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少主俘虏————缀梦
缀梦  发于:2010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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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雷霆钰失望的说,「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不,没什么,」顾及到说出来伊青弦可能会大发雷霆,雷霆钰把未说完的话吞回去,直接转向提出另一个更急迫的问题。「少主,我的伤口部位很痒,可是我又抓不到,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伊青弦蹙紧眉头,「混帐,你竟敢叫本少主帮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你的佣人!我这高贵的手是你能用的吗?」

「因为你把刚才的护士请走了,我又找不到别人帮忙,只好麻烦少主帮我按护士铃,请护士看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止痒。」

原来只是请他按护士铃,伊青弦的脸又是一红,这死小子不一次说清楚,害他以为他是请求他帮他抓痒。「按什么护士铃,你还想再像刚才一样让那护士用乳沟服侍你吗?要不要我直接去酒店叫小姐给你比较快!」他恼羞成怒,索性藉题发挥。
「当然不是,」雷霆钰很是无辜的摇着头,「我是真的伤口很痒,痒得受不了。」

「真的很痒?」伊青弦看他难受的样子不像装出来,与其让护士来吃豆腐,不如他自己来。「在哪里?我帮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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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口的部位!」雷霆钰指着腹部上那一道缝合的开刀痕迹,「麻烦你了。」

伊青弦想起刚才护士端进来摆在床头的拖盘,便有样学样的拿起放在拖盘上的棉花,沾了消毒药水,替他轻轻搔在痒处,「有好点了吗?」

「可以再下面一点吗?」雷霆钰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再下面?」伊青弦按耐着性子,将棉花往下移动到接近裤子的地方,「是这里?」

「不…还要再下面些,在大腿与胯下连接的地方。」

拿着棉花的手停在半空中,伊青弦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在脑中消化他的言语,顿时满脸通红,怒气冲天的咆哮:「雷霆钰,你不要得寸进尺!」

 

 「对不起、」雷霆钰那双像黑水晶般乌黑的眼睛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眨动之间闪现着泪光,活像一只被主人责骂的狗在摇尾乞怜,「我又惹少主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是那个部位在发痒。」
  那无辜、隐隐含着哭意的表情纯粹得找不出一丝戏谑与色欲,实在让人无法狠下心来苛责。

  对一个低声下气、泪眼汪汪的病患,伊青弦的气再也发不出来,「我知道了,你别哭了!」瞧他一脸的苦旦相,活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

  「真的?」雷霆钰战战兢兢的抬眸,以不太确定的口吻问着。

  伊青弦掩藏住对他的动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少主就特别破例帮你这一次,但我先声明,下不为例。」他纡尊降贵的说。

「谢谢你,」雷霆钰受宠若惊的凝望着他,「我好感动,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少主对我的好。」

 「不要给你一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伊青弦的双颊一瞬间泛出难为情的红晕,但很快消逝在凶恶的伪装下,「若不是因为你舍身救我一命,今天就算你倒在路边被狗咬了,本少主也不会多看一眼。」故作冷酷的说着,他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雷霆钰那受过训练的强壮大腿、茂密的黑森林以及垂挂其间的壮观惊人的分身全都一览无遗。
「少主,你为什么脱我裤子?」雷霆钰困惑不解的说。

「你不是说你的小弟弟痒吗?」伊青弦尽力不去注意散发着阳刚味的雄具,那会令他回想起一幕幕遭受野蛮入侵的记忆。

「不是的,」雷霆钰连忙表明,「我是指腹部的伤痕往下延伸至大腿的那一带,少主只要把我裤管掀起来即可。」

察觉自己误会他的意思,伊青弦难堪的红透脸,像是熟透的西红柿,但他又不想坦然承认自己错误,只得硬着头皮做下去。「把你裤子脱掉,比较好涂抹,懂不懂?笨蛋!」
 「是。」像是接受老师指导的好学生,雷霆钰乖乖的应声,不敢有怨言。

 「就是这里吧?」伊青弦俯首专心的将棉花涂在他贯通到大腿上的伤疤上,以至于他没有发现雷霆钰那看来驽顿的眼神一闪而逝的精亮狡狯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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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就是那里。」语调中透着一丝舒适,雷霆钰的身体维持着静止不动的姿势,配合着伊青弦的擦抹。

 伊青弦上下刷动着棉花,「这样好点了吧?」

 「嗯…..好…多了…」雷霆钰的气息骤然变得慌乱、急促,从嘴里发出的嗓音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伊青弦纳闷的抬起头,向雷霆钰的俊脸投射查探的眼神,立即发觉他怖满汗珠的额头、燃烧着异常热火的眼神,以及粗野的呼吸,「你该不会是?」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会让雷霆钰出现这样的反应,只有在一种特殊的状况之下,他下意识的往雷霆钰的下半身一瞧,果然见到原本半软的男根朝气蓬勃的从黑色的杂草间挺立起来,前端扩大成巨形的伞状。
「我…..我….」雷霆钰憋红着脸,苦闷的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只觉得少主细心在帮我处理伤口的痒处的时候,很舒服,然后那里就有了反应。」

「混帐,」伊青弦面红耳赤的别开目光,「那还不快点缩回去!」

「我…..有努力…要试..」雷霆钰闷声低语,似是忍受着沸腾的情欲,「但是它不听使唤,还越来越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丢下用过的棉花,伊青弦强迫自己无视他的痛苦,「我不管!你自己解决!」

「我也很….想….但是我的双手都困绑着纱布,不能动!」雷霆钰很是无助的诉说着苦衷,「少主,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下!」

「你休想!」伊青弦恼羞成怒,「好大的胆子,竟敢提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要求,要本少主尊贵的手服侍你那下卑的器具吗?」

「我知道不该麻烦少主为我做这事,」雷霆钰的黑瞳因强忍着欲望而显得痛不欲生,含着哭声道:「但是我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求求你…..少主…..」

面对着他的苦苦哀求,相信就算是世上最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拒绝。

「哼!」几乎可以感同身受雷霆钰所遭受的男性特有的煎熬,伊青弦终于再也没办法继续保持无动于衷,他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再加上对方又用泪水来打动他,使得原本打算对他的哀求置之不理的决心瞬间软化下来。「你这不分场地乱发情的蠢东西,干脆切掉算了!」他虽然一脸老大不爽的放下狠话,但仍是用手抓住他硕大的庞然大物,以粗鲁的动作上下套弄,希望快点让他发泄出来。
「呼…….」雷霆钰忍不住发出沉醉的吟声,深黑色的瞳孔渗透进销魂的狂潮,「我….何德何能…竟让少主……为我做这样….的事,您对我的恩惠….我一定….铭记在心…..」
「闭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伊青弦加快爱抚的速度,细长白皙的手指灵巧的在血脉喷张的物体上来回移动。

「唔….」在他的严词斥骂之下,雷霆钰未再多发一言,全心的感受着伊青弦带给他的美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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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的感觉到指尖所包围的昂扬无比灼热,像星火撩原般迅速扩散整片手掌,使得伊青弦自身也感染到那狂野的热火,双颊着火般发烫,体温不自觉的攀升,当雷霆钰愉悦的呻吟传至耳中,他竟有一种异常的振奋感,自雷霆钰中枪过后就未再发泄的欲望一下子冲破临界点,开始骚动起来。
  
「你快一点!」伊青弦惊慌失措于下半身窜升的燥热,为什么只是帮雷霆钰自慰就会令他有这种感觉?难道他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成光是爱抚一个男人就会兴奋?不!一定只是自己太多天没碰女人,才会饥不择食!「我的手酸了!」
 「我…尽量…..」雷霆钰的脸上浮现出难忍的情欲,受到太阳曝晒的古铜色的肌肤微微的颤抖着,他粗野的呼吸急遽加速,分身的前端瞬间胀大,轻吐出透明的液体,在伊青弦温暖的手掌中蕴酿着爆发的前兆。
 「喂,你究竟要我弄到什么时候?」见他迟迟未达到高潮,伊青弦不耐的催促着。

说时迟那时快,当伊青弦一将话说完,他手上脉动的灼热突如其来激烈的抽搐,然后从出口处喷发出大量温热的白液,伊青弦一时闪躲不及,正好被射个正着,他的手指、身上的衣服、甚至是秀气的脸蛋都沾上雷霆钰高潮的证明。
「你在搞什么鬼?」一向最厌恶脏的伊青弦气得大动肝火,一边把雷霆钰臭骂一顿,一边从小桌上的抽取式面纸抽出好几张的面纸,拚命往身上与脸擦拭。「要解放为什么不先说?你看你把我身上都弄脏了!」
「对、对不起,」雷霆钰马上露出小狗汪汪的眼神,动之以情的请求他的宽恕:「我一时忍不住…..不小心就全部释放出来了,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下不为例!」伊青弦的气再也发不出来,对一个脑子受到重创的病患,早已没有过去的优势,他又何需与他过不去!「我去清洗一下,你休息吧!」他顺手帮雷霆钰将裤子穿上,并盖好棉被,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奔进病房内附的浴室里清洗。
「委身为我服侍的少主真是可爱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雷霆钰傻愣的眼神完全变得清明,紧闭的优美唇形往上扬起一个微微的角度,「你要是知道我从头到尾根本没失忆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不过我不会太早让你发现,因为这场游戏我还想玩下去,直到你舍不得离开我的那一刻为止!最后赢家会是谁?真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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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礼拜的住院生活,雷霆钰虽然尚需乘坐轮椅,但腹部所受的伤已愈合得差不多,在主治医生的批准下,终于可以返回住处休养。

 雅致的书房一角,伊青弦站在映照着夕阳余晖的落地窗前,一副烦躁的抽着烟,视线却紧紧的盯向窗外庭院的草地上,那个坐在轮椅上被小弟推着散步的男人,他从来没想过一个曾令他恨得牙痒痒的恶魔会影响他这么深远,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情绪。
自从雷霆钰为了救他而躺在医院动弹不得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处在焦虑难安的状态中。

既想不通他为何甘愿舍命救己,更不明白自己在看到他清醒后女护士对他的献媚竟会无端升起无名火,失控的把所有人连护士一起赶出去。

他用力的大吸了一口烟,冉冉的烟雾瞬间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疲惫的黑眼圈挂在白净的脸上更显清晰,这些天以来他睡不好吃不好,脑中不断反复思量着为他服侍的那日身体的骚动,为了确认自己绝不是对一个男人有感觉的变态,当晚他特地从收集的芳名簿内叫出最骚最来劲的女人,约到宾馆去要证明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最为自豪的精力,便迫不及待的将脱得精光的女人压倒在床,摸着她浑圆性感的胸部,但他惊恐的发现身下的怒张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管试了几次都是无法勃起。
女人虽然陪笑的安慰着他,说他今天一定是状态不好,下次再找她吧!但伊青弦的自信心却深深的受到打击,失魂落魄的推开她走出旅馆,拒绝保镳的跟随,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地的四处奔驰,由于整个人心神不宁,差点没撞到安全岛。
之后,伊青弦的一颗心无法控制的留意着雷霆钰的动向,一直待在病床前寸步不离的看守着他,除了确认他的性命无虞之外,也想要厘清他对自己下了什么魔咒,居然让自己一再失常!
「少主!少主」

一阵宏亮的叫唤声猝不及防的从背后响起,打断了伊青弦的思绪,他心烦气燥的转头一瞧,只见来者恭敬的向他行礼。「进来前怎不敲门?」

「少主,我敲过好几声,但您都没有响应,我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急忙进门来查看,」堂主向他致歉,「这才发现您一直面向着窗外,是在看什么?」

不愿被发现自己是在看某个特定的人物,伊青弦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迈步走到书桌前的靠背皮椅上坐了下来,他翘起二郎腿,将飘着白烟的烟头放进桌上的美制烟灰缸内点熄。「没什么,我只是在抽烟罢了,倒是你进书房找我有什么事?」
   

「是关于虎哥的出殡日,」堂主偷偷往方才少主观望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即对他关注的对象是谁了然于胸,但他深知少主的脸皮薄,也不当场戳破。「我已经请算命师算好日子,后天星期日是最适合下葬的一天,为了防止上次暗杀事件再发生,除了本帮的兄弟与少数虎哥的亲友之外,不再通知外人参加,也会加强安全人员的控管,严加过虑每一个来奔丧的来客,务必达到滴水不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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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交由你来安排!」伊青弦呼出一口白烟,思及亡父,脑中浮现一幕幕童年时期他慈爱的抱着自己的画面,然而雷霆钰昏迷那晚所喊出的呼救呓语时时闯入其间、挥之不去,一点一滴侵蚀着他对慈爱的父亲所拥有的美好憧憬,似清水般澄透的眼眸一瞬间有股复杂的情感纠结,他向来最敬爱、最崇拜父亲真的曾对幼年的雷霆钰做出那样残酷的兽行吗?
「是,我会尽其所能,必不让憾事重演。」堂主胸有成竹的表明克尽职责的决心,「另外是还有一件事要报告少主,那就是雷哥的身体尚未完全复原,暂时不良于行,又加上失忆,这样子实在无法办理帮中事务,目前是由我来代理,等到他的身体康复,适应正常生活之后,我会和手下们安排继位大典,按照虎哥的遗言,正式将棒子移交给他。」
「那又如何?」伊青弦半挑起细致如新月的柳眉,「反正老爸统领的双龙帮早就移交在那家伙的管辖之下,我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前朝遗老的儿子,你还需要一一请示我不成?」
「少主,我知道您一直对虎哥为什么生前未将棒子交给您一事感到不谅解,因此您才会对雷哥不假辞色。」堂主一言难尽似的叹了一口气,「您太不了解虎哥的苦心了,他是不想您像他一样踏入这像染缸一样的黑社会圈中,双手染满血腥,每日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还得时时提防仇家的追杀,他希望您像一般人的子女一样受教育,娶妻生子,拥有美好的光明前途,才会将双龙帮的继承权交由雷哥来统领,他是不想您踏上他的后尘,受到黑道的污染,否则他也不会要您非读大学不可了!请你务必要体会虎哥的用心,他是为了你好。」
「爸爸他…….会将位子传给他,原来是另有考量?」伊青弦震惊的张大眼睛,「不是雷霆钰假冒父亲的遗言?」是他冤枉了那个男人吗?

「怎么可能?」堂主娓娓道来他所不知的内幕,「当初虎哥会领养雷哥,除了要给少爷作伴与护卫安全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希望将来死后能由雷哥代替您来继承这个位子!您是他最宝贝的儿子,他怎么忍心将您拖进这罪恶的深渊?」
「这么说来,雷霆钰他根本没有抢走我该有的地位,而是打从一开始爸爸就已决定好要他来领导吗?」

「正是如此,」堂主又叹了一声,「其实雷哥也很苦,从小就受到特别严格的锻练,不管是武术、射击、体力特训等各种课程,对一个小孩来说真是严苛,从早到晚都得锻炼,尤其是学射击的那个阶段,雷哥练到手都出血都还继续练,还有一次是在炎热的夏季,被虎哥命令得背着沉重的沙袋在大太阳跑步二十圈,连我看了都觉得不忍的魔鬼特训,但他都凭着毅力忍过来了!」
「爸爸这样命令他吗?」伊青弦回忆起儿时,不时会瞧见那个被父亲带来护卫他的男孩双手与双脚有伤痕,他一直以为那是他笨手笨脚的,才会把自己弄跌倒,如今真相大白,他才恍然大悟雷霆钰所受的待遇绝非一般孩童所能体会的,比起他,自己倒像是长年处于温室的花朵受到层层保护,不知人间疾苦的世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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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当一个老大可不容易,除了要狠、绝、冷之外,本身也得具备足以制人的能力,才不会轻易被扳倒,虎哥也不希望双龙帮断送在无能的人手上,才会如此严格的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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