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上瘾 下————麻雀
麻雀  发于:2010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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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事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我知道那些男孩女孩求工厂老板让他们留在那,只要给他们可卡因他们24小时任客人随叫随到;我知道有人偷了他母亲的心脏病药

不给她,逼她说出钱在哪,然后抢走钱去找‘快感'丢下犯心脏病的母亲躺在地板上;我知道它会让人们疯成什么样子。"

他看着卡尔,对他说:"我绝对不会让伊恩那样,绝对不会!"

艾理斯眼睛里的东西让卡尔害怕,那纯蓝色的眼睛有某种坚不可摧的力量,就像它们要毁灭世界重建制序一样。

它们蓝得让人害怕。

"你要干什么?"卡尔的语气就像在等待审判,他抬头专注而固执的望着他,他要他回答。

"我不知道,"艾理斯松开卡尔的下颚,他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了指印。

艾理斯疲惫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站起来,把手里的烟碾灭,向出口走。

他手扶着安全门对卡尔说:"正义迟早会到,因为死亡是每个人的结局,但那要等得太久了,卡尔,我已经累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去拿枪,然后去找伊恩,干掉阿尔塔那个混蛋。"

他打开了门......

阿尔塔打开这扇铁门,他的手指缓慢的拉住那门鼻上的铁环,镂满古柯叶图案的大门随着他的拉动发出沉闷的声音渐渐开启。

他听到那痛苦而渴望的呻吟。

那个美丽的人在艳红的缎子上极力挣扎,这来自东方的绸缎颜色是这样漂亮,在火热的中国红映衬下,那苍白的皮肤如同快要融化的春雪,纯净的雪白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连头发都被汗水彻底打湿,黑亮的色彩因为头部来回剧烈转动而在大红的绸面上来回辗转。

他挣扎的这样剧烈。

阿尔塔想。

这让他想起刚被捕获的兽,被铁链紧紧栓在树上,还在拼命挣脱。

竭尽全力,但毫无办法。

那被琐链扣住绑在四根铜柱上四肢,早就因激烈的扭动而血流不止。

阿尔塔躺进一张土耳其软塌里,从手边的长条矮桌上拿起一支长烟,在一个小巧的睡莲造形的酒精灯上点燃。

他吸了口烟,看着伊恩在大红锦缎上无法自控的扭动挣扎,身体不断起伏。

他露出个笑容。

"人的天性里有种抵抗,像野兽抗拒火焰。你需要被驯服,我给你的精神和身体新的印象,不论是温和还是猛烈的,凄苦还是欢快的,由我来决定你,我的小宠物。你必须,也只有适应这个过程。"

阿尔塔听到那些无可抑制的声音不间断的从伊恩嘴里涌出来,他笑起来,放下手里的长烟,站起来。

他脱掉身上的西装,换上搭在红木屏风上的素色长袍,没有系上腰间的带子,让青铜神像般健硕的身体随意展露。

他赤脚踩着直陷到脚踝的厚重地毯走向伊恩,贴着那大汗淋淋的身体躺下。

"你不需要衣服,因为你有着这样完美的身体。"

他的指尖划过那凸现出的胸骨。

"啊......"伊恩发狂似的叫喊,他用力甩头。

"你也不需要珠宝和钻石,因为世界上最美丽的珍宝就是你的眼眸。"

阿尔塔低下头,轻吻伊恩的嘴唇,但伊恩因痛苦而极力挣扎拒决了这个吻。

阿尔塔揪住伊恩颈上的项圈,他粗暴的拉扯那两指多宽的皮带让伊恩卡得发不出叫声,他吻住那被咬破渗血的嘴唇。

"你只需要我的项圈。"

他望着这个快要因为巨大的痛苦而崩溃的美丽精灵。

"给我......"伊恩拼命摇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他*的把东西拿出来!"

阿尔塔笑起来,他伸手擦去伊恩脸上的汗水。

"不会有区别。"他低声说,"没有区别,让我给你的痛苦主宰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给我!阿尔塔!快点!把东西给我!"伊恩奋力挣扎,他伸手想拉住阿尔塔,但那牢固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他的动作只让被镣铐扣住的手腕再添一道伤痕。

除了这在身体里急速奔腾的痛苦无比清晰,他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

我的上帝。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样难以忍受的痛苦?

啊......

是什么钻进了我的骨髓里?

天啊!天啊!

它们带刺的舌头在骨缝里吸血,

那锋利的牙齿在碾磨我的脊椎,

它的利爪在我的肉里撕扯,

上帝,

我的上帝,

我不想吃,我不想喝,我不想睡,我什么都不想!

给我一针让我冲上极乐,

给我一针!

这痛苦和它赐予的欢乐都是巅峰,

我深陷这残忍至极的刑罚时最想的,

最想的是,

最想的是它同样至极的快乐。

给我一针!

再一针!

再一针......

伊恩望着阿尔塔,他的视野里一片模糊。

他都没有意识到,泪水正从他的眼角流下来。

"给我......"伊恩的声音变得微弱,他别过头,闭上眼睛,"给我阿尔塔......你把东西给我......"

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哽咽着说:"求求你......求你把它给我......"

阿尔塔摸摸他的头发,他笑起来,近乎温柔的说:"你求我,我怎么会拒绝?"

他回身拉开一旁的红木小柜,把一个小匣拿出来,打开扔在地毯上。

里面十多支装满透明液体的注射器洒出来。

阿尔塔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伊恩身上的铁链。

伊恩立刻爬过去,他抓起一支注射器,用不稳定的手把可卡因推进胳膊里。

他发出一声满足又无比绝望的叹息。

像所有力气被突然抽走,伊恩身体软绵绵的像后倒去。

他仰面跌在红色绸缎上,松开手,让那支空了的注射器从手里滑落。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终于,他发现,自己哭了。

Father,

我原来是这样的......

我原来是如此不堪......

我是个低贱的乞丐,

讨来的所有施舍

都用在维持我的罪行上。

我的父,

这是我的错,

是我有罪,

我无力控制自己,

是我的错。

任慈的父,

只有死亡才是我最终的结局,

这是我们注定的结局,

必将接受的任慈的审判......

任慈的父,

我已经知道我有罪,

我等待我的结局......

"守卫太多了,艾理斯,"卡尔通过对讲机把看到的情况报告给艾理斯,他伏在这处山间别墅对面的一处高地,身上披着伪装网,一手端着步枪,"在这一侧我就看到14个人。"

"别管那么多。"艾理斯的声音传过来,"告诉我他们都在哪。"

"第一个,10点钟方向,30码。"

艾理斯靠近那个守卫,像头猫科动物一样悄无声息。

他伸手拍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肩膀,在对方转头的一瞬一刀刺透喉骨间隙,左手揽住他的颌骨用力一扳,在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结果了他。

他把尸体拖进一处洼地,用杂草枯枝盖住。

"我离入口还有230码,最后50码没有遮掩。"

"这里黑得像蛮荒时代,最后50码你冲刺,我来制造一场大混乱。"卡尔转了转星光夜视仪,"第二个,7点钟方向,25码。"

艾理斯俯身从一排月桂树芳香的树枝低下钻过去,银色的月光在树丛枝头摇晃,浓密的植物和夜慕给了他机会。

脚下的枯枝发出一个断裂的脆响。

艾理斯放低身体以手撑地滚进了一旁一个长满杂草的深坑。

"谁?"前方那个守卫立即转身,端着枪走过来。

他站在坑边向里张望。

这个男人刚一探头,艾理斯就拉住他的头发,握紧匕首反手向上一捅,把刀整个从下颚刺进了男人的大脑,干净利落的结束了这个人的生命,没制造一点噪音。

"第三个,12点钟方向50码。"

"第四个,3点钟方向,40码。"

"第五个,2点钟方向,30码。"

"好了,艾理斯,停下,别动。"卡尔调整瞄准镜,那两个在平台上的守卫进入他的射程,"你的格斗表演只能进行到这了。"

他瞄准第一个人的脑袋,转了下枪口,判断第一个人了结了以后第二个会走到哪个位置,他选好了方向,端平步枪,说:"二楼阳台上的那两个人一倒下你就往里冲吧,最好换上一套他们的制服,这样混乱中他们认不出你。"

"听我说‘射'你就开枪!"艾理斯把汽油弹和炸弹捆在一起在草丛里放好,他脱下尸体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射,卡尔。"

艾理斯说,他紧握手枪蓄势待发。

卡尔勾动了扳机,第一个人颅骨崩开,栽下了平台,第二个喉咙多了一个大洞,摇晃了几下倒了下。

卡尔又打了几枪,同时站起来,往山里跑。

他刻意做出和伪装的环境相冲突的动作,让自己暴露在身后人的视线里,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趁着这宝贵的混乱,艾理斯冲进了别墅。

出乎他的意料,大厅里是严阵以待的守卫。

他没有开枪,对方人太多了。

他根本毫无胜算。

但只要他能活着见到伊恩,就会成功。

那就已经足够了......

这个房间像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

它布置的华丽至极,满足主人最荒诞的幻想。

四壁挂着绣金花的大红锦缎,古老的木柜、中国的瓷器、画着精美图案的红木屏风和各国名画。

阿尔塔坐在长沙发上,望了一会被按在地上的艾理斯,露出一个表示欣赏的笑容。

"很精彩,"他点了点头。

艾理斯没有出声,他只是望着那双铅灰色的眼睛,有所期待,但很坦然。

"你在圣西德罗长大,那是个有趣的地方。我有些遗憾,我曾派人去那里收编战士,但看起来你并不买帐。"阿尔塔说。

阿尔塔示意手下放开艾理斯,又说:"我喜欢你的性格和身手,可是你喜欢跟我抢东西。这可不行,太有野心的奴隶往往带来麻烦。我喜欢有攻击性的动物,但不会纵容破坏欲,可惜你两者兼备。你在极度痛苦中那种杀戮的本能让人着迷,我简直太想挫败它了。"

"我尝试远离毒品,但结果却变得和它狭路相逢。"艾理斯自嘲的笑了一下,站起来,

他望着阿尔塔的眼睛说。"我不知道我的痛苦对你来说是兴奋剂,但没有人喜欢被人压制,自由是一种基本权利。"

阿尔塔笑起来,他的手放在锦帘的拉绳上。

"权利,它是说你想要什么,然后有权得到,以强迫的力量为基础。所以,强者有权做他们想做的一切,而弱者只能接受他们必须接受的一切。"

他望着艾理斯的蓝眼睛,笑了一下,拉开了一侧的大红锦帘。

"给你的,艾理斯,你这个任性胡为的小孩。"

这一眼就足够让一切冻结。

艾理斯看着那缩在红色绸缎上的伊恩,那剧烈颤抖的肢体,如同在寒冬被浇上一盆冷水丢在雪地里的幼小的兽。

不停的发抖,胆战心惊,冷得要命。

艾理斯什么也感觉不到,欢乐和痛苦,所有感觉都结上了冰。

他只想安慰他,别让他这样颤抖。

"伊恩......"艾理斯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

让一切都结束吧,我什么也不想要了......

艾理斯跪在伊恩的身边,他的手指在发抖,他终于触到那湿漉漉的黑发,把它们攥在手里。

"伊恩......"他轻声叫他的名字,极力温柔的语调。

没有回答,他只听到阿尔塔低沉的笑声,像抓着他和伊恩的诅咒。

艾理斯试着让把自己深深埋在埋在锦缎里的伊恩转过身来。

他只想看看他,只想这样。

但伊恩拒绝了他,他发出一声彻底绝望的声音,拉着身下的绸缎想让自己埋得更深。

"伊恩,不会这样的。"艾理斯告诉他。

他俯下身,强硬的把伊恩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这双冬夜一样浓黑的眼睛,它们因为彻底的绝望已经成为灰烬。

伊恩望着他,他认出了艾理斯。

他张开双臂,像一只坠落的鸟一样投进艾理斯怀里。他碰到了那镶在腰带上的缩微型炸弹。

伊恩露出个笑容,在艾理斯耳边说:"谢谢......"

"结束了,艾理斯,胜利者是我。这个见面是我最后的恩赐。现在,我宣布结束了。"阿尔塔站起来,他走近他们,居高临下的俯视这对情侣。

他灰色的眼睛像一片罩在他们身上的阴影。

他说,结束了,结束了......

是的,

结束了,

艾理斯抬起头,望着阿尔塔。

他的眼睛蓝得让人陶醉,那种未受过任何污染的天空的眼色,没有任何灰色的阴霾。

他露出个笑容,把伊恩用力抱紧。

"结束了......"艾理斯说。

他按下了开关......

结束了......

结束了......

任慈的父,

我赎罪......

卡尔望着被翻腾的烈焰吞没的世界,

除了铺天盖地的火焰,

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上前一步,好像要纵身跳入火海。

一切都在燃烧......

一切......

我已经掉进去了,他想,在火红的壮丽景像里闭上双眼。

"你真漂亮。"

他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仁印出对面一脸情欲的男人。

他记得他的名字,得文?奥斯维尔,除了他身为市长的父亲为帮派洗黑钱,这个年轻人好像并无过错。

哦,对了,他参加过几次轮奸,但没被人起诉过。那些男孩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得文仔细抚摸着那瓷器一样细腻光滑的皮肤,在刚才他亲吻他时,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害羞似的闭上了眼睛。

真他妈爽毙了,得文想,这小子真是太棒了。

我要弄死他,我要他躺在我的床上哭着求我干死他。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望着那双高度透明的琥珀色眼睛。

"为什么到俱乐部打工?"

得文望着坐在铜床上的年轻男人问,他的目光留在那诱人的脖颈上,想着亲吻那绸缎一样的皮肤的感觉。

他吞了下口水。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他垂下头,隔了一会才低声回答:"我需要钱......"

得文笑起来。

"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只要你听话。"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抬起来望着他,得文看到那张优美的嘴唇露出个笑容。

意义不是很明确的笑容,有种奇特的诱惑力。

"我很乐意听您的话,先生。"

"叫我得文。"

"是的,得文先生。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我愿意听你的话。"

得文笑起来,眼睛几乎在胖乎乎的脸上眯到了一起。

"站起来,宝贝,让我看看你有多愿意。"

那个年轻人听话的站起来,他转过身,背对着得文,解开扣子,慢慢脱掉上衣,把它扔在地毯上。

他和他以前上过的那些男孩都不同,得文吸了口气,他已经硬起来了。

真是棒极了,他看着那肌肉紧实的背部。

和他预想的不同,这个漂亮的男妓居然有一副运动员一样的好身材,但是这棒极了,和那些孱弱苍白的娼妓完全不同。

这太迷人了,得文紧盯着那塑像一样完美的身体。

他深呼吸一次,等待着接下来的美景。

"别停下,宝贝,快继续。"得文摧促说,"我该怎样称呼你?我的宝贝,在床上我喜欢边叫你的名字边刺穿你。我会问你‘是谁在上你,我的......',然后你回答是‘是您,得文先生。'这真是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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