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天使+番外————梦天使
梦天使  发于:2010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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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羽,我都这麽…这麽…了…还要耍人家…呜呜呜…

「哥…想要弟弟的吗?说呀…说出来就给你。」

「我…」咦…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明明羽从来都不叫自己哥哥或弟弟的…怎麽…?

「我要…进来呀…好辛苦…」禁不住那狂飙的欲望,翼抛开心中的疑惑,任由深深的渴望支配了著自己,说出那羞人的字句。

「哥哥想要的话…弟弟什麽都会…送给哥哥的…」羽邪魅地,轻轻一笑。

 

 

 

 

 

 

 

 

 

 

 

 

 

 


这句话,好像在哪个远古的时代,也曾经有一个人,在自己敏感的耳边呢喃过…

一刹那间,翼不安的心突然完全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心境是一回事,那私密的洞口前顶著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羽看著翼蹦紧的身子,终於如他所愿的,把自己的巨大,缓缓地送入…那绯色的小穴。

但是,虽然有蜜液的润滑,那小小的穴口却还是太紧了,羽巨大的分身才顶进去个头,翼便已经脸色发白了。

「呜…好痛…」翼闷哼了一声,两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抓得指节发白。他双眼紧闭著,努力让自己忍受那巨大的痛楚,因为他知道,羽也不会好过。

的确,痛的可不些是翼,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分身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扭著一样。他只好一手空出来拍拍翼的腰肢,然後抚上他软掉的分身,帮他放松一些。

「翼…忍著…」羽一说完,曾著他放松一点的瞬间一顶,一下就把整个顶进去了。

「呀…羽…」翼被那突如其来的痛惊得不由地大呼,後方好像裂开了似的,痛得差点麻掉。

只是…现在他能感觉到,羽在他的身体内…那种大小…形状…和…烫得他里面发热的温度。

羽俯下身,吻上翼的唇,很仔细很仔细地吻著,用舌顶开了他的牙关,和他的舌交缠著…

吞不下的唾液从口中迫出,顺著翼美丽的颈项流下。

当二人热吻完毕时,翼看样子已经早就意忘记了身下的痛了,只红著一张脸喘著气,一对肿了起来的粉唇著诱人地微启,引得羽又轻啾了一下,顺带著扯到了还埋在翼身体内的男根。

顿时二人都低吟了一声,这时翼才发现,那痛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变成了酥麻的感觉,不禁轻扭了一下腰。

「呃…翼…别…别动…不然…」羽正说著,又被那突如其来的收缩惊得低呼一声。

只见翼有点得意的笑著:「不然怎样呀???」

看来他对能轻易影响羽而高兴得很咧。

「不然…就不这样呀。」

趁翼还在得意忘形的时候,羽突然猛烈的抽插起来。

「呀…不…太快了…唔…」

翼感觉到,那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肠道里深深插入,又猛地抽出,像把内脏都吸出来一样,却带来了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太…太棒了…

似乎…从有记忆开始…心里就只存在著羽…
他知道,羽的眼中只有自己。
可是当羽站在暗处的时候,他总会觉得,那个身影好单薄好单薄。

他一直想去到羽的身边。
但是,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中藏著的东西,那麽复杂又脆弱。
每次风扬起他乌黑的发时,那种脆弱感就像特别强烈,脆弱得他不忍心毁掉羽仅有的傲然。

现在…他终於…走到自己心爱的人身边了…
所以…他绝不放手!

「啊啊…那…不要那里…不…羽…!」
突然,体内的巨大好像撞到某一点,激得翼差点从床上跳起。

羽邪邪一笑,故意每次都大力的撞向那点,害的翼身子一阵抽搐,死抓著羽的手臂,咬牙苦撑著不在那海啸般的快感中昏厥。

昏眩的快感顺著神经,从那敏感的地方直飙到脑部,天蓝色的天花板在翼迷糊的意识似乎变成了天空。

有歌声,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传来…还有鸟儿拍翼的声音。

「忍住…翼…和我…一起飞吧…」

「呜…」

羽低吼了一声,狠狠地最後一顶,和翼同时射了。

乏力虚脱的倒下前,还记得把翼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翼的眼前是一片班白,无力地枕著羽的胸膛,连话都说不出。

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肚子里胀满了羽射出的白沬,也感觉到白沬混和著蜜液从撑大的洞口流下,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喘了一会气,才满足地动动手臂抱紧羽。

「看到了…天堂吗?…哥哥…」

他听见了羽这样问,也好回答,只是累得实在受不了,无法抵抗地沉沉睡去。

似乎有一声叹息,有谁在抚弄他的头发。

在梦中,他第一次梦见了天堂。
他和羽在天堂中走来走去,偶然碰面也只有冷漠而疏离的点头。
羽有著六只美丽的黑色羽翼,而自己的是银色。
在梦中他和羽好像也缠绵过,羽高傲如帝王般的冷冷的玩弄,只是一场欲望的游戏。
体温的交融,银黑发丝的缠绕,和那满天的银色黑色羽毛飞舞…

不安的恐惧,也有一种释然的谦意,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不喜欢梦中的羽。
不喜欢失去的空虚感。
不喜欢羽和自己那种冷漠的目光。

梦中,羽对自己说,他不要困在笼子中。
於是,自己,打开了笼子,放走了羽。
只不过他连一片属於羽的漆黑羽毛都得不到…

 


…不要走…

 

他知道,梦中的自己在暗暗哭泣,心底回盪著歇斯底里的叫声。
脸上却微笑著送走那只黑色的鸟儿。

 

不要…不要走呀…羽…

「翼!翼…醒醒!…你怎麽了?发恶梦了吗?怎麽满头大汗?」

突然,有谁在一起摇他,把他从梦中拖回了现实。

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那双满载著担忧的墨绿色眸子,不顾一身的酸痛便抱著眼前人哭了起来。

「翼,你怎麽了?梦见什麽了?别哭啦…再哭…我们就再来一次!」半威胁似的开著玩笑,羽眼底的担心却暪不了翼。

「没…没什麽…羽…不要离开我…」翼把头埋在羽的肩窝上,闷闷地说。

「小傻瓜,我怎麽会离开你呢?」安抚地抱紧翼,羽苦笑著搂著他重新躺回床上。

「那…就好…」

翼又再沉沉睡去,羽拭去他脸上的泪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正当羽以为翼睡了的时候,翼突然又迷迷糊糊的冒出一句:「…我给你自由…不要丢下我…我什麽都给你…」

羽一看,原来翼只是在说梦话。

沉默半响,羽轻轻地说:

「…小傻瓜,你比我的任何东西都重要。我可以不要骄傲不要自由,只要你呀…我亲爱的…哥哥…」

说罢,打开了翼送给他的礼物…里面,是两条穿过缠在一起的羽翼的银链。

「真巧呢!」

幸福地笑著,打开自己打算送他的那一份。

一对刻著交缠著的羽翼指环,静静地躺在天蓝色的丝绒上。

 

 

 

======幕後=======
Belong Pub中,紫漠和贝利亚排排坐在吧台前。

「你说,他们成功了没有?」非羽笑笑地问,一手熟练地混合酒液,调出一杯杯美丽的鸡尾酒。

「当然!只不过第一次…大概会痛死他们。」滕蛇阴阴地坐在一旁奸笑。他是陪黯玫回来探望非羽的。

「哼,难道你试过?」紫漠不满地瞪去一眼。
毕竟算是自己的孩子,总不能被人说那个不威武吧?

滕蛇一听,脸上可疑地红了起来。

贝利亚暧昧地看看滕蛇的下半身,凉凉的飞来一句:「大概某蛇还是被「做」的那个吧?」

既然爱人都出面了,自己当然也要帮帮「口」啦。

刷的一下,「某蛇」的脸真的红成蕃茄了,溜都来不及的跑掉了。

「呵呵,小蛇他脸皮子薄,别说的那麽直接嘛。」非羽好笑地看著故意绕了个大圈避开黯玫那桌的滕蛇,开始调另一杯酒了。

「只是小羽好像还有一点点记忆呢?」

「那也是正常的,毕竟米迦勒连灵魂都只有那一小片,要用路西法永恒的生命和自由去填补,能活著就不错了。」

倒下琴酒,看著酒液从黄变成无色,非羽继续说:「再说,我可不认为你家小羽真的记起了一切。他记起的大概只是关於米迦勒的事情而已吧?」

拿了瓶丁尼斯抛了两个半圈,倒入杯中,杯内的酒便变成了深深淡淡的蓝色,4那些蓝色缠缠绵绵,却又不完全混合,在灯光的照耀下迷人得很。

「贝利亚,这两杯「双生天使」就当我送给他们的生日加初夜礼物吧!对身子「运动」後的调理和改善体质可是有比你那些药更有效喔。」

贝利亚接过两杯「双生天使」,手一挥,酒杯就不见了,想必是出现在家中小翼房间的床头柜上了吧?

静默良久,紫漠皱皱眉,叹了一句…

「我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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