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看,就是这里。”
插入深处的手指在里头弯曲,勾起的指尖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
公平用手指探索着俊的前立腺,用力摩擦,另一只手伸向前方,握住性器的根部。
同时受到刺激,俊的喉陇无意识地发出诱惑的低鸣。
“啊……挺起来了。”
[发表时间:2005-4-614: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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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楼]
因后方的刺激而勃起的性器,被渗出的液体濡湿了。
公平吻上膨涨的部分,前方与后方被手指爱抚,再加上嘴巴的抚弄,俊难以忍受地挺起腰来。俊感觉得到,因为手指的刺激,内侧的肉壁蠕动了起来,为了将手指诱入更深处而蠕动。
“啊……呼……”俊发出甜美的娇声,以全身回应被给予的快感。
“公平,也让我……”
公平发出几近下流的激烈声音吸吮着俊的性器,俊的手指伸进他的发中,轻轻拉扯。
公平放开俊的性器,抬头回视他。
“我也……想舔你的……”俊以嘶哑的声音说道。
“那,帮我脱。”公平跪到俊的面前,这么要求。
俊缓缓起身,拉下公平的长裤拉练。
比基尼型的内裤前方已经完全膨涨起来了,俊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股作气拉下,公平硕大的性器瞬间暴露在俊的眼前。
俊伸出舌头,舔上既粗又长的那里,体液混杂着唾液,发出潮湿的声音。
被爱抚到一半的后庭阵阵发疼。
一想到后庭即将被眼前又硬又热的庞然大物蹂躏,俊几乎就要达到高潮了。
前端粗大的部分会怎样刺激后庭的入口?在内部抽动时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俊一面想着这种猥琐的事,一面仔细地舔舐吸吮着公平的性器。
俊将之整个含进口中,公平吐出了轻微的叹息。
俊就这样缩起脸颊,头部缓缓上下移动,而公平也配合着俊的韵律.跟着前后摆动腰部。
“俊……好了,放开……”
公平轻敲俊的头部,小声呢喃。
他把性器从俊的口里抽出,解开了衬衫上半部的钮扣,然后粗暴地将衣服脱掉,跟着把缠在膝盖的长裤跟内裤也脱掉。
全裸的公平,起身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起管状软膏。
“这是皮肤科开的软膏,应该没关系吧!”
公平打开管盖,挤出软膏,涂在手指上说道。
“皮肤科?”
“工作时保养手部用的。手部粗糙乾裂的酒保做出来的调酒,你也不想喝吧?可是每天都要碰水和冰,所以皮肤科的软膏是必备品。”
公平先在自己的性器涂上软膏,接着推倒俊,将他按在床上,然后手伸进背后和床单之间,将他翻转过来。
“要干什么……”
被反转过去的俊慌忙扭头回望公平,公平也已爬上床来,恶作剧地一笑。
“先让我从俊面上吧!”
公平说道,亲吻俊的后颈,咬上他的肩胛骨。
沾上软膏的手指触摸着后庭,在入口附近四处抚触着。
“什么…”
俊扶住床,想要撑起上半身,公平紧贴在他背后,低低地笑了。
“这种体位,我才能随心所欲地活动腰部啊。等一下再让你坐在我上面,随你怎么侵袭我都没问题。”
“等一下?”
“难道你一次就能满足吗?就做到累得再也动不了,然后就睡吧!睡了之后……”
之后……就忘了吧。
公平低声呢喃,俊在内心同意。
睡着,醒来之后就忘了一切。
醒来之俊,两个人仍是好朋友。
公平伸向前面的手抚弄着俊的乳头,他一面这么做,一面将游移在后庭入口处的手指插人更深处。
由于软膏的帮助让手指轻松地进人,他反复着进出的动作,然后增加手指的数目。
公平刺激着后庭内部某一点,感觉得出来,俊的身体徐徐打开了。
“啊…啊…”
一旦发出诱人的叹息,俊接下来便再也无法制止自己,顺从快感发出叫声了。
后庭受到爱抚,乳头也被搓揉的红肿发热,几乎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混乱快感逐渐充塞了整个身体。
每当背后落下一个亲吻,俊的嘴唇就跟着吐出呻吟。公平的手指与舌头弹奏着快乐的琴弦,让俊发出娇声。
手指抽了出来——紧接着顶上来的热度,让俊的身休僵直了。
是期待还是害怕?
性器插入的瞬间,俊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
这理来说,自己夜晚的淫荡模样绝对不会被公平看到,而公平那赤裸裸的野兽表情和技巧,自己不应该知晓。
被看到的后悔、还有知晓了的内疚愉悦缠绕着俊。
这不是恋爱。
但也不是游戏。
这不是一夜情那样刹那的**,而是无限温柔的交心。
受到愈疗,得到平抚。
公平的欲望,让俊感觉自己成为有价值的人。
“喂……你该不会一边做一边在想别的事吧?竟然在发呆,实在是太失礼了。”
俊的乳头被指甲用力一抓。
“啊呜!”
泪水随着悲鸣落下,俊忍不住弓起背部。
但这并非完全因为疼痛。
一行泪水滑下他的脸颊,那是快感的眼泪。
公平缓缓地挺进,沿着公平性器的形状,俊感到自己的内侧逐渐被扩张开来。
难以言喻的愉悦自内侧进出,将所有一切全都弹飞,激烈的快感让人满脑子只能去想这件事。
“啊……啊……”
俊叹了一口气,吐出呜咽。
公平一点一点地慢慢挺进腰部。
“进去了。”
“恩……全部?”
“全部进去了。……很难过吗?”
公平低声间道,俊摇头回道“不会”。
感觉身体里头被公平给填满了,虽然呼吸困难,可是他知道只有刚开始会这样,这种痛苦立刻就会被快感覆盖。
“你的里面好紧,好热,而且好舒服。”
就像用手指扩张的时候一样,公平开始缓缓转动腰部。
公平一边挺进腰部,一边把手伸向前方,轻柔地刺激俊的性器。
比前戏更加激烈的快感,让俊的脑袋一片空白,闭起的眼皮内侧不停地闪过光芒。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自身的内部忍不住痉孪起来,蠕动着想要完全吞入公平的性器。
后庭感觉到的高潮,和女性的高潮十分类似。
俊的身体开始激烈地颤抖,后庭用力缩紧,他发出叫声,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倒伏在床上。只有腰部高高抬起,被公平贯穿着、冲刺着。
“呀……啊、恩!”
无意义的娇声如同吃语般自嘴唇溢出。
俊发出的淫荡娇声,更加刺激了激情的两人。
公平挺进的速度加快,呼吸声也变得粗重急促。
不知该如何排解热度,俊的膝盖禁不住颤抖。
公平按住俊无意识想要逃开的腰部,抽出性器,紧接着又插入最深处。
与其是要让俊享受,更像是公平为了让自己射精而粗鲁抽插,他以毫不留情的动作,搅动着俊的后庭内侧。
一旦变得如此,不管被怎么做,都只剩下快感而已了。
被忠于本能的动作搅乱,俊再也无法忍耐,内侧阵阵痉挛,射精了。
俊发出高亢的叫声,便颓软下去,这时公平也从他体内抽出性器,在他的背上吐出精液。
灼热的液体飞溅在俊的背上,就连这也成了快感的刺激,俊“啊啊”地发出轻叫声。
然后他就这样吐出叹息,伏倒在床上。
“把你背脏了,抱歉。”
公平含糊地低声说道,抽了几张面纸擦拭俊的背后。
到达高潮后的身体,余韵迟迟不敌,在这时要是再被触摸,又会开始想要了。但是公平不可能知道俊的感觉,他温柔、仔细地擦拭着俊的身体。
俊的后颈传来阵阵战栗感,停不下来,但还是拚命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差一点就射在里面了,总觉得……好久没遇到这么千钩一发的情况了,这么棒的身体真是难得一见呢!”
听到公平感触良多地说,俊忍不住觉得好笑。
公平用手指戳了一下俊的额头。
“你长相既可爱,身体又那么赞,不久之后,一定会有不错的追求者出现在你面前的,我保证。”
公平躺到俊身边,一面抱紧他,一面呢喃道。
彼此接触的身体和呼吸让俊觉得难受,但是又不能推开公平,只能就这样忍耐着。
“虽然这个魔咒对我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但要是能帮到你的话,我还是觉得很高兴。如果交了新的男朋友,记得介绍给我啊!你的下一个男朋友,应该就会是你的真命天子了。根据我的魔咒,应该会是这样的。”
“根据你的魔咒?”
“没错,根据我的魔咒。”
这对公平而言应该是个难过的话题,他却把它当成笑话来讲。
俊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却被公平抱进怀里。
密合在一起的身体,碰到坚硬的东西。
俊皱起眉头,为了确认而伸出手去。
是湿漉漉的性器!公平的那里,已经完全复活了。
“……公平……你也太有精神了吧!”
“当然有精神啦!因为知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吧!所以有了一个晚上连做好几次的习惯……可以再一次吗?”
公平直截了当的要求,让俊忍不住一笑。
公平完事之后的表情,完全没有之前的纤细相性感。就像比赛结束后要求“再一次”的少年一般,率真而不造作。
“你不是说第二次我可以在上面?”
“恩。随便俊怎么侵犯我都行。”
“谁要侵犯你啦?”
两人爆笑出来。
“那么——”
俊爬起身来,覆盖上公平的身子。
“——我就不客气了。”
俊的腰往公平的屹立上沉了下去,让自己吞入性器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公平的视线之中。
公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看,目光既灼热又猥琐。
他舔着舌头,用一种立刻就要扑咬上来的雄性表情看着俊的身体。
天空渐白,早晨来访。
但两人不顾这些,公平就像一开始宣言的一样,贪求彼此的身体,直到精疲力尽为止。
进入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必须忘掉今晚发生的事,回到原来的关系——这是两人都明白的游戏规则。
不是认真的,但也不是玩玩而已。
这场行为更像是仪式,是很难向第三者说明清楚的。
先醒来的是俊。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在一旁发出规则呼吸声的公平。
在这个房间过夜,看到公平的睡脸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今天公平的睡脸看起来的确特别。
还是一样地英俊、帅气,平常在店里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此时凌乱地散落着。
俊被那种毫无防备的模样给吸引了。
俊伸出手,想要触摸公平的脸颊,却在中途停住了。
看他睡得这么舒服,还是别把他吵醒吧……
俊缓缓起身,在床上抱膝而坐,独自一个人笑了。
想起分手的恋人,心仍然会痛。
但是,一想到有个会这样用身体安慰自己的朋友,即使怀抱着疼痛的心,也不得不积极向前了。
以常理来看,俊要求了难以相信的安慰方式,但是公平却回应了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要求。
分手的恋人,依然是胸口中的一根小刺。
就像俊对公平说的,他真的希望“要是能得到幸福就好了”。
但是,这句话里也混杂着逞强的意味。
不晓得公平是否发觉到俊的虚张声势了?
“早安。”
俊以几乎听不见的细小声音,对着公平的睡脸呢喃。
两周后的星期日。
俊下班之后,来到“DINE,’。
俊所任职的美术馆,星期一是公休日。
那天之后,俊就一直没有和公平见面。
公平醒来的时候,俊已经一个人先梳洗完毕;而公平看到那样的俊,也只是一脸爱困地向他道早安,然后去淋浴——之后两人就恢复平常的样子,中午过后就各走各的了。
俊偶尔也会想要打电话给公平,可是若没什么特别的事,他们本来就很少打电话或写E-MAIL,这让俊犹豫打电话过去是不是太过不自然……
结果因为连日来的忙碌,两人一直没有再见面。
这阵子繁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有了一些空闲时间,俊带着暂时休假的心情,踏入了"DIME”的大门。
他向店长为上次喝醉在吧台上的事道歉,但店长只是轻笑,说了句“没什么”地原谅了他。
店里的人都知道俊是公平的朋友。
这里的酒好喝,气氛也舒服,所以俊经常光临,自然而然地就和这里的工作人员熟悉了起来。
“公平呢?他今天休假吗?”
店里没看见公平的影子。
公平应该是星期三休假以才对呀,俊疑惑地在店里张望。
“他在后面弄冰块。”店长答道。
“弄冰块?”
“恩!先做出大块的板状冰块,再用碎冰锥凿出适合杯子的大小,接着削掉棱角,然后装进袋子里放进冷冻库。这样一来,冰块就会很实,不容易融化,虽然很费工夫,但我们店里都是这样制作冰块的。”
“哦,公平就是在做那些冰块吗?”
“没错,制作冰块是相当耗时的。之前都是我在负责,但因为需要力气,非常累人,所以现在都让给年轻人去做了。整个过程大概需要花上四个钟头,他再等一下就会到店里来了,请稍等一会儿。”
“四个钟头……”
也就是说,公平的工作其实还是有其辛苦之处的。
一个人花上四个小时用碎冰锥凿冰块……想想公平的强壮体格,挥起碎冰锥来,一定相当魄力惊人吧!
俊想像着公平拚命凿冰块的模样,忍不住微笑起来。
说不定和做爱的时候一样认真卖命呢!
“冈畸先生,您今天看起来特别愉快呢!
“咦?有吗?”
俊坐在吧台的座位,点了一杯琴汤尼,疑惑地反问。
其实自从那天开始,俊就一直很有精神。
人家说信者得救,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非常相信公平的身上真的带有奇异的魔咒,因为处在“知道”幸福绝对会来临的状态,所以每天都过得相当愉快。
“可能是因为现在正在进行的工作,总算赶上进度了吧!虽然才刚开始,不过进展得不错,所以有种可以松一口气的感觉。”
“我记得冈崎先生是在美术馆高就是吗?”
店长将琴汤尼的杯子放到吧台上。
店长也是个很适合穿酒保制服的美男子,听说是四十五岁左右,但外表看起来才三十出头。
他的眼睛细长温柔,鼻梁高挺而五官轮廓深明,店长站在吧台的模样,与店内欧洲风格的装潢相辅相成,看起来就像电影中的一幕。
“对。咦……我有提过这件事吗?”
“是的,我之前曾经听冈崎先生说过,您在雀美术馆任职。那里的场地相当宽阔,屋外有雕刻展示,天气晴朗的日子,去欣赏那些雕刻真的很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