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 五(穿越+女变男)+番外——我想吃肉
我想吃肉  发于:2010年07月11日

关灯
护眼

韩嫣却是没有想那么多了,对于刘彻的情爱画廊,他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欣赏的,以刘彻情感生活的丰富程度,韩嫣早就被刺激得麻木了,想再生气都提不起力气来了,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吧,只是让我心疼、让我牵挂……

宴罢,大手笔地赏了李氏兄妹千金。李氏,“竟是与当利同年么?都说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找个好人家嫁了罢,如今李延年已是朝廷命官,身份自不成问题。”

看着韩嫣瞪大了眼睛,有些惊疑不定,抬眼看向刘彻,刘彻说完了却像没事一般一仰头,满饮杯中酒。

“啊,你们都各回宫吧,据儿、闳儿、旦儿、胥儿都瞧瞧你们的母亲去,”刘彻一挥手,“朕与你们的太傅聊聊……”

女人们对视一眼,又避开了,谴开皇子,与太傅聊聊……比起关心皇帝与太傅的暧昧,似乎他们有可能谈到的对诸位皇子的评价,以及这个评价对于太子人选的影响,更重要。

 

皇帝与太傅要聊聊,当然要到学宫里去。

未央殿,灯影摇曳,想偷听的被以语涉机密为由,由大总管亲自赶了个干净。

“我是男人。”刘彻如是说,韩嫣低头不语,当然知道他是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有这方面的需要,很正常,自己,实在是没有立场要求他……

“想要鱼水之欢,不是什么怪事吧?”还是不接话,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么?其实,你不用解释的,韩嫣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嘛要跟我说这些?

“我爱的人,他又不喜欢我跟别人搞在一起,只好忍了。”刘彻叹气,心下暗乐,别绞袖子了,你那力道,这衣服料子再好,也经不起,会碎掉的。

看着韩嫣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苦笑道:“我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么?好吧,我是有点,食、色,性也。也不至于……李氏颜色姝丽,是让我动心,只是,心里想着你,”摇摇头,看到对面的人面露愧色,忙上前一步,抱在怀里,没被推开,悄悄再抱紧一点,在他颈窝深嗅,“我也不对你说谎,刚见到她,是有些犹豫,”双臂用力,抬起头望入韩嫣眼底,“可我舍不得你……”

趁势吻上了记忆中的唇,唔,果然与梦里的一样美好甘甜。担心被推开的忧虑与没有被推开的欣赏更加深了这种甘甜。

韩嫣到刘彻的表白,身子微微颤抖,刘彻……闭上眼,随他吧……

不知是谁先挪动了脚步,卧榻出现在身下,仿佛它一直都在那里一样。刘彻身上的衣物也不翼而飞,好像突然蒸发掉一般。

很熟悉的地方,却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很熟悉的人,也显得有些不真实。可能,只是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

成年人,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就是装傻了,可是,知道了,反而很不安,心跳得厉害。

韩嫣躺在榻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伏在身上的刘彻,紧张得全身冒汗。安抚的轻笑掩不住灼灼的目光,目光犹如实质,韩嫣心里更紧张了。心下发慌,曲肘支起上身,看了刘彻一眼,旋即飞快地别开眼去:“那个……”还是算了吧……

刘彻好气又好笑,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逃?伏下身,含住韩嫣的耳垂,用力吮了一下,换来韩嫣一声闷哼。耳垂吃痛,韩嫣转正脖子,刘彻真势唇舌往下,滑过颈侧,轻咬喉结,闷哼变成了喘-息,睁得很开的眼睛眨了眨,韩嫣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喘息声传入刘彻耳中,不由得会心一笑,松开口,舌尖从喉结到锁骨划出一道水痕,轻轻咬了一口,感到身下的人微微颤了一下,手下不停,十指居然在两人紧贴的情况下拉开了韩嫣的衣襟。

衣襟敞开,韩嫣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猛然回神,有些可思议地看着刘彻。刘彻觉得韩嫣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可爱,不由得手下用力,在韩嫣腰上轻捏了一下。“唔……”腰部本是敏感的部位,韩嫣腰间一跳,又落回榻上,瞪了刘彻一眼。

“一直看着我,就这么想我么?”刘彻调笑,手上也不闲着,继续与韩嫣剩下的衣物搏斗这该死的裤子!为什么穿裈不穿袴?忘了,带着这股歪风的就是你!恨恨地一用力,嘶地一声,分作两半,一力降十会,谁说非要小心脱的,直接撕不就得了?

“喂,你!呃……啊!”被不正经的话说得脸红耳赤,韩嫣正要反驳,右边乳珠被咬了一口,麻麻的,想抬手推开身上的人,却是浑身发热提不起力气来,只能任由炎热的唇在胸膛上留下点点印记。

灵活的舌头来到肚脐,在打里打了个圈,有些痒,韩嫣轻笑出声,引得刘彻抬头。

下身要害却被握在掌中,不敢轻动,眼巴巴地望着刘彻,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了,眼睛也蒙上了水气。咬住下唇,只不吭声,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禁忌的刺激……自己居然……愤愤地一扭脸,埋进枕头里,爱咋咋地吧,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正常反应嘛……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是不是一直想着,跟我,嗯?”

韩嫣屈起腿,蹭了蹭刘彻下身:“男人都有的反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是一样?难道也是想跟我……”猛然惊觉自己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咬住唇不说话了。

刘彻笑出声来:“我是一直想着,做梦都想这样,把你压在身下,然后,插进去……”

“闭嘴!”

“你怎么还害羞?比小时候,也没长进多少啊。”

“我不像某人,身经百战!”韩嫣咬牙。

刘彻不说话了,手上加重了力道,韩嫣闷哼一声,不说话。刘彻垂下眼,细细地摩挲着手中的器官,很漂亮。好像还是在昨天一样,也是这样羞涩地躺在榻上,乖乖的,什么都不懂,任由自己动作。

“嗯……你,快一点……唔……”韩嫣羞恼道,对上一双笑眼,放低了声音,“我……嗯,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遵命。”含笑的语调下,白色的液体沾满了手掌。低头看着身下羞愤欲死的人,刘彻明智地决定不再逗他。伸手抚上了韩嫣的后身,因为紧张,在刘彻的注视下,穴口一开一合地收缩,实在是无言的诱惑。刘彻承认自己是经不起诱惑的人,于是,很经不起诱惑地伸出食指,在后庭的边缘划圈圈。

“很奇怪啊……”像只被定在解剖台上的青蛙。

“哪里奇怪了?明明很漂亮的。”说完,还在人家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喂!”,正待抗议,异物侵入的感觉,让韩嫣不舒服地皱起了眉:“你”一声招呼不打,就……

刘彻凑上去吻住了韩嫣的唇,一手穿过了他的后颈托起,另一只手,微屈食指,在肠壁里活动。怀里的人动了动,双手环上了他的后背,用力搂紧,四目相对,韩嫣有些尴尬,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想到这里,刘彻早已发热的下-体,更热了,真想就这样直接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直接插进去,一偿夙愿。

刘彻因为爱人在怀不会跑掉而带来的从容已是飞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好在他还剩下一点理智,还记得要做做扩张的工作。耐住性子,沾着欲液的指头从一根加到了三根。韩嫣咬住唇,心下很是惶恐,对男人正常生理需要的体谅早忘了,破罐破摔的无赖心态也飞得不见了影,无厘头地想起另外一外事做不下去怎么办?做了,他不喜欢怎么办?啊?~~我为什么要想这些啊,管他喜欢不喜欢,我很疼啊。

居然敢分神,刘彻红了眼,一挺腰,猛地刺入肖想已久的禁地。

疼……韩嫣忍不住飙出泪来,与战场上的伤痛不同,这样的疼,仿佛深入骨髓,那么小的地方,虽然经过扩张,可是可容纳刘彻的巨大,还是个仿佛不能完成的任务。疼中带麻的感觉从尾椎传入大脑皮层,后-穴也在反射性地收缩颤抖,韩嫣开始痛恨起敏感的身体来。

紧窒,湿暖。

刘彻吐出一口气,很美好……想不出形容词来,只想继续……抬起眼,满意地发现韩嫣泪眼迷蒙地望向自己,低下头,吻去泪水,扶着韩嫣腰,缓慢而坚决地开始了律动。深深浅浅,渐渐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只想让他松开唇,叫出来。

渐渐地,疼痛中透出酥麻的感觉,韩嫣忍不住呻-吟出声……

许久……

“你他妈的够了吧?”韩嫣忍不住暴了粗口,声音有些沙哑,怎么这么有耐力?

“憋了这么多年,一次怎么够?”充满活力的回答,“放心,我会让你很快活的……”

配合着把韩嫣翻了个面的动作,以证明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118.番外

(缺)

119.原因

清晨的光线散入帷帐,皱皱眉头,刘彻睁开了眼睛。

睡着了的人,放缓了全身的线条,发髻已经有些散了,凌乱的发散出髻落在肩颈间,雪肤黑发,愈发显得颜色分明。 忍不住伸出手,掬起一束,放到鼻端。最后,整个人都趴了上去,轻轻啃咬着肩头的肌肤。

“唔……呃……”韩嫣睡得浅,模糊觉到了刘彻的动作,在反应过来这是谁之前,已向身后挥过拳去,手臂挥动间,带着身体跟着小幅度地动了一下。没打着骚扰的人,自己酸痛得又落回了被子里,脑袋也清楚了,记忆渐渐回笼。

看着韩嫣慢慢泛出粉红色的背,刘彻轻笑,双手滑到韩嫣腰际,从后面捧住盆骨,拇指在臀上摩挲着。

“该、该起身了,还有事要忙。”挣扎着想起来。

“今天休沐日……”所以,可以暂时“休息”一下。

于是,反对者被消音。

 

韩嫣把自己关到书房,斜倚着大大的靠枕,歪坐着想事,觉得脑子里嗡嗡乱响。

就像在做证明题一样,要证明A结论,就需要先证明条件B、C是成立的,要证明B、C成立,必须找到条件D、E、F,而条件D、E、F又有各自的条件要证明……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滚到最后,条件证明出一大堆。转了一圈,才猛然发现真正要的结论还没证明出来,自己已经跟这些外围条件死磕了好久,久到把A结论已经忘了,不是脑袋抽筋,还想不起来自己要证明的是A……

自从知道了自己姓韩名嫣之后,他最不愿见的,就是昨晚的事情了,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韩嫣闭上眼睛,有些泄气,躺回靠枕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

没想到会与刘彻发展到这一步,或者说,一直避免着与他发生关系,自己到底为什么就没有反抗地由着他了呢?细细回想,原来,这人已经铺了一张大网,把自己给罩住了。而自己,本就是个懒人,没有那么明确的目标,唯一一个明确的目标就是安安稳稳活到老死,却没有一个清晰的计划,还老是被他带偏了轨道。太容易被人影响了,而刘彻是接触最多的人,被他影响,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被他的情绪感染,也是常有的。

明白地感受到了刘彻的心意,不感动,是骗人的,在这个世界上,刘彻大概是最懂自己的人了。韩嫣自己,看着刘彻也不同别人。称为“余一人”的帝王,天下的最高权力者,这个从起长大的人,参与到他的喜怒哀乐的人,让韩嫣无法把他当成冷冰冰的帝王、高高在上的神位。

韩嫣本是觉得两个人明白对方的心意就可以了,现实的条件下,做到最后一步,简直是在拿前半生的努力开玩笑。勇气,不是表现在这个地方的,人,总要向现实低头。

然而,刘彻似乎在不安。

刘彻比较重视的人的封号,舅舅是武“安”侯、外祖母是“平”原君、最欣赏的丞相封“平”津侯、最倚重的大将军是长“平”侯、隆虑公主临终相托之子为昭“平”君……史上匈奴降者里,位份最尊的于单,号为涉“安”侯,还有易地而封的“六安国”。有穷兵黩武之讥的刘彻,他的心里比谁都想“安”、“平”,比谁都更强烈地渴望着安全感。

想要平安的人,会努力地寻求安全感,为此会做出一些带有强迫症倾向的事情也不必太惊奇。如果这个寻求安全感的人,目前的职业一栏填写的是“皇帝”,那么,他会有什么举动呢?想着如今的太子学宫,韩嫣额头一抽一抽地疼。也好,让他安心了,否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自嘲地笑了,在宫中朝上厮混了这么多年,自己果然也是不单纯了呢,对着喜欢的人,也要想一想得失,真是堕落了。世上真没有单纯的人呢,每个人都有着多重身份,想单纯,太难。

甩甩脑袋,召来吉利:“弓高侯,近日怎么样了?”

吉利小心地看了韩嫣一眼:“弓高侯,身子仍是不太好……”

韩嫣心一沉,他知道韩则这不是在装病了,再小心地将养,韩则到底还是有些病根,如今,不过是熬日子罢了:“备车吧,去弓高侯府。把阿靖也叫上。”

“喏。”

 

到得弓高府,韩说也在。韩则高兴了:“可巧了,今儿倒是凑齐了。”

人凑齐了,刚好开会。

“你,好像对卫皇子,有些不太喜欢。陛下诸子,其母皆出身寒微。卫氏,算是好的了,至少,卫青、霍去病那是凭军功起家的。皇长子,本身也还可以。你怎么”韩则歪在引枕上,跟两个弟弟说话。

“不知怎么的,我是对皇长子不大喜欢”看到韩则皱眉,韩说睁大了眼,忙摆手,“别这样,就是不喜欢,我还不至于因为个人喜恶,影响大事。”

“三十年了,”韩嫣轻道,“自从做了当年的胶东王伴读,到今天,我与陛下相伴,已有三十年,”看了一眼不明所为的一兄一弟,“三十年相伴的臣子,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娃娃不吝美言,陛下,会怎么想?这不是寻常人家,见到属下对自己儿子表忠心,会觉得不欺幼主,是个忠仆,可是”向南方呶了呶嘴,“那是帝王家。”

指指自己:“自幼相伴的人都对皇长子赞不绝口,陛下会不会觉得自己被孤立了?便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要想到这一条,先小人后君子,哪怕他们父子和睦,该想的,咱们都得想到。我们,毕竟是臣子,再亲近的关系,都不能忽略这个事实。”

响鼓不用重槌,看到韩则、韩说了然的神情,韩嫣续道:“天子,至尊,一个天空怎能有两轮太阳?”

“就是卫家在诸皇子舅家里势大,我就更不能倾向于他。对别的皇子好,可以说不是趁热灶的势利小人,对一个满门军侯的外家热心,是想要争着拥立之功么?自从我做了陛下的幼年伴读起,任何一个母族兴旺的皇子,我都不可以颇向他。陛下身边的人,可以说某皇子好话,但是,这话不能常说,我见陛下的时候比别人多,说话,就更得小心。再说,他们才多大的年纪?就没口子的说如何如何好?这不明摆着在说假话么?批评一下,正是太傅的本份。”

“你是太傅,少不得要有个说法的,”韩则不以为然,这回想躲,怕是不成的,“现今来看,皇长子正得其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