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系列一 天降悍妻(天下掉下个帅老婆)————黯月星辰
黯月星辰  发于:2010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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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悍妻-前言
《天降悍妻》是《天下掉下个帅老婆》的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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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诚是牵牛村一平凡茶农 日日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忽然有天从天上掉下来个”炼丹炉”  里面还有个英俊男子?
嗯,从此王大诚的日子就不再平静了
身负重任的经无羿来到这个叫地球的地方
碰到意外,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古代
遇上了一个又呆又笨的王大诚
却没想到这看似憨愣的家夥
居然把自己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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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这本书我个人也挺喜欢的
但是因为第一次下笔,造成了很多不可挽回的缺憾
这一方面归结於我的浅薄经验
另一方面也是我的急於求成
毕竟有时一天五次更新 质量自然难以保障了
所以说 我决定像小学生写作文那样
打完草稿之後 自然要腾正一遍
「原本有承诺的增加剧情实在无法做到了 涉及改动太大 索性在番外里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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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亲帮我给这篇文写个内容简介吧
我自己写的实在太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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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也很想听听亲们对我的文笔做个评价
因为我每次看自己的文,就觉得一阵阵恶寒
总觉得某些地方有些奇怪 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也许亲们能给我指出缺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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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某些私人的话不好说
欢迎联系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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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王大诚是一个孤儿。
虽然父母去得早,不过穷人的孩子自小就吃苦能干。父母留下的几块地,大部分种了茶叶,剩下的根据时令栽种玉米,蚕豆之类的作物,自给自足有余,从不为口粮发愁。
後来大诚干脆把屋後的一片树林砍掉,辟出来建晾茶房,春茶出来的时候,大诚就请邻里来帮忙采,自己则在家里进行初加工,回头到城里卖给茶商,撇去请人的工费和一些额外开支,每年都有一小笔不大不小的收入,小日子过的还说得上不错。
大诚的能干是众乡亲都看在眼里的,虽然他家目前也就一般水平,不过照这个势头下去,三五年後自然是另一番光景。
对於朴实的村民们来说,再没有比勤劳更可贵的财富了,村中有不少人家都有意和大诚结亲,刘媒婆也光顾了他家好几回,不过每次都被大诚苦笑著婉拒了,刘媒婆有一回实在郁闷了,不禁开口抱怨:
“我说大诚啊,你说你到底是有啥不满意啊,你看刘婶我哪回给你说的不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你这一个独身汉子,早些成个家室怎麽说对你也是有利无害那”。
刘媒婆看看大诚还是那无动於衷呆呆的样子,不觉叹了口气。
“要麽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早看中了哪家姑娘?刘婶我给你估摸估摸,合适的话,我给你倒头说亲也成啊。”
刘媒婆的郁闷不是没有道理的,想她专业做媒二十年,说过的亲事大大小小起码上千回,就连城里的好几家大户都是她说成的。这小小的牵牛村,因为是她籍地,她也常回来给乡亲们牵牵线搭搭桥。哎,真是见过难搞的,没见过这麽难搞的,也不知这王大诚到底打的什麽主意,说他耍大牌吧,他可没这个资本,而且看他那态度也不像。
王大诚心里也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娶,而是根本就不能娶。
“刘婶,您的好意我是知道的,可我目前真没成家的打算……”
以下省略若干王大诚早在心里腹稿了一百遍的说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刘媒婆最终不得不明白,这一趟很明显又是白跑了,换句话说,银子又飞了。
最後以大诚送刘媒婆出门而告终,末了还不忘往她手里塞点碎银子。
刘媒婆撇撇嘴,不大乐意地走了。
这王大诚转身回屋里,也开始洗漱换衣……
这才黄昏时候洗漱也就罢了,还换衣干什麽?又不是要上妓院。
没错,这王大诚正是要上妓院,确切地说,是上青楼找小倌。
其实这王大诚正是有短袖之癖,确切地说,是喜欢男人,这也就是他迟迟不愿成家的原因。
人吃五谷杂粮,顿生七情六欲。
是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尤其是男人。
大诚也算那种中规中矩的人,既然自己有这嗜好,断然不能害了平常人家的好姑娘。自幼父母双亡,他也没什麽亲人的压力,也就打算这麽独身一辈子,什麽生子传孙,自己是不敢想的了。为了少些别人的闲言碎语,他也就一个人住在这茶山脚下,平时很少碰头,乡亲们也不会时不时就拉他说成家这档事。
虽然家里也不富足,不过每个月总有那麽一两回上青楼去找小倌解决一下。
洛阳城里自然是有青楼的,不过太远,而且那地方也不是他去得起的。
牵牛村临近的棋盘镇有一家春暖阁,老鸨亲自下海的一家规模小得可怜的青楼。不过也正是这样的青楼,自己才上得起吧。
大诚又叹一口气,揣了揣分量很凄惨的钱袋,锁门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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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诚回到牵牛村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整个牵牛村炊烟嫋嫋,老人们蹲在村口的大树下晒太阳,唠家常,放牛的孩童把猪牛赶到山上,正成群结队嘻嘻哈哈的把家回,好一派生气盎然的景象。
原本大诚是在那春暖阁呆了一夜,大清早的就走了。顺便在那棋盘镇张罗了一些事物,添置了几个筛茶的簸箕,折腾到晌午时间才回到牵牛村。
在村口时,发现大树下唠嗑的乡亲格外多,平时多是些老人家,今儿个还有不少带著孩子的妇女和刚从田头下来的庄稼汉子。
大诚纳闷的在心头计较了一下,没想起今天是啥节庆,估计是哪家又出了啥八卦事件,於是也好奇的上前附耳一听。
“是啊,我也瞧见了,妈呀!那玩意亮晃晃的,那月亮都给它比下去了,吓得我裤子都来不及解就尿出来了。”
“我家那口子也是起夜瞧见,抽风似的进屋把我拽出来。那时我一看,啥玩意都没有,把他喷了大半夜,哪知道真有这回事啊?”
“那还能有假?老四他们不也瞧见了麽?!”
“是啊!是啊!”
大诚越听越迷糊,怎麽没听出是说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往正在纳鞋底的田婶旁边蹲下,问道:
“田婶,三叔,四叔他们在说的啥玩意啊?”
不大爱说话的田婶眯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正准备开口,却一下子被有“蚂蚱口”美誉的三叔截了去。
“嘿!我说大诚你小子,敢情你是昨夜里没在家?”
“是啊,三叔,我昨儿个到棋盘镇置办些器物呢,你瞧,这筛茶用的簸箕,还有扯了几尺布……”
“得!你这些鸡零狗碎的玩意三叔我不感兴趣,反正你昨儿个不在家?那你真是走了八辈子好运道了!晓得不?”
大诚一愣,他昨晚不在家和走运有什麽关系?难道他们说的亮晃晃的玩意,是昨夜他家给烧了?不会吧?!!
“瞧你那傻样,估计你也没见识过什麽叫扫把星是吧?啧,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三叔瞧著众人的眼光全瞩目在自己身上,顿时越讲越来劲:
“这扫把星一现身啊,准没好事,还记得四年前不?那夜也是扫把星横天,结果第二日,咱村中那最有钱的何老狗一家,全暴毙了!”
“三叔,那何家是中毒身亡的,凶手不也给衙门下来的人查办了吗?”
“就说你不懂!那咋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是那天哪?”三叔看这小子居然傻愣愣的不买自己的帐,立马不爽了。“我告诉你,昨晚那扫把星,正正当当的就在你家那山头上,你再这麽不知天高地厚,倒霉的可是你,你还嫌自己日子不够苦吗?”
“是啊,大诚,不可小瞧老天爷啊,昨天你家那山头上划了颗扫把星过去,把山头都给照亮了啊,多少人都瞧见了。”
“四叔,您……您是说那扫把星在我家山头上?”
三叔的话,一般都是三分真三分假,还有四分是夸大,但这四叔是从来不乱说话的,如果他都开口称是,估计这事假不了。
“是啊,昨儿个我半夜老胃病难受的厉害,起来弄点炉灰水喝,就瞧见了。虽然也就那一光景的功夫,却吓得我半天找不著魂啊。”
而後,不少乡亲们也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瞧见了云云,大诚已经听不下去了,就这麽迷迷糊糊的回了家,暗想难道真的是老天觉得他的命还不够苦,还要再给他更深重的折难?
又或者自己去青楼找小倌这档事让老天震怒,以至於降下惩罚?
想想自己自小就没了父母,日子分外艰苦,一路摸爬滚打才混到今日这至少不愁吃穿的生活,孤身一人,也没什麽好牵挂的,了不起就是两眼一闭到下面去陪老父老母。
他倒要看看,这老天还能怎生的折难他。难说那扫把星还是仙人下凡来救世济民呢。
这麽一想,反倒觉得心情豁然开朗,乐颠颠的把买回来的东西放置好,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到茶山上去看看今年的春茶发枝程度。
到了山上,大诚已经气喘连连,这茶山虽然不高,但攀爬起来还是挺费劲的。大诚因为小时候调养得不好,发育的并不怎样,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总之就是普通人一个,好在也因为体力活做得多,锻炼的还算不错,否则肯定要落下一个体弱多病的体质。
这会,大诚瞧著长势良好的茶树正在欣慰,忽然觉得空气中有那麽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仔细嗅了嗅,好像是什麽焦味。
这山上怎麽会有焦味?除了自己,再没人来这了吧?
大诚东转转西转转,循著味道逐渐走到山洼处,一下子发现眼前茶树大片的连根拔起,东倒西歪,有一些还呈现出燃烧後的黑焦
这……这是怎麽回事?难道真是老天的惩罚?
大诚一边跑一边心疼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这茶树不比其他的作物,要七八年的光景才能成长到今天的地步,是他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育下的苗,对大诚来说,这不仅仅是收入的来源,更是已故父母留下的宝贵遗物,叫他怎能不心疼?
而後大诚发现,损毁的查茶树并不如自己想象得多,而是呈一条直线式的倾斜分布,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什麽著火的玩意从这里碾过的感觉。
尽管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诚还是一直往尽头跑。
然後……呆住了……
……
尽头并没有大诚想象的一头火龙,一只怪兽,或者是什麽仙人,扫把星。
而是一个大坑……
@@@@@@@@@@@@@@@@@@@@@@@@@@@
王大诚觉得自己可能走运了……
或者说要发财了……
眼前的大坑中,没有怪物,没有仙人,却有一个亮堂堂的大玩意。
此时正值正午,初春的太阳并不算火辣,但锐利的光线照射在那器物上,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芒,有银白色,浅蓝色,淡紫色,总之五彩缤纷,总之异彩纷呈,总之……
很值钱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那玩意很大,足够有一间屋子那麽大。
王大诚虽然穷,但并不笨,他没有落荒而逃,也没有欢天喜地的奔过去,而是隔著一段距离,随手捡了几个鸡卵大小的石头扔过去试探。
叮--
咚咚─
没反应……
王大诚确定了,这是个金属样的,无生命的东西,至少不必担心他会忽然张口把自己吃掉。
他折了一根树枝,沿著大坑的边缘滑下去,走到那玩意的旁边。试探性的再用树枝戳了几下,然後扔掉树枝,用手指碰了一下,确定没问题了,就把手掌平放在上面。
很光滑,很圆润,温度刚刚好。
他开始围著这器物细细打量。
像一个鸡蛋,不过比鸡蛋更长一些,到了底部,圆滑的曲线演变成三角形,而且三角形下面是平的,像是一个底座的感觉,只不过此时该器物正平躺在坑底。
底座下面平面很光滑,大诚很讶异的看著倒影的自己,虽然他从溪水,从铜镜里看过自己的模样,可是,这样子清晰的看著自己是头一遭,清晰的好像是另一个自己被关在墙的那一头一样。
大诚很快又被一排发光的小孔吸引了注意力,小孔整齐的排列,并非常有规律的明灭不定,发出暗红色的光。
这些奇妙的东西,精细的做工,即使是洛阳牡丹盛会上曾展示的天方玄机仪也不能比拟其万分之一,唯一的解释,这不是人造出来的东西……那麽……这东西从天上掉下来,自然是神仙的宝贝吧?!
“莫非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这句话不禁脱口而出,因为小时候村头的老人讲故事,说到天上太上老君有个炼丹炉,可炼制仙药,亦可熔炼刁钻的妖魔。
不过,就在王大诚开口的那一瞬间,“滴-----”的一声脆响,原本发出红光的小孔全变成了绿光,而後一块泛著淡蓝色,上面一个白色圆圈的光板浮动了起来。
王大诚愣了一下,又迟疑了一阵,缓缓用手去碰那块光板。
霎时,器物发出一镇嘀嘀嘟嘟的声音,接著“扑哧”一声,喷出一大股白雾,颤动起来。
“妈呀!”
王大诚吓得连退三步,绊倒一个土墩,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器物上原本光滑无痕的表面上缓缓切开一个口子,在烟雾中缓缓滑动,打开了一个方正缺口,然後又重新回复於宁静。
“吓死人!”
敢情他是碰到了这打开炼丹炉的机关?
他还因为要跑出个怪物还是咋的,原来是虚惊一场。
既然打开了炼丹炉,里面应该有什麽仙药吧?不是都说仙人的药可以医死人,肉白骨麽?如果是真的,那他的父母岂不是有复生的可能?
大王诚大喜,几乎是飞扑过去,他压根没想过就算真有仙药,他父母也早投胎去了。
靠近一看,这次王大诚是彻彻底底的楞住了。
里面的空间里没有炉灰,没有仙药,有的是更多闪闪灭灭的小光点,最重要的是……里面睡了个人……
是的,是个人,是个活人,还是个活著的男人。
大家都知道,王大诚是喜欢男人的,所以,他此刻楞住了不是惊讶炼丹炉里面会躺著一个男人,而是他一辈子没见过这麽好看的男人,所以看呆了……
微微起伏的胸膛,说明此人还活著。但惨白的脸色,说明此人状况不大好。
半柱香的光景後,王大诚大概看饱看够,终於缓过神来,终於想起应该是先救人要紧,就踏进这“炼丹炉”里,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男人的肩膀,准备扶他出去,但无论他怎麽弄。男人就是被固定在那个闪著光晕的台子上。
大诚留意到旁边有个发光的小板,有点像外面开启的机关,他又按了一次,果然又是一阵嘀嘀嘟嘟的乱响,然後,男人原本是半站立的睡姿,立马瘫了一样软倒下来,王大诚急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背出了炼丹炉,男人还是毫无反应,王大诚猜他病得很严重,可能需要马上找大夫,不过,回头看看这个大宝贝,他想了想,把男人先放在一边的树荫下,然後把那些毁坏的茶树全笼在一块,盖住那个物体,盖之前,他还很聪明不忘再按一次那个机关,让门关上。
弄完之後,看起来就像是放火烧地过後的景象,一边的树渣堆完全不引起人注意,这才放心的再背起男人,颤悠悠的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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