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一—三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流云沁雪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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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找不到蓝翎,出门乱逛,便有下属将那人行踪告之与我。我心里起疑,便到那人房里一探,不料竟然见到他搞了一大包的文书纸片,正摊了满床不知在找什么?我心想他才从这里出去,那些文书定与你们脱不了干系,连忙抢入,将他制住,把那一床的文书复又包好,连人带东西都给你们送回来了。”

青衣听罢,一改旁日对祁盛不冷不热的态度,拉着我走过去交个祁盛说:“这个也是蓝翎,他易容过的。”话一说完,立马出去找他的文书去了,还顺手关了房门。

我这叫一个郁闷呐!

心情大起大落就够难受了,临了还被哥们给叛了,我这是招惹谁了我!

祁盛拉着我的手,惊疑不定的望着我说:“是蓝翎吗?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是易了容的,你到底长的什么摸样?”

我见他已经起疑,知道这位爷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最后还要问问砂锅是谁做的”的主,若是不如实告之,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那些名堂神出鬼没的,与其绞尽脑汁的跟他较劲,倒还不如干脆揭了谜底,免得日后麻烦。

我拉着祁盛来到我的卧房,关了门,让他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开始动手除去易容。

当我露出自己的脸,对着祁盛微微一笑,说:“今天谢谢你了!”的时候,这位钢骨铁皮,脸皮能与城墙拐子相提并论的丐帮少帮主,愣愣地瞪直了双眼,红了面庞。

过了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这张也不是真的吧?”

我懒得理他,洗了把脸,正要将平日里常用的那张面皮带上,却被祁盛一把夺过,放在了桌上。

他拉着我走到窗户旁边。

我身量未成,身高只到他的耳下,他将我的下巴抬起,仔细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专注。

我被他看到烦,扭头避开他的手,想要过去易容。

不料,祁盛猛地将我身子拉进他怀里,紧紧的抱住,哑声说道:“蓝翎,我的蓝翎,当日我以为老天怜惜我,才会把你带到我身边,这些天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日子,哪怕见不到你,也知道你就在这座城市中间,呼吸着与我同样的气息,只要想起你,我就会感到甜蜜。

我只道这就算是一见钟情了,谁知老天还藏着个大惊喜,我爱的人居然这么美、这么的美。”说着便轻柔的抚上了我的脸颊,满眼的爱怜,藏也藏不住。

我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他的碰触,不料他“嘶”的吸了口气,将我紧紧拥住,不让我动。

我哪里能受这般委屈,继续使力扭动,祁盛更加使力的抱紧我,在我耳边用比刚才更加沙哑的声音说道:“蓝翎乖,别再动了,我可不想就这么要了你。”

我闻言一僵,这才感觉到他腰下的异样,那顶在我腹间的硬挺,隔着重重衣料都能透出一股灼热来。

天啊!

我可不想就这么被“开苞”,连忙努力与他的身体保持着距离。

祁盛又说道:“别怕!我就只想抱抱你,谁让你成天躲着,叫我连见你一面都难。”又轻笑了两声,接着说道:“谁成想,我祁盛居然连人的长相都不知道,就爱上了,要是哪天爱人站在面前我都不认识,那才真是笑话呢!”

我老实的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抱着。

这皮脸人刚才是被我的容貌给惊住了,这会儿慢慢的回过神来,倒开始诉起衷情来,可惜他是郎有情,我是……郎无意,倒可惜了那诸多的情话都付诸了东流水。

过了好久,我腿都站麻了,见祁盛还在喋喋不休的肉麻着,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便抬头对他说:“你能不能坐下再说,我都站累了。”

祁盛猛地消了声,紧盯着我的脸,我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连忙抬手要擦。哪知却被他遽然抓住双手,趁我呆愣之际,俯首便在我唇上落下一吻,我惊吓之余连忙别开脸,却感觉那唇火热的扫过我的耳垂,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燥热起来,趁他沉迷之际,连忙挣脱出来,扭身逃出卧房,窜进隔壁青衣的房间,将房门紧紧拴住,又把窗户也插了个牢靠,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走到床边坐了上去。

我的心脏急速的跳动着,一种说不清是羞还是怒的情绪在胸中萦绕,我索性躺了下去,头枕在双臂上,望着上方的幔帐。

祁盛对我一见钟情,我怎会毫无所觉,就因为这个,我才天天躲着他,想让时间慢慢冲淡他的热情。

熟料,人算不如天算,却被他逼得现了真容。

他本就对我动了心,这一见之下更是动了情。他给我们帮过不少的忙,今日又抓住了那贼人,避免了一场大难,我对他怎会不感激?

可是,也就只有感激而已,我对他并没有生出什么别样的心思,只觉得此人霸道无礼,总爱把他的意愿强加与我,令我烦不胜烦。

其实青衣心细如发,早已看出不妥,只是他在商言商,知道那祁盛并不会真的伤害我,便会为了生意偶尔出卖我一下。

可是我对祁盛就是没有什么别的感情,就算跟青衣相比,也少了那份同甘共苦的知己之情,勉强能把他归做朋友,还不是能融洽相处的那一种,今天又被他强吻,日后更是难以相处。逃又没处逃,躲也躲不开,这可叫我该怎么办才好?

祁盛自幼便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小小年纪便在丐帮之中甚受尊崇,那正宗帮主又懒得管事,几乎将帮中大权尽数交在祁盛的手中,真可以说是呼风唤雨,要做什么就没有做不了的。这次他执着在了我的身上,我真不知道是该谢谢老天,还是该上去踹他一脚,我真的不喜欢这种强势的人,更别说是拿来做伴侣了,要说喜欢嘛……

一双冷冷的凤眼猛然间跳入了我的脑海,那句“蓝翎莫怕,我陪你。”的话,陪着我度过了多少难捱的时光,想起那些暧昧的纵容、默默的体贴,还有那临别前的——吻,那种只会为我展现的温柔现在也不知给了谁,我心中酸楚,鼻子一酸,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我转身趴在枕头上,呜呜的哭出了声。

哭到累极,就这么睡去。

我好像身处百花谷中一般,周围都是五颜六色的花儿,奇怪的是都只有花苞。我走啊走,走了好久,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连忙追了过去,心里觉得好痒好痒,可那人就是不回头,我追了好久,到了一片牡丹花间,这寒冬腊月的,怎么枝头满是含苞欲放的花儿呢?正疑惑间,前方那人猛然转过脸来,我见那熟悉的凤眼微眯,薄唇轻启:“蓝翎,你叫我找得好苦!”依旧是那清脆的少年之声。顿时周围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百花齐放,我只感觉一片白光闪过,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不禁“呃”的叫出声来。

猛然清醒,才知道是做了一梦,正要坐起,发觉两股之间湿滑黏腻,我一下子怔住了。

11 布阵

我本为女子,穿越到这里将近十四年来,一直是少年之身,虽然我早就已经没有了性别上的困扰,自从第一次站着小便之后便认定了自己的男儿身份,可是,直到此刻,我才感到自己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男人。

我遗了!

我绝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而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梦到今天遇到的美眉,却梦到了子惠呢?

一想到子惠,心里就有种甜甜的感觉,算了,反正现在人也不在我身边,等找到了他,我再好好梳理自己的感情吧,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换裤子。

把自己弄脏的那条脱下来当毛巾擦净身体,直接把外裤穿好,扎紧腰带,理了理上衣外袍,把那“罪证”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出了门。

钻回隔壁,不见祁盛,想必已经走了。

我连忙关门关窗,检查床下,直到确定房中除了我之外,再无旁人,连忙找出一件干净中衣换上。戴妥平日所好的那张面皮,偷偷摸摸的出去打水将脏衣服洗净晾好,这才长嘘一口气,走到外堂去找青衣。

青衣正在东面厢房里对着几个负责保安的伙计训话,见我进来,又叮嘱了几句,便叫几人下去。我在他对面坐下,想了想,对他说:“这几人都是寻常武师,应付个泼皮无赖还行,真要是来了高手,他们就成了摆设。咱们现在还没有多少钱,钱庄也还没开,除了这些消息文书之外,倒是并没什么别的要紧物事。我想改建一间密室出来,只你我二人能进去,将那些文书放在里面,就不怕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青衣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主意倒是不错,可是你怎么能保证那密室只有你我二人才能进去呢?”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道:“你兄弟我的专长都被你给忘光了么?”

青衣白了我一眼道:“不就是什么’第一会医术;第二会功夫;第三会机关阵法;第四会撒娇……’么,这跟密室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要露出真容来,冲着那些贼人撒娇不成?”

“青衣呀青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懂可以问,不要瞎猜么!”

“怎么了,难道你良心发现,要时时守在家里做保镖,不准备把你那身还算说得过去的功夫还给你师傅啦?”

“喂喂,我说青衣,你留点儿口德行不?咱们来说重点,说重点!”

青衣抿了口茶,露出洗耳恭听的摸样。

我这才又清了清嗓,用难得正经的语气说道:“这机关阵法之学,是博大精深,僻奥难懂的,我不怪你怀里揣着宝书而不自知,只是因为我明白,这天赋不是谁都能有的!”

接受青衣牌白眼一枚。

我继续说道:“咱们找一间不起眼的房子,将那墙壁门窗都拦上钢网,我再琢磨出个什么九宫八卦连环阵来布下,就咱俩知道门路,这样的密室应该保险了吧。”

“我看还不如干脆由你来看门算了,总好过养狗!”

“青衣同学,你这样子很不友好啊!你也不想想,若是敌人来个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就我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那倒也是。”

“怎么样,就让兄弟我试一试,到时候你来检验,如若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如何?”

“那好吧,只有先这样了,不过这两天你就给我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听到了没有?”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青衣这回是真的动怒了,初具雏形的事业险些毁于一旦,心情绝对不会好受。

我深深的理解并有同感,因此便乖乖的点头,示意他继续忙,我准备回房捣鼓个草图出来,先给某人的生日压压惊。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风声从身后袭来,连忙转身,一见是两本书飞来,赶紧伸手接住,怪声叫到:“秃那贼子!做什么要扔我的书?”

青衣瞥了我一眼,用一种很不屑的语气说道:“你一天到晚混吃等死,只怕学过的东西都被你忘的差不多了,书拿回去好好复习复习吧!”

我捧着书气得鼓鼓的,倒也拿他没办法,谁让人家一语中的了呢!

我回到自己房里,磨墨铺纸,沉吟着描描画画,又真的翻书确认了一番,终于设计出来一个九宫六合阵,里面九宫阵含着八卦,又与六合阵相辅相成。

我又改动了几个地方,怎么都再找不出什么破绽,这才兴冲冲的跑去问青衣要选那间屋子。

青衣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起身带我走到他的书房,进到里面的套间里说:“就这里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见他如此不相信我,倒也没有泄气,哼,等我弄好了阵法,叫你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准备先把阵法摆好,让青衣验收过后,再改装墙壁天花,还要在下面挖一个深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先得让青衣心服口服才行。

我将套间中的小床拖出,又拉进去几个书架、椅子,幸亏青衣的藏书还不多,否则我可就真得要累死了。

摆弄了一番,又到院子里搬进来了几大盆花树,有伙计看到,问我要不要帮忙,都被我拒绝了,这是机密,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最好是别人连这所院子里有间密室都不知道,才最最理想,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么!

等我收拾完毕,已到晚饭时分,我出去跟青衣一同吃了饭,等到伙计们除了值夜的留下关门上锁之外,其余的都回家去了。这才关上了二门,后院就只剩下我们两人在。

我带着青衣走到他书房套间门口,递给他一支点燃的蜡烛台,对他说:“我只是先布置了一番,有些硬件的改造还要你拨银子才行,你先进去看看,如果满意,就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若不满意,我就再重新改过。”

青衣淡淡一笑,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没什么打紧,要是这密室能为咱们所用,那才真是天大的好事呢!”说完,扭身进了门。

我焦急的在门口徘徊,怕他出来的太快,又嫌他出来的太慢,心里更如猫抓一般,恨不得自己进去,亲眼瞧瞧。

过了许久,青衣仍是没有动静,我虽然知道里面只有机关,无法伤人,却依旧担心不已。

桌上放着的蜡烛已经烧出了一大滩泪水,我实在焦急,正要进去,忽听里面青衣叫到:“蓝翎救我!”语气急切,我吓得一激灵,迅速闪进了套间之中。

走进阵势,感受着八卦的力量,脚下一丝不乱的踏准方位,终于见到青衣被困在两个书架之间,满头大汗,焦急的四下张望着。

我连忙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带离阵法,出了套间。

青衣抹了抹汗,将终于燃尽的烛台放在桌上,转身望着我,眼睛里的光芒却比那烛火亮了何止百倍。

“蓝翎,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十四年来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说完,走到我身前,张开双臂用力抱了抱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兄弟,是我小瞧了你,这阵法果真神妙厉害,你要怎么改动这里都由你,需要多少银钱咱们都出,只是务必要保密啊!”

“我办事,你放心!”

我们俩终于一扫心中的阴霾,畅快的对视着大笑起来。

到了第二日,我清早起来先为青衣放了一挂鞭炮,又嘱咐厨房做了长寿面出来。

大家知道了,都来凑热闹,直叫青衣一口不断的将长长的面条吞下,这才高高兴兴的上了工。

我这里正要出门去找材料,却见祁盛从门口走进来,一见到我,嘴都笑得咧到耳朵根了。

我正愁没个人帮忙,见他来了,想到这韩城本是他的老窝,哪里会有什么东西,那都在他的脑子里装着呢,只要能说服他帮忙,那准是事半功倍,连忙拉着他出门,倒把给他惊得呆掉了。

我们走到平日里我常来喝茶的茶楼,依然要了我最爱的那处雅座,我拉着祁盛坐到对面,要了一壶南雾,拦住想要开口的他,说道:“你先别说话,你的意思我都明白,现在你来听我说好吗?”

祁盛见我说的认真,便也正色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我抿了一口初泡的口味极淡的茶水,沉淀了一下情绪,望着祁盛的眼睛说:“你昨天说的话,我都明白了,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情意,也谢谢你多日来对汇全行的照应,特别是昨天还帮我们擒住了贼人,挽回了不可估量的损失,我在此郑重的表示感谢!”言罢起身一揖,倒把祁盛惊得连忙起身还礼不迭,嘴里念叨着:“这么多礼作甚?又不是外人!”

我不理他,又将他按下坐好,继续说道:“很抱歉,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你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希望咱们还能够继续做朋友,我还想让你帮我练练酒量呢!”

祁盛的脸色变了,神情痛苦的说道:“蓝翎,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是那么的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你不喜欢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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