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袖刀
袖刀  发于:2010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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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o(>///<)o!!
  我:听门童说你醉醺醺的和一个陌生男人走了,我们还担心来著,看来你没事啊。
  他:……别提了。
  我:怎麽?
  他闷了一会,才打道:没事……
  没一会就借工作忙急急遁了。
  切!不就是419嘛,敢玩不敢认,坚决鄙视这样的行为。
  我最後给他发去一段话:我知道你隐身呢,想给你介绍个男人,给你三分锺考虑时间,不答话就没机会了。
  过去三十分锺,他才回:不用了……
  我瞪眼,岂有此理,敢拒绝我的好意。
  我发去一个愤怒的表情。
  他赶紧回我:我有喜欢的人啦……
  我:不是吧?那天不是还在钓鱼吗?这麽快钓上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还是说被别人钓上了?
  他:讨厌…… o(≥v≤)o……!!
  得,看来答案是後一种。
  我也甭问了。
  47
  ……
  元宵节之後王贺文接到上面的任务,去附近城市出差,时间大概两周,我很不高兴。
  因为情人节快到了,而且他的生日也快到了,为了这两个“大”日子我琢磨了很久,不知道该送什麽给他好,这公差倒好,直接把人分在了两地。
  他叫我同去,权当旅游,这不可能,我的工作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刚休完长假再请假?除非我不想干了。
  他说大不了你当家庭煮夫,我养你。
  刨去前半句话还是挺温馨的,我心领了,但工作还是不可丢。
  送他去机场的早上,我心情很糟,他见我这样特得瑟,直说:“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才两个礼拜嘛,你吃吃睡睡很快就过去了,乖~”
  我白他一眼:“你当我是猪啊。什麽吃吃睡睡,不用工作啊~”
  “好吧,那就是工作之余吃吃睡睡,再想想我,很快就过去了~”
  前面就是闸口,我跟不进去了,想再说点什麽却又觉得怪黏糊的,很不好意思,只能没话找话。
  “你带这麽小的包,够用吗。”
  “够啊,只是监督一下技术,又不用穿西装,带著换洗内衣就够了。”
  “两周哎,又不是两天,这麽小的包,就算内裤也只能装一打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身边人影匆匆而过,似乎都在提醒时间已经不多,我却浪费口舌在这种事情上,搞什麽……
  他搭上我的肩,离我近一些:“有需要的话可以在那边买呀,我又不是去沙漠。”
  “也对。”我想了想,又问:“你想要什麽生日礼物呢?”
  “咦?”
  “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还给我装,你明明记得很清楚好吧,否则我的手机记事提醒是谁调的呢,每天都“滴”的一声:距离您的爱人王贺文同志的生日还有XX小时XX分XX秒……跟奥运倒计时似的,亏他想得出来!
  他眨眨眼:“都好。”
  “给个提示嘛,想要什麽我送你……”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的食指挡住,他忿忿的说:“你就不懂什麽叫惊喜吗?别问我,你看著送,就是送我泡大便只要是你送的我也喜欢。”
  “恶……你好恶心!”
  “是你的就不恶心~”他顺势搂住我的脖子,这姿势更像好哥们之间的告别,我也就没躲避,顺势对著他的耳朵低声说:“好吧,等你回来记得第一时间去厕所,那里有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话音还没落,我就感觉耳垂湿了一下,很轻很快的,被他吻了。
  “喂,这是机场!”我低声抗议,谁知一扭头正好被他抓住下巴,然後撬开嘴唇。
  ……
  “离别之吻,真美,我要关机了,想你……”我看著他发来的短信,心里空落落的,糟糕,才一个小时,就开始想他了。
  忘了在哪听过这麽一句话:米开朗基罗的大卫之所以经典,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是完美无缺的。
  现实中的我们永远存在瑕疵,身材伟岸的人往往谢顶,体型纤细的人也许含胸,五官精致的人侧面线条通常惨不忍睹,三百六十度美人或许不上相……我们都不完美,但我们都在假装完美。
  或许只有那麽一两个人,只有在他们面前你可以卸下伪装,我想,我的那个人,就是王贺文。
  没有他在的屋子一点都不温暖,再好吃的外卖也不觉得香,打开冰箱看到整齐的鸡蛋和牛奶,以及几种拌好的凉菜,仔细的用保鲜膜封著。我心里一暖,拿出一盘凉拌海带丝,就著一瓶啤酒当做晚餐。
  晚上和他通电话,不例外的又谈到了生日礼物的问题,我就是想套他的话,看他想要什麽嘛。
  他却只是笑,一点也不上当。
  最後他说:“我最想要的,只有你能给哦。”
  我有点明白了,又有点不明白。
  我问小路,第一次送给魏!的礼物是什麽。
  小路想了想说,“第一次庆祝生日时我还没找到新工作,穷的很,什麽都没给他买啦。”
  恩,这个於我不适用。
  他又补充道:“不过我送了他独一无二的礼物哦~”
  “什麽?”
  “超级VIP──独享型脱衣舞秀~只跳给他一个人。”
  我看著他:“那他喜欢吗?”
  小路嫣然一笑:“还用问吗?”
  我又问方莳,同样的问题,方莳比小路回答得认真多了。
  他说:“我给他做了一顿饭。”
  “啊?只是一顿饭?没有其他的?”
  方莳看看我:“你不懂,”他点起一只细长的烟,慢慢吐出白色的雾:“他注意到我就是因为我在做饭,不过那时……我只是借做饭怀念那个人,你知道的,我的厨艺都是那个人教的……”
  我点点头,静静的听他说。
  “所以当我第一次全心全意只做给他时,他高兴得快飞上天了。”像是想到了什麽,方莳严肃的看著我:“不过你最好不要学我,我怕王贺文会胃痛……”
  岂……岂有此理!
  汲取了多方意见,我明白了一件事,也明白了王贺文的意思。
  礼物是什麽都不重要,只要那是你为他特别准备的。
  王贺文再与我通电话时,我便决口不提,只是琐碎的与他聊著家长里短,当然也离不开少儿不宜的内容。
  这家夥,才分开第三天就闹著要网络视频,我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当然不同意,他老大不高兴:“用电话做你不肯,用视频也不肯,你要憋死我啊。”
  我笑:“是谁说的,不过两个星期嘛,吃吃睡睡就过去了。”
  “可是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你乖乖让我吃一次,今天就能睡好了。”然後不顾我的反对,便开始说些挑 逗的话。
  实在太下流了。
  “喂,够了吧?”忍耐了十五分锺,我问他。
  “宝贝儿,那你有感觉没有?”他的声音低哑,伴随著微弱的喘息。
  “没有!跟听午夜节目似的,怪死了。”
  “那是你不配合我!”
  “怎麽配合啊?糗死了!”
  “又没人听到!试一下嘛,快啦,亲爱的我想死你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
  我握著电话钻进被窝,把床头灯关上。
  没有光线,只剩下他的声音。
  “宝贝儿,张开嘴,让我好好亲亲……”
  “啊──”
  “靠!又不是看牙医!算了,继续,呃,宝贝儿你的嘴真软,好像糯米圆子那麽软……”
  “是像冰雪榴莲吧?”
  “靠!嘉北你故意的!……算了,继续,我要摸你了!”
  “好。”
  “亲爱的我最喜欢摸你胸口了,皮肤滑滑的……”
  “等等,你还没解扣子。”
  他不耐烦的:“你没穿衣服不用解。”
  “可我穿了。”
  “呃……好吧,你穿的什麽?”
  “睡衣,印著圆点点的那款,一共七粒扣子,你得从第一粒开始解,不许用扯的,扯坏了我跟你急。”
  “……好,第一粒,恩,解开了,第二粒,恩,解开了……”
  我听到第五粒就睡著了,不知道王贺文坚持到第几粒。
  之後的一周,我的手机收件箱随时都是爆满的状态,他的下 流短信简直无孔不入,很多条都堪称经典,害我舍不得删。
  例会时间手机震个不停,我脑子也进水了,明知道他肯定又发些欲求不满的东西,但又忍不住想看,终於等到换同组的一个同事总结发言,我便悄悄打开手机。
  看了一眼赶紧面红耳热的捂上,然後关机。
  ──他,他竟然发图片!!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坐在出租车後座才把手机打开,“嘀嘀嘀──”不停的提示有新信息发来,全是图片,一个没打开,下一个就挤进来了,如果这是电脑的话,必然死机。
  司机师傅一个劲瞧我,直说:“小两口吵架了吧?人家这麽主动你也别端著架子了,给人家回一个,要不直接打过去,我不听。”
  “呵呵……没有,没吵架,他跟我闹著玩呢。”
  我揉著眉头看那一张比一张清晰的图片。
  还好,除了会议上吓坏我的那张局部照,其他的还算正常。
  第一张是他挑著眉看著我一脸坏笑,下面打著一行字:刚才实在太想你了,罪恶了。
  下一幅还是刚才的背景,只是这回皱著眉头:怎麽不回消息?
  再下一张是一屉奶黄包:我又给自己加餐了,不许不高兴啊,其实一直没什麽胃口的……
  我笑了,接著往下翻。
  有当地的天空照,他说:这个时候气候舒服极了,你那边呢?
  也有随手拍的某个特色火柴盒:回去给你唱火柴天堂好不好?
  或者是路边人行道上发现的某株紫色小花:看,春天来了~
  我翻著这些照片,忽然觉得眼眶一阵酸涩,好像他就在我身边,正指著窗外的天空让我看某团形状怪异的白云。
  这种随时随地想要分享给另一个人的心情,我懂了。
  我对著手机“哢嚓”拍照,发过去一个微笑:我下班了,在路上。
  与此同时,他的最新消息正好传过来。
  图片里是一个长方形的花盆,盆里什麽植物也没有,只有松松的土壤,在浮土上面,他划了一行大字,弯弯曲曲的写著──
  北北,爱上我了吗?
  文字信息紧随而至:土里埋著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春天来了,它总会长出来。
  我合上手机。
  我知道要送他什麽了。
  ──END──
  嘉北常说我傻,我觉得那不叫傻,是实诚。
  他说我最傻的地方就在於,交往的第一天就暴露了底线。
  “什麽是底线?”我问他。
  他习惯性的挑起一边眉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说你笨你就喘上了,底线,底线懂不懂?”
  我还是犯愣,北北哪都好,就是事儿多,俩人在一起哪那麽多准则啊!
  “你看,你第一天就说,只要我不背叛你,怎麽使唤你都行,这不是很傻吗?”
  我摸著他靠在我怀里的脑袋,“本来啊,你是我媳妇儿,让你使唤不是应该的嘛~”
  脑袋一下弹起来:“谁是你媳妇儿啊!”他瞪著眼睛,气鼓鼓的,一副男性尊严被碰触的样子,特别可爱。
  我把他重新按回怀里,一本正经的贴著他耳边说:“那叫……战斗夥伴?革 命伴侣?”
  他的耳廓被我吹得发红,我忍不住舔了一口,他微微颤抖,含吮了半天,我放开他,被舔湿的耳朵好像某种半透明的工艺品。
  “讨厌,恶心死了。”他埋怨的瞪我一眼,然後用我的袖子擦耳朵上我的口水。
  “好吃啊,跟猪耳朵似的,再来点香醋和辣椒油,更棒了~”
  “你才是猪!”他拍拍我的肚子,“谁胖谁是猪。”
  经过上次出差,我明明瘦了很多好不好?!上回不知道是谁,看见我提前一天回家,抱著我不撒手,还夸我瘦了,更帅了。
  这个白眼狼。
  “哪胖?我哪胖啊?”我按住他戳我肚子的手指,一路往下带,“是不是这胖啊?啊?”
  “你怎麽越来越……”都是老夫老夫了,他当然不会像刚在一起时那麽容易害羞,只是耳朵仍然红得很,但手下却很熟练的握住我的下 体,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我问:“越来越什麽?”
  “越来越下流。”
  “下流点你喜欢麽?”
  他没说话,只是深深的低著头,但我看到他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勾了起来,他在笑。
  我扑过去,把他圈在身下,用那里顶住他的。
  很快,他也起了反应,但还是绷著脸说:“别闹,我今天很累……”
  他总这样言不由衷,明明身体喜欢得很,还要故意拉长了脸,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咳咳,其实哪次不是这样又那样了个遍……
  “下去,下去啦!”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次反抗得有点激烈。
  “下不去,下不去,就不下去!”我缠住他乱蹬的腿,又抱住他的胳膊。
  “你下不下去?!”他气喘吁吁的,还不忘冲我瞪眼。
  哎呦喂!他真不知道他这个小样很招人疼麽……
  “不下去,怎麽著?”我凑到他脸前,鼻子顶上他的鼻尖。
  “别闹了,我一会还要加班。”他侧开脸。
  我顺他目光看去,看到那叠文件夹,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老板怎麽就使唤你一个人?都多少天了,每天都加班……”我咬他的鼻子,“我都憋坏了。不行,今天怎麽也得让我来一次!”
  他和我一样下面也硬得很,我估计他也憋坏了,只是嘴上不承认罢了。
  嘉北,放心吧,知妻莫若夫,为夫一定好好满足你──我缠紧他,不抛弃,不放弃。
  “你干什麽?!”他惊诧的盯著我手上忽然出现的绳子。
  “绑你啊。”我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动作。
  “我靠!”他急忙挣扎,但我先发制人,已经把绳子缠上他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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