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的报复 下————蝶之灵
蝶之灵  发于:2010年06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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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脸上略显温柔的笑容,叶敬辉心中一动,不禁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嘴角,很快就被司明热情的反吻回来。

  插入后-庭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借着润滑缓慢扩张着内壁,渐渐放松的身体的叶敬辉,也终于能够不再痛苦的接纳下手指,适应了侵入的内壁也开始反射性的收缩。

  司明抽出了手指,用双手扶着他的腰,把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抵在了入口处,深吸口气,然后猛的刺入。

  叶敬辉只觉得后穴抵着一个滚烫的硬物,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有一股强烈的钝痛感从那里传来!

  “啊!……”

  像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瞬间惨白了脸色。叶敬辉手指紧紧抓住司明的肩,深深吸了口气。

  司明再次推进,直到连根没入时才轻轻喘息着停了下来。

  这样深的顶入,让叶敬辉甚至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他给挤压出来,心跳也因此而快得离谱。

  “疼吗?”司明轻轻抱住他的肩,安抚式的亲吻着他的耳朵,“来,放松些。”

  “哼,你倒试试。”叶敬辉嘴上虽然抱怨,却还是按他的话,深呼吸,努力放松了身体。

  司明一边亲吻着他的唇,一边扶住他的腰缓慢的抽-送起来。

  紧窒而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欲-望,司明只觉得阵阵热流让全身都发起烫来,亲吻变得火热起来,吻遍了口腔,一路顺延到锁骨,胸口,然后顺势含住了那颗小巧的乳-珠。

  “唔……”叶敬辉舒服的呻吟出声来,身后习惯入侵之后痛感渐渐减弱,便有一股奇妙的快感自尾椎直窜头顶!

  司明喘着气,下身的抽-动也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让叶敬辉兴奋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乳-尖在司明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胀大,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气里,司明伸出舌来坏心的舔了舔,低声问:“舒服吗?”

  “嗯……”叶敬辉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司明的头,让他可以更方便的吮吸另一侧的乳-头,司明轻轻一笑,含住了另一颗,同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抽-动。

  “啊哈……慢……慢一点……”

  叶敬辉仰起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指插入司明的发间,紧紧抱住他。

  “唔……太……太深了……你轻点……”

  又一轮激烈的冲刺,让叶敬辉不禁缴械投降再度释放出来,肠壁一阵猛烈的紧缩,司明也终于喘着气释放在叶敬辉的体内。

  叶敬辉只觉得全身一阵酸痛,刚要闭上眼休息,却被司明猛的一个翻身,变换体-位压在了座位上。

  “喂,你够了……唔……唔嗯……”没说完的话全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

  司明把叶敬辉的双-腿抬高来架在肩膀上,让他的身体完全打开在自己面前。

  红肿的后-穴还在微微开合着,流出一丝白-浊的液体。泛起微红的身体下面是黑色的皮制座位,挺立起来的乳-尖格外殷红,吻痕从脖子一路眼神到腹部,散发着格外撩人的诱-惑气息。

  叶敬辉终于缓缓睁开了眼,车内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司明英俊的轮廓近在眼前,那双深邃的眼定定注视着自己,黑如墨的发尖滴着汗水,被汗水浸湿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显出完美的身材!

  敞开的胸口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更添了几分性感的魅力!

  汗水顺着伤口滑下来,还有一些滴在自己的身上,居然是令人心跳的滚烫热度!

  两人静静注视着对方,快要贴在一起的心脏都失速的跳动起来。

  刚刚做完一次,空气里还留着奇特的麝香味,可此时看着极有魅力的恋人,两人却什么都不顾,只是不约而同激烈的拥吻在一起!

  火热的亲吻过程中,感觉到再次抵着后-穴的硬-物,叶敬辉指尖一阵轻颤,却也没有反抗,任凭司明以不同的姿势侵入!

  “唔……嗯……”

  叶敬辉破碎的呻-吟被他的吻尽数吞没,抓在皮制座位上的手指轻轻颤抖着,身体深处叫嚣着的兴奋因子,甚至让他挂在司明肩上的双-腿也轻轻战栗起来,连脚趾都蜷缩着。

  “唔……唔……”

  反正他是从来不知道害羞的人,面对着因为药性而化身为野兽的爱人,叶敬辉也就放纵自己呻-吟出声来。

  突然,车子一阵猛烈的颠簸,司明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子猛烈的刺入,那么深的地方,像把整个身体都给捅穿了一样的可怕。

  “啊!”叶敬辉惊叫一声,不禁惨白了脸,“你疯了?”

  司明却没有抽离的打算,反而无辜状耸耸肩,做了个“嘘”的手势。

  果然,隔音挡板被放了下来,传来司杰紧张的声音:“哥!前面有好多岔路口,我们该走哪条?”

  体内的硬-挺还停留在那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脉动。

  叶敬辉紧紧咬住嘴唇,愤怒的瞪着他。

  司明深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走左边那条。”

  “哎?你声音怎么哑成这样?感冒了吗?”

  “没有,他睡着了,我怕吵到他。”说着,还冲瞪着自己的叶敬辉微微一笑,然后轻轻从他体内抽离。

  司杰听了他的话,也放低声音道:“旁边那条路我不认得,不知道是走去哪的,迷路了怎么办?”

  “不会,那是单行道,你一直往前开就可以。前面有个小镇,到时候我们再换。”

  司杰还不甘心的问:“可是这条路不太好走,要走多久才能到啊?”

  “四五个小时吧。”

  “哦,那哥你继续睡吧,你被关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我慢慢开,正好练练开车技术,嘿嘿。”

  “嗯。辛苦你了。”司明说着便再次放下了隔音挡板,这才长长吐出口气。

  叶敬辉也松了口气,轻轻用手指戳了戳司明的肚脐,道:“你弟弟还说你累坏了,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啊。”

  司明微微一笑,翻身让叶敬辉坐在自己腰上,挪到司杰正背后的位置,还没得到发泄的欲-望,再次自下而上的插-入。

  重力再加上路面的颠簸,让叶敬辉不禁猛的往下一坐,肠壁内一阵剧烈的摩擦让一阵销魂噬骨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头顶。

  “你……我终于……认清了你的本质……”叶敬辉还没说完,前面又连着过了几道坎儿,“啊……唔……”

  听着自己的呻-吟,叶敬辉泛红的眼角不禁流露出些许恼怒。

  司明的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容,双手扶住他的腰,凑上前去准确的吻住他的嘴唇,把抱怨尽数堵在唇边。

  这条路果然不太好走。

  偶尔的颠簸,让车内的两人齐齐抽气,叶敬辉的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

  激烈的撞击声,响在密闭的空间内,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东方渐渐发白,能够隐约看到树木迅速从车窗外闪过。

  远处果然有一座小镇。

  司杰再次打开挡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画面。

  叶敬辉正一脸疲惫的靠在司明肩上,伏在他耳边,轻轻说着什么。

  司明侧耳听着,听完后便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下次不会了。”

  叶敬辉翻了翻眼皮:“回去再跟你算账。”

  因为声音太轻的缘故,威胁的语气却没有一点力度,反而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调笑。

  司明轻轻摸着他耳侧的头发,柔声道:“你累的话先睡一会儿,到了终点我再叫你。”

  “嗯。”叶敬辉果然闭上了眼。

  见司杰好奇的盯着两人看,司明回头淡淡的道:“司杰,你去副驾坐,这里的路你不熟悉,我来开车。”

  说着便开了车门,然后抱着叶敬辉横躺在后座上,体贴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叶敬辉全身酸软,累得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听到司明说要去开车,于是迷迷糊糊的道:“你开车小心一点。”

  刚要关门的司明听到这句话,猛然回过头来惊讶的看着他。

  叶敬辉却早已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现在的叶敬辉,其实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却能在迷糊中依旧说出这样关切的话来,这说明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司明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弯腰进了车里,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放心吧。”

  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爱你。”

  叶敬辉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在司明关上车门的时候,嘴角微微弯起个笑容。

  那笑容,带着一夜热情之后性-感的慵懒。

  却也透出些许得意和满足,还有若有似无的幸福。

  63.落幕(终)

  三天后,纽约。

  司明终于办好了出院手续。他身上的鞭伤并不严重,只是突然复发的感冒让他高烧到三十九度,在医院吊了几天点滴。叶敬辉自然清楚那是他把外套留给自己,大清早换座位的时候又吹了冷风的缘故。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近傍晚,高楼林立间露出的小片天空,被夕阳染得通红。

  这是他们本应该熟悉的城市,如今却显得陌生。

  叶敬辉还在纽约的时候,每每都混迹于各酒吧之间,或者被父亲关起来逼婚,很少去欣赏这里的景色。

  司明还在纽约的时候,也整日辛苦顾及着妈妈的病和弟弟的学业,更没有心情去留恋这里的景观。

  那时候他们在一个城市里,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一场舞会,一个布局,把两人意外的拉到了一起。

  过了很多年再次回到这里时,城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人也是。

  叶敬辉突然想回去自家的祖屋里看看,于是拉着司明穿过了一个个街道,走到那熟悉的小路上,却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睁大了眼。远处浓烟滚滚,熊熊燃烧的大火正在疯狂吞噬着那座院落,肆虐的火焰直直冲向天空,渲染出炫目绮丽的色彩。

  叶敬辉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场大火不是意外。他甚至可以笃定,一定是关天泽或者阑夜的黑手党,故意放火烧家。

  目的自然是报复。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座院落是叶致远曾经花天价买下的屋子,是他最重视的地方。

  院子里有他钟爱的阁楼,上面刻下的精致雕花都是他亲自选的。书房里还有他最喜欢的书柜,上面摆放的每一本书都是他亲自买的。还有三楼的卧室里,床头挂着他跟妈妈的结婚照,上面是两人年轻时青春张扬的脸。还有那三棵枝叶交融的柳树,代表着叶家的三兄弟。

  如果不是胃癌,他或许死都不会离开这里。

  可他离开的时候,却因为路途遥远,什么都没有带走。

  现在却被一场大火给吞噬了。

  叶敬辉转过身来。

  他不忍再看那肆虐的大火,那样燃烧着的火焰,甚至能让人感受到赤-裸裸的仇恨情绪,疯狂的像是要把人也吞没。

  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温暖手指收紧了一些,叶敬辉回头笑了笑,道:“院子烧了也没什么,只是我爸书房里那些书毁掉挺可惜的,很多珍藏的绝版呢。还有他卧室里那张结婚照,当时走得匆忙,忘记带回国了。”微微一顿,语声带着点无奈,“那是他除了墓碑上的遗像之外,留给我们的唯一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他很年轻。”

  他还记得那时候年少。

  父亲说,要做他叶致远的儿子,必须聪明,理智,有教养,有风度。所以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整天赶几个兄弟去上很多很多额外的课程。

  大哥主要学书法,自己学钢琴,三弟学了舞蹈。

  并不是对这些多感兴趣,只是在父亲的强迫下随意挑选的业余课程罢了。

  父母的那张结婚照本来是挂在书房的,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在楼上学钢琴,每每抬头就可以看见那张黑白的照片,照片虽然泛黄,却依稀看得清两人的眉目。男子年轻俊朗,女子美丽温柔,脸上皆荡开淡淡笑容。照片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1979年10月1日,叶致远、文惜慧,新婚之喜。

  每每这个时候,叶敬辉就会想,作为他们的儿子,其实也是幸福的。

  那时候一切还没有发生,他没有被绑架,也没有听到生死关头父亲冷漠的那句“谢谢你们帮我教训最不争气的儿子。”

  那时候年纪还小,开着的窗正好对着院子里的湖,春天的时候,湖面柳絮纷飞,如同下了一场大雪。

  然而那么美的景色中,叶敬辉弹出来的依旧是刺耳的魔音。

  那时候,妈妈会偶尔来书房看他,每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就把钢琴打开来,对着曲谱作出眉头紧锁的表情,好像真的在苦思冥想认真研究。妈妈会温柔的笑,然后给他泡一杯香浓的咖啡,再轻轻退出门去。她一走,叶敬辉就合上钢琴,继续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睡觉。

  他是没有音乐天份的。

  在大哥写废了无数毛笔终于练出一手刚劲有力的漂亮书法,当小弟扭了无数次脚终于学会了让人惊艳的舞姿的时候,他的钢琴因为很久没碰的缘故,上面已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始终做不好父亲希望他做好的事,任何事。

  如今叶家的院子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烬。那些美好的、温暖的回忆,也像突然间变得模糊了起来。

  吴伯种的盆栽,叶谦的玩具车,敬文上学时买的那些杂志和CD,大哥厚厚的一摞字帖本子,大嫂桑榆留下的婚纱和礼服,三棵枝叶交融的柳树,一架白色的钢琴,妈妈无聊做的手工艺品,爸爸最爱的书柜和茶叶,还有那张泛黄的结婚照。

  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叶敬辉轻轻闭了闭眼,平静的道:“走吧。”

  司明环住他的肩,轻声道:“不想查查是谁做的?”

  叶敬辉翘了翘嘴角,微微笑道:“查出来又有什么用?那些被烧毁的东西,回不来了。”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司明只觉得一阵心疼。

  其实叶敬文说的对,他这个二哥,就像游戏里会自动回血的boss,总是带着这样漫不经心的笑容。

  可谁又能理解他笑容背后的辛苦。

  或许,现在也该到了说出那个秘密的时候。至少让他明白,他尊敬的父亲,从来没有看不起他,直到临死的时候,还在精心为他最疼爱的儿子准备后路。

  “阿辉。”司明侧过头来,轻轻用手摸着他耳侧的头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说。”

  “我来美国之前,跟你父亲,见过面。”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沉稳有力,叶敬辉的心脏却是猛的一阵紧缩。

  ……

  一个多月前,北山市第一人民医院。

  病床上的叶致远虽然面无血色,目光却依旧是凌厉的。

  司明坐在床边,递给他一杯茶,淡淡的道:“叶叔叔,我打算去纽约解决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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