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无忧————终未眠
终未眠  发于:2010年06月07日

关灯
护眼

“要…要你…管啊。我…清白不可以啊。什么叫做‘出…淤泥…而…而不染’。知道吗?”
“呵呵,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看来你今日注定要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谢以残轻笑了一下,即而用手包住越霈然的下身,时轻时重揉搓着,抚慰着。大手圈住他的炙热,技巧性的抚摩着,诱惑着。
“恩,那里…妈的…不要帮我…我自己可以。”因为激动而喘着气的越霈然断断续续的说。越霈然因为谢以残帮他做这种事情而感到很不自在,毕竟他是第一次让别人帮他做这样的事情,让别人触摸他的身体。
“等一下你会比较伤神,所以现在帮你先舒服舒服。”粗重的沙哑的声音从谢以残的喉咙里发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什么暖暖的湿湿的东西包围。仔细一看,原来谢以残居然把自己的东西含在嘴里。靠,这样也做。越霈然一下子想到了以前看的耽美里那些小受似乎都是这种待遇的。
“你…还真…厉害,这样的…事情也…愿意做。”
                  越霈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这样的感觉还蛮爽的。谢以残的舌头灵巧的滑动,游走在那些敏感的地方。越霈然的身体上每个神经都紧张了起来。在谢以残的舌头的挑逗下,越霈然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硬的更厉害起来。
“啊!”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越霈然就射了出来,搞的谢以残那张绝色美脸淫乱不堪。
越霈然当时就有一种笑出来的冲动,可是碍于谢以残那高来高去的本事,他也不敢随便笑。只能忍笑忍到差点内伤的地步,装得怯生生的说,“对…对不起。”
本来以为谢以残会生气,哪里想到对方倒是很玩世不恭的神情看着越霈然,一脸“不要紧,我无所谓”的样子。最叫人惊讶的是,谢以残手指沾了点脸上的精液,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起来。居然还发出淫乱的舔吸声。
“你…你干嘛?”
                  越霈然看到谢以残把自己的精华吞了下去,还舔着舌头。红色的舌上残留着白色的浑浊液体,看上去这个画面煽情的不得了。
看到越霈然惊讶的样子,谢以残还是没有什么改变。还是在做那些极其淫荡的动作。
然后谢以残居然吻住了越霈然。当时越霈然差点要晕过去了。越霈然本来以为会很恶心,但是居然没有抗拒。谢以残的舌头还是那么的灵巧,嘴里多了腥咸的感觉。好象没想象中的恶心的感觉,于是越霈然顺从着谢以残的挑逗,生涩的回吻着他。
“啊!好…痛。”当谢以残乘越霈然不注意的时候把第一根手指插入花穴的时候。越霈然吃痛的叫了一声。
“放松点,等一下就不痛了。”
                  越霈然听见谢以残这么说,更加的害怕。因为他看过所有的小说里都是小受在第一次的时候痛的死去活来的。恨不得半条命也没有了。
正当越霈然胡思乱想,为自己壮烈伟大的第一次发呆时。眼角不小心看到谢以残正拿着一个瓶子。
“你…要干…嘛?” 越霈然颤抖着声音。生怕听见恐怖的回答。
“你猜呢?”
                  谢以残没有回答,甩了一个问题和一个意味深长,恐怖至极的笑容给越霈然。越霈然打了一个冷战,心想自己如果马上晕倒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说着,谢以残就往越霈然的后庭里灌着那个瓶子里的液体。谢以残一边灌一边猛笑。越霈然觉得自己离完结的日子不远,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不堪忍受眼前这个人的心理折磨自杀而死的。
“到底…那…个是什…么?那个…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越霈然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把谢以残逗乐了,他看看在自己身下的可怜人儿,决定放过他一马。
“不要这么害怕,这个瓶子里不过是一些春药而已。” 谢以残说得轻松,越霈然看着他轻松的表情,整个人也轻松了下来。
但是,没过多久,他反应了过来。
“啊!!!!!你…说什…么,春药!!!????”越霈然睁大眼睛看着谢以残,一副恨不得杀人的眼神。
“没错,是春药啊。你也不要这么看我拉,我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想想看,我是怕你痛苦,所以才帮你涂春药的。据说这样可以给你减轻不少痛楚。”谢以残一边说一边继续点火调情。
“你自己看着办吧!恶…恩…好难受。”呼吸困难的越霈然双手缠上谢以残的腰,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微启的小嘴,除了要接受霸道的舌头纠缠外,还要偷空泻出诱惑人心的呻吟,以排解身体受到的刺激。
“看来你真的是没有什么经验啊,看你生涩的。”说着谢以残就一只手中透着红晕的胸前美色上摸了一把,另外一只手不安分的搅动着花穴。当手指增加到两根的时候,越霈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似的,不仅身体躁热,而且还全身没什么力气。
“啊…哎呀!!恩…想要。” 越霈然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身体扭动着。
谢以残带笑的眼眸看看身下已经被情欲熏得迷离的越霈然,心里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沙哑著嗓子,呼唤身下人的名字:
                  “霈然…霈然…”
练剑的到带着粗糙茧子的纤长的手在嫩滑的肌肤上游走,每经过一寸地方,都会为这精致身体染上一点粉红。
谢以残看着越霈然的小穴一张一合正吸附着他的手指,仿佛邀请般的情色。带着笑意,他猛然抽离了手指。
越霈然突然觉得下方一阵空虚,于是顺从着身体的感觉摆动着摩擦着谢以残已经硬挺的欲望。而谢以残看着意志已经完全崩溃的越霈然,心里想着这春药果然名不虚传。任凭再坚贞的人沾了这个也会变成淫娃荡妇。
越霈然的身体在谢以残的手里颤栗、沸腾,于是不自觉的张开双腿,迎接着他的进入。
如此坦白的邀请,谢以残没有迟疑。马上,越霈然的双腿被谢以残架了起来。越霈然的身体被弄成了一个奇异的姿势。要知道,事后越霈然为之惊叹了很久。想不到他的身体柔软性如此之好。
谢以残看看自己已经膨胀到极点的欲望,尴尬的笑了笑,按住越霈然因为情欲刺激而不断轻颤地肩膀,用膝盖修长白皙的大腿分的更开。谢以残伏下身一个俯冲,刺进越霈然火热紧实的体内。
“啊…啊…啊啊…”
越霈然的身体瞬间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但是由于春药的辅助,这种感觉持续了没有多久,随之而来的是一直阵阵叫人难以置信的快感。越霈然仰去细致的脖子,弯出一道让人心动的曲线,尖著嗓子轻轻叫著。
“啊…恩…快点…啊。”
                  谢以残皱著眉头感受被紧紧收缩的肌肉包围的滋味,听了越霈然的话,随即又笑了出来,马上喘著粗气开始律动。此时此刻,这个山谷里充斥着肉体交合撞击时特有的淫乱声音。
“啊…啊…呜……唔……”越霈然闭著眼睛,全心全意感觉体内的冲击。
“感觉如何?” 谢以残摩擦著、冲刺著、诱惑著。诱惑般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里问出这样的问题,暧昧不清。
协奏一般的喘息抚慰着痛楚,身体里鲜血如潮涌动,一浪一浪,澎湃着将整个身心推向及至。上色般陶瓷一样诱人的肌肤,鲜红欲滴的红唇,淫糜的气息和永不停息的律动。
“爽…啊…啊啊…”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香味,散不开。
3
越霈然醒来以后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在青楼的时候害怕的要死的性事,和那个变态谢以残就不会害怕呢?
然后,他只好继续和谢以残继续着他们的无目的旅行。几十天下来,他完全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他斜着眼睛看了看那个青纱覆面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的人,没好气的问了一声。
“要和你维持这种关系多久?”
谢以残但笑不语。一双漂亮的眼睛戏弄般的看着越霈然。越霈然也不是个好惹的家伙,被他这么一看顿时一鼓无名怒火上来。
“***你不要这么看我,快说到底要多久?”
越霈然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人,可是自己武功不怎么样呢,不,应该说是不会武功。谁叫他只会跆拳道呢,在这里跆拳道黑带也不过是那些护卫打手的水平啊。
“难道我的床上工夫不济,让你失望了?”谢以残挑了挑眉,语气轻松的说。那个样子,象是说他们家的狗今年生了一个狗崽那般的自然。越霈然当下就知道什么叫做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以前妓院里那些姑娘们的不要脸程度和这个谢以残一比真的不是一个等级啊。
“你…你…你真的是天下第一不要脸。” 越霈然指着谢以残,手指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多谢夸奖。不过比起某些人在床上缠着我不放的工夫,小生实在不敢坐那天下第一的位子。我看还是让给那个人吧。”谢以残眼角含着笑意,朝越霈然眨眨眼。
“哼!”实在没有办法,越霈然只好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扭过头去不理睬谢以残。
冷战结果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因为居然每次都是他越霈然忍不住先开了口。越霈然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谢以残的忍耐工夫那么好呢。
“喂,谢以残。我很正经的问你,到底我们这个样子要持续多久?我可不想一辈子陪着你做那种事情。”说到这里,越霈然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红了脸。
“呵呵,其实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谢以残坐在床边上,越霈然坐在椅子上。虽然两个人阁着一段距离,但是拿下面纱的谢以残仍然叫越霈然看得有些失神。
“好看吗?”谢以残指着自己的脸,歪着头问。
越霈然眼睛里慌乱了一下。说实话,谢以残那个样子确实美得不可方物。可是,那个戏弄人间的语气,那个嘲弄的眼神,都不太招越霈然喜欢。
“你要叉开话题。我问你,到底要多久。”
“哎~~~~既然你执意要知道,我就如实告诉你吧。可是,霈然,你要挺住啊。”谢以残神色凝重,不象是在开玩笑。
“说…说吧。” 越霈然声音不可控制的抖了起来。十年?二十年?
“可能是——一辈子。”
“谢——以——残——。你给我好好说!!!!!” 越霈然差点气死。这个谢以残居然又耍他。
“我是说真的。”谢以残恢复无所谓的样子撩了下自己的头发说。
“真的?”越霈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多希望现在是个梦啊。
“真的。”谢以残脱了衣服准备睡觉。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解毒药。”
“啊?”
“我中了毒,每月十五日发作。那个时候会很想找人交欢。”谢以残说的自然,越霈然却听的胆战心惊。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越霈然一脸我不相信的神情。
“恩。”谢以残点点头。
“你骗人。你不是说每月十五吗?可是你一个月做了很多次啊!”
“那是做着玩玩的。”
“啊!做着玩玩?你当我越霈然是什么啊!”越霈然气得半死。此刻正恨的牙痒痒,大眼睛瞪着谢以残。
此刻若是有人看到这副景致一定会激动的晕过去。一个小美人对着大美人暗送秋波,实在养眼的很。
“说啊!你当我是什么?”
“玩具。”谢以残打了个哈欠,欠身躺了下来。
越霈然手插着腰,顿时傻在了一边。
“要睡觉就上来,睡不着就去散步。”谢以残闭着眼睛说。
越霈然听了这句话以后,象是失了魂似的出了房门。
玩具?
“你只是一个供我消遣的玩具而已。”
“大家好聚好散,你不要再纠缠了。”
“你的生活还是会和以前一样。”
是谁的声音?那么冰冷。
记忆缺失了。为什么会到这个世界来?为什么会到这个世界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是谁?而我又是谁?沈焙炎是谁?越霈然又是谁?
月光清冷,越霈然蹲在花园的一角,双手抱肩。
整理思绪,开始回忆。他,以前叫做沈焙炎,是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生活的安安乐乐,说是幸福也不为过。然后,一场车祸,使得他的生活都被打乱了。然后他记不得了。记不得他是怎么重新回到学校的,也记不得他是怎么长大的了。从十四岁他父母去世到十六岁那段时间的记忆支离破碎。
记得同学,记得老师,记得自己是个好学生。可是却不记得那些日子住在哪里,那些日子的家是哪里?一切都模糊的厉害。还有,在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啊!!!!为什么?为什么?”越霈然捂着头,拼命的摇。一张苍白的脸早就泪流满面。凌乱的发丝,月华映照在他瘦小的身体,分外凄然。
突然间,一双手臂圈住了他。
“哎~~~~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谢以残把越霈然转过来。伸出手指为他把泪拭去。
温热的手指接触到冰冷的眼泪,越霈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暖流由心而生。
温暖的唇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覆上了越霈然的眼角,然后一一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是我不对,不该戏弄你的。”谢以残把越霈然拥入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背,表示安慰。
当谢以残看到越霈然这次居然不是气呼呼的爬上床,而是转身离去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过了很久,看看越霈然还没有回来。谢以残终于坐不住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个有趣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弄丢了呢?而且外面要对付他的人那么多,难保他不会被抓了去。
于是他披了一件衣服,就匆匆出门。经过花园的时候,听见了一阵幽幽的啜泣声,寻声过去一看。居然是越霈然。
那时的越霈然,蜷缩在角落,害怕的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越霈然他在害怕什么,也不知道他在痛苦什么。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的越霈然柔弱的象一颗晶莹的露水,如果不小心的呵护着,在天明之前一定会消失的。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