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一—三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流云沁雪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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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没有什么变化的声音响起。

埋头苦吃中……

饭总有吃完的时候,我现在好羡慕孟广钰那小子的饭量,能多吃好久呢!

“吃饱了么?”这下不光凤眼微挑了,嘴角也挑起来了。

“嗯”彻底蔫了,完全没了力气。

“怎么了,下午那会儿不是精神挺好的,足足说了两个时辰。”

这下子换我目瞪口呆了。

“父王啊,你好神呐!”

“还行吧。”

“父王啊,我刚才换上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

“豆绿。”

翎某人陷入严重暴走中-*/*--*/!@#¥%……&&*

亏我还在那里天人交战,生怕他伤心,他倒好,“点尘不沾身,一旁带笑看”,我都是为了谁啊我?蹲下了身子,抱着头,有种想哭的冲动。

“乖儿来,爹疼你。”温热的胸怀围了过来,我挣了挣,意思了一下,就贼没出息的挂了上去。白白担心了半天的委屈、被人监视了的惊怒、暴露了自己的不甘,加上那声从未听过的“爹”,我的心好乱好乱。

“翎儿喜欢子惠吗?”没想到是这么一句么明奇妙的问话,今天的事情跟子惠哥哥有什么关系?想不通归想不通,我还是瓮声瓮气的答了句:“喜欢。”

“翎儿想让子惠做皇帝么?”今天的问题怎么都这么惊悚!

“子惠哥哥喜欢做皇帝么?”球踢回去了。

“如果翎儿想让子惠做皇帝,那么子惠就会喜欢做。”绕口令我也会——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我囧rz了。

“翎儿是个聪明的孩子,父王一直觉得你还太小,虽然有些早慧,可是毕竟还不到六岁,很多事情没有和你说过。不过,连太傅都看重的人,应该不计年龄了吧。太傅是皇帝的心腹,一心只忠于当今,以前我就偶尔提起过你的不凡,他们只是不信。今天听了我关于晋江的观点,知道了你的想法,太傅立马就要去试探于你,没想到又让你自己加上了一笔。被他利用来套你的话,我本也不愿意,不过借机证明了翎儿跟我父子情深,倒也是个额外收获。你知道我对子惠与其他皇子不同,但你可知道,皇上他也最是看重子惠。”

皇室秘辛砸的我头晕脑胀。

“可是,子惠哥哥并不是太子啊!”

“这当中有好几个原因。来,翎儿,坐到父王腿上来,听父王仔细讲给你。”

考拉变身树袋熊(虽然是一回事,可伦家就是喜欢它嘛!),挂着的被抱在了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听书。

“子惠行四,在他出生时,太子就已经八岁了。子惠七岁封王时,子陵已经当了两年的太子,他又是皇后嫡子,朝中太师、国舅、皇后党、太子党势力庞大,盘根错节,一时难以撼动。皇上若是表示出哪怕一点儿对子惠的偏爱,估计就是有多少个子惠也早死完了,所以皇上只是在暗中扶植了一股力量来辅佐子惠,其中的首脑便是太傅石文启。这石文启是状元出身,及其精明的一个人,不过他对皇上倒真是忠心一片。”

为毛我会在听这样顶级八卦的时候走神?

这可不赖我,真的不赖我!首先,父王说到“皇后”这两个字的时候,绝对是咬着牙,从牙缝里崩出来的,就连说“太子”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难道父王与皇后有愁?其次,父王在说到“他对皇上倒真是忠心一片”这句话的时候,那语气怎么像是加了醋呢?难道那石文启跟父王的性福生活有关?喔嚯嚯嚯……

YY被父王敲过来的爆栗打断。

“用心听着!”凤眼瞪起来了,我的心收回来了。

“父王接着讲么。”我要是有个小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的正欢。

“那石文启确实是个人才,为了皇上的爱子,四方奔走,费心张罗到了一拨能人志士,一起效忠皇上,帮扶子惠。”

“那父王也被他拉拢了么?父王喜欢子惠也是因为这些么?”我是问题宝宝,没办法,都是我在乎的人,这些问题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纵然那石文启再利害百倍,也不能让我看进眼里,他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头忠狗而已。我喜欢子惠么——倒是真的喜欢,就像是我喜欢翎儿一样,把他当儿子般的喜欢。而且那孩子确实与我年幼时有几分肖似,看到他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没有伤心背叛、也没有委屈成全,清清亮亮的活在阳光下面,自由自在的追寻自己的梦想,多好啊!”

这次可不是我插嘴了,父王沉浸在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当中,不理我了。只见他忽而微笑、忽而皱眉。哎哎哎,我说父王啊,你爱叹气就叹气,别捏我呀!看你可怜,我忍,忍,再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选A,我要爆发了……

“启禀王爷,太傅来访。”

禀告声成功解救了我,不过我可不承太傅的情,这家伙跑来干嘛?没看见我们家正在上演父慈子孝吗?这么没有眼力价,活该当炮灰!父王已经恢复一脸冷清的标准型。

将人请入,宾主落座,看茶。

趁机溜出书房的我自然为石文启的茶水加了料。

王府可是我的地盘,我不做主谁做主?

今天一天起伏太大,我觉得好累,就加点安眠药吧!拜玉公子所赐,我房里多的是各种成药、粉剂。从小被欺负惯了的我,自然早就把玉公子的各色药物分了个清楚明白,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不想被他玩,可就得了解他、掌握他,继而才能成功的防止诸如:全身长红斑、不停的打喷嚏、手脚乱哆嗦等等恐怖的症状的发生。所以,太傅大人啊,你应该庆幸的是我年纪还小,玉童鞋还没给我下过违禁药品,否则要是让我得上一点儿,石文启恐怕就要变成石不起了。

当然,今天我也要让他起不来,只不过此不起,非彼不起也。

于是,石文启石太傅,与我父王才说了两句话,还没进入正题,人就已经乖乖的睡到椅子下头去了。

于是,懒得管他的礼亲王命下人随便将人往客房一撂,找到儿子,回去早睡早起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清醒了的石文启,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出了礼亲王府的门。(皱巴巴的原因:拖去客房路上在地上蹭的、睡着了没脱在身上卷的)

于是,“礼亲王多年孤单寂寞,石太傅成入幕之宾”的流言,在上京城中沸沸扬扬的传了开去。

9 太子

话说,据传“礼亲王与石文启有了奸情”之后,我那酷酷的父王是毫无异样,依然如故的上朝、吃饭、教儿子;石文启则是见人就解释,活脱脱成了大荆国的祥林嫂;我倒是由于少了太傅的管教,更加皮的跟个泼猴有一拼。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风声渐渐的淡了,我早就把那天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几日,因为快要过年的缘故,太学里很多学生请了假。我与齐凡、孟广钰年龄都小,回家也只有倒着的那个忙能帮得上,因此还在学里混着。

父王忙着帮皇上安排新年祭天、祭祖、祭什么什么的事,忙得见不到人。子惠过了年就十一了,皇上御赐了府第,这两天放搬家假,不用在帘子后头上朝,倒是无事一身轻。因为新府就在礼亲王府斜对面,府中都是熟人,也不见外,子惠溜着溜着就溜了进去,随意走到了一处院落。只见前几日下的大雪被堆成了两个硕大的雪人,胡萝卜做鼻子、煤球做眼睛、更用祁绣丝巾围在头上,还横七竖八的插着几只簪子。真是乱七八糟,子惠摇了摇头,嘴角的弧度微微弯了一点儿。想想左右无事,不如去太学看看那个不在家的小混混。

这边再说我们仨,趁着年前宽松,偷偷溜出了学堂,跑到盖书楼的工地上去摸一把、抓一把、再抓一把,把口袋装的鼓鼓的。我和齐凡还好,孟广钰那体积是越发的瘆人,还不对称。

我不禁想起以前看过的日本动画片——《奥特曼》中的怪兽,便给孟广钰起了个外号叫尼思撒星人,并且不理会孟广钰的强烈抗议,简称其为“尼撒”。

齐凡则是在那里念叨着什么:“听上去‘你是撒星人’怎么像是西秦国人说话,像是在问你是什么星的人的意思吧。可是星星上也能住人吗?那月亮上是不是也能住人呢?那么高怎么上得去呢?”

当然,齐凡童鞋只能得到我的白眼。

我们三人继续毫无目的的乱逛,从缺了口的围墙那里钻出去,走到太学后面。这里正是大荆国皇宫官办梨园的所在,快要过年了,伶人们正在赶排新戏,都想在那至尊之地拔个头筹,人家练的投入,没注意就让我们三个小鬼钻进了后台。

这个时候没有表演,后台没人,我看到有副梯子就摆在舞台后方,拉着那俩就爬了上去,没有想到别有洞天。原来这上面是用来调度布景的,更有趣的是为了演出天女散花之类的飞戏,从这高处向下拉着几根绳索,站在这里,下面的舞台和雅座一目了然。我们三个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一声锣响,却是下面舞台上开始走场排练了,三三两两的伶人、侍女、黄门们或站或坐在雅座前后。且不说以前的电影、电视、网络等等的媒体演出,就是来到这个时空以后,我也是从小在王府里长大,那俩位小爷也都是官宦人家出身,什么排场没见过,可确实都没站在后台楼上看过戏。这下可是又新奇又有趣,看了个如痴如醉。

演到高 潮,负心汉将原配推入湖中,原配心有不甘变为厉鬼,带领水族前来报复,只见满舞台都是虾兵蟹将,那打得叫一个欢。我们三人正看在兴头上,不防出演天女的伶人上来配戏,两下里一照面,都吓愣了。还算我反应快,抓住一根飞天绳索,只来得及喊了声“快撤!”就已经”飞”了出去。那两只一看,哪里还敢迟疑,一人一根绳,也向远处“飞去”.孟广钰身子太重,飞得太快,吓得怪叫不止。我见状狂喊道:“尼撒,快撒了吧,别装着了,快!”我们本来在衣兜里面装了些盖房子用的土块、碎石是要去打麻雀玩的,这时漫天洒下,呆在下面的众人可就倒霉了。

我看到下方大乱,大呼过瘾之余,一边把自己装的沙石也往下方洒去,一边喊着叫齐凡照做。齐凡虽说少年老成,可毕竟年纪尚幼,未脱小儿心性,自然乐得从命。

一阵暴雨打烂了梨花,把底下的众人折腾的够呛。

绳索终有尽头,等我们落到实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见是三个孩子,打又不是,饶又不甘,正彷徨间,只听闻一声——“琅琊王驾到”的呼喝,众人连忙呼啦啦跪了一地,只剩下站着当中的那个兴奋的眼睛亮亮的我。

原来,子惠到太学找不到人,正在担心,忽然听到后面梨园人声鼎沸,热闹非常,隐约还有孩童的笑声、叫声。抱着来看看的态度绕了过来,正好见到我们飘飘若仙从天而降的一幕。许是那那场景太过震撼,把子惠看得眼睛都忘了眨。直到我们被围,子惠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叫随从摆开王爷的架子,带走了这拨惹祸精。本来子惠准备先把齐凡和孟广钰送回学堂,再带着我这混世魔王去他的新府第看看。不料,刚回到太学院子里,就见到一群人迤逦而来,当中人竟是太子服色,躲是来不及了,子惠只得带着我们仨迎了上去。

“拜见太子殿下。”我们跟着子惠见礼。

“都起来吧。子惠,你这是干什么去?这三个小子是什么人?”太子发话了。

我偷眼打量着这位被一群人看不上,甚至准备帮助子惠篡掉的太子爷——刘子陵,嗯,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么,就是声音平平的,让人兴不起好感,一时倒也兴不起反感来。

“启禀皇兄,刚才见到太傅,说是几个学生跑出去玩了,让我帮忙找了带回去,这就赶着回去呢。”难得见到子惠如此恭谨的说话,难道这个太子是个人面兽心,会吃人的不成?

“那就快去吧。”太子依旧波澜不兴的说完,就要转身之际,忽然一顿,又扭转回来,问道:“此三子都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个都是满头满脸的灰?”

“回皇兄的话,这三个都是太学的学生……”

“他们都是哪家的孩子?”太子面带不豫的截住了话头。

“这是刑部尚书家的儿子,这是骠骑将军家的儿子,这是礼亲王家的儿子,他们……”子惠面无表情的介绍到。

“哦?礼亲王家的,就是那个杏陵候么?” 子惠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太子打断。只见太子眼睛忽然一亮,就朝我们走了过来,那眼神凌厉的竟有种疯狂的感觉,我当下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恐怕那俩小的也都被吓着了,也都往后退着。

“是杏陵候。“子惠答道。

见太子朝我们逼过来,不禁拧眉问道:”皇兄要做什么?”

“你们哪个是杏陵候?”太子站在我们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

我们三个哆嗦着凑成一团,听到问话,我顿觉天色都暗了,见那俩纷纷后退,将我露出了队,咬咬牙,颤声答道:“启禀太子殿下,我就是杏陵候刘子岚。”

“听说是个小美人呢,怎么脏成这样?来人,给他擦洗干净了,本太子今天倒要看看这男孩子到底能美成什么样子。”平平的声音此刻却显得轻佻之极。

那边太子从人中立马跑过来两个,拿着随侍的湿棉巾,冲着我的脸就是一阵狂抹,不过那擦拭着的手却是越来越慢,直到盯着我目瞪口呆。

起先,见到我被擦的直躲,子惠知道是那从人使力过重,却碍着太子,不能做声,只是恨恨的瞪着。后来见那一群人都看我看到呆掉,更是气急,在一旁猛地咳嗽了两声,这才惊破了迷障。

“怪不得从来不见礼亲王带其子进宫,长成这副模样,真真是不好见人呵!也不知道礼亲王当年是找了个怎么样的绝色生了这么个儿子,倒叫父皇到现在说起来依旧耿耿于怀。”

嘿,我说这位太子爷也太无礼了吧!我怎么不能见人了?我父王找了什么人做我娘,我都不知道,你们皇家瞎操的什么心?

“皇兄,你这话要是让父皇听到,恐怕要起风波的。”子惠冷冷的望着太子,语气则是任谁都听得出的不折不扣的危险。

“听说子惠和礼亲王府走得很近么,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小美人?只不过你才刚过十岁,恐怕只是看得到、吃不到,想干什么却也力有未逮吧!哈哈哈哈……”

笑得这么猖狂,以为我跟齐凡、孟广钰一样听不懂吗?我是什么人?我是穿越人!我可是二十五岁的腐女穿过来的,虽然已经习惯了现在这副小儿身躯,但是我的还没有遗忘我那可怜的灵魂。刘子陵这几句话真正激怒了我,子惠多好、多纯洁一孩子啊,怎么就让他给YY了呢?我顿时被气得忘记了身份,冲着这位当朝太子就挥出了拳头。

“住手!”疑似父王的声音猛然响起,一贯听父王的话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我立马将拳头停在了半空中。

“咻“的一声,父王的身影飞了过来,落在了我的身边。

还真是他,我没幻听啊!

“父王,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于父王的突然出现,不禁问道。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等你回禀藏书楼的工程进展呢。”父王理都没理我,微眯的凤眼紧紧地盯着太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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