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岩盐
岩盐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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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充满了震慑的力量,帕约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比那醉猫更高,更强,也更有气势的男子,而旁边的黑发女郎也急忙走上前,拉着他,「帕约,算了吧。」

 

看着那叫帕约的男子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离开了,心才稍稍定了下来。

「霍恩先生,幸亏您来得及时!」

刚才吓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的罗伯特充满了感激之情,指着满脸不忿的奥德塔,如释负重地道,「我把他完整无缺地交还给您了。」

「恩,你先回你自己的旅馆吧。」霍恩淡淡地点点头,担心了一整晚,也找了一整晚,总算还是平安地找到了,但像刚才如此危险的情形居然发生,令他不太相信眼前的经纪人的能力。


「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这欠操的……娘娘腔找来……」奥德塔虽然醉得一塌糊涂,可总算还分辨出眼前的人并不是米歇尔老头,「你……你居然骗我……我要解雇你,我要……回去,回南安普顿……」


「好吧,好吧……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可以回南安普顿了。」罗伯特?迪维夫冲着霍恩摇着头,双手一摊,耸了耸脖子,「那他就拜托您了。」

 

「没事长那么重干什么?」低声地抱怨一通,总算把奥德塔弄上了床,但那家伙一翻身,粗壮而结实的大腿就把他给压着,那样一来即使强壮如霍恩也吃不消。

让那么一只巨型洋娃娃压在身上,大概谁也吃不消吧?

奥德塔从来没有酗酒的习惯,最多也只是喝上几杯啤酒而已,现在却醉死如一摊烂泥,带给他的感觉不是愤怒,而是心疼。

整整一晚,手机关了,打上房间也没人接听,问服务员也不知道,在这个胜利的时候那个主角居然缺席了,作为俱乐部的主席当然义要去找(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寻找失踪的冰岛王子其实已经变成了主席大人的专利,其实除了他,别的人大概也没兴趣去惹那个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的洋娃娃。


还好他想到了那个最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经纪人,然后飞车赶去,及时地制止了那将有可能发生可怕的后果。

他得找些醒酒药,要不这家伙明天一定嚷着头疼,可还没等他抽身起来,奥德塔嘴一张,「哇」

混合了酒之类的液体就这么直直地往他的胸膛喷出来,什么西装,领带,还有西裤一下子全给弄脏了,无论是他的,还是他的。

「你……」霍恩大皱眉头,算了,反正都要洗澡的。

 

手突然停下来,深邃的眸子突然掠过了一丝情欲的波动,而且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眼前是如何的一幅诱人犯罪的景象啊。

精致无比的五官,长长的眼睫毛,挺直而显得秀气的鼻头,不太薄也不太厚的唇瓣,仿佛天生就该是用来亲吻的一样,难怪任何一个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颤抖的手轻拂过微蹙的浓眉,薄薄的眼皮,挺秀的鼻子,最后停在那美丽的双唇上,轻柔地磨挲着,那柔软的触感令他的手指迟迟不愿离去。

「洋娃娃!」霍恩邪恶地笑了。

宛若中国最精美的陶瓷一般的透明的肌肤,覆盖着的是充满弹性的肌肉,镶嵌在起伏不定的平滑的胸前是两颗诱人的樱桃,似乎不断地诱惑着自己前去品尝一番。

身不由己地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甜了舔那两颗敏感的红樱桃,手当然也没闲着,放肆地触摸着那片带着冰凉感觉的肌肤,犹如绸缎般的柔软的质感,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你们,软骨头,没了我怎么就那么……窝囊,米歇尔」奥德塔闭着双眼,大嚷大叫,「我要转会,不是转会,我要回来。」

连梦都想着回去?

可惜,落入我的手里,你还可以有选择的余地吗?

霍恩冷冷一笑,这一年来为他所干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领情,原来他们的感情还一直在原地踏步,幻想着什么时候他会主动向自己投怀送抱,也只是不切合实际的笑话。


今天居然还为了一个女人几乎伤害了自己,不可原谅,看来不给他一点教训,亚历山大?奥德塔永远成不了洋娃娃。

 

兽欲终于战胜了理智,霍恩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微笑,缓缓地将刚才被弄脏的衣物慢慢地脱下来。

「靠,你这欠,欠操的……混蛋!」

似乎觉察到某种危机的奥德塔突然张开双眼,迷离的双眼愣愣地瞪着胡安?霍恩,突然笑嘿嘿地举起手指着眼前那张越凑越近的面孔,「告诉你,我要离开马德里,我要回来。」


这一年来的工夫看来是白费了,无论他如何的温柔,如何呵护,却得不到这小家伙地任何回应。

「是吗?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两唇就这么轻轻地碰了一下,霍恩将热乎乎的气流暧昧地喷上了奥德塔的脸上。

金色的发丝乱糟糟地地覆盖着额头,微眯起的蓝绿色双眼散发着一些危险的信息,但落入霍恩的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脑子昏沉沉的,身体也软绵绵的,奥德塔摇了摇头,试图要把眼前几千张在自己面前摇晃着的脸甩开,「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现在没兴趣操你。」

「洋娃娃……是用来被我操的……」淫秽下流的话,说起来是如此的优雅,霍恩倒也佩服自己。

实在太诱人了,那是他的罪过。

粗壮的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闪耀着一种仿佛野兽般锐利与掠夺的气息。

「欠操的……混,混蛋!」

或许明白,也或许不明白,危险的信号不断在脑际出现,但他却无能为力了。

酒精的关系他觉得房子在不停地转,好像过了那那么多年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地球的确是在用很快的速度旋转一样。他试图让它停下来,可是双肩被一个力量紧紧按住。

 


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只感到污秽与恐慌,无助的菊蕾哪里能抵抗入侵者

折辱下崩溃流泪的,
又无力反抗,内心感到悲愤莫名,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那粗硬的硕大瞬间进入身体的感觉,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脱开这种折磨,却只有让插入更深处。

「呜!」

一声近似野兽的临死前的哀鸣,就在那硬铁全部闯进的一刻,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完全被酒精支配的奥德塔似乎终于得到了解脱,因为太过疼痛而昏了过去。

 

 

 

 

第十一章

「嘀……」

尖锐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亚历山大?奥德塔,闭着眼睛,熟练地抓起把他吵醒的元凶——闹钟随手一扔。

「啪!」比刚才更响亮的金属落地的撞击声音令他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不情愿地张开双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努力思索着什么。

这里是酒店,伦敦的酒店……昨天刚比赛完,今天……

今天球队要回乘包机回马德里,假若迟到的话,自己不但要掏钱买机票,还会因违反队规而受罚。

打了一个激灵的奥德塔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去换衣服,而是一脸苍白呆坐着。

「靠,真是活见鬼了!」奥德塔恨恨地咒骂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腰间,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腰出奇的酸疼,感觉好奇怪,一点也不象从前他在球场上受的伤的感觉。

难道昨天的比赛拉伤了肌肉?

不象,那并不是扭伤或者拉伤肌肉的感情,奥德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那还好,如果真的肌肉受伤的话,那就麻烦了。

如果他真的受伤的话,整条在这赛季已经开始形成默契的后防线就会面临着重要的考验。现在联赛仅剩下最后两轮,与排名第一的队伍相差仅差一分,后防的稳健是全取三分的重要保证,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马德里这个城市,队友也谈不上是他的朋友,可身为职业球员,球队的一份子,与球队共荣辱早已根深蒂固,他绝对也不想球队因为他而失去了卫冕的机会。


对了,打个电话给老劳伦斯先生,让他给自己来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就好。奥德塔挣扎着把台面的手提电话取下来,拨打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家里没人,手提关上了,奥德塔失望之至,心情一下子降落到冰点,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手,苦涩一笑,担任了南安普顿联队的队医长达四十年之久,每年在英超联赛结束后都会到某些非洲国家旅游的他,怎么可能跑回来?


「哎呀!」

把电话放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伤处,令奥德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如果说腰又酸又痛是肌肉疲劳的缘故,那么……

因为除了腰之外,别的地方……也隐隐作痛,不,或许疼得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脑袋突然陷入了当机状态,无论他如何的苦思冥想,都只是一片空白。

酒吧,酒,黑发的美人……

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除了这些,别的真一点也记不起来。

奥德塔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从起床到现在,他才真正留意到现在的他是全身赤裸的,胸前也留有了代表激情的痕迹……

和那黑发美女上床居然……他应当不会如此不济吧?

不会,绝对不会!

「操,不想了。」奥德塔用力地扯了扯自己金黄的头发一把,找队医检查吧,反正也不用钱。

「宝贝,你可不可以别一出口就成脏呢?」

低沉的声音就在身旁响起,充满了调侃和戏谑的味道。

从不允许别人分享他一半的床,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原来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与他一样的生物存在,连性别也一样。

霍恩优雅地托着腮,同样赤裸毫不吝啬的展现被吓呆了的床伴面前,亚历山大?奥德塔。

血液在那刹那间似乎凝固了,强烈的冲击令他原本混沌的脑子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的质问带着结巴,「欠……欠操的娘娘腔,你……你……那黑发的美女呢?」


「洋娃娃,呵呵……你实在太可爱了,把我所有潜在的恶劣因子都引发出来呢!」霍恩邪笑着,不安分的手轻薄地袭上了那具他已经爱不惜手躯体,「黑发美女?可惜……昨晚陪你春风一度是我。」


奥德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惊疑不定地怒视着他。

假的吧?这混蛋只是开……开玩笑的吧?

可这个娘娘腔一向都对他心存歹意,未签约前还曾经与那可恶的女人联手戏弄他,而且,自己的那里……那里真的好痛,如果与女人上床的话,会痛的也只是女人。

那是真的,他真的被上了!

竟敢,竟敢那样子对他!

奥德塔恨恨地瞪着霍恩,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他妈的娘娘腔给碎尸万段,心中那么想着,拳头似乎更快一步出击,愤怒的拳头就这么狠狠挥向了霍恩那笑得极为可恶的臭脸。


一点都不意外粗暴的洋娃娃会有此一着,也作好了充分的准备,将头一偏,那雷霆之拳根本没耐他如何,可出他意料之外的是,奥德塔竟然比他想象得聪明得多,下颚的只是虚招,他真正想攻击的是……可惜还是太迟了,腹部早已遭到了重重一击!


「嗯!」

霍恩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不过那痛相对于从前的拳击教练给予他的差远了,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的因子。

昨晚他还太绅士了,这洋娃娃才最欠的就是……操。霍恩噙着一抹残酷的微笑,如一只饥饿的野兽,猛地扑向了那头张牙舞爪的猎物。

「呃……」

下腹也被同样的手法挨了一拳,奥德塔却丝毫不觉得痛,在胸前熊熊燃烧的怒火驱使着他只想把手伸到对方的脖子……

两条完全精赤的男性身体,就这么在床上翻腾,扭打和纠缠,压根儿不在意会不会有外人闯进来看到这暧昧的一幕。

 

即使是近身肉搏,基本上没有任何打架经验的奥德塔当然处了下风,凭着一时之勇才取得的旗鼓相当的局势根本没维持多久,片刻之后他就被霍恩完全制住在身下,犹如一头困兽,丝毫没有逃脱的希望。


气喘吁吁的霍恩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赢了,否则……被愤怒占据了一切的洋娃娃,恐怕只有两个选择,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可惜两样自己都没兴趣。

「我操,死娘娘腔,猪!」

显然喘息得更为厉害的奥德塔嘴巴并不服输,瞪着置身在他上方的霍恩,眼眶旁有着一片属于自己刚才制造的於黑,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那一拳打歪了,真可惜。

「你真的被人宠坏了。」霍恩温柔一笑,瞄着旁边一条昨晚扯落在床上的领带,若无其事地将它捡起,熟练地把奥德塔的手反绑了一个死结。

「靠……死同性恋,你的臭屁股迟早会被一百,不一千,一万个男人捅烂……」奥德塔一脸的惊怕,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更正一下,我是双性恋。」声音的温度保持着一致,只是那双褐色眸子流露出的炽热却出卖了主人的心情。「粗俗而又欠缺教养的孩子,你需要好好地调教调教。」

柔和甚至带着宠溺的语句,传到奥德塔的耳边却是如此的毛骨悚然。

「调教个屁!放开,放开我!你这欠操的混蛋,我诅咒你得爱滋,梅毒,下半身烂掉……」奥德塔发狂地想踢动着他那双健壮有力的双腿,可惜霍恩强悍的控制下,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


倏地发现,他与他竟是全身赤裸,下身更是紧密得找不到一丝的空隙,更令奥德塔惶恐的是,在他的大腿内侧,一根硬绷绷的火烫的肉块不断地磨蹭着敏感的肌肤,甚至有意无意之间还与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性器碰触。


不是没与同性裸呈相见,也不是从不与别人肌肤相亲,从进入南安普顿的足球学校训练,预备队,两队,再到一队,不少的同伴几乎都是伴随着他在更衣室里成长,一起的洗澡,一起的换衣服,偶尔兴之所至的时候,在澡堂里相互打闹,还会冲着一些先天不足的队友开一些恶劣的玩笑,但从来不会有像现在这般的感觉。


恐惧,不错就是那种称之为恐惧的感觉,犹如一张大网把他的身心给掳住,让他动弹不得。

 

该死,洋娃娃还真是难弄,经过了这一折腾,竟然又令他欲火焚身。

「你不想被两脚大张的绑在床上任我操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反正昨晚你也被我上了一回!」面对着他,一切的风度都会荡然无存。

「放屁,你为什么不脱光跑到大街上,肯定会有不少话儿来塞满你的臭屁!」奥德塔气得浑身发抖,他真的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对那用来排泄的器官感兴趣。

可被气疯的似乎不仅仅是处于弱势,只能用口来作为武器进行反抗的奥德塔,出自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蛋上面的嘴巴,吐出的却是严重污染环境的言辞,极大地刺激着霍恩一向坚韧的神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已完全被摧毁。


他再次确认了,什么怜香惜玉,什么柔情蜜意,绝对不会适用在亚历山大?奥德塔身上,他就是一个欠虐的洋娃娃!

霍恩笑了,嗜血的笑容让硬撑着嘴硬的奥德塔头皮发麻,心仿佛吊到了嗓子上面,昨晚几乎被强制遗忘的可怕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而当霍恩那根吓人的性器竟然难以置信地高高地抬起头,傲慢地斜睨着自己脆弱的后庭时,那种惊惶的感觉真的要把他给逼疯。


不行,他要抗争,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不能被人如此的玩弄,不能眼睁睁地任人把他变成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同性恋,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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