在乎的是蓁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接著圣就是拉著蓁的手东扯西扯的说笑,昨天被殴打的事情是绝口不提,他不想要蓁担心,直到会客的时间到了,狱卒催促著他们该把谈话结束的时候,圣才说道:「蓁……如果我一定要入狱,你愿意等我吗?」

「当然,我们家的大门,随时都会开著等你回来。」扯出了浅浅的笑说著,见到圣安心似的吁了口气,顺从的被人带走的时候,那个被上了枷锁的背影狠狠的扯痛了心。

侧夜难眠苦苦思索的抉择,已经有的答案,蓁对著离去的背影喊道:「圣!我绝对我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他蓦然一惊的回过头,看见了那双眸子里有著,抱歉……

圣他很害怕,被抓进牢里也没有此刻这般的心惊,他挣脱两边员警的手想冲上前问个清楚,无奈走不了几步,便给狠狠的压制在一旁的墙边动弹不得,只能看著最爱的言蓁离开他的视线。

不愿再多看圣一眼的离去,只怕再看下去他又要不舍了,怕自己贪恋圣的一切,丑陋的独占欲又要抬头,他不能眼睁睁的让最心爱的弟弟言圣的人生就这麽毁了。

一路狂奔到朱家的大宅,蓁踏入大门一抹纤丽的身影已经在等著他了,明艳的丽颜上了淡淡的妆,比平时更为动人的朱映雅身著一件裙襬及小腿的玫瑰色洋装,朝著他伸出手。

艰难的上前靠近朱映雅执起她的手套上了放在口袋中的银色指轮,他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公式化的沉声道:「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吗?」

「我愿意……」忽然朱映雅脸色一白,往前倾倒在蓁的怀里。

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但言蓁还是接住了她,有那麽有一刻真想就这麽放手,任由朱映雅摔在地上,那孩子……说不定会这麽流掉……

不知言蓁心里所想的,朱映雅抓著健壮的胳臂抬起苍白的脸,对上那面无表情的男人像是看到了美好的光景,目光遥向一个别人看不见的空间。

她半疯半痴的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从一早就一直站在这里等,一直等……呵呵,我今天的打扮美吗?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神情复杂的看著怀里仍在嗤嗤笑著的美丽少女,言蓁不知道是否要恨她,朱映雅这模样根本不能算是个正常人……她疯了……

*****

这几天朱映雅的心情很好,言蓁每天都会拨空来陪陪她聊天。

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笑著抚摸为凸的小腹,有时会开心的举起手背光的欣赏手上的指轮,她忘了部份的真实,说著自我欺瞒的谎言……

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跟言蓁的孩子,不是其他的谁,孩子是言蓁的……

她的话题也永远的绕在孩子身上。

「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呢?」

「你希望孩子叫什麽名字?」

「你觉得以後……送孩子去国外好吗?台湾的治安太乱了……」

蓁也配合著她的自欺欺人的答道。

「男孩女孩都好。」

「你决定叫什麽我都不反对。」

「那我们也跟著去吧,我怕孩子会寂寞。」

这是同情,他心软的看著这可恨又可悲的少女,朱映雅疯了真的疯了……

蓁也明白不可能永远就这麽心软,该想办法要她撤销对圣的告诉才是目前首要的,但是每当他试著提起圣的事情,朱映雅便又哭又闹甚至吵著要自残,他根本无计可施只得一天一天的拖下去,任由言圣被当成强暴的嫌疑犯被关在拘留所。

「呐……我们下个月五号结婚好麽?趁著我肚子大起来前刚好给你家冲喜。」依靠在言蓁的身上,朱映雅翻著一本婚纱的样本,脸上洋溢著甜蜜。

「嗯……你决定就好。」表面上是尊重自己才做出询问,其实婚礼早就在筹备了,言蓁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回头,一但他有企图要反悔婚事,言圣的未来更是毫无转机。

「那就全部让我做决定了喔。」把脸埋入蓁的怀里低笑著,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表情蓦然变的充满恨意。

言蓁根本只是在敷衍自己!为什麽他老是想著别人?

孩子……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了!为什麽他还是只想著言圣————!

她要彻底的破坏那两人之间的羁绊,他们的心里只能有朱映雅一个人,.其他的都不许有!

她会是言蓁的妻子……言圣的主人……

谎言扩大了……疯了的同时还不忘贪心的欲望……

抬起脸又恢复了甜美的笑意,映雅拉著言蓁的跟她一块挑选婚纱,一方面去盘算著去跟言圣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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