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岩盐
岩盐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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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佛羅倫斯鄉間某幢豪華別墅內——

原本飽滿的身體因為碩大的填充物的退出而顯得空虛,混合著騷癢的快感滲入到自己的血液,流竄到身體各個部位,令自己的身子難以自控地發抖,激烈地鼓動的心臟叫囂著要跳出胸膛,胯下的欲望火辣脹痛,極需一個宣洩的出口,正處在情欲高潮的男人有著如雕刻出一般的深刻五官,一頭褐黃色的亂髮沾滿了汗水,藍黑色瞳孔茫然地望著置身在他上方的,與他的輪廓出奇相似的男子,猩紅的雙眼更多的是不解。


「給我,弗蘭克……求求你,給我……」灼熱的小穴口輕輕地拂過硬鐵,馬克?佩爾蒂尼雙手抱緊了弗蘭克的頸項,被情欲擊倒了的他淚眼濛濛地哀求著那個鐵石心腸的情人。


「親愛的堂兄,你十分鐘前不是叫嚷著要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男人一邊調侃,一邊故意抬高身子,讓銷魂的小穴遠離自己粗壯的男性。

「沒……沒有,給我……」飲泣的哭腔充滿了令人熱血沸騰的誘惑。

「那個女人和你的兒子就要從蘇格蘭回來了,你不是說要當一個好父親,好丈夫嗎?」男人的笑容十分詭異。

「我……弗蘭克,我要離婚……給我,求求你……」後庭的騷癢和空虛令馬克?佩爾蒂尼喪失了理智,他只是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企圖想獲得男人的一絲垂憐。

「對,離婚!親愛的馬克,這是你答應我的!」欲望之源溫柔地碰觸著半張半合的饑餓的小口,男人好整以暇地抬高了他的頭,一字一句地說道:「別再一次令我失望了,否則我絕對不輕饒你!」


「是的,我要和伊麗莎離婚……啊!弗蘭克!」粗實的利刃猛地刺進帶來的難以言語的快感令馬克?佩爾蒂尼口中儘是難以抑制的淫糜的呻吟,現在的他仿若置身於天堂,全然忘卻了身處何方……

 


「啪!」重物摔倒在地的聲音突然從房門口傳來,伊麗莎?佩爾蒂尼渾然不知道手中的皮箱何時掉在地上,她愣愣地注視著眼前這醜陋的一幕:最愛的丈夫,馬克?佩爾蒂尼此刻正光裸著身軀,雙腿大張地掛在一個強壯的肩膀上,身體不停地上下搖晃,股間赫然漲滿了同性雄偉的性器——那器官,竟然還是屬於他丈夫堂弟的。


「這一定是夢,是夢……」伊麗莎茫然地抬起頭,用力地甩了甩腦袋,驅走或許是自己昨晚睡眠不足引起的幻覺。

「伊麗莎,我……」馬克?佩爾蒂尼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他想推開弗蘭克的身體,後者卻緊緊地抱住了他,更為兇猛地作原始的活塞運動,「哦!喲……不,啊……」

自己的身體完全被人操控住,馬克?佩爾蒂尼的口中由開始的推拒,慢慢地轉為忘形的歡樂聲。

「媽咪,爹地……」稚嫩的童聲仿似情天霹靂,驚醒了呆住了的母親與沉醉欲海的父親,五歲的兒子正茫然地站在門口,幾縷金黃色的頭髮遮住了額頭,白裡透紅的小臉上佈滿了疑惑和害怕。


「亞歷,我——」

馬克?佩爾蒂尼掙扎著,弗蘭克?佩爾蒂尼卻更用力摟著他,親暱地舔著他柔軟的耳垂,「答應了我,就不可能反悔。」

無端打了個哆嗦,他的情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若現在選擇離開他,等待他們一家三口的可是無窮無盡的災難。

對不起,亞歷。

對不起,伊麗莎。

他已失去了選擇的權利,從愛上弗蘭克那一刻開始。

 

伊麗莎終於清醒過來,看了看房中的兩人,再看了看兒子一眼,身為母親的責任令她剎那間產生了無比的勇氣,她一言不發地抱起了孩子,一手提起掉落地下的皮箱,轉身就走,將重新充斥著陣陣呻吟聲的臥室甩在了身後。


「媽咪……爹地被弗蘭克叔叔欺負得那麼痛苦,我們為什麼不去救他?」五歲的男孩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一幕中回過神來,他睜著一雙圓圓的藍綠色的眼睛,怯生生地問。


「亞歷,我的寶貝……我們立即回冰島你的外婆家,現在媽媽就只有你,你也只剩下媽咪了……」伊麗莎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在陽光下可清晰地看見她眼角的淚水正一顆顆地滴落。「你爹地不要我們倆母子了!」


爹地不要他們?不可能!

亞歷疑惑地抬起頭,剛想反駁,卻驚訝地發現母親的眼淚滴到了自己的臉上。

「媽咪,別哭……爹地也是壞蛋,他弄哭媽咪了……我討厭他!媽咪,別哭,你還有我呢!亞歷山大?佩爾蒂尼。」男孩伸出小小的手不停地擦拭著母親的眼淚,幼小的心中對父親的行為有了極大的憤慨。


「乖孩子,你是媽咪的寶貝。」伊麗莎破涕為笑,可一想到失去了丈夫就要失去最有力經濟支柱,眼神頓時又暗淡下來,「從今以後,亞歷就不能上最優秀的學校,住最寬敞的房子,睡最柔軟的大床,吃最好吃的食物,買最喜歡的玩具,媽咪也不能每天都陪著你……因為媽咪需要工作來養活我們自己。」


最優秀的學校,最寬敞的房子,最柔軟的大床,最好吃的食物,最喜歡的玩具——這些都是屬於壞蛋爹地,壞蛋弗蘭克叔叔的東西,小亞歷輕而易舉地把它們當垃圾扔進了記憶的海洋。


「媽咪,我已經長大了,我會掙許許多多的錢來養活妳。」距成年還有相當長一段日子的亞歷山大用力揮動著胖胖的雙手,幼稚單純的臉龐出現了一種稱之為堅決的表情。


此刻的他,更像是向他的母親許下貴重的諾言,幼小的心靈自此有了一個偉大的目標:他要掙錢,努力地掙錢,他要令媽咪快樂起來,不再流淚——

 

第一章

這是從倫敦飛往馬德里的航班,一度碰上了氣流,機艙在左搖右晃了幾分鐘後終於恢復了平穩,剛才嚇得臉色青白的大多數乘客現在又因激動而不停地哭泣,叫喊,美麗大方的空中小姐都忙於安撫,勸慰著眾人的情緒。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她們終於可以悄悄地談論頭等艙裡那位特殊的客人,那令任何女人都會忍不住投以愛慕眼神男子,不單是因為他顯赫的身分,更重要的是他從頭到尾一直都一副穩如泰山,鎮靜自若模樣,如此的氣度徹底征服了全部人的心。


可忠於職守的她們並不知道,這些讚美在傳到正主兒耳朵前早就消散無蹤,身為被傾慕的對象更是一點也不認為這是一趟美好的旅程。

胡安?霍恩正安穩地坐在幾乎大得可以當床睡的豪華座椅上,表情和優雅愉快掛不上鉤。

「該死!」

他恨恨地咒罵了一句,回去得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幫他預訂機票的傢伙,居然讓他與那些懦夫坐了同一班的飛機。

只不過是小事一樁,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

飛機真出事的話,就可以免去看那一場無聊的足球比賽。胡安?霍恩自嘲一笑,雖然那是一支自家擁有大部份股份的球隊。

這年頭,足球真是流行的玩意,連他老爸也趕時髦,對這種無趣之極的遊戲感興趣,花了幾千萬英鎊買下了它,最近更是不斷地投資,前不久居然還為了一個什麼球星又花了將近五千萬歐元,真是瘋了。


錢花了出去,換來了一大堆獎盃之類的東西作回報,支出遠比收入高幾倍,每年還不斷地扔錢下去填補無底洞,根本違反了經濟平衡的原則。

不過,俱樂部還得這麼存在下去,因為他老爸的關係。

——俱樂部是我的命根子。

——買下我所有喜歡的球員。

——贏球重要,過程也重要,必須踢得精彩漂亮。

那老頭子,躺在醫院沒了半條命,還念念不忘這三條所謂的原則,讓人無可奈何。

「對不起,先生。」溫婉動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他的沉思。

「謝謝!」胡安?霍恩望了望正在幫自己添咖啡的甜姐兒,眼睛一亮。

長得倒挺甜美,身材也不錯,整體來看大概值個八十分吧!

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嘴角隱隱流露出一絲邪氣,雙眼掠過她胸前的牌子,然後再有意無意間與她的目光碰觸,「貝平小姐是第一次陪旅客飛行?」

「不,不是!」女孩的臉微微發紅,眼前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魅力,在他的注視下她竟手忙腳亂起來,心慌意亂地提起咖啡壺就走,不料卻碰上了剛從旁邊過道走來的一個男子,手中的熱燙的液體就這麼撒在了那人的深灰色的西裝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的錯!」女孩嚇傻了,語無倫次地道著歉。

「呵呵,不要緊。」略為尖銳的嗓音顯示出主人的年紀並不大,帶著濃濃的尾音,胡安?霍恩冷冷一笑,又是一個沒受過高等教育的鄉下小子,若非父親是暴發戶,自身交了好運中了獎,就是什麼運動員之類,因為這個世界上太多像自己那個愚蠢的父親一樣,浪費無數的美鈔只為了所謂的癖好,結果就成全了無數窮小子的美夢。


為了驗證似的抬頭望了望對方一眼,心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憑著過人的記憶力,他知道自己曾經見過這張臉……相當年輕,大約二十歲上下,俊俏得不像話的面龐,有著極為深刻的精緻五官,略顯瘦削的筆挺身軀,一雙藍綠色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芒,正盯著眼前的女孩子,一副像找到了獵物的表情。


女孩的臉更紅,羞澀地低下了頭,完全不知所措。

男子別有深意地微微一笑。露出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剛想張嘴說話,旁邊已經有一把尖銳的女音插了進來,「亞歷,沒被燙著吧?麗娜?貝平?哼!我要投訴妳!」

胡安?霍恩斜眼望去,開口的女人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可憐的女孩,與其為了剛才的咖啡,說白了更像是帶有醋意的遷怒,這無疑破壞了那張她精心打扮過姣好的臉。

除了可觀的胸部外,撇開五官,單說她的腰圍看上去甚至比那名叫亞歷的男子更為粗壯。

空有一張挑剔不出任何缺點的臉蛋,品味之低卻不敢恭維,幸虧尚能知錯能改嘛!見異思遷也不是什麼壞事情。

胡安?霍恩性感的唇角扯出一抹似有還無的笑意,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懶洋洋地將背靠在了舒服的椅子上,這類爭風呷醋的戲碼他壓根沒興趣去欣賞。

「瑪雅,麗娜小姐不是故意的。」亞歷色迷迷地盯著麗娜,隨口敷衍。

「那,算她幸運……亞歷,你剛才不是說要去洗……洗手嗎?在那我還可以幫你弄乾淨衣服上的咖啡汙跡……」瑪雅嬌媚一笑,雙手用力捉住亞歷的左手,來回搖晃。

「不用了,又不是妳弄髒的!」亞歷笑了笑,意有所指地望著麗娜。

「先生,對……對不起。」麗娜含羞垂首,心如鹿撞。

「妳這丫頭,知錯了怎還不滾得遠遠的?待在這通道裡礙著別的客人。」瑪雅滿心不是滋味,對手看起來比自己更厲害,竟想出這別出心裁的法子,以清純的樣子去勾引男人。


在歐洲,知名球星與腰纏萬貫畫上了等號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因此他們也成為了灰姑娘追逐的對象,而自己也不例外。

在登機處,她就認出了他,近日在歐洲足壇上聲名鵲起,謠言說那些豪門願意用兩千萬英鎊買下的球星——亞歷山大?奧德塔。

多金又俊俏的男人,徹底俘虜了她的心。

她向他示好,他也熱情地回應,甚至還把她帶到豪華的頭等客艙。

一早打好了如意算盤,幸運一點成為他的女朋友,說不定可以借此成名,要不來個一夜情也不錯,珠胎暗結的話,就可鬧上法庭,讓他付個天價的贍養費,最下策就是向傳媒兜售她和他的緋聞,同樣可以達到目的。


不,不能功虧一簣,想到這,瑪雅的身子幾乎是掛在了亞歷的身上,嬌滴滴地道:「亞歷,我是你朋友嘛!這種小事還是能幫上忙的,不用勞駕這新認識的笨手笨腳的小丫頭啦!」


亞歷皺了皺眉頭,這剛在飛機上認識的女人真的太討厭了,因為無聊的關係,逗了逗她,就一副自己女朋友自居,他最厭惡就是這種企圖控制他的女人,「瑪雅小姐,我和妳也只是剛認識,更談不上有什麼交情。」


「亞歷……」瑪雅大驚失色,煮熟的鴨子難道還會飛走?

「麗娜小姐,有筆和紙嗎?」亞歷看也不看她一眼,反倒柔聲地問低頭不語的空姐。

麗娜一臉疑惑不解地掏出了筆和紙,亞歷旁若無人地接過,在上面匆匆地寫了幾個數字,然後遞了過去,「亞歷山大?奧德塔,想和我聯絡的話,就打這個電話。」

麗娜羞怯地接過,急急忙忙地低頭就走。

「亞歷,連我都沒有你的電話,為什麼給她……」瑪雅心有不甘,她拉住亞歷的手,一副撒嬌狀。

「切,滾開!」亞歷山大?奧德塔不耐煩之至,粗魯地咒罵了一聲,用力地摔開她的手,逕直地走向洗手間。

「亞歷……」瑪雅剛想追上去,一把渾厚的嗓音飄進了耳邊,「瑪雅小姐,過於嘈耳的女人,男人都會敬而遠之。」

「關你什麼事?」瑪雅十分憤怒,她張嘴就想把怒氣發洩在那人的身上,當目光接觸到那人的時候,暗淡的眼睛立即發出閃閃的精光。

「別一副找到新目標的模樣,我的眼界比亞歷山大?奧德塔高得多,若非絕色佳人,我不會看上眼。」

況且眼前不是正好有一個嗎?

捨極品求下品,非他所願意做的事情。

胡安?霍恩淡淡一笑,然後閉上了雙眼——原來是他。

他見過他——亞歷山大?奧德塔,確切地說是在螢幕上看過他。

 

……一個白色的身影,敏捷地在中場從綠衣軍團的腳下斷了球,靈巧地擺脫了對方的雙人夾擊,以旋風般的速度來到了禁區的前沿,順勢也盤過了慌慌張張想出來封堵的守門員,強壯結實的大腿輕輕一撥,球緩緩地滑過了球門線……


「霍恩先生,在這場比賽中,這個球員還連灌了以混凝土防守著稱的對方三球,真不賴……」

「這小傢伙不是後防球員?」胡安?霍恩滿臉疑惑,莫非足球和籃球相類似?全攻全守,能力強的,就能在比賽中取得高分?

「他是後衛,防守能力是行內公認的一流,攻擊力同樣強,可以說攻守皆佳,而且年紀輕,有很大的潛力!」

「保羅,你又想我掏錢?去年不是買了數個金子前鋒,結果只拿了一個冠軍,我剛剛去查過俱樂部的帳目,虧了三千萬。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經營的是銀行,不是取之不盡的金礦。」胡安?霍恩淡淡地說,老頭子聘用的這位俱樂部經理看來沒多少商業頭腦。


雖說那小子看起來蠻養眼,蠻俊俏,只是花好幾千萬買個花瓶,違反他的處事原則。

進球後的那男子張開雙臂,一邊吶喊,一邊狂奔,黏滿了汗水的飄逸的金色頭髮在風中飛揚,那雙藍綠的眸子仿如發出冷冽光芒的寶石,跑了大半圈後,他終於停了下來,性感的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張揚的冷笑,慢慢地將拳頭舉起,在鏡頭前面,衝著場內以及場外的觀眾,優雅地伸出了中指……


「哈哈……」胡安?霍恩忍不住爆笑起來。

他輕而易舉地改變了剛才的想法。

這小子確實不錯。

「霍恩先生……亞歷的行為確實誇張,脾氣也有點暴躁。就因為這個動作,他被歐足聯禁賽三場,導致了冰島最後出不了線。」俱樂部經理滿臉尷尬地解釋著,「雖說冰島國家隊和我們球隊不可同日而語,可他的作用毋庸置疑。俱樂部已有不少的大牌球星,後防一直存在漏洞也是不爭的事實,假若簽下他這顆後防新星的話,以他的球技,絕對能令我們球隊的實力變得強大,況且他容貌出眾,絲毫不比那些大紅大紫的時尚界明星遜色,我們可以把他包裝成為偶像,說不定可吸引到大批對足球本身不感興趣的少男少女變成他的球迷,那樣一來,投資給我們的贊助商也會相應增加,加上球衣銷售額,肖像權的收益等等……我們曾經對此評估過,應該會有盈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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